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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x鐘離GB】是扶她觸手meimei

    

【熒x鐘離GB】是扶她觸手meimei



    未完(是隔壁熒ALL向之前的試寫版本,所以就摸了這一點)

    設定如下

    中了杜林身上古代煉金術的熒妹,不僅長出了大OO還擁有了觸手,甚至在使用了元素力之后會被迫強制發情。

    正文

    先生

    白皙的五指揪著自己的裙角,熒直接一屁股坐到路邊殘損的青石階上,微微背過身,拿側顏對著鐘離。

    面部的輪廓被她留長的鬢角擋住,只露出的通紅的耳根和金發遮掩下的鼻尖,熒的身形看上去很是僵硬,五指骨節發白,喘息聲重的像是要窒息。

    看上去有些不,是不妥的很。

    鐘離的面色沉了些,他靠近了幾步,那步伐踩在塵土上發出了悶重穩健的響聲,聽著他靠近的腳步,熒的身體僵的更厲害了。

    先生別過來。

    有汗珠從她的背脊上滑下去,沾濕了那條經歷過無數殺伐卻依舊整潔的白裙。

    男人聽了她的話,停在一步外的原地。

    你若身體不適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去璃月港的不卜廬。

    莫非,是在方才的戰斗中傷到了。

    有我在還讓你傷到,確實是不妥。

    一步之遙的女孩搖了搖頭,她的動作很用力,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似的甩著腦袋。

    不是

    先生離我遠一些就好了。

    聽了女孩的話,鐘離的指尖微妙的曲了一下,然后又像之前一樣的伸平,不留一絲痕跡的貼在褲縫上。

    他的五指都被黑手套緊緊包裹著,手套的根部被押進了衣袖里,裹的密不透風,端莊又嚴實。

    男人擰緊的嘴唇微微張開了一些,鐘離的唇很薄,是看上去會顯得很薄情的那種唇形,卻因為他在歲月里的沉淀沖淡了一點薄情的味道

    或者說,因為太過契合,而無法凸顯出薄情感。

    米茶色的唇顫了兩下,他似乎想說什么,卻都含在了喉口里,默了兩三秒的時間,才聽見他低沉的嗓音。

    是我妨礙你了。

    穿著皮鞋的腳朝后方又跨了一步,他的西褲拉的筆直,正好扣在鞋面上,金色的繡紋在陽光下反著淺光,和他的手腕一樣,那褲腿下就連走動時都沒有半點露出的腳踝。

    事實上,鐘離連襯衣的領子都死死扣到了最頂上一顆,全身唯一露出的肌膚,就只有最頂上的一截脖頸,和那張英俊到過分的面孔。

    熒稍稍轉回了一些臉,透過半掩的金發,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男人正站在兩步遠的距離之外,正低頭注視著她。

    明明是穿的那么嚴實、神情永遠嚴謹又端莊的鐘離先生,既不像凱亞,總是對她用手指勾開自己的低領口;也不像阿貝多,端著一張矜持的面孔卻喜歡用眼神暗示挑逗她。

    現在卻讓她覺得,誘人極了

    都說秀色可餐,她是真的有一種想把這個男人扒光了然后吞進肚子里的欲望。

    不是

    熒又猛地搖了搖頭,她揪著裙子的手捏上了大腿,試圖用痛覺讓自己保持清醒。

    派蒙、讓派蒙送我回蒙德就好了。

    事實上,派蒙這個家伙在看見她使用了元素力之后,就又把自己死死藏了起來。

    從這里到蒙德要兩三日的路程,鐘離看見她捏自己大腿的舉動,無意識的反射神經在思維運轉前就讓他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腕,從那已經觸目驚心的大腿上移開。

    如果你真的很痛苦的話,可以掐我。我的身體不同常人,不會有事。

    纖細手腕上傳來的guntang溫度讓鐘離臉色沉的更厲害了。

    你身上很燙,應當是發熱了,快隨我去不卜廬。

    熒的情況看起來糟糕透了,在鐘離靠近之后,她把自己整個人都蜷成了一小團,身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讓她的金發貼在了身上,也讓那白裙濕了大半。

    看著她現在的模樣,鐘離想起了魈被孽障纏身時的畫面。

    也是這樣,痛苦的讓人膽戰心驚。

    不,魈的業障遠遠沒有給他帶來這樣的心境和感受。

    鐘離把一切都看的那么透徹,世界上似乎沒有什么能逃得過他在時光中沉淀數千年的雙眼。

    除了,這份和熒結交之后,時不時會讓他困惑的,過于沉重的情感。

    到底用什么才能稱量這種情感的重量呢,親愛的朋友。

    鐘離先生。

    熒的呼喚讓他想起了總是在往生堂門口座椅上曬太陽的小貓。

    她抬起頭來,陽光把那頭金發照的耀眼的過分,鐘離瞇了瞇眼睛,目光聚集在她同樣耀眼的眼眸里,女孩的眼睛霧蒙蒙的一片,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腥色。

