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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也卻又妙處。“這幾盤二位先吃著,外頭灶上的冰糖肘子,糖醋甲魚,燉猴腦已經(jīng)熱上了,是一會就上還是過會再上。”“弄好了就送上來。”小團長不耐煩的說道。“好嘞,大人小姐您慢用,小的我這就告退了。”店小二又吊著嗓子喊了一聲,小陀螺似的滴溜溜轉出去。菜一上來,蘇平安的兩眼就蹭的一亮。小二在的時候尚且忍耐,但已經(jīng)食指大動口水直流,等這小陀螺轉出去了。她忙不迭就扒下手套,抓起筷子,都不跟唐繼堯打聲招呼就一筷子抄過去,夾了四五片白鳳rou塞進嘴里。這rou香咸,就這么干吃,略顯肥膩。所以是搭配著小圓酥餅一起吃。可仙姑肚里缺油水,只好先塞上幾筷子,這才抄手抓起一只小酥餅。一口下去,滿地碎渣,酥脆的很。旁邊唐繼堯叉著腿看她吃rou,懶洋洋夾了一筷子攪瓜絲,塞進嘴里。這一筷子攪瓜絲進了他的嘴就跟一把干草進了牛嘴似的,嚼個不停。只因他吃的心不在焉。他哪有什么心思吃飯啊。吃了半盤子rou四只酥餅,緩過一口氣的蘇平安扭頭看他一眼,一撩眉毛。“你不吃么?”唐繼堯把嘴里的攪瓜絲咽下去,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自打剛才他狀態(tài)就不對,蘇平安是有所察覺的。可是肚子里的蛔蟲催著她吃喝,此刻卻是顧不上分析小團長的心理變化了。于是沒良心的她匆匆一點頭,又跟白rou燒餅干上了。“團長,肘子好了!”店小二又在外面叫道。這一回輪不到唐繼堯答應,蘇平安就迫不及待叫起來。“快拿進來,正等著呢。”一邊叫她手里動作還不停,把面前幾個盤子移形換影,跟唐繼堯面前的來了一個對調。還把半桌酥餅渣子用手套拍下去。等店小二一聲吆喝進來,可巧就看見唐團長面前是滿盤狼藉,旁邊小娘們跟前那四個涼菜都還沒動呢。看來團長真是餓極了!趕緊的,把盤子里三個葷油大菜一股腦堆在團長跟前。“冰糖肘子,糖醋甲魚,燉猴腦!”肘子酥爛,甲魚噴香,猴腦晶瑩,紅亮亮的醬汁,熱騰騰的噴香四溢,催人胃口大開。因知道團長餓了,故而店小二布完了菜拍馬就轉出去到灶上給團長蹲點催著。店小二一走,矜持高貴的蘇平安立刻原形畢露,伸手一把將醬肘子換到自己跟前,筷子一戳劃拉開,撿著肥潤酥爛連皮帶rou的往嘴里填。她吃的滿嘴流油,一臉幸福。就越發(fā)襯得唐繼堯饑渴難耐,滿臉菜色。他也餓,可他只能看不能吃。盤子里滴溜溜打轉的猴腦惹人喜愛,蘇平安伸手夾了一個塞到嘴里嚼了嚼。原來不是猴子的腦子,是猴頭菇做的。鮮美是鮮美,但油水不足。糖醋甲魚得趁熱吃,不然甲魚的瓊脂凍上,那就膩人死了。在熱河甲魚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屬于不上品的東西,平常人請客吃飯還稀罕用它,純粹是個鄉(xiāng)間野食。如今能等上廣福樓的大桌全憑著灶上掌勺的手藝獨到,這一道糖醋甲魚做的是酸辣肥腴,異常適口。吃過的都說好,這才被抬舉上了菜單。蘇平安吃辣的不怎么在行,可這甲魚還真是好吃,尤其這酸辣,特別開胃。只好一邊呲呲的哈氣,一邊不停的往嘴里塞,吃的小嘴通紅,仿佛瞧著都有點腫起來。這樣子落在小團長眼里,那可真害疼死了,胯下的火炮是別別跳。