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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惡劣的掐/了一下,自然是換來她一聲驚呼:“小舅,別……”季冬至又開始親吻她白皙滑/嫩的脖頸,另一只手也覆到了她另一側胸上,兩邊動作,她自然是經受不住他這個老手,很快就繳械投降。“愛撒謊的小丫頭。”季冬至明顯感覺到她胸前挺/立了起來,“還說不要?”又大力的揉/捏了一下。“小舅,我不喜歡你這樣。”鐘毓寧被他撩/撥的癱成一團,只知道扶住他才不至于讓自己軟倒下去,嘴上卻還倔強著不肯認輸。季冬至回道:“我也不喜歡愛撒謊的小丫頭。”說完一把抱起了她,將她放到了流理臺上,這才讓他輕易的含/住了挺/立在空氣中的粉梅。這次她回來,明顯變得成熟了,亞麻色長卷發這樣常見的造型,季冬至以前是從未想過會出現在她身上,只不過顯然很配她,讓她添了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嫵/媚感。真正和她赤/果相對時,他更是覺得被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小丫頭真的已經長大了,以前總還免不了青澀,顧忌著她的年齡,他在那件事上也表現的并不熱衷,但這從未減少過他對她身體的渴/望。鐘毓寧剛才一直在洗澡,全身上下都是濕的,而季冬至剛才也在花灑下呆了一陣,身上狀況并不比鐘毓寧好多少。等他扶住鐘毓寧,緩慢推/進時,借著這陣潤/濕倒也容易,只不過只被他開墾過幾次的地方依舊如處/子一般,所以一開始他動作并不大,他也希望久別重逢之后的歡/愛能夠讓她快樂。一開始鐘毓寧還能稍微保持住最后一絲清醒,可真正隨著他動作起來時,神智很快就開始不清楚,后來情動時,她甚至用雙腿纏上了他精瘦的腰,兩人真是緊/貼著不含一絲縫隙,融/合得極為默契。完事后,季冬至抱著她清理干凈,才又用浴巾將她裹住抱到了臥室的床上,自己跟著也上了床。久未經歷過這種事,再加上今天工作了一天本就疲累,鐘毓寧很快就倦極而眠,心里還有很多事也來不及向季冬至說清楚。而季冬至是看她已經熟睡才過來將她抱進了懷里,微闔了眼,滿是失而復得后的喜悅,可是心里仍舊是細密的疼痛。那年她突然離開,知道真相后他可以理解她當時的處境,可是他怒其不爭,這件事她要是一早告訴他,并不是非走不可的。她走了,他沒辦法找到她,盡管一直很擔心她,但后來他想她稍微離開一下,等她歷練一陣未必不是好事,可她也不應該一走就是三年,而且還音訊全無,她難道就一點都沒想過他會擔心會心痛嗎?她一回國他就知道了,也知道她去了華云,他什么都不做,只靜靜的看著她想做什么,幫她做好一切身后的事。面上是故意對她冷淡,也想讓她嘗嘗這幾年來被人不聞不問的感覺,可在得知全佑臨對她使手段時,他的計劃便被成功打破了,他放不下她,從來就不曾放下過。只有和她真正融為一體時,他才會覺得她是真的在他身邊了。——————————翌日鐘毓寧在她每日調的鬧鐘聲中醒來,摸到了鬧鐘關上后,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忽然覺得全身酸痛,尤其是下面感覺強烈,這才驚覺昨晚和季冬至竟然干了那樣的事,她憤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這到底是在做什么?”明明說好放下了,也向母親表示她一切都會重新開始,可才幾天就和他發生了那樣的事。床上已經只有她一人,她摸了摸身旁,早已經沒了他的溫度,看來是不知道離開多久了。明明是該松一口氣的,這時候她的確不知道醒來后該如何面對他,可心里卻還是有些失落。她快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匆忙的朝公司趕去。到了公司時,她本來準備像平時一樣先幫玲姐將今天要用的文件整理好,玲姐見她來了卻急匆匆的拉住她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我才收到通知,說今天總經理會提前上任,我們一起去準備一下,待會董事長也會出現迎接的。”鐘毓寧很少見玲姐如此慌張,也明白今天這事是不容有錯,忙就跟著玲姐準備起了迎接工作。到了中午,玲姐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一干人在大廳處等著了。過了一陣,終于見一輛商務車緩緩駛來,車停下后,便有保安立刻去幫忙開門,很快就有一人從車上下來,西裝革履,身材挺拔,正是鐘毓寧兩年多未見到的全佑臨。鐘毓寧正處于震驚中,這時傳說中的華云董事長沈靜然出現了,和進來的全佑臨親熱的抱了抱,“歡迎你過來幫我。”“mama,你不用和我說這樣的話。”全佑臨和沈靜然隨意說了兩句就攜著她朝里面走,走過鐘毓寧身邊時,刻意看著她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剛才沈靜然經過時也看了看她。鐘毓寧身為新上任的總經理秘書,第一天要干的事自然很多,還好玲姐一直很幫她,這天也指導著她該做什么事。她把一些幫助全佑臨熟悉公司業務的文件細心整理了出來,便要拿進總經理辦公室給他看,可走到門前時卻頓了一下,直到身后有人提醒她:“鐘秘書,你不進去嗎?”沈靜然那邊也派了人過來給全佑臨送文件,疑惑的問她。“哦。”她這才如夢初醒,“要的,我們一起。”“要不你幫我直接拿進去,我那邊也還有事急著要回去做。”“那好,你就快點回去吧。”鐘毓寧接過了她手上的文件,這才敲了敲全佑臨的辦公室。“進來。”聽到里面人開了口她才進門。全佑臨一見她手上抱了很多文件,忙就過來幫她接過去一大半,兩人都忙著先把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全佑臨才笑著開口道:“我以為你見到我會表現得十分驚喜。”鐘毓寧卻故意頗他冷水,“驚是真的驚到了,喜倒是一點都沒有。”“好吧,算是我自作多情了。”全佑臨聳聳肩,故作無奈的說道,邊說邊坐回了椅上。鐘毓寧卻靜靜地站了一陣,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全佑臨自然也不會趕她走,便道:“你要是想和我說什么,等我把這些看完我們再說,或者晚上一起吃飯也可以。”鐘毓寧笑道:“也沒什么特別的話,不用刻意找時間來說。”全佑臨放下筆認真的看向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之前得到這份工作我就覺得很奇怪,雖然我是學土木工程的,但也和秘書完全不沾邊啊,沒想到竟然是你在背后做了那些事。”如今她見到全佑臨還想不通其中關節,那就是她真傻了。“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見他神情慌張的解釋,她忙道:“我沒有怪你,其實我回國來找工作也是自己沒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