    女孩的面孔是很稚嫩的,她張著嘴喘著氣,那喘息甚至能穿破手套落在鐘離的肌膚上,桃粉色的下唇還沾著晶瑩的津液,那面孔上帶著不自然的紅色,連眼尾都泛著春情。

    手腕上是男人泛著涼意的絲綢黑手套,像是騙騙花拋出的炮彈,讓她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尖叫著顫動。

    我讓你走了的

    她用另一只手回握住那只落在腕上的黑手套。

    很用力,捏的緊緊的。

    是你自己不肯走的鐘離先生

    鐘離能感受到女孩的視線都聚集在自己領口露出的一小截皮膚上,然后一路朝下,掃過他的胸口和腰,最后落到他的西服后擺上。

    那視線著實燙的叫人根本無法忽視。

    先生的屁股這么翹,做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聽了她的話,鐘離繃緊了身體僵硬在原地,過強的沖擊性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女孩剛剛的話語。

    什么?

    等到重新和女孩對上視線,他這才發現,熒瞳孔里的高光徹底散透了。

    她的身體真的很燙。

    被熒壓在樹干上咚住的時候,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第二反應是,這樣不合適。

    男人想推開她,他的手指骨節分明、五指纖長,連指甲都修的很工整。

    那指尖剛觸到女孩的肩,還沒仔細感受指腹上布料的觸感,鐘離的手就頓在了空中。

    泛著橘褐的發梢掃過他的肩膀,他的瞳像是在歲月里沉淀過的石珀,鐘離低下頭,視線在看見圈到自己腰上的觸手時不由得凝住了。

    他穿的是剪裁得體的西服,兩個帶著璃月風格的盤扣系在腰上,棕褐色的布料緊貼著身體,畫出了他極具男人魅力的成熟曲線。

    鐘離肩很寬,他寬厚的胸膛會給人一種偉岸的可靠感,腰卻生的細的很,熒的一條觸手圈在他的腰上微微勒緊,觸手的前端還在腰側的布料上摩挲。

    那輕慢的觸碰曖昧極了。

    女孩踮起腳尖,雙臂虛攏鐘離的脖子,她的手撐在兩側,鐘離可以從那像是蜂漿般的瞳孔里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

    是有些糊的。

    他僵著身體,正著臉,神情看上去有些晦暗不明。

    繡著暗紋的外套衣角在風里蹭過女孩的小腿,這種情況下間接似的觸碰讓鐘離不由得側了側身子,幾乎是欲蓋彌彰的把衣擺壓到腿后的樹干上。

    他想收回落在熒肩上的手,手腕卻又被什么纏上了。

    是和腰上同樣的觸手,輕柔的繞在他的手腕上,鐘離想掙開,卻意外的失敗了。

    熒的身上有著一種詭異的腐蝕力,那是連他都會吞噬的可怕力量,調動起的巖元素都在頃刻間消失殆盡。

    這應當是一種外來的力量,讓他無法掙破。

    也許只有鐘離還能在這種場合下思索到這一點了。

    女孩的觸手有他的槍柄那么粗,繞著他的手指縫轉著,透著薄手套還可以感受到那種溫熱的觸摸,證明對方鮮活的存在。

    旅者?

    鐘離試探性的問著,他抿著唇、眉頭微蹙,那金瞳警惕的半瞇,卻因著眼尾的薄紅而生生顯出一種媚態來。

    平心而論,他不討厭這個女孩的觸碰。

    但是,這樣不妥。

    觸手的前端都帶著小吸盤,柔軟的條狀物挑開了他的手套根,那包裹嚴實的深色布料間露出了一小節白皙的手腕,小小的吸盤粘在他的腕口吮著,試探著朝里擠去。

    他貼身款的手套被強行撐開了,帶著輕微彈性的布料繃到最大,黑色的絲緞下可以清晰的看見鼓起的觸腕,甚至還在里面惡劣的四處觸探著前進,時不時在衣袖上頂起一個鼓包來。

    有些癢。

    女孩湊的他又近了一些,她的鼻尖落在鐘離胸口的布料上,側耳聽著他胸膛里越發低沉的喘息聲,愜意的瞇上了眼。

    熒的眼尾也紅了。

    那柔軟的觸手滑過男人的胳膊,纏著他的腋下繞了一圈,頂端的小吸盤撓了撓那敏感的癢帶,又繼續向前摸索。

    鐘離先生,在發抖呢。

    對方沒有回話,他沉默的抿上了唇,橘棕色的發梢落在嘴角,又被他的鼻息掃開。

    長長的條狀物按了按他胸口的肌rou,他被壓住的胸肌在衣衫內悄悄的凹陷,外邊的布料卻清晰勾勒出了觸手的軌跡。

    然后那頂端的小吸盤惡劣的繞著他的胸口打轉,腕身有時會不慎掃過帶有彈性的小乳珠,那柔軟的乳珠原本含蓄的凹藏在乳暈里,在一次次若近若離的觸碰下開始漸漸脹了起來。

    女孩故意拿觸手劃鐘離的胸口,感受著他的乳珠在自己的動作下一點點充血,感受著這個男人的身體一點點染上情和欲的斑斕。

    嗯

    鐘離仰起了頭,以此來逃避女孩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和已經開始難以控制的表情,他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呼吸也快了許多。

