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7
chapter 47
谷音琪預想成了真,今晚的金主爸爸真的使了勁弄她。 不得不佩服韓哲的學習能力,這才第二次而已,抱cao的技術已經很是嫻熟。 谷音琪一邊后悔不應該教他那么多,一邊被他顛得只有求饒的份。 rou莖又硬又長,隔著薄膜她都能感受到韓哲的溫度,像熊熊燃燒的guntang火把,意圖把她體內每一寸嫩rou都熨得服服帖帖。 暖氣似乎太強了,韓哲渾身是汗,谷音琪也是。 兩人像在沒有空調的七月炎夏夜里不停歡愛,只是沒有鼓噪蟬鳴給他們助興。 汗水,愛液,眼淚,身體里的水分都要流光了。 谷音琪口干舌燥,只能從最近的地方去補充水分。 下面的小嘴咬著韓哲的rou莖,上面的小嘴則吻住韓哲的唇,一硬一軟,但都有她目前很想要的東西。 谷音琪討好地去舔韓哲的下巴,舌尖卷走他下頜往下滑的汗珠,嗚咽說,哥哥,我吃不下了,肚子好飽。 聲音沙啞但嬌媚,像烤得表面微焦的黃油吐司撒上了砂糖,又香又脆,全然不知這樣只會誘得男人更加迷戀那份甜。 韓哲把她放回床上,沾滿汗水的大手直接按在她隱隱發顫的陰阜上。 他竟停下了抽送,手往下壓,喘著氣問她,這里吃飽了是不是,那就拔出來了。 語氣中完全不帶威脅成分,男人眼神正經,認真問著她的意見。 谷音琪哪受得住這樣的折磨。 他那根粗長仍深埋在她體內,她能清楚感受到它的存在,甚至能感覺到,它因為不滿突然停下而不停搏動。 這種微小的震顫更是撓得她心癢癢,花xue也不停咬著他。 她只好抱住自己的膝蓋彎彎,紅著眼眶說,哥哥你不要停下,沒飽,還沒吃飽。 谷音琪覺得韓哲肯定這個禮拜去做了些功課,還學了些邪門歪道回來。 男人射了還不滿意,摘了套子,握住還沒疲軟的yinjing,竟用guitou快速磨蹭起她的陰蒂。 馬眼還往外沁著丁點余精,和花液糅合在一起,成了絕佳的潤滑劑。 谷音琪的快感還沒退潮,掀起的浪花又一次把她高高拋起,她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呻吟聲開始變得尖又急,像極了水燒開時從壺嘴冒出來的尖鳴。 很快,愛液也像沸騰開水,從還沒完全攏緊的xue口噴濺而出。 最后這次滅頂高潮用完了谷音琪的所有力氣,什么話都來不及說,就已經閉上眼睡了過去。 隱約聽見韓哲喚了她幾聲,但她連眼皮都沒力氣抬起來了。 體力被掏空,胸膛卻被填得滿滿當當。 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再醒來時因為實在太口渴了,喉嚨都要啞掉。 身邊沒人,谷音琪撩起眼簾看了眼床柜上的電子鬧鐘,還不到12點。 她身上蓋著蓬松白被,全身暖和干爽,有人幫她擦拭過,把那些黏膩泥濘都擦得干凈。 只不過床單還來不及換,掀開被子時還能聞到些許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鬧鐘旁邊還放了一杯水,谷音琪在被子里滾了一圈,蹭挪過去拿水杯。 房間門沒有完全闔上,臥室外淌進一片暖黃,像稀釋了些許的橙汁。 她眨了眨眼,借著光線環顧四周。 過夜用的帆布袋落在玄關,衣物落在客廳沙發,這時都整齊放在臥室角落的躺椅上。 想起剛才的過程,谷音琪雙頰又起了溫度。 這北歐設計師款躺椅剛被她跪得吱吱呀呀叫得慘烈,她在椅子上面被韓哲插泄一次,也不知那皮子有沒有被她的yin水浸壞掉。 如果有,她要好心疼。 因為這躺椅就在她淘寶收藏夾內,幻想以后買了房子可在小小客廳里放上一把。 她沒摸過五六萬一把的正品,但覺得以韓老板的有錢程度,應該無需和她一樣考慮東莞佛山家具廠制造的高仿版本。 