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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出來的時候,江城低低說了句:“謝謝你,又安……”又安看了他一眼,印象中這個名義上的繼父,從來都是挺拔威武的,而此時,卻仿佛有些佝僂起來,像個最平常的老人,從他眼中,又安第一次相信了,或許他跟mama之間真存在刻骨銘心的愛情,不然,一個這種地位的首長級人物,何必親力親為的伺候妻子,甚至連看護都沒用。上了車周,自橫忽然抓過又安低頭親了一下,頗欣慰的道:“我家小媳婦終于長大了。”又安小聲道:“周叔叔,我從沒想過她會死,即使當初我爸爸尸骨未寒,她就改嫁的時候,我恨她恨得咬牙切齒,也沒想過她死,真的……”說著,眼淚啪嗒掉了下來:“周叔叔,你說她不會死對不對?”那語氣中的脆弱和害怕,把周自橫險些心疼壞了。周自橫一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膝上,搖著哄她:“不會的,癌癥也不都是絕癥,尤其zigong癌,摘除zigong,接受化療,控制好的話跟正常人一樣,你是醫生,這個應該比我清楚吧!”又安微微點點頭:“可我還是怕,以前恨她恨到不行,可一想到她可能會死,我就覺得,這里跟有把刀挖一樣疼……”小手拿著周自橫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周自橫嘆口氣:“生老病死,誰也躲不過去,但凡事我們都要往最好的地方去想,往往會發生奇跡,媳婦而你說是不是?”大概受了打擊,小媳婦在車上就睡著了,周自橫把她放到床上,她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周自橫給她換了睡衣,拉開被子蓋上,摸了摸她的額頭,把臥室的壁燈調暗,才出去打電話。剛才在病房里一直盯著里面的又安,對岳母的病情沒怎么深入了解,而且江叔叔的狀態,他也有些問不出口,這會兒直接撥了江東的手機。江東立在宿舍的窗前抽煙,想起白天的事,有些煩躁的捻熄了手里的煙,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又安非常反感,那種逆反心理在他身上尤其明顯,可他只要一見到又安,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明明心里想過很多溫和的說辭,一面對又安,就連一個字都說不出,總是想發火,看到她跟自己頂撞就生氣,看到她小臉上掩不住的幸福,他也生氣,因為那些幸福不是他給的,他守了九年的女孩兒,見了他,依然跟只刺猬一樣。可是江東知道,如果清姨就這么去了,又安肯定會一輩子活在愧疚中,不能解脫,他太了解她了,嘴硬性子倔,卻有一顆最柔軟敏感的心,對小貓小狗都忍不住憐惜的人,怎么會真的恨自己的母親,只不過因為她爸的死,讓她心里那股怨憤始終沒發泄出來罷了。手機響了幾聲,江東看了看手機號,心里不爭氣的跳了幾下,幾乎立刻就接了起來:“許又安,還有什么事?”語氣頗不耐煩,可仍然掩不住底下絲絲縷縷的期待。周自橫沉默幾秒道:“東子,是我,我的手機沒電了,用又安的手機……”江東有些狼狽,很清楚就剛才那一瞬,以周自橫道精明,一定猜出了自己的心思。江東穩了穩心神:“找我什么事?”周自橫放下手機,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心里有種繚亂的思緒,東闖西撞的,不得安寧,多長時間了,江東依然沒有釋懷,怪不得這幾個月都見不著他的面,雖說忙,也不至于忙到如此,這種逃避的行為幼稚的可笑,也更說明了,江東對又安的在意,比他一開始想的要深刻太多。☆、42四十二回佳琪在診室外探頭沖又安打了個招呼,指了指外頭:“我在外面大廳等你。”又安低頭看了看腕表,還有十分鐘下班,點點頭。佳琪縮回身子一回頭險些撞上人,忙說了句對不起,那人沒搭理她,直眉瞪眼的進了診室,佳琪走出樓道,忽然覺得,剛才撞的那個男的好像有點眼熟,也不知哪兒見過,因為左邊臉上有塊斜斜的刀疤,看上去有些兇狠。佳琪想著又不禁搖搖頭,自己這瞎琢磨什么呢,真是記者這行干長了,看誰都不對勁兒。又安送走最后一個病人,上樓換了衣服,走出來就見佳琪坐在醫院大廳邊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又安眨了眨眼,悄悄繞到她后面,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粗著嗓子道:“猜猜我是誰?”佳琪不禁翻翻白眼:“許又安你幼不幼稚,多大歲數了還玩這個。”又安放開她,上下打量她幾眼道:“前兒你不還說忙嗎,怎么今天有空來我們醫院了?”佳琪道:“開了個小差,琢磨著反正你老公正演習肯定顧不上你,想跟你去吃烤魚,我知道一家特好吃。”又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腰道:“我說你怎么又胖了,敢情總吃好的。”齊佳琪撇撇嘴:“算了吧!我是沒人管沒人理,要跟你似的,有個二十四孝的老公伺候著,誰還去外頭扒拉食兒,走啦!”佳琪帶她來得地方,真挺有意境,裝飾并不奢華,一個個原木色隔斷隔開座位,窗子上垂下那種老式的竹簾子,搭配簡單的墻,頗有幾分田園風。兩人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點了菜,佳琪就問她:“你媽怎么樣了?”又安道:“手術很成功,正在接受化療,以后可以用藥物控制,沒什么問題。”佳琪嘆口氣道:“別說,你那個繼父還真行,那么大的領導就認頭伺候著你媽,咱東哥哥這點挺隨他爹的。”又安小聲道:“我還是不能坦然面對她,一看見她就想起我爸,我覺得挺對不起我爸的。”佳琪拍拍她的手:“又安,你這是跟自己過不去,要是你爸當初沒死,也沒得癌癥,就這么跟你媽離婚了,不一樣也是這個結果。”又安道:“那不一樣,如果我媽早點跟我爸離婚,說不定我就不恨她了,你不知道,我爸這大半輩子活的多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看我爸跟我媽倒是不離婚,也都挺健康,就是成天吵,上次回去,兩人分兩個屋睡,吃飯都各吃各的,也不知鬧什么,越老越跟孩子似的了,行了,行了,咱不提這些陳芝麻爛谷子了,你跟我說說你家老男人,你們倆這結婚好幾個月了吧!怎么還沒信兒啊?”又安一愣:“什么信兒?”佳琪白了她一眼道:“別跟我裝傻啊!喜信唄!”說著沖她的肚子努努嘴。又安明白過來,小臉一紅道:“沒有。”佳琪湊過來神秘兮兮的道:“又安,你跟姐妹說實話,是不是你男人哪方面不給力,外頭瞧著挺虎式,其實是個外強中干的……”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胡說什么?”想起家里的老男人,又安不禁發虛,什么外強中干,那男人簡直太能折騰了。五天不回來,一回來不折騰幾回不算完事,每次折騰的時間還特長,都得她低聲下氣的求饒,才會放過她,但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