    始作俑者是終于罩上那顆乳珠的小吸盤。

    像是一個凹陷的小口,柔軟的吸盤覆在他一側的乳珠上吮著,有時含著乳尖輕輕提起,有時又微微用力摁住旋轉。

    再或者刻意的避重就輕,掃一掃鐘離的鎖骨和腋下,等他把注意力從乳珠上移開的時候再突然舔回去,用頂端對著那顆小核快速來回撫動。

    但從整體上來看,只能隱約的看見這個男人的衣物底下似乎有什么正在為非作歹,把他的衣服捅出各種形狀的凸痕,所有被玩弄的痕跡都被那幾層布料阻遮擋。

    鐘離動了動另一只手,手臂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但是身體卻無法掙開熒的控制,他抬起手罩在自己的臉上,指根凸起的骨節壓著皺上的眉尖,擋住了一些正午的太陽。

    有些光線穿透指尖的縫隙落到他半瞇的瞳孔里,像是太陽下被照成金黃的池水升騰起了霧氣,看起來曖昧又模糊,指下陰影處的眼尾也已經暈成了椒紅。

    女孩白皙又修長的食指插進了他外套的領口,但熒沒有解開他的衣服,只是朝著斜下方一勾,露出了鐘離另一側的胸膛。

    明明沒有碰過,先生的這一邊卻也硬起來了呢。

    耳邊聽見了女孩輕慢的嗓音,似乎帶著些調笑。

    鐘離穿的襯衣是白色的。

    他的衣服一向選最優的布料,做成最合身的款式。

    透過被熒手指勾開一角的外套可以看見,那上好的白緞子緊緊貼著鐘離的胸口,隨著他越來越急促沉重的喘息起伏。

    那布料甚至勾勒出了他的乳珠,明明沒有像另一顆一樣被愛撫到,卻也高高的充血立著,在貼身的白襯衫上頂出了一個小小的凸起。

    熒的呼吸灑在了上面,不像正在不停被觸手玩弄的那顆,這是很輕柔很曖昧、若有似無的接觸。

    凸的越來越厲害了,鐘離先生的身體原來這么喜歡被人愛撫啊。

    她湊的很近,仔細的端詳著襯衣上小乳珠的輪廓,神情認真到讓鐘離覺得有些難堪的閉上了眼。

    在視線被切斷的瞬間,他感受到有什么柔軟潮濕的物體觸碰上了那顆乳核。

    哈

    這讓鐘離難以控制的喘出了聲,他眼尾的顏色像花了妝似的暈開了,暈到了下方的臉頰上。

    那濕溫的感覺不像是觸手,但是同樣的靈巧,撥動間還帶著一股熱熱的氣流。

    是她的舌頭嗎?

    在聽見熒吞咽口水的時候,鐘離肯定了這個猜想。

    她在拿舌頭,隔著衣服舔著他的乳。

    這個認知讓鐘離的身體帶上了一些輕顫。

    他有些想睜開眸看一眼,卻被那種陌生的快慰刺激的抬不動眼瞼。

    那白色的布料被女孩的津液暈成半透明,她一下下的舔著,有時又吸的像是在吃他的奶水,沒有另一邊直接觸碰來的猛烈,卻同樣叫人脊椎發癢。

    舔弄了一會兒之后,熒停下了動作,她舔了舔嘴角的水漬,觀察著自己剛剛用唇玩弄過的地方。

    潔白的襯衣只有胸乳上的那一小圈被染濕了,是有些暗的半透明狀,從根部到尖端,緊緊的貼在鐘離的那顆乳珠上。

    甚至模糊的可以看見他的尖兒上的乳紋,是熟透了似的暗紅色。

    然后熒欲蓋彌彰的扯回他的領口,拉平了上面的褶皺,把那顆已經被舔到腫脹的rutou蓋了起來。

    布料的摩擦感比不上舌尖的愛撫,是有些生硬的。

    鐘離終于還是睜開了眼,他垂著眼眸看著才到他胸口的少女,眼底的迷蒙和茫然讓熒滿足的吸了一大口他身上的氣味。

    我才松開這么一會兒先生就等不急了嗎?

