【熒x鐘離+魈GB】龍與鳥應該都是卵生的吧
【熒x鐘離 魈GB】龍與鳥應該都是卵生的吧
3k字小短打,擦邊自行車。 關于下蛋文學。 對了,熱知識: 蛇類(?)和鳥類的產道叫泄殖腔,同時具有排泄和生產以及交配的功能。 正文 熒怎么也不會想到鐘離和魈居然擠在同一天生產。 她已經幾天沒出過塵歌壺一步了,現在正緊張的滿頭大汗,一向寡淡的小臉上難得出現明顯的神情。 給他們倆的準備小床并排放著,中間夾著卻砂木的床頭柜,女孩在中間的小道上來回踱步,隔上一會兒又蹲下來看看床上的男人。 嗚哈啊哈 等等魈你沒事吧?! 他墨綠的短發在暗金色的床單上散開,白皙的面孔泛著微醺似的紅意,魈躺在床上,他的白背心被汗水染成了半透明,緊緊的貼著身體。 那腹肌的輪廓已經沒有以前清晰了,在他的急喘里若隱若現的繃緊。 魈的小腹微微攏了一些,不怎么明顯,像是一個吃飽飯后脹出小肚腩的少年。 耳邊可以聽見他近似痛苦的嗚咽聲,像是從前被孽障侵蝕了那樣,一聲聲的低吟著。 和另一側鐘離的粗喘交織在一起 讓熒更是不安的心煩意亂。 雖然身為在場的唯一女性,可是她也完全沒有生孩子的經驗啊! 魈的褲子早就被脫下,他赤裸的雙腿彎曲著落在床上,腳尖繃的筆直,足背上的血管都因為發力而膨脹。 熒。 他抬頭看著身邊的女孩,顫著手捏住她的衣袖,熒急忙把手覆了上去,把魈的手緊緊牽住。 我在我可以為你做什么? 啊哈嗚 魈看上去是一種詭異的痛苦感,他的面容憋的通紅,小腹瘋狂收縮,最為詭異的是熒看見他乖巧貼在身上的yinjing居然開始來回的彈動,然后一點點硬了起來。 魈? 要它要出來了哈 熒急忙分開他夾緊的雙膝,撫摸他大腿的內側,試圖讓魈好受一些。 他的后xue已經變成熟透一般的艷紅色,xue口的褶皺被刺激的微微腫起,有潺潺的小水流不停的溢出來,替他的泄殖腔潤做著潤滑。 唔,魈突然抬起小腹弓起身子,他的肩膀和雙腿抵在床上撐起了整個身體,像是一條架在床上的小拱橋。 不啊哈啊 那勃起的yinjing居然像情動似的漏出了些透明的前液,順著圓頭上的溝渠一點點流出來,后xue的rou一緊一收的擠壓,讓他抓著床單的手握的更緊了些。 怎么了?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 熒小心翼翼的朝兩邊分開他的臀rou,魈的xue口不已經微微綻開,隱約可以看見正在蠕動的腸rou。 卡 嗯? 他又躺平身子喘著粗氣,一手無意識的拉扯床單,另一只手蓋在面孔上,遮住了通紅的半張臉。 金色的瞳像是化開的甜蜜,融成一片朦朧。 卡住了。 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他才擠出這三個字。 熒的身體僵住了,她遲疑了一會兒把手指伸到了魈的xue口,在他的低吟里插進了柔軟的xue道里。 我試試看幫你一下。 她緊張的全身都在冒汗,無論面對再強大的敵人都不會顫抖的手,卻控制不住的發軟。 女孩的兩指一點點探了進去,魈的腸rou很軟,已經被充分的濕潤了,那xue兒還在不停的收縮,她攤平手掌,插到手指指跟的時候,終于觸摸上了一個溫熱的、卻有些硬的物體。 熒這才想起來,金鵬似乎應該也是下蛋的。 是這里嗎? 哈啊 那是橢圓形的卵蛋,熒小心的摁著,每動一下就換來魈的一片嗚咽聲。 隔壁床的鐘離也越喘越厲害了,他光裸著身體,跪趴在床上,褐色的發絲在他白皙的背上散開,淅淅瀝瀝的水漬從后xue滴落,在床單上留下一小片陰影。 熒的指尖繞著魈體內的蛋轉了轉,這是一顆橢圓形的鳥蛋,現在兩個微尖的小頭橫著卡在他的xue道里,任憑那xue道瘋狂蠕動著,也推不動一絲一毫。 她探向了一處尖頭的頂端,順著不斷溢出的濕滑液體輕輕的捅著,那指尖滑走了幾次,把魈弄的幾乎快出了哭音,才穩穩的戳在小頭上,把那個尖端推了過去。 回歸正常角度的卵蛋在腸道的擠壓下一點點朝外挪著,熒抽回手摁住他的腿跟,緊張的注視著。 魈艷紅的xue口漸漸可以看見一個翠綠的影子冒出小頭,那顆卵蛋被擠在xue口慢慢的移動,他菊xue上的褶皺被但蛋一點點撐平,脹到一種可怕的大小。 