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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是要補償一下。她的日子不好過,性子也有點驕縱,跟她媽一樣。”“她的日子不好過?”江秉城連連笑著搖頭,“焦家白養了二十五年,就拿她當親閨女看,這樁新鮮事,你不會不知道吧?”華國強點頭:“我知道。”江秉城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又說:“要說那個郭玉珍,心真狠,自己女兒過上好日子了,她卻虐待人家孩子。也就是焦中天心大,完全把焦陽當成自己親閨女了,如果這種事情擱在別人家,恐怕沒這么容易消停。至少,我看江馳那小子不會真的一直無動于衷,焦陽當初如何在珠寶圈混不下去的,你不會不清楚。”“這件事情,就不必江董事長cao心了,你還是cao心自己的事吧。”華國強手下意識轉著筆,面上表情淡淡,提醒道,“那個私家偵探耗子,我找人問了,他的確提供給了黃雅嬌一些信息。不過,那些信息于你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大可不必擔心。但是,耗子最后又說,黃雅嬌可能會為了查清楚事情真相,在你身上放了什么東西。之后你我見過面,也提起過二十五年前的事情,想必,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現在人是沒了,可是證據還得盡快找到,這件事情,還是得麻煩江董事長。”聞言,江秉城倏地站起身子來,黑眸透著深不可測的漆黑之光。正如華國強所說,如果二十五年前的事情曝光了,誰都討不了好處。江秉城剛剛不過是想拿捏華國強,才故意那些裝作輕松的。此刻聽了華國強的話,他再也不能淡定,轉身就大步離開。華國強提醒道:“你仔細想想,黃雅嬌如果有了證據,她會藏在哪兒。”江秉城沒有搭理他,直接大步離開了華國強辦公室,一路讓司機把車開得飛快。回了家,就開始瘋狂搜索起來,從臥室到浴室,各個角落都挨著找,真是恨不得把床跟墻都拆了才好。樓上動靜鬧得大,江老爺子實在受不得兒子這副德行,有保姆阿蘭攙扶著上樓來,一上來就見臥室里亂糟糟的,他二話不說,抬起拐杖就朝兒子打過去。現在所有心思都花在找東西上,所以,江秉城根本連疼都感覺不到。“混賬東西!兔崽子!”江老爺子打了一下又一下,紅著臉發怒道,“咱們老江家怎么就生出了你這么個玩意兒來,真是百年清譽都叫你給毀了!她生前就算你再不喜歡她,可是這人才走沒有多久,你就開始砸她東西了?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不是我兒子,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死了也無顏見江家列祖列宗。”“老太爺,您別生氣,您順順氣兒吧。”阿蘭見江老爺子下手是真的狠,她就慌了,真怕鬧出點什么事情來。“你讓開!”江老爺子使出蠻勁,一把推開阿蘭,然后雙手舉起拐杖打兒子,邊打邊罵,還不停使勁咳嗽。江秉城雖然沒有還手,但是也沒有放低姿態討好父親的意思,他現在所有注意力都不在這上面。他要找到證據,一定要找到。否則的話,他這辛苦了二十多年,豈不是到頭來什么都沒有了?身敗名裂,一朝名譽盡毀,背負殘害兄弟的罪名,便是他死了,也得遺臭萬年,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阿蘭見事態好像越來越嚴重,她顧不得許多,連忙下樓拿起電話就給江譽撥打過去。以前老太爺只要一發火,老爺肯定會賠著笑臉說幾句好聽話的,再加上有太太從中調解,不會有大事。可是如今,太太沒了,老爺又跟發了瘋一樣,老太爺咳嗽都快要斷氣兒了,她份量太輕,根本管不了。這個時候,也只能給兩位少爺打電話了。大少爺素來跟老爺不和,打了電話也不一定回來,也就只有二少爺了。江譽才給員工開完會,正準備去茶水間喝點水,就聽見擱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來。夠來看了眼,是家里來的電話,他連忙接起。“二少爺,不得了了,老太爺跟老爺打起來了。”阿蘭嚇得開始亂說話,“老太爺一直在咳嗽,老爺也不管,二少爺,你快點回來吧,我不知道該怎么做。”“阿蘭,你先勸著爺爺不要生氣,我三十分鐘內到家。”江譽叮囑一句,匆忙掛了電話。蘇冥拿了份文件打算進江譽辦公室找他簽字,人還沒有進去,就見江譽一邊套著外套,一邊行色匆匆的樣子。“怎么了?阿譽。”蘇冥有些被驚到了,她還沒有見過江譽這種臉色。見是蘇冥,江譽暗沉的眸子瞬間明亮許多,他停下腳步道:“沒事,我回家一趟,你別多想。”說罷,又繼續大步離去。蘇冥怎能不多想?她也完全沒有想到,黃雅嬌原來立了遺囑的,現在她所擁有的華盛股份全部都是江馳的了。對此,江秉城肯定懷恨在心,他不會沒有所行動。而江譽剛剛又那么著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蘇冥只稍微猶豫了片刻,立即決定給江馳打電話。不管發生什么事情,至少得讓他知道才好,不能打沒有準備的仗。江馳坐在辦公室里,手機擱在跟前,聽見手機響了瞟了眼,見是妻子打來的電話,他連忙撂下手中鋼筆,接了起來。蘇冥已經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里,見電話接通了,她連忙說:“阿馳,剛剛阿譽匆匆忙忙就回家去了,很反常的樣子。我問他什么事情,他沒有說,不過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會是江秉城又在耍什么花招吧?他現在處境危難,眼瞧著就要被你擠下董事長的位置了,狗急了還跳墻呢。”江馳安慰說:“好,我知道,寶貝,你別著急。”其實江馳現在已經不把江秉城放在眼里了,他早在華盛打下了扎實的根基,手中握著實權,就算沒有自己母親那百分之五的股權,江秉城也奈何不了他。他明白江秉城的意思,江秉城是怕焦家會轉讓股權給他,助他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從而真正把握住華盛,將他江秉城徹底擠下去。不過,別說現在焦家沒有這個意思,就算有,他也不會要。這是他跟江秉城之間的恩怨,他不希望把焦家牽扯進來,焦家不被牽扯進來,江秉城的敵人就只有他一個,而如果焦家被牽扯進來了,江秉城很可能隨時對焦家動手,他不希望把這樣的危機帶給焦家。何況,自己父親的仇,只有自己一步步報了,才算能夠給父親一個交代。他要的,不僅僅是坐上華盛董事長的位置,他還要江秉城身敗名裂,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那你現在過去嗎?”蘇冥小聲問了一句,又垂了眸子說,“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