    不

    別擔心,我馬上就會讓先生感受到更加舒服的事情。

    她剛一說完,鐘離就感受到有另外一根觸手挑開袖口,強硬的鉆進他的衣衫里。

    一直隔著布料被玩弄的乳尖兒終于被溫熱的rou體緊緊吸附住,鐘離長喘了一口氣,他側過頭,把后腦貼在身后粗糙的樹干上。

    這個畫面看起來就像是他被年輕的女孩壓在樹上肆意玩弄一樣。

    不過確實也差不多了。

    又有觸腕纏上了他腳踝,鐘離的褲腿是修型的那種,被撩起了一條小縫,隱約露著一小截白皙的肌膚。

    透過繡著暗紋的布料,可以很清晰的看見有鼓起的長條物順著他的雙腿一點點纏繞著朝上摸去而且不止一根。

    太逾矩了,旅者

    鐘離幾乎是咬著后牙壓著嗓子說出的這句話。

    但字句間難以自抑的輕喘和語尾的轉音,讓他嚴厲的話語生出一股曖昧不明的意思來。

    我還會更逾矩噢,鐘離先生。

    嬌紅的小舌頭從熒的口中探了出來,津液黏連著她的舌尖和下唇,她伸長舌頭,柔軟的舌苔觸上了鐘離的下巴。

    呃

    男人的吐息掃過她額間的發,女孩對她的下巴又吮又咬,已經吸出了一小塊紅斑。

    她粘稠的唾液沾在鐘離的下巴,晶瑩的水線晃晃悠悠的被扯斷,啪的一下反黏到鐘離的喉結上。

    而褲筒中的幾根觸腕已經繞上了鐘離的大腿跟,這次熒沒有再四處的落火,腕尖蠕動著挑開他底褲的邊緣,直接朝他的股間黏了過去。

    哈啊

    鐘離被刺激的控制不住喘出了聲女孩的觸手裹住了他的性器。

    也許是他天生骨子里透著玉石般的冷清,即便是在兩顆乳尖兒在被觸手不停玩弄的情況下,那性器依舊是半軟的狀態。

    沉甸甸的陽具被觸手一圈圈卷了上去,另一根觸手埋在他的臀rou里,來回的摩擦著。

    他的軟皮包裹的很嚴實,還有細小的觸腕摸索著找到頂端軟皮的開口處,試探的伸了進去。

    那條觸手也就細麻繩那么粗,在軟皮和yinjing的縫隙間來回游走,透著貼身的皮可以清晰的看見觸腕探索的痕跡像是他yinjing上勃發的血管。

    快停

    不。

    熒滿意的看著鐘離已經開始泛起潮紅的面容,他的鼻息好燙,喉口里極力含下的嗚咽證明著他的情動。

    就算鐘離先生一會兒被欺負的哭出來我也不會停下的噢。

    能感覺到鐘離的性器在觸腕的挑逗下似乎又硬了一些,雖然完全沒有到勃起的程度,但尺寸已經可觀的有些嚇人。

    軟皮已經被剝開了一些,深紅色的性器圓端探出來一個小頭,細細的觸腕繞著頭端的凸起的邊緣纏了一圈,然后夾在頭部凹陷的小溝渠里,上下摩擦。

    鐘離的性器也被較粗的觸手忽緊忽松的裹住抽動,另一條觸腕繞到了他的后臀上,那觸手不安分的掃動著鐘離的臀縫,甚至連頂端的小吸盤都一口含住了菊xue。

    溫熱的吸盤緊緊貼著他xue口的褶皺,貼合的密不透風,如一張小嘴兒般不停的吮吸著,就像吮吸他的rutou那樣。

    鐘離已經站不穩了,熒能通過繞著他雙腿的觸手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顫抖。

    他連腿根都打著哆嗦,卻還是死死咬著后牙強撐著,明明皮膚都已經泛起了一整片嬌紅色,依舊只肯發出壓低的喘息聲。

    哈哈啊

    在男性沙啞的喘息里,一直保持著警惕的熒隱約聽見了踩著落葉的沙沙腳步聲。

    她連忙一側身子躲到了樹后,把觸手藏到男人背后的死角上,只剩鐘離還站在官道旁的樹下,乳尖和下體的私處被不停的玩弄著,他脫力的靠著樹干側頭喘著,單只耳墜隨著喘息在臉側晃個不停。

    修長的十指扣在身后的樹干上,指尖陷入了樹皮的紋路里,骨節都因過于用力而泛白。

    那面孔卻是潮紅色的一片。

    這是一個神色向來都波瀾不驚的男人,此時卻像是一杯冷茶里被滴入了一點胭脂,那細微的紅色順著水波被輕輕暈開,最后將整杯茶水染成薄紅。

    哈啊嗯哈

    鐘離的瞳半瞇著,暈上了一層霧似的迷蒙,他眼尾的紅看上去艷極了,泛著一種不自然的色澤。

    直到那腳步聲又近了些,在快慰里不斷掙扎的鐘離才反應過來,他撐著發軟的身體站正,面孔上極力保持著往日那種波瀾不驚的神態。

    啊,是往生堂的鐘離先生啊!今天怎么不聽戲還到璃月港門口來了。

    來的中年男人熒不認識,但鐘離似乎是熟的很,從對方說的話里可以聽出似乎是常年和他一起聽戲的戲友。

    今日有些閑情,鐘離極力壓制著語調的轉音和顫意,他頓了頓,偷偷張開嘴深喘兩口氣,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便呼便來璃月港門口轉轉。

