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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見魏珩了。那些宮人,應該是怕她又惹惱了魏珩,害得他們沒飯吃還得挨板子吧。想罷,池央忍不住又嘆一口氣。就在這時,只聽先前通報的守衛出來恭敬道:“還請寶林入殿。”懷玉忙扶著她進去。魏珩正等得不耐煩之際,只聽到一串細碎的腳步聲,一抬頭,便瞧見余暉傾灑的殿前,一粉白宮裝的佳人正由人扶著步步朝他走來。離他三五步的地方,眾人站定。見她毫無反應,懷玉忙小聲提醒道:“寶林,還不向陛下行禮?”池央抿唇。行禮?行什么禮?叔侄間的君臣之禮,還是那荒唐可笑的妃子禮?好在魏珩倒也沒難為她,擺擺手道:“行禮就免了,都退下吧,留池寶林同朕說說話即可。”話音一落,眾人便趕緊退了出去。偌大的殿內,只有他們二人獨處。池央緊張極了,垂首不敢同他對視。雖說出發前喝了酒壯膽,可她老覺得那酒有問題,不僅沒壯膽,反倒弄得她更忐忑了。一個不慎,竟打了個酒嗝。魏珩愣了愣,隨即大笑一聲,朝她伸出手道:“過來,到朕跟前來。”池央挪著碎步慢慢踱到他跟前,不經意地又憋出一個酒嗝來。大手一伸,魏珩將她攬到懷里,瞧她臉色酡紅,以為她是害羞了,偏生她這副任人欺壓的模樣委實可愛,他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唇。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一絲酒氣。奇怪的是,這次小家伙對他的吻沒有那么抗拒了,長舌因此得以長驅直入,汲干她嘴里的每一份甘甜。堅定完畢后,魏珩輕啄她的鼻梁,低聲道:“央央喝酒了?”池央僵著身子沒有答話,粉唇微張帶著些許晶瑩。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魏珩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道:“止住了。”池央懵,好半天,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打嗝這事兒。她舔了舔唇,別開目光不自在道:“皇叔,我來是有話想同你說。”魏珩一邊剝去她的外衫,一邊正經道:“嗯,你說。”第六章央央只有皇叔了【蛋:塞著毛筆被畫美人外袍褪至肩頭,微涼,她伸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企圖阻止他,道:“央央知道魏淇無母妃撐腰能活到現在多虧皇叔暗中相助,自然也知道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可是——”她頓住,忽然伸手抱住他,貼著他的胸膛低聲道:“魏淇還年輕,沒有了我,他還能娶妻生子,有人陪他度過下半生。皇叔亦是,坐擁天下,妃嬪眾多,總有一個能伴你長久。可央央如今無家可歸,只有皇叔了”宛如石子落水,泛起層層驚濤。魏珩心跳漏了半拍,見她將自己抱得緊緊的,仿佛身在夢中,久久不能回神。這短短的幾瞬,池央緊張得要死。她生怕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綻,讓他起了疑心。如若今日之舉失敗了,那她便不是舍身復仇,反倒成了羊入虎口,萬劫不復了。是,她決心報復這個冷血無情的帝王。他既毀她清白,傷她親人,她為何要坐以待斃,任他宰割?想著,便攥緊了他腰側的衣料。魏珩以為她是沒有安全感了,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大掌捧著她微紅小巧的臉頰,低頭猛地吻了上去。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動作比先前粗魯了一倍不止,仿佛要將她活生生吞入腹中才肯罷休。池央透不過氣了,伸手錘著他的胸口,卻被他扼住手腕,大掌趁機滑入她的衣襟,游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她早料到魏珩會和她做,特意穿了身寬松好脫的。一來二去,外袍早被弄得松松垮垮,魏珩一扯腰帶,便將她從那淺粉色的齊胸襦裙里剝了出來。緋紅的牡丹肚兜映入眼簾,魏珩眉頭輕蹙,輕咬她的下唇,低聲道:“怎么沒穿鴛鴦的?”他明明記得,上次她穿的便是鴛鴦圖案的。池央緊張地眨眨眼,生怕他因此動怒,吞了口唾沫,小聲道:“昨天懷玉jiejie拿去讓宮人洗了。”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逗笑了魏珩。嘴角輕揚,他輕嘆口氣,臉上盡是無奈的神情,大掌滑入肚兜,輕輕捏了捏嬌乳,“朕不過是你問問,央央這么緊張作甚?”胸前傳來的異樣,讓她忍不住扭腰動了動身子,“皇叔,癢”聞言,魏珩干脆一把扯下了那礙事的布料,指尖輕輕摳弄著已然挺立的乳尖,“這樣呢,還癢么?”池央幾乎能感受到脆弱的乳尖變得堅硬無比,被他玩弄的生疼,她后仰著身子想避開他,卻不想竟陰差陽錯地送到了男子嘴邊。她欲哭無淚,小手扶在他的肩頭不知所措。眼睜睜地看著他張嘴含住了自己半個嬌乳。舌尖輕舔著那柔嫩的乳rou,魏珩發出滿意的嘆息,大掌倒也沒閑著,徑直朝她身下探去。輕而易舉地扒開褻褲,男人修長而略顯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少女溫熱的唇瓣,中指找準時機朝小花蒂摁下。池央驚呼一聲,捉住了他的手,哭桑道:“啊,不,不要弄那里”魏珩輕笑一聲,輕咬了一下她的乳尖,意猶未盡地抿唇看著她,“央央,你瞧,它多好看。”池央順著他的話朝自己胸前看去,原先粉嫩嬌小的乳尖被男人吮吸得紅腫不堪,上邊還帶著些許晶瑩。跟左邊的嬌乳一對比,這飽受欺凌的乳尖可謂是大了一倍。她嚇呆了,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眸里滿是不可置信。魏珩笑,捻起那紅腫麻木的乳尖,思索道:“若是這里能出奶,該多好。”出奶?!難道是像宮中乳娘給孩子喂奶那樣嗎?池央驚,一把打開他的手,緊緊護住自己的一對嬌乳,蹙眉道:“不要,我不要出奶。”魏珩只當她說頑皮話,并未同她較真,抱起她朝平時辦公的案桌走去。他一手將她的褻褲褪至膝蓋,這才將她放到了案桌上。臀部一陣冰涼,池央幾乎跳起來,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雙腿更將他的腰身圈得死死的,委屈道:“冷”魏珩這才想起來她一向怕冷,便扯了一旁備著的披風給她墊在身下。彼時,池央已被剝得精光了。殿內偶有涼風襲來,她忍不住朝他懷里縮。魏珩只好脫了外袍暫且給她披上,玄色常服襯得少女肌膚更為雪白,他不禁想,若是添了紅痕,想必會更美。眸色一暗,他解了褲帶,脫了褻褲,將早已蓄勢待發的性器對準少女粉嫩的xiaoxue插去。幾日未經性事,那里緊得厲害,卻不像以前那樣干澀了。xiaoxue一點點費力地吞進男人的巨物,許是酒水作用,下身難耐得厲害,她忍不住仰頭去吻他。魏珩怔住。這還是重逢后她第一次主動獻吻。小舌笨拙地輕舔著他的薄唇,全然不知該如何撬開他的牙關,吻技依舊青澀得可愛。魏珩摟緊她,大掌覆在她的后腦上,激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