谷音琪沒找到濕透的那條底褲,好在她有帶多一條。 暖氣足夠,她還跟以前一樣只套一件長度及大腿的寬松T恤,連胸衣都懶得穿了。 韓哲的住處應了那句屋如其人。 一眼看過去非黑即白,連灰色都極少,就和他身上的西裝一樣。 風格極簡得有些過分了。 整個客廳沒有多余的隔斷和外露的收納架,更不用提家居裝飾物了,連電視機遙控器都不知被他收納在什么地方。 電視墻做的是整面暗柜,地頂天,沒有任何凸出的把手,80還是85寸的電視機嵌在柜體中,與墻柜嚴絲合縫,谷音琪有點驚訝,因為從側面看也是呈一平整直面。 黑和白,視覺沖擊力好強,但也沒什么溫度。 很像好萊塢科幻片里那些AI仿生人的居所。 所以便顯得,這時從廚房里傳出的熱水沸騰冒泡聲格外有煙火氣。 廚房是開放式的,韓哲換上了成套睡衣,谷音琪忍不住想笑,雖然不再是襯衫西褲,但也沒好到哪里去。 有點像爸爸輩會穿的那種材質和款式。 韓哲聽到拖鞋聲響,一回頭,就見兩條白花花長腿在眼前晃。 他皺著眉問:怎么不穿褲子? 我沒帶。 谷音琪探頭過去看,爐子上燒著一鍋湯水,金黃面條在里面翻滾,旁邊還伴著好幾顆小餛飩。 熱氣裹著香味往上飄,谷音琪被勾起了胃口,舔了舔唇,問:哪來的餛飩面啊? 你睡著后我出去買的,出門時我給你微信發過信息了。 哦哦,我醒來后還沒開手機。 谷音琪本想客氣一下問問用不用幫忙,韓哲已經叫她到一旁坐著就好。 但她賴著地兒不走,站在韓哲身后探頭探腦,你去哪買的啊? 就這附近一家面館,是我從小吃到大的,以前面館沒門店,就藏在一弄堂里,后來整條街要拆遷,老板娘才在外頭租了個小鋪面。 韓哲多解釋了幾句。 他關了爐火,把整個鑄鐵鍋端到旁邊島臺上。 取了碗筷,他問谷音琪:你有帶橡皮筋在身上嗎? 谷音琪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有,你要用嗎? 韓哲解釋:我給你找條睡褲,但腰太大,你有橡皮筋就先扎一下。 哦!那你在我帆布包里拿,有個化妝包,里頭就有發繩。 行。 走回臥室取了條睡褲,韓哲再走到躺椅旁,從谷音琪那印著黑色線條小人兒的帆布袋里拿出她說的化妝包。 一打開,韓哲微怔。 里面有幾個保險套,包裝袋很眼熟,是他用的那個牌子。 其它東西不多,潤唇膏,酒店一次性牙刷,幾份護膚品小樣,還有一把瑞士軍刀。 他拿起那把軍刀掂了掂,看了一會,才放回去,找出條紫色兔子頭的發繩。 回到廚房,谷音琪已經把餛飩面分好了。 她把份量較多的那碗推到桌子對面,我沒那么餓,你多吃點。 好,你先把褲子穿上。韓哲把褲子遞給她,直接問:我剛才在你化妝包里,看到一把軍刀。 哦,那是防身用的。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奇怪,谷音琪怕韓哲誤會,趕緊解釋:不是指你,我平時一直帶著的,今晚沒特意從化妝包里拿出來而已,不是用來防你的。 韓哲坐到椅子上,之前你有遇過什么危險的情況嗎? 谷音琪不扭捏作勢,當著他的面把長長睡褲套上,一邊拿發繩扎緊褲腰,一邊說:我還挺幸運的,沒遇過特別危險的事,最過分的客人就是上次嗯,就那次了。 她沒遇到,但不代表別人沒有。 谷音琪剛下海半年左右,圈里發生一件頗為嚴重的事,一個有接重口活兒的姑娘接了個外賣單,結果去了就再沒回來。 姑娘出活沒跟誰提起,反而是一個嫖客心心念念想找她,但一直聯系不上,到處問人,才發現她已經失蹤了幾天。 可也沒人給她報警。 同行不樂意,嫖客更不樂意。 后來有人報警自首,說自己招妓,不小心把人玩死了。 