    但熒知道他快到極限了。

    在發現有生人接近的時候,鐘離的性器徹底充血硬挺了起來。

    那層軟皮已經完美的剝開了,深紅色的性器直挺挺的立著,被觸腕壓在他的小腹上輕輕的揉弄,以免被看出異端。

    鐘離的欲望寡淡的可怕,但也許是從未經歷過這種陌生快慰的緣故,熒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那性器在不斷的收脹,似乎下一秒隨時就可能噴射出來。

    但她并沒有因此而收斂,甚至惡劣的變本加厲

    不停吮吸著他后xue的觸手此刻并起了那頂端的吸盤,粗如槍桿的條狀物頂在已經被吸紅的xue口上,試探著朝里擠進去。

    菊xue被破開,柔軟的觸腕才探入了一小節,鐘離就難以控制的顫抖起來。

    鐘離先生您沒事吧?,那中年男人見他抖個不停,神色似乎也不太對的樣子,擔心的問出口。

    您的臉色好像不太對。

    從熒這個距離可以清楚的聽到鐘離努力壓制的一聲聲悶哼和他牙齒打磕的聲音。

    莫要擔心只是、只是曬了會兒太陽罷了。

    明明連聲音都有些變調兒了。

    官道旁的大樹下,往生堂尊貴的客卿雙臂環胸站著,他穿著華貴的服飾,衣冠楚楚。

    做價高昂的布料下,他的乳尖已經被吸腫了,那觸腕卻依舊勾著兩顆小核不斷的打轉舔舐,極力的刺激著,不讓那乳尖有一絲一毫從快感里喘息的機會。

    褲腿里偷偷探進去的觸手玩弄著他的性器,在上面纏了一個圈兒來回擼動著,他的yinjing已經勃起到了極限,整根都又紅又燙,遍布著充血的經絡。

    那頂端的圓頭時不時的脹起想要噴射,卻被鐘離夾緊了臀硬生生忍了下來,又微微收回去了一些,但沒幾息又脹開了,如此反復著,那小眼兒上都漏出了一些憋的不及時的濁液來,在他性器的頂端朝下黏連的掛著。

    那根細小的觸手刮下了掛在他陽物頂部的液體,觸腕尖端落在那小孔上,變本加厲的上下sao動。

    這下直接叫鐘離哼出了聲。

    鐘離先生?

    我沒什么大礙。

    他艱難的應付著那個中年男人的問候,似乎時刻都在崩潰的邊緣。

    那后xue已經被破開了,xue口的褶皺都被觸手撐平,觸腕朝他的腸道深處入了過去,每動一下都讓鐘離從脊柱開始攀上過電似的癢意。

    只有最初進來的時候是輕緩的,在感受到他其實已經因為動情而悄悄溢出了些腸液后,熒就毫不留情的抽動了起來。

    那頻率快的都可以和鐘離顫抖的速度同調。

    鐘離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身體在抽動下發出了水聲,他只能努力夾緊臀部,不讓那咕嘰咕嘰的聲音被幾步之外的中年男人聽見。

    但這樣著實讓快感強烈到一種可怕的地步。

    那個中年男人看著鐘離怪異的模樣,絕對不會想象到這位客卿大人居然在官道旁被觸手玩弄著身體。

    也絕對不會知道那一絲不茍的衣物下是一副多yin蕩的畫面。

    你你快些回璃月港吧,最近這附近魔物多,哈不怎么太平。我?噢,我只是有些累了沒什么大礙

    真的,快要到極限了

    鐘離的大腦像是被隕星撞擊過一樣轟鳴著,他用最后的克制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催促這個中年男人趕緊離開。

    但他剛說完這段話,就感受到后xue里的觸手開始不安分的用頂端刮動著他的腸rou,鐘離悶哼著閉上了眼,他雙手捏成拳,力氣大的胳膊都在顫動。

    那觸腕沒折騰兩下他就差點噴射出來只是差點。

    因為那條一直在他棱口上磨蹭的細小觸腕突然按住了那個小孔,在他噴射的前一秒把已經匯集到yinjing口的jingye生生的堵住,攀上頂峰卻無處宣泄的欲望讓鐘離一下子靠回樹干上,他抬起胳膊遮住上半張臉,只露出了被死死咬住的下唇。

    那觸腕甚至惡劣的插進了他的yinjing口,頂著那股jingye往回壓縮,他的性器都被憋成了暗紅色,可憐巴巴的脹著,非但射不出一點來還被強行的插入了敏感的小孔。

    短短幾秒鐘幾乎帶來了讓他理智崩潰的快感。

    那個中年男人聽了鐘離的話也不再多說,他還以為這位客卿大人在璃月港門前降妖除魔,弄得太過乏力了才臉色通紅的靠在樹下休息。

    甚至就連對方無法控制的悄悄挺動小腹的動作和顫抖的身形都被他理解成了激戰過后的肌rou問題。

    他又寒暄了幾句,這才匆匆的離開。

    在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官道上的瞬間,鐘離就嗚咽著朝下滑去,他靠著樹干坐在地上,這個姿勢會讓后xue里的觸腕壓的更深,他卻已經沒了再爬起來的力氣。

