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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個理,家宅平安才是最要緊。劉老哥你放心,我瞧著總探長那邊也不是不能松動的樣子。小弟定會好好和探長說,總會有辦法的。至于蘇平安,事已至此,又能如何。說到底,這件事關乎總探長的面子,跟蘇平安其實沒太大關系。”老太爺垂著頭嘆氣。“是啊,是他呂長樂的面子要緊。”沒錯,總探長要臉,別人就必須給他臉。老紳士畫眉鳥似的飛去呂長樂跟前傳話,聽聞老太爺服軟,總探長內心其實是有那么一點失落。他還以為劉家能撐多久一點時候呢。這才三天,難道就讓他出關?劉家是不要臉了,可他呂長樂還要臉呢,好歹守過頭七嘛。于是總探長一揮手,表示沒得談。他就這么一個義妹,如花似玉,恩寵有加。好端端的就給劉大少爺禍害成了殘廢,哪兒說理去。總之一句話,劉家要么娶人,要么……繼續走著瞧。娶蘇平安,這自然是一個異常艱難的決定。但老太爺既然選擇了服軟退讓,那再爭也毫無意義。萬一呂長樂翻了臉,打定主意要命,那豈不是更糟。誠然,劉家拼盡全力總能一搏。可為了蘇平安去搏命,不值得。娶就娶吧,大不了娶回來當祖宗供著,養她一輩子,總成了吧。但是如今是新時代,娶老婆不是長輩說了算,還得當事人同意才行。老太爺沒得辦法,只好訕著老臉跟媳婦說了,讓媳婦跟乖孫去談。那只劉太太聽了,是立馬反對。好她好端端一個兒子,怎么能娶一個殘廢當老婆,這不是毀了孩子的一生。都怨老公公,一開始嘴硬,有余地談的時候不談,現在怕死了不敢硬了,就要賣孫求榮,真是太不要臉。媳婦是外人,老太爺壓不住,也懶得壓。但兒子是自己的,老太爺兩眼一瞪,伸手一指,讓兒子出面搞定。劉老爺是個孝子,老父親一聲令下,便只能去和老婆爭辯。可老婆牙尖嘴利心思敏捷愛子心切,劉老爺竟是爭辯不過。兩夫妻吵著吵著都快打起來,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還是大小姐安吉拉,不堪其擾,憤而跑進自家哥哥的屋里,代為轉告。劉景廷這才知道外面亂了套,而自家爺爺和老爸為了一家平安,已經把自己賣給總探長,去當便宜妹夫。這真是太滑稽了!然而坐在床頭前思后想,他又覺得自己是難辭其咎。尤其是在醫院里醒來之后,他詢問唐唯宗蘇平安怎么樣了,得知她為了救自己竟然毀了容,真是感概萬千。沒想到,小丫頭對他竟是愛在心頭口難開,患難之中見真情。原來他一直都錯怪她了。她遠著自己,只怕是因為呂長樂的關系。其實,是為了保護他。而他,不體恤她的一翻深情厚誼也就罷了,竟然還一錯再錯,鑄成大錯。她是以色事人,這下毀了容,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于情于理,他都應該站出來負責。只是……不知道她這個毀容到底毀到什么程度?如果他真娶了她,那豈不是一輩子要面對著一個丑八怪?想想還是有一點滲人。但滲人的想象終究只是他的想象,蘇平安往日的美貌還牢牢扎根在他的心中,所以滲人只是一瞬間而已。趁著自己還記得她的美,于是劉景廷一鼓作氣的表態,自己同意娶蘇平安。聽了兒子這話,劉老爺是大松了一口氣,劉太太則哭得死去活來,連帶著安吉拉也直抹眼淚。既然當事人自己都同意了,老太爺便沉著臉準備通知呂長樂。然而一個人在書房里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意難平。事到如今,這已經不是僅憑劉家之力能夠解決。橫豎都是丟臉,不如丟個徹底。趁著現在暫時天下太平,他便派車去接唐家父子,前來詳談,出謀劃策。因為瞧著唐家父子兩個,俱是穩重理智之人,可以同謀大事。老太爺有請,唐唯宗心里是一百個不樂意去,劉家這攤爛事,他是真心不想再管。可老父親唐繼堯人老心不老,因在加拿大閑出了屁,無人要看他抖威風,敗家子,十分寂寞。如今回到香港,被一幫老部下簇擁著,抖足了威風之后極度自我膨脹,最愛到處管閑事。而劉家這攤爛事九轉回腸,有聲有色,于是閑出屁的唐老先生便興沖沖的拉著兒子去管閑事了。而唐家父子也沒讓老太爺失望,在書房里聽了一耳朵蕩氣回腸的八卦之后,兩父子你一言我一句,給老太爺出了一條妙計。第298章信徒4該妙計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拖”。呂長樂不是要劉景廷娶蘇平安嘛,娶唄。不但要娶,還要好好的,隆重的娶。不然怎么對得起總探長的面子。但正因為要好好的娶,隆重的娶,那就不能讓兩個病秧子上臺唱大戲。得先給新郎新娘治病療傷。劉家不差錢,總探長也不差錢,那就得給兩位新人好好的治。香港醫院的水平不夠高明,最好是送兩人出國去治。如今美國的科學技術最高,可以送美國的醫院里去。而蘇平安既然去了,那就不能白去一趟,順便把整容這塊也做做。如今醫學發展迅速,也許整吧整吧,她還能看。女孩子嘛,總是愛美貪靚的。以為她療傷整容為由,不怕她不答應。總探長權勢滔天,無法無天,那也只是在香港。出了香港,他呂長樂的大名可就不管事了。再說如今總探長發威,那是因為被老太爺駁了面子。老太爺服了軟,給了面子,總探長肯定也是見好就收。如今總探長在氣頭上,又還念著舊情,所以格外雷霆雨露。小丫頭出了國,隔著十萬八千里,總探長眼不見心不煩,過不了幾天就換新人,哪里還記得舊人。色衰而愛馳,將來小丫頭便是回了香港,也折騰不起什么風浪。到時候這個婚結不結的,還不是由著劉家說了算。大不了再花幾個錢安頓好小丫頭的后半生,也就對得起總探長的面子,也對得起她了。這一番急事緩辦,大事化小的高見,說的老太爺真是心服口服。其實依著老太爺的見識和心機,焉能想不通這樣的道理。無非是關心則亂,旁觀者清罷了。心里有了底,老太爺便再一次委托畫眉鳥似的老紳士,去總探長那兒代為美言。老紳士巧舌如簧,說的劉家誠意滿滿。呂長樂不是三歲小兒,并不好糊弄。然而這一番先治病在結婚的由頭,卻也無可挑剔。不過這樣悶聲不響的答應下來,顯然是不能彰顯出總探長的威風。所以劉家這個服軟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昭告天下,人盡皆知。所以總探長表示,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