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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自己干不死她。蘇平安沒料到劉景廷這么厲害,張將軍器大威猛,可沒這么多刁鉆古怪的花樣,做就是實實在在的做。劉景廷是活好,那便是輕而易舉就把她玩在手掌心里。她是積年的老妖精,自認經驗豐富。可架不住劉景廷知識就是力量,術有專攻。這一回是老妖精跌進了陰溝里,要出丑露乖。她隱約也是知道不好,可藥物所催,情欲所逼,鋪天蓋地的大網落下來,她也是無從掙脫。又本來就是個意志不堅定的主,一個大浪拍下,她也只好隨波逐流而去。只是豆腐做的人兒,被猛搗了千百萬錘,生生搗成了豆腐渣豆腐汁。爛成泥化成了水,癱了一床,濕了一身。等他淋淋瀝瀝的射滿她腔子,她已經碎成渣子,癱在床上是撈都撈不起來。仙姑雖然法力高深,但論體力,還是少女的量。劉景廷起先被她氣勢拿住,不敢輕舉妄動,成了她的俘虜。此刻把她cao碎了干爛了,他就抖起威風。挺著腰在她腔子里留戀了好一會,他才一抖腰抽出來。喘了口氣,他撇著嘴瞇著眼,拎起她的細腿,湊過去看她的腔子。好那一處,一塌糊涂,糊涂一塌,是完全不成樣了。兩片小rou都翻出來,合也合不攏。合不攏也要合,在哪里顫抖著,一汩一汩的往外吐水,也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人也不行了,癱在床上是有出氣沒進氣,恍恍惚惚半死了。她兩眼發直,兩頰通紅,兩片血色的菱花唇也微張著,口水都淌出來,糊了半張臉。把人干到這份上,憑心而論,他也是該解氣了。這一仗他是大獲全勝,大快人心,簡直要仰天大笑三聲。第276章李代桃僵5完事之后,劉景廷便披掛穿戴整齊,悠悠然下樓。樓下沙發里,劉仕廷聽見動靜抬起頭,深深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看得這位大哥心驚rou跳,自覺是在小弟面前出了丑露了乖。但因在蘇平安身上找回了自信,又已然勝過自家小弟一籌,便強自鎮定邁步上前,裝出一副兄長的模樣喝道。“起來,回家去。”劉仕廷眼睜睜看著他春風得意的小樓,又道貌岸然的呼喝自己,心里又憤又氣。可惜他是個萬年的軟包子,便是連生氣都生不出什么威風。情場如戰場,他一敗涂地,也確實抖不起威風。在劉景廷洋洋得意的眼風下,他力不能敵,就只好落花流水的低下頭去。而一朝得勝,劉景廷更是威風八面的上前,拎小雞仔似的把他拎走了。不說劉家兄弟回家如何算賬,但說臥室里蘇平安晃晃悠悠醒來。一醒來便覺得頭疼欲裂,四肢發沉,渾身作痛。一動彈就疼得她呲牙咧嘴嘶嘶直叫,哼哼著搖搖晃晃起身。她抬起胳膊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扇動睫毛眨巴了好一會,眼前的景象才漸漸清晰起來。低頭一看,駭然。好她這一身白膚之上,那叫一個潑墨山水。青紅紫白,深淺不一,揮灑一片。尤其是兩個小毛桃的尖,粉嫩嫩細巧巧的小嫩尖被啃了一個稀巴爛,生生爛成了兩顆紅櫻桃。別說碰,是看一眼都覺得疼。胸口疼,眼睛疼,心都疼了。趕緊別開眼,好這往下看是更糟糕。扁咂咂的小肚皮上一片狼藉,那小小圓圓的肚臍眼是差點被狗咬去了,一圈的牙印。這是要剖腹抽腸不成?再往下就不用看了,看了也是白看,因為已經面目全非。她是少女的身量,那一處無遮無攔,赤朗朗全翻出來,跟開了花似的。也不知是過了多少時候,各種污跡都已經半干不干,跟一層軟殼似的糊在上面,別提多惡心。她望著自己這一身狼藉,面沉似水,生悶氣。雖然她吃了藥,有些記不起事,但要緊的片段倒還是有印象。罪魁禍首,毋庸置疑便是劉家兄弟。誠然主犯是劉景廷,行兇的也是他。但小少爺也是難辭其咎,想不到白斬雞在床上無能也就罷了,下了床也是一只軟腳蝦。竟由著自家大哥這樣欺負她?小法師太歲頭上也敢動土,這兩兄弟真是活膩了。小法師生氣了,后果很嚴重。她要是不發威,這兩混蛋大概還當她是病貓。咬碎一口銀牙,她在心里把劉家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三遍。光是問候祖宗自然是不夠的,小法師有無數種駭人聽聞的手段,不管是哪一種,都比這問候厲害,管叫劉家兄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她堂堂蘇仙姑,走南闖北浪蕩江湖,幾時吃過這樣的虧?叫一只軟腳蝦把她這手段通天的法師給坑了!還有那劉景廷,什么玩意,竟然也敢爬上她的床?在香港她雖然也不能說威震四海名揚香江,可華人總探長,黑道大哥見了她,都的給幾分面子。現在倒好!讓一對二世祖當粉頭玩了。還是這樣糟踐人的玩!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滿腔怒火,怒不可遏,只覺得全天下人的委屈憤怒加起來也抵不上自己一星半點。全然忘記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且方才在床上也是她自己抓著人劉景廷不放,還叫的要死要活,欲仙欲死。不過她一貫如此,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從來錯的都是別人,她是半點沒錯。今兒個更甚,是還沒下床,就已經不認人,且還要害人性命。不過詛咒害人也是隨口說說那么簡單,便是她法力高深,可以即刻設壇發功,那也得換一身打扮,不能這么光溜溜一塌糊涂的就開始。況且想要咒誰,那也得有那人的生辰八字。南洋巫術倒是沒這么講究,有毛發精血也行。說道毛發精血,倒是不難,這床鋪上總能掃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滿床狼藉她也實在不好意思拿出去丟人現眼,而自己找又懶得。好在劉景廷留下的東西夠多,起碼在她腔子里就不少。本來外面弄一點就夠,可惜半干不干的污跡此刻也干了,黏在皮膚上是揭不下來。她皺著眉沉著臉,懊惱的咬牙。靠著屁股挪,手腳爬,慢吞吞的下床,夾著屁股往浴室走。在浴室里,花灑下,擰著眉毛岔開腿,把自己的細手指伸進去。她手指纖細,可一進去也引出層層酸楚,絲絲刺痛。顯然里面的rou也被傷著了,她是真快要被搗爛。外面干成了硬殼,可里面還是又軟又濕。層層嫩rou被搗得微腫,異常敏感。細手指伸進去,都紛紛顫抖,情不自禁的層層纏綿。可腫著的rou一顫動起來,那個疼啊。蘇平安一手扶著墻壁,一手插著自己,皺著眉苦著臉,小嘴巴一張,哎喲哎喲的哼哼。把手指頭拔出來,黏糊糊濕答答的一層,竟然還有淡淡的血絲。這玩意里,劉景廷的有,她的也沒少。東西里你中有我,我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