那人不是第一次嫖娼,口味越來越重,那次就想找個女王抽鞭子,卻錯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對方手稍微落得重一點,他就覺得受不住了,一個反手把人撂倒,拳頭也招呼了上去。 姑娘的身份從S變成了M,那人覺得反正錢是他給的,他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等到姑娘沒了氣,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這事我聽說過。韓哲等她講完才開口。 警方并沒有將細節通報,但網民挖掘八卦的能力太強,沒過多久就扒出了事情來龍去脈。 從事特殊行業的死者似乎得不到網民們的垂憐,多的是人幸災樂禍,說賺這種臟錢,活大該。 其中更有高贊評論,說這雞拉了只瓢蟲一起死,也算死得有價值。 就是這件事之后,我身上都會帶把小刀。講真的,我并不覺得在那種緊急情況下一把小刀能起得了什么作用,但總比什么防備都沒有要好一些吧。 谷音琪坐下,屈起膝蓋踩在椅面上,把過長的褲管折起兩截,繼續說:后來我們還搞了個群,如果遇上事了也能在群里喊一聲。 有些沉重的話題說完,谷音琪也把褲子穿好了。 她起了壞心,調侃道:反正等下都要脫的,不穿也可以呀。 像之前一樣,谷音琪不提,他便不追問。 韓哲斜睇她一眼:你再撩,我怕你明天去不成看恐龍。 他今晚沒想再做,一是谷音琪今天已經玩了一天,明天還要陪家人,得好好休息。 二是他剛才已經快失了理智。 到最后時就像某種發情期的動物,只想把谷音琪cao得汁水橫流,把她狠狠cao哭才能緩解縈繞在他心頭上的那份痕癢。 谷音琪朝他做了個鬼臉,坐回椅子上開始吃餛飩。 韓哲發現她碗里只有餛飩,面條沒幾根,問她:怎么不吃面? 我還不餓呀,吃幾顆餛飩就好了。 不行,你得吃點面。 韓哲伸手拿來她的碗,從鍋里夾了箸面放進碗中,再把碗放回她面前,不多,你就吃兩口,餛飩吃不完的給我。 谷音琪倒也不是完全吃不下,她對韓哲的堅持有些好奇:為什么一定要吃面啊? 生日要吃面的,還沒過12點。 韓哲低下頭,開始吃自己的那碗面。 谷音琪明白了,這男人在用他自己有些老派的做法給她慶祝生日。 她瞬間笑得眉眼彎彎,聲音里都有藏不住的歡愉:可我中午在迪士尼吃了意大利面了耶! 韓哲又皺眉:那能一樣?洋面條能和這面條一樣? 你別雙標,你還不是給我訂了蛋糕?蛋糕是不是洋面包? 谷音琪被他認真的神情逗樂,笑得胸脯一顫一顫,說:欸,你能不能通知蛋糕店別把蛋糕處理掉?等我后天回家的時候再讓他們重新送過來。 嘴里嚼著餛飩,韓哲聲音有些含糊:蛋糕放這么多天,小心吃壞肚子。 小韓哥哥一片心意,我不想浪費嘛。谷音琪把耳側頭發掖到耳后,也低頭開始吃面。 那等你回去了再重新訂一個。 好。 谷音琪邊吃邊跟他講述這兩天的事,還把手機里的相片給他看。 其中一張是那個星黛露小蛋糕。 她解釋道:我其實吃過蛋糕了,這個是阿瑩買給我的。 韓哲瞄了一眼就點頭道:嗯,我知道。 谷音琪挑起眉,嗯?你怎么知道? 韓哲一噎,生生把還沒嚼爛的餛飩咽下,才說:我猜的。 他轉了個話題,有蛋糕沒蠟燭,那有許愿嗎? 谷音琪頓了一兩秒,很快笑著回答:當然有,我希望家人能開心如意,健康平安,然后也希望小韓哥哥能財源廣進,生意興隆。 她一張小嘴像擦了蜜,說什么都是甜的,韓哲耳朵燙了燙,明知她可能只有前半句是真,也不想拆穿她的謊話。 可他不知道,谷音琪這次沒說謊。 只不過谷音琪有些貪心,她不止許下一個愿望。 她還希望自己能早點上岸,希望韓哲身體健康。 最后她向神明請求,希望韓哲不要再對她那么溫柔了。 她怕自己到時候無法,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