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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晴看著他,滿是不可置信,她實在沒辦法想出他這話從何而來,難道就只是因為昨晚全佑臨送她回公寓嗎?只知道辯解道:“我沒有和誰談戀愛。”“我說這話不是說你和誰談戀愛,只是告訴你高考前不準(zhǔn)而已。”前些日子他和龐振東在一個飯局上偶遇,私底下龐振東有意無意間告訴他鐘毓寧這段時間和全家的小子走得很近,本來他還沒放在心上,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并不認為她會做出什么出挑的事,可昨晚見全佑臨送她回家,他便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的想法了。當(dāng)然,他只會告訴自己他這樣對她是出于小舅對侄女的關(guān)心。鐘毓寧對他專/制的話有些不服氣,感覺自己身上被強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更何況她心里清楚真正讓她產(chǎn)生情愫的人只有一個他而已。見她不回答,季冬至還以為她是真的有那種想法了,語氣更有些不好,“鐘毓寧,回答我的話。”握緊了雙拳,鐘毓寧氣悶的說道:“我保證高考前絕不會談戀愛。”這時的季冬至還沒有想到這話其實是他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季冬至本以為得到她的保證會安心一些,可聽她這樣說話,反倒更生氣了,透過后視鏡見她已經(jīng)故意掉過頭不看他,更是氣到不行。就這樣,兩人壓抑的氣氛一直持續(xù)到了襄縣。——————————季晴知道鐘毓寧今天要回來,一早就準(zhǔn)備好了她喜歡吃的,要到中午的時候,更是隨時注意著大門外的動靜。后來在房里聽見外面?zhèn)鱽砥嚨穆曇簦统鰜砜础K幌蛳才疾煌饴叮裉煲部吹贸瞿樕先玖讼采?/br>本來兩人還在冷戰(zhàn),可鐘毓寧一見到季晴就先把那些事都拋到了腦后,笑意盈盈的和她說起了話。至于季冬至,自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他的臉色也向來是這樣,因為女兒回來只剩高興的季晴也就沒有注意到他這邊的不妥。季晴的午飯已經(jīng)做好,兩人一到就能上桌吃飯了。在桌上大部分時候都是鐘毓寧在說話,母女倆幾個月未見,季晴也對她在A市的情況很關(guān)心,盡管知道有了季冬至的照顧,她不會有任何委屈,但還是更愿意聽著這些事由她主動說出來。“冬至,這時候你回去怕也要天黑了,而且再開車我也有些不放心,知道你忙,今天就在這里過一夜,明天一早走吧。”幾人吃完飯,季晴便對季冬至說道。季冬至聽完這話,竟是下意識的看了鐘毓寧一眼,可她剛好沒有看他,他沉吟了一陣便道:“那好吧,我明天走。”“還有,也快過年了,你有空還是多回去陪陪你媽吧,她年紀(jì)也大了,現(xiàn)在還只有你一個親人在身邊。”鐘少強突然離世,鐘毓寧也離開了她的身邊,她突然看透了不少事。“二姐,這話要是別人說,那我肯定覺得是虛情假意,也就只有你說出來我還能信。”季冬至沒料到她竟然能放下仇恨,和他說這樣的話,而鐘毓寧在他們開始說話后就一個人去拿行李了。“我如今也就毓寧一個指望了,還能有什么放不下。”季晴看著不遠處準(zhǔn)備拿行李上樓的鐘毓寧,感慨道。鐘毓寧這時正拿著行李進了自己的臥室,一進門她發(fā)現(xiàn)雖然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了,但還是十分干凈,顯見季晴是常常在打掃,她仔細的打量過了自己住了十多年的房間各處,這才開始將行李里的衣物收進衣柜里。等她剛好將帶回的行李收拾完,門外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步履沉穩(wěn),并不像季晴平日里輕緩的腳步,她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季冬至進來站到了窗邊,自從上次在這里住過幾晚后,他就愛上了這個位置,臨窗而望,只不過蔥翠都已不見。鐘毓寧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便也不準(zhǔn)備留下,看著他的背影說道:“小舅,我先下去了。”季冬至卻問:“小丫頭,你是生我氣了嗎?我是為你好。”她剛才明顯不愿多看他一眼,這讓他突然沒了之前的強硬,他不愿她就因為這樣小的事和他鬧脾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怎么敢生氣?”說著不氣,卻還是語氣不善,可季冬至沒辦法了解她真正生氣的原因,所以兩人所想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季冬至從來不是什么溫和的人,能說出剛才那話已經(jīng)算是難得,可鐘毓寧還是這樣的反應(yīng),他也不想再多說什么,這次任由她走出了房間。——————————第二天季冬至真正離開的時候,鐘毓寧只說了句路上小心,就看著他開車離開了,看到他透過車窗留下的剪影,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六年多前她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季冬至。他真正離開后,她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有時也會覺得好笑,本以為自己重活一世,可以完全改變命運,卻不想也只是表面上改變了,在她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季冬至后,她甚至有過重生后比上一世還要糟糕的想法。重生之前,她是抑郁,也害得父母委身求于鐘少華那樣的勢利小人,可至少那時鐘少強還好好地活著,而她也沒有這樣畸形的感情。回來的第一晚,因為季冬至睡在鐘毓寧房里,她便和季晴睡到了一起,后來就是他已經(jīng)走了,她晚上還是一直和季晴睡。這是一種有些奇怪的感覺,她心里明明懼怕著一些事,而這些事她是不可能告訴季晴的,可偏偏就想通過這樣靠近的方式讓自己心安一些。季晴后來一晚在她睡覺之前,輕聲問她:“毓寧,你這次回來我就見你有心事,是不是一直不適應(yīng)那邊的環(huán)境?”母女倆每晚睡覺前都會說會話,可大都是讓人開心的,這樣的話題還是第一次被季晴提出來。“嗯,是有些不適應(yīng),那邊和我們這種小縣城差別太大了。”鐘毓寧只能順著她的話說。“毓寧,我也是在那邊長大的,你的學(xué)習(xí)壓力大我能了解,但mama想告訴你,其實做父母的嘴上就算說希望自己的兒女成才,但最重要的還是你們開心就好。凡事盡力而為,但求問心無愧。”季晴這話說得動容,聽著話的鐘毓寧眼都開始有些熱。“我知道,mama。”鐘毓寧偎進了她的懷里,回到母親的懷抱,這才覺得安寧。裴成是接近大年三十才回來的,一回來后就整日的纏著鐘毓寧,鐘毓寧對大自己三歲的裴成從來沒有距離感,真正是青梅竹馬,那種感情自然不一樣。裴家一家三口準(zhǔn)備年夜飯時也特地準(zhǔn)備了季晴母女倆的,兩家人圍在一起過年倒也是其樂融融。到了正月的有一天,鐘少華一家三口突然來鐘家拜年,這實在是讓季晴母女倆始料未及。過年時候的規(guī)矩是來拜年的帶上禮物,而作為主家的這一方就要給上門來這家的孩子紅包。可這次鐘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