他又喘了幾聲,咕嘰一下那顆圓蛋才終于被擠了出來,扯著粘稠的絲液落到床上,那xue口甚至都來不及合攏。 翠綠的鳥蛋比熒的拳頭還要大上一圈,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看見鳥蛋被成功產下來熒才稍稍松了口氣 但魈又開始扯著床單嗚咽,他的腹部被抬起了一點,因為發力而繃緊著顫動。 被打濕的背心貼在身上,胸乳處已經被暈成半透明的一片,他的rutou漲成了深紅色,像是熟透的小果實,還不停的有乳白的的液體一點點從尖兒上溢出來,朝兩邊滑落。 你不會還有吧。 熒剛把蛋用濕毛巾擦拭干凈,那邊的鐘離就發出了幾乎變音的咽吟聲。 魈側過頭看向窗外,他微微收攏雙膝深喘了幾下,偷偷用胳膊揉著發脹的乳尖,說話的嗓音都已經啞的像是煙熏過一般。 快去看看帝君。 熒站起身看了魈幾眼,但魈卻別過了臉,她見魈似乎沒什么異樣,就急忙放下蛋來到了鐘離身邊。 鐘離不像魈,還非要給自己留一件明明什么都遮不住的上衣,他赤裸的身體上掛滿了露珠似的薄汗,長發都被黏在了身上。 他的手臂上血管凸起,握成拳的手骨節都因為用力過猛而發白。 女孩急忙抬起他的上身抱住了他,鐘離跪坐在著,整個人的重心都倒在了熒的身上。 他的身體在發抖,胯下的床單已經被染濕了一大片。 股間的yinjing直挺挺的硬著,戳在熒的裙角上,留下了一串可疑的水漬。 先生 無事哈,鐘離打斷了她的話,他極力保持著語態,卻根本無法掩飾聲音中的顫抖。 已經要呃出來了 他緊緊的抱著熒,把頭深埋在她的頸側,他的小腹幾乎是抽搐般的收縮著,壓在腿下的腳尖直直繃起。 耳邊的嗚咽聲在加大,他呼吸時吐出的氣流燙的讓人害怕,熒偷偷側目看了他一眼,鐘離正蹙著眉咬緊牙根,眼尾下一片暈開的桃紅。 他的嘴角掛著滲出的口水,雙眼失神。 鐘離很少會露出這種表情,唯一能見到的場合,也只有被熒在情事上玩的過火的時候。 他在歡好時總是端著些矜持放不太開,這倒是和龍族本就貪欲的性子有些相斥。 熒聽著他變音的嗚咽只能給他不停的順著背,她的手掌觸摸在光潔的背肌上,時不時還會勾一下鐘離的發絲。 抱著的男性突然坐直了身體,鐘離發出了幾乎壓制不住的長吟,腿跟不受控制的左右打擺。 只能聽見一連串噗嗤噗嗤的水聲,白色的、像是他平日里握在手中旋轉把玩的玉球般大小的蛋破開他收縮的后xue,啪嘰一下濺著水聲掉在床上。 但鐘離的顫抖還沒有結束,他抓著熒的五指都難以自控的陷入女孩的肌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片紅痕。 粘液包裹著一連串的蛋從他后xue里涌了出來,腸道被滑過的刺激感讓他近乎失聲,只留下呼哧呼哧的喘息和水聲交雜在一起。 等最后一顆蛋落到床單上,他猛的挺了幾下小腹,guntang又堅硬的陽具在熒的裙角上磨蹭了幾下,顫抖著噗嗤噗嗤的射出一大股液體。 一股男性的麝香氣瞬間在房間里蔓延開。 女孩拍他后背的手不由得頓了一下。 抱歉是我失態了。 鐘離的身體還軟著靠在熒的身上,他的下巴墊在女孩的肩膀,臉側和她相貼,刻意錯開了女孩的視線。 等魈很順利的又擠出一個蛋之后他才喘平了呼吸。 熒打濕了毛巾,把蛋擦干凈放在床頭柜的軟墊上,又開始替他們擦拭身體。 床單已經沒有辦法再睡了,全是黏糊糊的液體,她只能找了幾塊干布料墊在上面,讓鐘離和魈先躺下休息。 陪到他們睡下之后,熒才端著水盆走出房間,輕輕的替他們帶上門。 你可真是在里面呆了好久呢。 門外是一股子撲面而來的醋味。 達達利亞坐在院子里樹下的石椅上,托著臉盯著熒。 他們 好啦,我都知道。 他把女孩手中的水盆放到石椅上,轉過身去用手撐在樹干上,又弓下腰回頭看她。 腹部的衣角因為重力而下垂,露出了他肌rou緊實的小腹和圓形的肚臍。 那笑的瞇起眼的樣子像只小狐貍。 所以我們也來生一個孩子吧。 可達達利亞你是人類啊? 但最后還是被現實無情的擊碎了。 熒:請問這位先生你準備拿什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