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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你的?”靳承業(yè)的聲音一下就抬高了兩分,一會兒又帶上了點不情愿,“我看見她就煩,還得和她一起吃飯啊?”“她可是一口一個承業(yè)哥哥,”易冬的聲音聽不出多少喜怒,可是話語里頭帶著的那點酸味是讓人忽視不了的,“你就趁著這次和她說清楚了,你以為我聽著就不煩了呀,”“她叫是她愛叫,我又不樂意聽,我倒是想聽你叫呢,你又不愛這么叫我。”靳承業(yè)轉了兩下手上的筆,嘀咕了兩句,不過又立刻趕在易冬說話前說了幾句好聽的,“總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等一會兒我這邊忙完了就來接你,你可別和易夏打商量啊,實在煩了,欺負她也行,就是別被她欺負了。”易冬是借口上廁所給靳承業(yè)打的電話,她把易夏帶到了自己原來和章月月一起住著的寢室。這邊的寢室和其他的不太一樣,因為住宿費是提前交了一整個學期的,出去住了也退不了,其實是有點類似外頭租房子的意思。所以,易冬人雖然搬出去了,可是回來住還是可以的。她先前出去時就留著被褥還沒有來得及收拾走,這會兒都成了方便的地方。易冬打完電話出來,正好看見易夏眼神帶著懷疑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你剛才是給承業(yè)哥哥打電話呢吧,還非得避著我,”易夏一扭頭,鼻孔朝天,沖著易冬翻了個白眼。易冬懶得和她計較,只指著一邊的床鋪,“今天晚上你睡這里吧。”第九十八章易夏認出那被褥是在家的時候李秋綰幫她們買的,兩個人的被套是相差無幾的花色。她走過去,在背面上拍了拍,猛地便皺起眉來,“你這杯子也太臟了吧!多久沒曬了?”易冬想了想,自己不在這里住已經(jīng)有二十幾天,大概從走了之后就沒有人動過了,算起來,的確是有很長時間沒有收拾了。“你說你一個女孩子,看著干干凈凈的,里頭怎么就這么不愿意收拾啊,”易夏直起腰來,就這兩句話說的還像是個jiejie。章月月從外頭用鑰匙開了門,聽到的就正好是易夏的這兩句。她發(fā)出的聲音讓兩張相似的臉龐一起轉過頭來。章月月愣了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開口道,“易冬,你怎么回來了?”“恩,這是我jiejie,”易冬的聲音涼涼的,明顯是對于介紹易夏沒什么很大的興趣,“她今天晚上要在這里暫住一個晚上,”章月月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好。”易夏看了章月月兩眼,將人從頭發(fā)看到了腳尖,最后想到自己今晚要住在這里,才不太愿意的勾了勾嘴角,“你好,我叫易夏。”易冬和易夏長的很像,不過章月月多看了兩眼就看出了兩人的差別。撇去易夏的高跟鞋不說,其實易冬是稍稍比易夏高一些的。另外,兩人的下巴的差別最大,易夏的下巴過于尖細了,徒生出一些刻薄的感覺,而易冬的下巴則偏圓潤些,雖然人看著有些距離感,可是因為這個地方,又不免給人帶了一些可愛的稚嫩感。除此之外,兩人的眼睛,鼻子,嘴巴,仔細看都有些差別。總得來說,易冬的長相是比易夏好看很多的。她們這邊安頓的差不多的時候,靳承業(yè)也如約而至。易夏快步的走在易冬的前面,倘若不是希望在靳承業(yè)面前維持住一點淑女的樣子,她恨不得跑動起來。“承業(yè)哥哥!”易夏對靳承業(yè)多的是喜歡,可是因為先前的相處并不好,故而又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膽怯。靳承業(yè)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點了頭,目光隨即就越過她,放到了易冬的身上。“晚上想吃什么,”他問道。“想吃火鍋,”易冬把手里的包遞給靳承業(yè),然后越過易夏,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去離家里近的那一家吧?”她這么說,靳承業(yè)也就跟著點了點頭。他們兩個說話時沒有易夏能插嘴的地方,易夏有些不高興,可礙于靳承業(yè)在場,她也不敢和易冬直接發(fā)作。三個人一頓火鍋,氣氛自然不算高。易夏沒找到多少機會和靳承業(yè)說話,黑著臉一個人坐在后排讓人給送到了易冬的學校,下車時在沒看見易冬下來的時候,終于沒有忍住發(fā)作了。“你還要去哪兒?你不和我回去一起住嗎?”易夏慌忙的又想把已經(jīng)關上的門給拉開,不過已經(jīng)拉不動了。易夏心里更在意的是晚上這個時候,易冬要和靳承業(yè)一起去哪兒。“我不住在學校里,”易冬搖下車窗。“那我也和你一起到外面住,”易夏用力的拍了拍車門,“承業(yè)哥哥,你把門打開啊。”“我就沒打算帶你一起去玩,”靳承業(yè)靠在車座上,回首望著易夏,臉上不耐煩的神情明顯,“撒手啊,我開車了。”他語畢,車身便小幅度的往前開去,易夏被扔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開遠了。這也太欺負人了,易夏當即就淚眼朦朧了。她不是沒有在靳承業(yè)那里接受過冷遇,相對的,她在靳承業(yè)那里接受的冷遇太多了。她就是覺得,這一次當著易冬的面,靳承業(yè)的那個神態(tài)和語氣都透露出對自己的討厭來,這實在是太傷人心了,而另一方面,她也覺得有種讓易冬得逞了的滋味,這樣的感覺實在糟糕。章月月一個人坐在寢室里頭看書,被那突如其來的摔門聲嚇了一跳。她轉頭望去,易夏眼睛還是紅的。章月月有些無措的放下手里的書本,站了起來,“你怎么了啊?”她把自己的抽紙巾遞到易夏面前。易夏覺得自己心里委屈極了,她隨手從章月月手里抽了兩張紙,張嘴就罵道,“易冬這個賤人!都是騙我的,什么好的都被她給占了,連承業(yè)哥哥也被她給騙了!”章月月被她這一串話給說的怔住了,易夏卻不管她,只自顧自的坐到床邊,將身上的包摔到床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啊?”章月月猶豫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有什么好誤會的,”易夏看了她一眼,“她從小到大就不是個東西,我是沒想到,到了大學里,她還能更不要臉了。”章月月若有所思的看著易夏,她頓了頓,然后站到了易夏的身邊,“不會吧,我看易冬不是那樣的啊……”假若先前章月月還對易冬存疑不定,經(jīng)過這一夜易夏口中繪聲繪色的渲染,她也就判定了易冬的可惡。易冬第二天沒有接到易夏給她打的電話,回撥時她說她已經(jīng)回到自己學校了。彼時易冬正被靳承業(yè)從被窩里挖出來不多久,有些呆呆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早餐放在桌上了,一會兒你看看你喜歡吃什么,今天各樣都買了一點,”靳承業(yè)已經(jīng)準備去公司了,他穿著正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