    為了不讓鐘離先生在璃月百姓的面前射精,我可是好心的幫先生堵起來了噢。

    熒從樹后走出來,她看著脫力坐在地上的鐘離,神情幾乎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和瘋狂是一看就不太正常的那種。

    唔啊哈啊

    他終于還是無法控制的喊了出聲,雖然只有幾下,之后的喘吟依舊被鐘離努力的吞進了肚子里。

    這種自制力還真是可怕。

    熒莫名覺得有些不滿。

    所以她猛的抽出了插在鐘離yinjing口里的細腕,在那一瞬間男人發出了變調的低吟。

    哈啊

    他的后背貼著樹干,腳掌撐著地面,整個小腹卻控制不住的抬起顫抖著,身體繃成了漂亮的弓形。

    那性器硬的簡直可怕,在頓了幾秒鐘之后噗嗤噗嗤的射出一大股jingye來。

    全都被兜在了鐘離的褲子里。

    他抬著小腹在空中停了好一會兒才坐回地上,但那些觸腕卻并沒有因為射精而放過他,依舊在他的敏感點上做火。

    那深色褲子的襠部能隱約看見一大片濕跡,熒的觸手就著他的jingye擼動抽插,現在那噗嗤噗嗤的響聲能傳出去好遠是連夾都夾不輕的那種。

    現在如果有人路過的話,說不定會以為鐘離先生失禁了呢。

    女孩跨立到他的面前,鐘離已經放下了遮著面的手,雙目有些失神的看著面前的熒。

    熒注意到他的衣袖上也有一小塊濕跡,她可以想象出這個男人為了降低自己的羞恥感而在射精時用手臂遮住臉,掩飾自己失控的表情和生理性的淚水。

    她又伸出了兩根觸手緊緊繞上了鐘離的手腕,一左一右的高高釣起。

    比起看他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風情,熒更想親眼見到他哭出來的樣子。

    就像她說的,就算真的把鐘離欺負的哭出來,也覺得不會停手。

    鐘離先生這么快就射了一次了呢,那接下來也要讓我好好舒服噢。

    因為依舊在作祟的觸腕而喘了好半天的鐘離這才看清楚,跨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前方的裙角被頂起一個小鼓包正正的對著他的唇。

    熒拖著鐘離的下巴,她的指尖用力捏著男人的臉頰,強迫他打開牙口。

    她的裙角被撩起,南瓜褲也脫到了膝蓋上,露出了少女纖瘦的大腿以及明明是嫩嫩的淺紅色,卻粗壯的可怕的性器。

    那應該是屬于男性的性器頂在鐘離的唇角,頂端的蘑菇頭富有彈性,散發著比他的唇要高上許多的溫度。

    那陽具頂進了他的嘴里,鐘離不得不把嘴張到最大才能容納下這跟性器的粗度,他仰著頭,那guntang的陽具壓著他的舌頭,擠開他口中的空氣,一點點朝喉嚨深處頂過去。

    唔

    呼吸有點困難。

    男人極力撐開嘴的模樣讓臉看上去有些變形,熒抬高了他的頭,讓跨間的性器一路壓進了他的喉口。

    被頂進喉嚨的惡心感讓鐘離縮緊了瞳孔,他朝后靠著,跪坐在地上,后腦貼著粗糙的樹皮。

    那根性器簡直像是一根降龍釘,插進了他的嘴里,把他釘在在樹干上,更可怕的是熒的陽具才只進了一半進來就已經擠進了喉嚨。

    還剩下半截性器被他裹緊的唇拒之門外實在是吞不下了。

    哎呀鐘離先生英俊的臉被拉的好長噢。

    女孩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她的嘴角還掛著笑,輕慢的評論著鐘離的表情她慢慢的開始挺動胯部,對方正朝上翻著眼睛注視著她,臉頰上一大片不自然的紅色。

    唔呼嗚

    他艱難的吞吐著熒的欲望,舌苔貼著那性器上的經絡凹陷,被一下下的摩擦著,發熱發麻。

    一直撐大的唇和顎骨都酸了起來。

    先生的嘴里好暖噢還不停的有口水流出來你看看,都流到我手上了。

    男人的嘴被抽插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來和他被觸手不斷玩弄的后xue一樣。

    根本就沒有辦法吞下的口沿順著唇角往下流,女孩強硬抬起他下巴的手都被沾濕了,滑膩膩的一片。

    水和先生xue里的一樣多呢。先生的褲子都濕掉了,要我幫你脫下來嗎?

