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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軍章還未授予完畢,當(dāng)柏淵站在自己面前時,葉澤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一個嘴角。從旁邊的機器人手中拿過二級功勛獎?wù)拢販Y上前一步,親自幫他戴上。兩個人離得很近,葉澤又聞到了柏淵身上那股清淡的信息素味道。這段時間兩個人聚少離多,不是柏淵在研究院內(nèi)抽不出身,就是他耗費幾乎全部精力在新機甲的設(shè)計上,相見的時間太短。葉澤低垂著眉眼,在眾目睽睽之下克制著想要將柏淵抱在自己懷里的沖動,只低低地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來:“教官,是你給我授予獎?wù)拢液芨吲d。”在這幾個月里,柏淵覺得葉澤又長高了一點,原本兩個人可以目光平視,現(xiàn)在他需要微微抬頭。“這是你應(yīng)得的,”柏淵望著他的眼睛說,“祝賀你。”葉澤微微扯了扯嘴角,聲音壓得更低,身體也微微前傾。“教官的祝賀太官方了,我想要不那么官方的獎勵方式,私下就可以。”他話音剛落,柏淵的手就從他的胸前落了下去,下一秒便轉(zhuǎn)身下了臺。葉澤抿著嘴唇,用手撥了撥柏淵為自己戴上的獎?wù)拢闹幸槐緷M足。等到獎授結(jié)束之后,葉澤沒有離開會場,等到柏淵處理完事情才跟他一起走。現(xiàn)在他也是軍部的人了,他們之后會有更多的接觸機會,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只能偷偷見面。這也是葉澤第一次來到柏淵的住處,跟男人在斯特爾的寢室一樣,這里布置簡單,干凈整潔,看著就賞心悅目。葉澤大刺刺地坐在了柏淵的床上,絲毫沒有顧及自己將身下原本平整的床鋪弄出了褶皺來。柏淵沒有讓自己的微型機器人做,而是自己親手倒了杯水給他端了過去,遞到了葉澤的手上。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葉澤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在柏淵拿過被子時卻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將人猛地拉向自己,翻了個身就將柏淵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兩個人許久沒有親昵,葉澤覺得自己體內(nèi)像是燃著一團火。他的目光先是在男人英挺的眉眼和精瘦的腰身上滑過一遍。柏淵還穿著為他授予軍章時所穿的少將制服,葉澤身上則穿著深藍(lán)色的中校服。他的手攥著柏淵的手腕,兩個人衣服的顏色交疊在一起,這種對比讓葉澤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以下犯上。而即便是被他壓在了身下,柏淵的臉上仍然帶著矜持與高貴的神色,這讓伏在他身上的青年產(chǎn)生了強烈而濃郁的征服欲。他想要肆意地褻瀆這個人,看他的臉上露出迷離和情動的神色。想要標(biāo)記他,讓他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葉澤沒有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俯下身噙住了柏淵的嘴唇,只含弄了一陣就用舌尖頂開柏淵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掃蕩。柏淵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在最開始的僵硬之后就松開了手中握著的杯子,手搭在了葉澤的肩膀上。即使兩個人接吻不下幾十次,但是他的回應(yīng)仍然青澀,但這一點回應(yīng)就足夠讓葉澤變得更加失控。他的手一開始只是捏著柏淵的下巴,但是后來卻順著他的脖頸一點點往下。他的手胡亂地摸索著,在觸到一個個冰冷的勛章時忍不住產(chǎn)生了煩躁感。刺啦一聲,柏淵從迷亂中回神,意識到自己的制服外套被葉澤扯壞了。他下意識地要推開對方,但是葉澤趁機含著他的舌尖,柏淵一時失神,葉澤的手已經(jīng)順著他的襯衫下擺慢慢往上游走。濃烈的信息素從這具年輕的身體上產(chǎn)生,而柏淵在那次動過手術(shù)后便沒有再抑制信息素,此時在Alpha信息素的壓制之下,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柏淵在葉澤的吻中艱難地說道:“快……停下——唔……”葉澤沒有回答他,重重地吻了他一下,唇沿著柏淵的頸線往下,手指已經(jīng)挑開了柏淵的襯衫。冰涼的刺激并沒有使得柏淵掙脫開來,葉澤身上的Alpha信息素越來越濃郁,幾乎蔓延到了整個房間中,柏淵只覺得被青年吻過和用手挑/逗過的地方經(jīng)歷起一陣陣的過電感。……半晌之后,他發(fā)出一聲隱忍的悶哼,手指緊緊地攥著葉澤的衣角,牙關(guān)緊咬,還沒有從剛才那樣的快感中回神。葉澤將兩個人的東西放在一起搓揉,都是第一次,交代得都比較快。他仍然沒有饜足,但是看到柏淵潮紅的臉頰和緊閉的雙眼,擔(dān)心自己越界太多讓對方生氣,沒敢再繼續(xù),匆匆擦過手,將柏淵抱起來,伸手幫他系襯衫扣子。但是下一瞬手就被推開了。柏淵喘了口氣,坐直身體,看到自己被撕壞的制服外套,一時有些頭疼。葉澤看到他緊皺著的眉頭,傾身抱住人,低聲道:“教官不要生氣,我剛剛有點激動。”說完,他還大膽地親了親柏淵的頸后,剛好是性腺的地方。“……”柏淵身體一顫,覺得某個人十分大膽妄為了。他在這方面的需求素來寡淡,之前也沒有過此類經(jīng)驗,也不知道該不該生氣,又該怎么生氣,只能將外套脫下,系好襯衫扣子,這才微微仰視著攬抱著自己的葉澤。他說:“下次不要動不動這樣。”葉澤愣了一下,將他的話細(xì)細(xì)琢磨了一遍,意識到柏淵并沒有真的生氣,對他剛才的行為算是縱容了,不由勾起嘴角,痞痞地說:“沒有動不動這樣啊,我和教官時不時來一次就好了。”“……”葉澤并非不懂分寸,他知道不能急,一切得慢些來。根據(jù)柏淵的情況,恐怕得兩個人真的完全確立關(guān)系,譬如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才能真正做到最后。他雖然恨不得立刻將人拆骨入腹,但也有耐心守到那一刻。*葉澤為了和柏淵有更多的相處機會,從斯特爾立刻之后就搬進(jìn)了軍部的住宿區(qū)。可惜因為軍銜的問題,兩個人不住在同一棟樓里。而在葉澤之后,衛(wèi)笑和何燁洲也通過了審核搬了進(jìn)來。上校一下的軍官可以住在單人間或者兩人間,原本以為衛(wèi)笑和何燁洲會選擇兩人間,但葉澤最后卻得知衛(wèi)笑一個人住了。這一天上午開完會,葉澤和衛(wèi)笑一起去吃飯,問到他和何燁洲的情況才知道兩個人分手的。葉澤十分驚訝,不明白為什么之前那般好的兩個人會突然分道揚鑣。可是衛(wèi)笑提起,他才明白過來。說起來還是因為何母的關(guān)系。衛(wèi)笑說:“我本來就是Beta,還是個沒有生育能力的Beta,他母親肯定不會接受我的。他很孝順,我不想影響他和他母親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還是分?jǐn)?shù)比較好。”葉澤沒想到是衛(wèi)笑自己提的,他皺著眉問:“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