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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兒疼嗎”同時身下一挺……一按,啊……又安腿一軟,可是腰被周自橫牢牢固定著,直接提起來撞擊的更狠……又安覺得,自己真可能被這男人給做死。周自橫趴在他小媳婦兒身上,亢奮的不行,順著她的脊椎一點一點啃咬,仿佛千萬只螞蟻一樣蝕骨**。周自橫忽然覺得,有月光真的很不一樣,窗外的月光直泄而下,灑落進來,淡淡清亮的銀輝在他媳婦兒身上,仿佛鋪成一匹銀色貼身的光緞,隨著他撞擊的頻率,不斷浮動變換光影,美得生動而鮮活。他媳婦兒真挺好看的,周自橫盯著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她嵌在他懷里那么天經地義,緋紅的小臉,微微張開的紅唇,仰著頭,長發甩出一個又一個弧度,美得驚心動魄,美得他怎么要她都要不夠……感覺她開始急速收縮,仿佛無數張小嘴兒含住他的好兄弟用力吸……周自橫悶哼了一聲,加快速度,近乎殘虐的猛沖猛撞數下,感覺迎頭淋下的熱流澆在他兄弟身上,周自橫低吼一聲,兩人同時攀上高峰……周自橫閉上眼睛,感受那一**快樂的余韻蕩去,才抱起他媳婦兒進浴室洗澡,沒舍得再折騰她,清洗干凈就抱了出來,摟在懷里讓她睡覺。又安卻動了動,覺得別扭,昨天是因為半截暈了,連睡衣都沒穿,她不大習慣裸睡,她又動了動,周自橫低頭咬了她的鼻尖一口,威脅她:“再動,我可不保證,還能管得住你小老公。”“小老公?”又安半天才明白,這男人說的什么,不禁白了他一眼,也真不敢再動了。很奇怪的感覺,雖然累,卻睡不著,剛才透支的體力,洗了個熱水澡仿佛恢復了不少,周自橫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后背,仿佛給小貓順毛,但是很舒服。又安想起剛才,忽然抬起頭來,撅著嘴道:“你跟我老實交代,之前有過多少女人?”鼓著腮幫子撅嘴,說出這句話來能酸倒人的牙。周自橫不禁挑眉樂了,手滑到她圓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道:“小丫頭,打算跟我算后賬嗎?”又安哼了一聲:“解放軍可不興說謊,我記得某人跟我說過,三十六年沒開葷了,我怎么覺得這話里的水分有點大呢。”周自橫低笑了起來,變出十分冤枉的表情說:“媳婦兒,我冤枉,我要伸冤。”又安頗大度的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你老婆還是很寬宏大量的,準許你伸冤,但機會只有一次,周叔叔,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哦!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周自橫攥著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啃了一口:“壞丫頭,還叫我叔叔,叫老公。”又安小眉毛一豎:“周同志不要偏離中心問題,好好交代,要知道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明明斤斤計較,還非得表現的寬容賢惠的小樣兒,可愛到不行,周自橫一低頭,含住她嘚啵的小嘴,頂開牙齒親她,勾出她的舌攪動起她嘴里的蜜汁全部吞咽下去……親的小丫頭氣喘吁吁才放開她。感覺自己兄弟又有亢奮的趨勢,急忙深呼吸幾口鎮壓下去,摟著他媳婦兒道:“咱們好好說話不許再誘惑我。”又安真想翻白眼,誰誘惑他了,是他親的她差點窒息,到頭來卻惡人先告狀,周自橫親了親她的發頂道:“遇上你之前我覺得女人是麻煩,但并不代表你男人生理上有什么缺陷,你男人很正常,各項機能都處于一個男人的巔峰時期,這個我媳婦兒肯定深有體會……”又安嗯哼一聲:“說重點。”周自橫才道:“至于技術,自寒開的娛樂公司,什么限制級的小電影沒有,你老公這么聰明,高精尖的武器,復雜的戰略都能弄明白,這是男人的本能,有什么難的。”又安不怎么相信的說:“你說你這些都是看小電影學來的,我怎么覺得,你實戰經驗簡直能媲美那些男優了呢。”周自橫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壞丫頭,你也看過。”又安臉一紅,周自橫得寸進尺的道:“媳婦兒,要不咱換個姿勢再來一次……”話沒說完,又安七手八腳把他推開,裹住被子一滾,滾到大床另一邊防備的看著他,周自橫不禁失笑,一伸手連被子帶人抱進自己懷里,拍了拍:“今天饒了我媳婦兒,睡覺。”☆、25二十五回又安得承認,自己歪打正著嫁的這個老公非常迷人,她仿佛挖到了鉆石需,又安想了很久都想不出,還有什么東西是這個男人不擅長的,三十六的老男人了,瘋玩起來,跟十七八的少年一樣。他帶著她玩滑翔翼,從緩坡飛上天空的那一刻,又安嚇的閉上了眼睛,她膽子很小,可慢慢的就不害怕了,因為知道在他懷里,她很安全,他們像鷹隼一樣在天空翱翔,下面是山林溝壑,頭頂是藍天白云,跟著這個男人她真能上天。他很寵她,比她爸還要寵,又安覺得,自己倒回去了,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娃娃,有時候,又安甚至有種錯覺,自己不是他老婆而是他女兒,當然,這種感覺只是有時,更多時候,他是一頭禽獸,按住她做起來沒完沒了,花樣百出。這男人口口聲聲說他三十六年沒開葷,又安卻覺得,他跟一個修煉了三百六十年媚術的老狐貍精一樣,如果擯除羞澀和心理底線,又安得承認自己很性福,只不過性福的有點過頭了,這男人對那種事樂此不疲。又安終于相信趙倩跟佳琪的話了,當兵的男人還真不能惹,精力過于充足,又遠離了密集的訓練,作為他媳婦兒的自己,就成了他證明自己傲人體力的對象,真是痛并快樂著。又安坐起來,掀開被子看了幾眼,身上青紫的吻痕新的疊著舊的,舊的還沒消下去,就被那男人啃出了新的。他喜歡親她,咬她,從頭到腳不放過每一寸角落,每次親的她不能自己,咬的她渾身顫栗,才會進入正題。又安稍微動了動,感覺腿間一陣酸,有些委屈的嘟嘟嘴,伸手去夠那邊的衣服,拿過來才發現是一套騎馬裝,不是她帶來的。昨天玩了一上午滑翔翼,回來就累得動不了了,下午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好好的歷史大片,最后演變成真人版的□電影,完事以后,她已經累跟小死過一回差不多,閉上眼趴在他身上是睡著了,醒了已是現在,又安側頭看了看,厚重的窗簾早已拉開,陽光透過里側輕薄的紗簾照進來,有些暖暖的熱度。難道周自橫趁她睡著,下山了,還順道給她買了衣服回來,門從外面推開,周自橫走了進來,仍然是軍褲,迷彩背心,健壯的臂膀,糾結的胸肌,又安清楚記得,他在自己身上時,從肌rou上滲出的汗珠,那種張力,很男人,很性感。這丫頭眉眼閃爍,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