    唔

    嘴上這么問著,熒的觸手卻已經直接繞上了鐘離的臀部。

    但是這樣鐘離先生就要在外面光著屁股了呢還是換一種方法吧。

    她到底有多少觸手。

    但鐘離已經沒有辦法想這個問題了,熒的觸手貼著他的褲襠,沿著襠線唰的舞出風刃,讓這條昂貴的西褲變成了開襠的款式。

    從破開的襠部可以看見有觸手不停在蠕動著。

    有條觸腕纏著鐘離的腰把他提了起來,熒也順勢朝后退了兩步,讓鐘離從跪坐變成了跪趴的姿勢。

    他膝蓋跪在泥地上,腰窩深陷,雙手抱著女孩的臀部,被她控制著力道吞吐著嘴里的性器。

    被撕開縫的西褲露出了他圓潤白皙的臀部,股間的后xue已經被插軟了,像是熟透了流出了汁水的日落果,那圈褶皺被撐平撐開,深紅色的腸rou順著觸腕一起被抽出,在插進時又被卷了進去。

    腸液在觸手抽插中溢了出來,濺到他挺翹的臀rou上,他的yinjing也被就著jingye快速擼動,乳白色和透明的腸液混在一起,淅淅瀝瀝的朝下流到了兩顆軟囊上,又一滴滴的落在泥地上。

    唔嗯呼嗯

    先生是在澆花嗎?這么多水全都流到泥地里去了雖然表現出來一副很不情愿被強迫的模樣,但是出來這么多水,說明先生現在舒服的不行了吧?

    過去惜字如金的女孩現在是一套又一套挑撥的惡語。

    她松開了捏著鐘離下巴的手換成抱住他的后腦,女孩的指尖穿插在他的發里,在插入他的嘴時把他的腦袋狠狠的摁向自己,拔出時又向后移開。

    鐘離溫軟的喉管卡著她的性器頂端,隨著他難受的吞咽動作一下下不停的吮著,舒服的讓熒連連發出長喘。

    熒低頭看著這個跪著抱住自己胯部的男人,他的眼尾泛著紅,雙眸已經因為被頂到喉口的不適和不斷在后xue里抽插作祟的觸手們刺激的瞇了起來,鐘離的眼角帶著些生理性的水光,但不知為什么,卻執意朝上翻著眼睛注視著女孩的面孔。

    先生這么翻著眼睛看著我會讓我控制不住的呢

    能感受到嘴里的性器又粗了一大圈,鐘離說不出話,他抓著熒的腰跨,十指拉扯著她身上的布料,低哼出聲。

    嗯先生是又想射了嗎?

    他的yinjing幾乎是貼著小腹勃起,透過不停擼動的觸手縫隙可以看見已經漲成了熟透的深紅,細小的觸腕插進了他的yinjing小孔,一邊旋轉一邊來回抽插。

    鐘離渾身都在顫動,他跪著的雙腿尤為明顯,筆直的大腿來回抖著,若不是被觸腕提著腰怕是下一秒就要直接趴到地面上。

    先生可真過分,我還一次都沒有出來過就又想要射精了。

    插在嘴里的yinjing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鐘離的下巴已經被津液打的濕透了,粘稠的水珠掛著下巴上,被插著插著就落進地里。

    那我也要趕緊先喂給先生一點才行呢。

    她似乎是在強迫自己快速射精。

    鐘離的嘴唇都被拍打的發紅,他的舌苔貼在女孩的yinjing上,在對方抽插時一下下碾過,被迫舔舐著。

    抽插的頻率一下子讓鐘離大腦放空,但沒過幾息,那yinjing就重重的頂在他的喉口,他生理性的夾緊了喉嚨,在這種強制性的吞咽中熒性器的頂端突然又膨脹了一圈,然后射出一股股又稠又燙的液體,直接噴進了鐘離的食管。