瞧著小紅嘴撅著,吸著,吮著,舔著,不想歪都難。哎呀這一頓飯,折磨死他了。菜流水似的上,又流水似的進了她的肚子,然后流水似的不知所蹤。她吃了一個肚圓腸滿,笑得臉眼睛都瞇起來。而唐繼堯則干巴巴在旁邊看著,淡而無味,饑而焦渴的嚼了兩筷子攪瓜絲,喝了三口清湯寡水的湯,撈了四片菜葉子吃。食不知味,心猿意馬。飯飽菜足之后,蘇平安這才有了閑心觀主他的異常。許是人餓了連腦子都不靈光,方才她看了好幾眼都看不穿。這會子肚子飽了,她瞄了一眼就明白了。他這是餓的。不是肚子餓,是臍下三寸餓了。瞧那盯著她的兩眼珠子,跟長了牙似的,一眼一口,一口一眼的往她身上招呼。她別說穿棉衣,就是穿鐵片做的鎧甲,也能讓他一眼一口給嚼爛了。可惜,仙姑有一身的神通,兩手的好本事。一對一比劃比劃,誰吃誰還不一定呢!第107章察哈爾3知道了癥結所在,仙姑伸手抓起毛巾一抹小嘴,爪子就伸過去。唐繼堯啪的一把抓住,端著一身正氣皺眉喝道。“別亂動。”喲喲,還裝正經(jīng)呢!可惜,底褲漏了!把手里的毛巾往桌上一摔,伸手抄過去。啪,又給握住。“你,別動!咱們,先回去再說!”蘇平安低頭往他褲腰下一瞄,心想你都這樣了,還回得去?你不怕坐在馬上槍炮沖天,我還怕槍炮無眼,濫觴無辜呢。瞧我們仙姑多會過日子,還知道保護新衣服呢。兩只小手看似細若無骨,弱不禁風,此刻卻有劈荊斬浪之勢,扛著唐繼堯兩只大手一路殺將過去,穩(wěn)穩(wěn)落在他褲腰之上。這一下,唐團長的底細全部暴露。按著團長大人的關鍵部位,蘇平安跟跳馬似的蹭一下就跳到他腿上,騎著。胯下唐繼堯這匹大洋馬是坐立不安,呲呲的噴氣,十分焦躁。然而蘇平安就仿佛是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馴馬人,小手一路順桿爬,蜻蜓點水似的越過他腰上的槍桿子,厚胸膛,寬肩膀,撫上臉頰,來回摩挲。安撫他。而那日漸有力的細爪子,則不由分說的扯開他的皮帶,輕車熟路的摸進去,一把就拽住了那跟火炮。火炮也等待已久的樣子,一朝被握,立刻就撒歡似的唾沫橫飛亂跳亂顫。唐繼堯直打哆嗦,氣更粗了。看著他這樣,蘇平安很是得意,故作嫵媚的瞇起眼,對著他吹氣如蘭。可惜灌了一肚子的飯菜,她頂多也就是吹氣如冰糖肘子,一嘴的油膩。可唐團長這不是已經(jīng)豬油蒙了心,正餓著么,這冰糖肘子,甜絲絲,油膩膩,rou墩墩,一口咬下去,那真是滿嘴的油。小團長餓極了是張嘴就咬,把蘇平安半張小臉都給吸進嘴里去。蘇平安咯咯的笑,手伸上去,抓撓他的頭皮耳朵,撕扯似的。兩人緊挨在一起的地方,那細爪子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忙咯不停。不光爪子忙,她腰也跟著扭,在唐繼堯的大腿上撅屁股,當真是把他當馬似的騎起來。小團長真有點招架不住,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腰,連喘帶哆嗦,仿佛也真成了一匹馬,被她騎著,抽打著,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奔馳。騎馬那可是力氣活,蘇平安起先有興致,故而不覺得累,騎著唐繼堯顛騰。可騎了十來下,她就懶病發(fā)作,祖宗上身,騎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