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ABO]白燁計劃在線閱讀 - 外出(待修)

外出(待修)

    

外出(待修)



    我討厭體罰。

    剛從模擬機里下來的我腿腳發軟地癱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還沒躺夠兩分鐘,手腕上的通訊環就彈出一個浮空半透明的投屏,最新的消息提示是未完成的訓練項目,每一條都標紅滾動著待完成三個大字。

    實在太惡心,盡管這具身體的體能素質能毫不費力地超額完成這些訓練,但心理上的抵觸也不是開玩笑的,試問哪個花季少女能接受揮舞著光劍和模擬出來的對戰道具連續打上三小時。

    夏帆,你怎么回事?

    正好也從模擬機里鉆出來的鷺淵眼尖地看到了浮在我面前的光屏,一邊眉毛挑得極高,另一邊眉毛費解地朝眉心聚攏,表情活生生地寫著有辱Alpha幾個大字。

    他面前的光屏刷屏一樣瘋狂地在訓練條目上打著代表已完成的勾。

    有時候真的是想不明白你這樣子怎么會是嘖。他大踏步走過來,伸手抓住我高高扎起的馬尾,看到發繩居然是蝴蝶結以后重重地咋舌,松開手,說好下午要出去玩的,你這樣我看今晚都做不完體罰。

    這冤家,我揮了揮手表示了解,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知道了,我現在就做完剩下的。

    你檢討寫完了嗎?我想起手寫的檢討書還沒交,順手從包里掏出那張紙遞給鷺淵,剛好你有空去一趟原里教官那,幫我一起交了。

    想起原里教官那陰沉的臉色我就頭疼,雖然這次我和鷺淵闖的禍完全是因為意外,但檢討居然要手寫,上交到直屬教官手中大概也意味著要蓋章審批,這個流程比我想象中要嚴重太多。

    要知道,以現在這個世界的科技背景,需要手寫的文件已經寥寥無幾,更多的都是為了體現尊重。

    難道哪天觀眾席里被誤傷的有什么不得了的珍貴人物?

    我走神思考著,冷不丁注意到鷺淵沉默了太久,這才回過神來看向鷺淵,沒想到他盯著我伸到他鼻尖下的檢討陷入了可疑的沉思。

    這家伙,不會是忘了寫吧?

    鷺淵:夏帆,我我忘了。

    果然。

    哼哼。這下輪到我得意洋洋,我學著剛才鷺淵的樣子挑眉,彈了一下那封檢討書以后塞到了鷺淵懷里,抬起右手腕上箍著的終端手環沖他晃了晃,沒關系,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哈,夏帆。和鷺淵一整年的室友可不是白當的,他領悟得非常快,爽快地卸下手腕上的終端,與我的做了交換,敢這么糊弄原里教官的只有你了。

    我假意咳嗽兩聲,略過了這個話題。

    按理來說這種方法對于終端的識別系統來說是行不通的,系統雖然不會對其他使用者產生排斥反應,但產生記錄的時候會根據基因識別,記錄真實訓練者的名字。

    只不過帝都軍部的學生眾多,這種訓練作戰錄像帶不會有人細查。

    當然了,這本質就是在賭,如果原里突發奇想去查看訓練進展,那么我和鷺淵的下場只會比實驗部那邊的礦豚鼠還要慘烈。

    寫一封聲淚俱下的檢討書對我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開玩笑,對于地球人來說,這完全就是信手拈來的玩意兒,并且保證用詞誠懇真切,挑不出錯處。

    當鷺淵甩著頭發從模擬機上下來,我正好笑瞇瞇地把手頭寫好了的檢討書遞給他,順嘴叮囑他重新好好地謄寫一遍:你那個字我模仿不來,你自己對著抄一遍。

    黑發濕漉漉的大少爺把沾濕的頭發往腦后薅了一把,哼了一聲:夏帆,少在那里拐彎抹角說我字丑。

    怎么會。我本來想毫不客氣地還擊,但是鷺淵的臉實在是讓人生氣不起來,于是虛情假意地對他笑笑,敷衍道。

    我順勢彎下腰,湊到就地坐下,把紙放在大腿上就開始埋頭謄寫的鷺淵身旁,看著他那螃蟹爬一樣的字暗自搖頭,手上不閑著,松開了高高扎起的馬尾,給我每天都用心呵護的粉色長發編麻花辮。

    高等部管理嚴格,擅自隨意外出是不被允許的事情,但想要拿到外出許可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在我的記憶里,除去節假日被準許歸家,我基本沒有什么能夠出校的機會。

    但節假日我也沒有回家過,畢竟是個中途塞進來的冒牌貨,長期在外念書的我和名義上的爸媽感情生疏的程度比真正的夏帆在的那會兒還要嚴重,在偶爾的視訊通話中能自然地交流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這樣想來,我幾乎可以算作還未曾了解學校外關于這個世界的一切。

    我的心情不由得更好了起來,對于外出的向往和期待就像上足了泡泡水的自動泡泡機,咕嚕咕嚕地在腦海里拼命發射。

    第一次的外出當然要隆重對待,趁著鷺淵去交檢討的功夫,我回了趟宿舍特意換了套裙子。

    既然是出去玩,總不能穿著制服去,雖然高等部紅黑配色的軍服確實看起來颯爽又英俊。

    我說鷺淵。我甚至都沒計較鷺淵看我的裙子時那慘不忍睹的目光,笑盈盈地走到他旁邊,跟在他身后,你是怎么拿到原里教官的外出同意的?校內論壇上可是說他最不近人情,容許批準的范圍除去必要情況外,只有參加家人喪葬。

    怎么,外出非得要申請嗎?又不是沒有腿走出去。鷺淵回過頭瞥了我一眼,隨后停下腳步,到了。

    什么,到了什么?鷺淵,這里是校舍后呃。

    直到他靈活地翻上校舍的后墻,半個身子已經探了出去,朝我不耐煩地伸手時,我才錯愕地反應過來有什么不對:你沒拿到原里教官批準的外出申請?!

    是啊。鷺淵理所當然地回答,他的語氣甚至有一絲疑惑,你也知道現在我倆的情況要他批準根本不可能,除了參加家人喪葬。

    我感覺我的腦海里一陣臟話彈幕飛過,我哽了一下,忍了又忍,伸出手讓鷺淵把我拉上去:高等部的學生控制中樞那邊怎么辦?有監控的你忘了嗎?

    校舍后這塊剛好這段時間在檢修狀態,是直系那邊有幾個人發現的,在下周三修好之前估計這里已經溜走了不知道多少小老鼠了。鷺淵對于我情報稀缺的發問感到非常滿足,得意地全盤托出以后,輕拿輕放地把我放下。

    他有點無語地嘖了一聲:就不能少點穿裙子嗎?爬個墻都麻煩,要我抱來抱去的。

    我比他更無語:你要早告訴我是用這種方法偷偷摸摸地出校,我也不會穿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