    性器從他嘴里抽出的時候還是硬著的,鐘離被嗆的咳出了聲,隨著咳嗽間的每一下身體顫動他體內的觸腕就會摩擦的更加猛烈一些。

    來不及吞咽的濁液從他的嘴角滑出來,乳白色的粘稠液體掛著他的下唇,在他喘息低吟的時候黏在嘴唇上亂晃。

    啊哈哈不

    鐘離把臉貼在女孩的裙擺里,他緊緊抓著熒裙角的布料,鼻翼間全是她身上濃郁的荷爾蒙味。

    他一次次的沉下腰,無法控制的前后挺動,熒可以很清楚的聽見他埋在自己裙擺里牙齒打磕的聲音。

    女孩又托著鐘離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向自己。

    那張英俊的面孔已經因為過于強烈的快慰徹底變形了,鐘離試圖埋進她裙擺里掩飾的生理性淚水模糊了他眼尾的紅暈。

    他抬眼注視著上方的女孩,咧著嘴咬著牙根,犬齒和唇角上還掛著她腥灼的jingye,時不時順著溢出的口水沿著熒的手指滑下去。

    已經到極限了哈出、出去

    先生放心,馬上就會讓先生釋放出來哦。

    掛在腰上的觸腕很輕松的就把鐘離提了起來,小腹上傳來的壓迫感讓鐘離收緊了腸道,把那條在后xue里抽插的觸手裹的更緊了一些。

    不、不要

    他連完整的話語都沒辦法表達清楚了。

    鐘離身體離地,然后被前后倒了個個兒

    他又面朝向了那顆樹的樹干,敏感點上根本沒有停下的刺激讓他緊緊抓著地上的草皮低呼,身后傳來的是女孩貼上來的身體,以及那種灼熱的溫度。

    那粗大的yinjing上掛滿了他的口水,正穿過他被劃開的檔縫,塞在股溝里來回抽插。

    先生的屁股這么翹,股溝里都可以插進去呢。

    女孩摁住他的臀rou朝中間推去夾緊,她的yinjing被柔軟的rou夾住下半部,淺紅色的性器在白皙的肌膚里來回抽插,畫面的對比感刺激的熒又深吸了口氣。

    但她沒有忘記剛才承諾鐘離的事情,抽插了幾下之后就放過了他的臀rou。

    鐘離的身體頓住了,他能感受到yinjing孔和菊xue里塞實的觸腕在緩緩的回抽,觸腕經過的每一塊軟rou都傳來了讓他內心低叫的快慰。

    在抽出的瞬間,鐘離幾乎是無聲的尖叫著,他劇烈的顫抖著身體,金色的瞳孔放大,指縫里的草皮已經被他給拔了下來。

    被插紅的后xue一時間甚至都沒辦法合上,滴滴答答的水漬順著他一張一翕菊xue流了出來,沿著他的腿跟往下滑,讓他跪地的膝蓋布料都沾濕了。

    隱約里甚至還能看見他柔軟的腸rou,一邊無法控制的抽搐著一邊溢出水來。

    熒抱住鐘離的跨,她的五指勾進了男人的褲腰里,幾乎在觸腕抽出的幾秒鐘之后就用粗長的性器頂在他的菊xue口,鐘離被cao軟的后xue直接咬住了她性器的頂端吮吸著,熒扯著鐘離往回拉,一邊挺腰毫不留情的一下插到了底。

    哈啊

    他無法控制的發出低叫聲,鐘離yinjing上的小孔也被細小的觸腕撐開了,似乎是因為無法噴射的jingye被壓縮的緣故硬生生憋成了紫紅色。

    鐘離趴跪著低著頭,目光正好落在自己的跨間。

    他甚至能看見在觸腕拔出之后,自己性器頂端的小孔不停的開合,囤積jingye的尿道不受控制的抽搐擠壓,想把已經被塞實了的jingye噴射出去。

    yin靡的畫面刺激讓他閉上了眼睛,鐘離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看見的這具在情欲里熟透了的身體是屬于他的。

    停下不停下

    而終于在熒的性器插入他后xue的一瞬間,鐘離yinjing的頂端脹大,那個噴射的小孔也撐到了極限,又停了一秒之后他的神經才反應過來,噗嗤噗嗤的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全都射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睫毛已經被jingye糊住了,睜開眼的時候甚至有乳白色的絲狀物阻擋了視線,他的衣領和頭發也糊著斑駁的jingye,甚至還有些不小心噴射進了自己的嘴里。

    他嘗到了自己的味道,也許是囤積了千年的關系而濃稠的可怕,也比熒的jingye還要腥上許多。

    鐘離咳了幾下,對自己的味道幾欲作嘔。

    等射完了之后他才緩過神來,感受到女孩粗大的性器插入了后xue,正不停抽動的刺激感。

    熒的性器好燙,又粗又長,把他的腸rou填滿塞實,一下又一下碾著抽插。

    呼哈呼等等啊哈慢一些停下

    不再是那種空洞的被玩弄的感覺,屬于女孩的鮮活性器讓他終于有了兩個人合二為一的真切感。

    熒的手指順著他的腰窩往上劃過去,指腹是他細軟的西服布料的觸感,女孩的指尖隔靴搔癢似的撫過鐘離的背脊,惹的他又是一小片顫栗。

    然后她的五指穿插進鐘離梳好的發里,他深棕色的發絲纏在白皙的指尖,輕輕的、乖巧的裹著。

    可熒很快就從他的發絲里抽出了手指,然后一把抓住鐘離束好的小辮,向后用力一扯。

    嘶哈啊輕些

    他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上半身被帶著抬了起來。

    鐘離瞇著眼睛,頭皮被拉扯著,這讓他不得不仰起頭,脖頸滑出了天鵝一般好看的曲線。

    隨著女孩一下下的撞擊,他面孔上的jingye朝下一點點抖落,掛在睫毛上的滴落到了眼瞼,在面頰上的慢慢向下巴滑去。

    可想而知那抽插是多猛烈的撞擊。

    啊呼

    好燙。

    熒的性器還在膨脹著,那過高的頻率讓鐘離頭暈目眩,甚至蔓延上了一種窒息感。

    她抽出的時候回朝前推在鐘離的跨一路拔到菊xue外,帶著他xue里的軟rou都翻卷出來。

    插入時又像勒韁繩似的朝后扯著他的鞭子,然后狠狠的全根沒入,一下子擠開緊致的腸rou捅到了至深的敏感點,讓鐘離根本無法抑制喉口的低吟。

    鐘離先生開始叫出一些奇怪的詞語和聲音了呢,一定是因為身體太舒服了才會這樣的對吧?并不是因為先生的身體本來就喜歡這種事情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