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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仿佛是跌進了一場夢里,說不好是噩夢還是美夢,總之就是一場夢。他一路執著,為愛癡狂,發了瘋的迷戀她,怎么都不能放手。她越是無情冷酷,他就越是執迷不悔,真跟瘋了似的。現在夢醒了,回想起來,她是一沒有身份,二沒有智慧,三沒有錢財,除了美貌別無所長。他怎么就這么迷戀她?就因為她的美貌?她的美貌確實頗具蠱惑性。不過如今她美貌不再,這謎樣的蠱惑也就消失了。他也終于可以恢復正常,繼續瀟灑人間。這也是可喜可賀的事。他洗了個澡,身上快好透的傷疤被熱水一澆,痛癢難當。他喝了一點酒,又吃了一片安眠藥,強忍著渾身的不適,鉆進被窩里睡覺。藥勁混合著酒勁,他在麻麻的痛感和絲絲的癢意中昏昏入睡。這一睡就做起了噩夢。夢里全是蘇平安,美貌的她和丑陋的她交織出現,變臉似的來回轉,看得人眼花繚亂。她的美貌在他心里是根深蒂固,而她的丑陋也是過目不忘。她一會美艷無雙,一會丑陋不堪,他的心也跟著一會愛慕有加,一會避之不及。她美貌時,他追著她不放。她丑陋時,她追著他不放。他來回的跑,跑出一身熱汗,自被窩里驚坐起,大口喘氣。喘勻了氣之后,他惶恐的發現,自己竟然開始記不起她的美貌。美貌是越來越模糊,可丑陋依然清晰。這有點背叛的意思,雖然他早已經有了背叛的覺悟,但沒想到背叛來的這么快,這么直接。可他還留戀她的美貌,不想就這樣忘記,于是閉上眼強回憶她曾經的美貌,想要加深印象。但每當他快要想起的時候,強大的丑陋就猛然撲過來,霸占他的腦子。他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失敗。美貌是越來越模糊,丑陋是越來越清晰。最后他不得不放棄,索性把美貌的她和丑陋的她都趕出腦子,繼續睡覺。可惜,精神的創傷可以用精神的力量強制結束,但rou體的創傷卻不是想丟就丟。他癢得難受,又不能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為了逃避rou體的痛癢,他只好再一次投入精神。但不知怎么的,丑陋的蘇平安格外強大,霸占住了他的頭腦。不管他想什么,她總能自動跳出來。在夢里,他對她的丑陋避之不及。現在他清醒著,腦子里又印著她清晰的丑模樣。可看得久了,就麻木起來。丑陋是固然的,但驚悚已經不再。對著她的丑陋,他平靜的分析自己的內心。覺得會有這樣的噩夢,說到底是他內心還在逃避現實。逃避現實是愚蠢的,因為越是逃避,越是難以逃避。唯有正確的面對現實,接受現實,才能真正的越過現實,重新開始。蘇平安確實毀容了,而他則確實變心了。他就是一個膚淺的男人,貪圖她的美貌。從來就沒有什么愛情,只有對美色的迷戀。唯有深刻的批判和認清自己,他才能走出這一場事故所帶來的心理創傷。并且,他應該向蘇平安坦白自己的虛偽,并誠懇的致歉。這不僅僅是為了求得對方的諒解,更重要的是重新界定彼此的關系。他和她的關系太混亂了,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會迷失的。如此一翻心里建設,他內心平靜了許多。心動不如行動,打鐵趁熱,劉景廷自床上奮然跳起,一翻穿戴之后就跑去敲蘇平安的門口,也不管這是三更半夜,擾人清夢。第306章淘金夢4可巧蘇平安也沒睡,她半夜被餓醒了,爬起來在房間里吃東西。酒店的服務挺周到,半夜廚房也能叫東西上來,不至于讓客人餓肚子。但是美國人的舌頭有毛病,蛋糕太甜,牛排太生,果汁太膩,處處都不對她的胃口。可不吃又不行,無中生有最耗體力,何況今天她還被猶太佬抽了兩管血。劉景廷在外面敲了快有一分多鐘的門,她也不去搭理。她心里不痛快,就恨不得全天下都跟著一起不痛快。劉景廷是一腔熱血的過來批判自我剖析現實,結果被她這一盆冷水活活凍死。可心有不甘,強撐著繼續敲。敲著敲著就惶恐起來,開始胡思亂想。她會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是跌倒了還是昏迷了?否則死人都要被敲醒了,她怎么還不醒?更恐怖的是,她遭受了如此重大的身心創傷,會不會想不開呢?今天他的表現很不好,也許會引起她心里的想法。女人都是敏感的,男人有沒有變心,她們總有第六感。會不會她已經察覺到了他的變心,然后失去對生活的希望,就……這么一想,簡直要把他活活急死,直接雙手捶門,大喊大叫,要破門而入。大半夜的一個老爺們在空曠的走廊上聲嘶力竭的捶門喊叫,真是太擾民了。周圍群眾紛紛揭竿而起,開門怒罵。感受到群眾以及劉景廷的不痛快,房間里干嚼半生牛排的蘇平安就覺得痛快多了,于是心懷憐憫的開了門。看見她嘴角有血,劉景廷以為她吃了毒藥,即將七竅流血而亡,嚇得一把將她抱緊,結果被蘇平安狠狠踩了腳趾頭,痛的他跳起來。看到他痛苦,蘇平安心情更好了一些,也就不計較他在門口大吵大鬧,轉身回房繼續嚼牛排。劉景廷在疼痛中清醒過來,看到了桌上血淋淋的牛排,總算放心。再看房間里的鮮花和美食,確定她是真沒有想死的心。不過世事難料,也有吃飽喝足,打扮漂亮之后尋死的。所以他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他雖然已經準備這變心,但此刻身為她的未婚夫,他還是負有責任。看來劃清界線這事,還得再緩一緩。懷著這樣忐忑的心,他一步一步上前靠近她。在自己的房間里,蘇平安沒有戴帽也沒有戴面具,畸形的額頭和斑斕的臉皮毫無保留的曝露在燈光下。劉景廷冷不丁在燈光下無遮無攔的猛看了一眼,下意識的想要驚恐。然而他身體做好了吃驚的準備,內心卻不配合。即無驚,也不恐,甚至不慌,平靜之極。這有點出人意料,他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眼。還是這樣的畸形,還是這樣的斑斕,還是這樣的丑陋,但仿佛一場噩夢之后,他就坦而蕩之的接受了她的丑陋。這應該是一個好現象吧,以后他還要陪著她做治療,早點習慣也好。當然接受是一回事,愛看是另一回事。他自認審美正常,沒有盯著她這幅尊榮猛看的興趣。于是兩眼往下一滑,落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睡衣樣式很保守,幾乎是從脖子包到腳,密不透風。但因為材質是真絲,故而十分順滑垂墜,籠罩在身上如同第二層皮膚,清晰的勾勒出她細巧單薄的身量。他一路看,從肩膀到細腰再到長腿,憑著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