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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5

分卷閱讀145

    靜的坐在沙發上,見她來了,站起身平平淡淡喊了一聲。

“莎莎姐,早安。”

不早了,都快十二點。要不是惦記著店里有個陌生小丫頭,她還要睡到下午去呢。中飯也省了,還能減肥。

莎莎姐沉著臉嗯了一聲,扭頭四下看了看。

看到地也掃了,柜臺也擦了,擦著口紅的嘴角這才微微翹了一翹,露出一個笑臉。

這小丫頭還是蠻懂事的,知道自己找活干,不算她白養。

一直到下午,阿姑們才陸陸續續的來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蘇平安,跟逗貓逗狗似的扔出一塊兩塊錢,打發她去跑腿。

下午就來的姑娘都是生意不大好的,所以來的早,希望勤能補拙。紅牌熱門的姑娘都是晚上才出來,不需要作勤勞的早起之鳥。

香港寸金寸土,不似廣州那樣可以拿一整棟屋子來做寨子,樓上樓下幾十個姑娘。

莎莎姐的店是屋齡超過三十年,大小兩百尺的單位。用木板分隔出九個狹長的小房間,一間用來做衛生間,其與八間都是阿姑們做生意的工房。

莎莎姐只管開店,店里的小姐和她屬于合作關系。小姐們出rou,她出地方,所得嫖資五五分賬,現金半月一結。也可以預支,但一月利息就要兩分,比高利貸輕一點,但數額不多。

小姐們都是明碼標價,按次收費,而且價錢統一,都是一次二十文。只有當紅頭牌白雪,一次四十文,而且和莎莎姐是四六分賬。沒辦法,人紅客多就是本錢,白雪是店里的招牌。

白雪顧名思義就是人白,一白遮三丑,又加上嘴甜會說,自然花運隆盛。

白雪雖然人紅,但生意最好的卻是美嬌。美嬌波大,有胸器,人又放得開,只要給錢,什么樣的客都敢接,什么樣的活都敢做,自然生意興隆。

剩下幾個姑娘有瘦有胖有高有矮有白有黑,生意有好有壞。只要不去爛賭貼小白臉或者是吃粉,吃飯住屋總是沒問題的。

店里的小姐百分之一百都是偷渡來港的北姑,正宗香港本地阿姑價錢還要高一些,不屑來這種雞毛小店做生意。

這里的女孩子都屬于自甘墮落,并沒有什么人逼迫她們下海。真要說逼,那也是讓錢逼的。

試想,在紗廠里吃苦受累一天做足十二個小時,一個月下來也只得十五塊錢。

十五塊錢能干什么?

連租一間屋都不夠,何況還要吃要穿要用呢。家里都還有人在內地,老父老母,幼兄小妹,嗷嗷待哺等米下鍋,你在香港賺了錢能不寄一點回去?

十五塊錢怎么夠!

想多賺錢,那就只能多做工。可人只有一雙手,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就算不吃不用不穿不住,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做足,又能得幾塊錢?

都是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看到別人吃穿打扮,能不羨慕?

上無有錢父母蔭蔽,下無能干兄弟幫襯,自己又沒有本事,還不肯吃苦,要賺大錢,那除了賣rou還能干嘛?

在工廠里累死累活十二個小時,一個月也才十五塊錢。在這小格子里脫光了躺下,半個鐘天就是十塊錢。

哪一個好賺哪一個難賺,一目了然。

誰也不是天生不要臉吃皮rou飯的命,可香港是個現實的社會,笑貧不笑娼。豁出了臉皮,舍得了皮rou,換回來的可都是真金白銀,呱呱響的港幣。

有了錢,能租屋,能吃飯,能買衣服能打扮,還能寄回去給老父老父兄弟姐妹,吃飯活命。

如此環境之下,還真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蘇平安不是道德分子,自己老底也不干凈,自然更沒有心情去批判這些阿姑。大家都是混江湖吃一口飯,烏鴉落在豬背上,誰也別笑誰。

然而這一碗飯雖然比紗廠里輕松,卻別有一番苦澀滋味。

從來都是客人挑阿姑,沒有阿姑挑客人的道理。

客人上門,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老有少。然而這種私娼雞毛店,能來的客人絕不可能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大多都是一般窮酸齷齪的中年男子。兜里的錢不多,二十文錢恨不得嫖出二百斤rou。賣rou不是談戀愛,沒有甜言蜜語羅曼蒂克,只有真刀真槍赤身rou搏。說起來,也真算得上一份力氣生活。

夜路走多了,總要遇上鬼。碰見了刁鉆變態的客人,阿姑們也是不敢反抗的。

不接客就要被客人投訴,不僅沒錢賺,房錢還得倒貼。投訴多了,名聲壞了,花運敗了,mama桑就要趕你出去。沒地方做生意,就只能去站街。那站街女就又更落腳了,還要受到地痞流氓的剝削。

如此一來,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咬著牙接客。

可誰不是爹生娘養的小寶貝,為了幾張鈔票在異鄉受人欺辱,也有熬不下去的時候。

熬不下去也只能熬,所以阿姑們基本上都會抽煙喝酒,沒辦法,精神空虛,只好靠這些東西麻痹。更有甚的,還染上賭,吃上粉。那基本上就是破罐破摔,往死路上走了。

香港那么大,人又那么多,這種事情天天都在發生,人人都習以為常。

第200章落架鳳凰8

蘇平安在店里混了四五天,已經跟阿姑們甚至幾個老客都混熟。阿姑們都喜歡讓她出去跑腿買東西,給她賺幾個小錢吃飯。老客們也愿意花一塊錢聽她甜甜一笑,說一句“謝謝叔叔”,順便在她花朵似的小臉上摸一把。胸也是想摸的,雖然小,但小籠包也是一口鮮rou。但這小東西泥鰍似的滑不溜丟,不好上手。

她不回破屋,也不關心破屋里幾個怎么樣。從來就沒把陸愛國幾個當成自己人,她一向來都是單干的。

這一天她又在店里最忙的時候窩在角落裝死,莎莎姐卻叫她到天臺上去看看。娜娜上去快半個鐘頭了,還不下來,有點擔心,怕她想不開。

蘇平安應了一聲,小跑著上去。

下午店里來了一個熟客,莎莎姐介紹給娜娜做,原本是跟娜娜親,貼補她的生意。卻不料這個熟客突發奇想要走后門,娜娜不肯做,就和他吵了起來。

收了錢就得做生意,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莎莎姐也算是這一片比較和善的mama桑了,娜娜不肯做,那就得她自己貼房錢,這單生意不能黃,轉給百無禁忌的美嬌做。

但客人生了氣,還是要投訴娜娜。吃了投訴,mama桑是一定要阿姑跟客人賠禮的。

娜娜穿著吊帶內衣,站在那里給客人賠禮道歉,眼淚汪汪,看起來也很可憐。

賠了禮,她就拿著香煙上天臺,說去透透氣,結果半個鐘了也不下來。

不過蘇平安知道是沒事的,娜娜要是想不開跳下去了,那這兒就得多一條新的冤魂。既然沒有多冤魂,可見娜娜還活的很好。

果然,天臺上娜娜還在抽煙,看到她上來,嘆一口氣,知道自己也是躲不過。明天的太陽還要升起來,她也還要吃飯穿衣住屋,生意還是得做。

揚了揚手里的煙,她啞著嗓子說了一聲。

“我抽好這根就下去。”

蘇平安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