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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的輕紗簾,忽見那邊天際的陽光破云而出,點點灑落在官道上,竟仿佛鋪就的錦繡一般燦爛光明,前路或許還有未知磨難,只彼此真誠相待,縱有磨難又有何懼。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感言:如此結尾,仿似尚有不盡之處,細想想,卻又沒什么東西可寫了,再羅嗦未免膩煩,寫本文之初,設定的男主很渣,非常渣,比我寫的還要渣很多倍,卻立場不堅,被親們的評論影響左右,終是收住了渣的勢頭,設計如此一個大團圓的結局,對于宛娘的身世,一開始設定的只是個平常的小寡婦,只寫到后來,仿似不安排一個身世,難以做到真正圓滿。大家仿佛都喜歡皆大歡喜的俗氣結局,欣欣向榮也喜歡,所以變成了這樣,其實有些失卻我的初衷。對于下本古言,設定的也是市井渣男,強勢,陰險,且女主是男主的兒媳,古代背景下,這樣的設定,大約只有穿越能扭轉的過來,故此三觀什么的早沒了,三觀正的親們就繞道吧!省得刺激到,再有,本文還有兩篇番外,要交代梅渣婚后的一些生活,以及生孩子等事宜,明天休息一天,五月二號繼續更新番外,想看的親們,可以繼續關注,在此,欣欣向榮謝謝大家一路追隨到此,使得突破以往記錄,成了欣欣向榮最有口碑的文章,鞠躬。☆、89章番外篇婚后瑣事話說光陰迅速,轉瞬間暑退秋來,秋風颯颯拂遍青州城,便已進了十月中,自打入秋,梅鶴鳴便極少出府,因近了宛娘臨盆的日子,梅鶴鳴心中焦躁不堪,或是太過在意,就怕會有什么閃失,他娘便是生他時難產,之后兩年間便去了,婦人生子本是天經地義,只若到了宛娘身上,梅鶴鳴便十分著緊起來。宛娘身子本就嬌弱,懷孕初期又經了顛沛,他是真有些怕的,早早尋了經驗老道的產婆□養在府里備用。夫妻二人從京城回來青州的時節,還未出六月,正是暑熱正盛之時,宛娘身子越重,越發怕熱,便沒進城,而是住進了郊外的莊上避暑,也正可借機把城中的梅府大肆整修一番。前頭的侍妾散的散,遣的遣,早已一個不剩,還有那些曾被梅鶴鳴收用過的丫頭,一總給了銀錢家去各自嫁娶,這樣一來,偌大的梅府便空了起來,那些侍妾住過的房子屋舍,梅鶴鳴怕宛娘瞧了堵心,讓一并拆了,可巧侍妾住的那些院子臨著府中花園。梅鶴鳴前頭買這宅子的時候,便嫌花園小,如今正好把花園闊出來,又想宛娘自來怕熱稀罕水,便在中間挖了個偌大的人工湖,引了一彎活水進府,湖邊植柳,湖畔栽荷,湖內蓄養魚苗,好一番折騰。直折騰到十月初才收拾停當,天氣業已轉涼,梅鶴鳴便攜宛娘挪進城里的梅府來,剛回府安置妥當,便又周存守孫元善等人上門來言道:“如今這府邸新收拾妥的,也算個喬遷之喜,不好生賀賀說不過去。”梅鶴鳴推脫不過,便在府中的花園子里備了齊整酒宴,請了院中樂工來府唱南戲,吃了一日酒,也算全了朋友之情,卻再不肯叫那些唱曲的粉頭前來,席間也不用丫頭伺候,只選了幾個清俊伶俐的小廝執壺遞酒。周存守幾個見這光景,心里便知,梅公子真真改了性情,這是一門心思守著他那心尖子過日子了,席間無甚樂處,便草草鬧了一日,至掌燈時分各自散去。出了梅府,孫元善便跟著周存守一路,便搭了周府的馬車,在車上,孫元善道:“瞧著梅公子如今這光景,可不真就成了個情種,倒跟往日風流倜儻的模樣,生生變了個人一般。”周存守聽了笑道:“誰又能想到,那個小寡婦竟是延平侯府失散的愛女,咱梅公子是撿了個大便宜,若非失散,人家如今可不是國公府的嫡長媳,哪有咱梅公子什么事,心里本就著緊,加上這么個足以匹配的家世,哪里去尋這樣可心意的良緣去,肚子里還有個金貴的子嗣,如今又正在新鮮頭上,哪里丟的開手去,不定過些日子便淡了。”說著思想起前頭夏家那檔子事,又不免提醒孫元善道:“你莫再去鬧他,夏家那事兒可不就是例子,雖他沒惱你,夏家卻未繞過,可見心里著實不喜的。”孫元善聽了,嘆口氣道:“那事兒也是弟差了念頭,只說那夏寡婦生的姿色出挑,身段妖嬈,又特特求了我來,便想著湊成一晌風流事,兩處樂意也是一樁美事,豈知是這么個結果,倒也不理會,不過在夏家吃了一回酒,怎就惱恨成如此了。”周存守聽了笑道:“真是個糊涂的牽頭,到了這時,還不知究里呢,待我告訴你吧!那夏寡婦想著咱梅公子的賬,指定是那回著意勾引未成,卻不知怎的把個汗巾子遺落在她處,她若真無旁的心思,隱下這方汗巾子,或偷使人送還到咱梅公子手里也還罷了,偏巴巴的使了跟前丫頭,送到了后宅去,咱梅公子哪位心尖子見了,這才拿定主意跑去了揚州城,咱們梅公子哪有不恨的,依著我,這樣存著心思使喚手段的婦人,也得好生收拾收拾,那內官父子同睡一個婦人的名聲,底細的誰不知,況那老太監,可是個折騰婦人的能手,你也不瞧瞧娶進去幾個抬出幾個,沒一個活的,這夏寡婦倒也又本事,撐了這幾個月無事。”孫元善道:“雖得了性命,卻也是半條命都沒了,上月里她娘家破了本錢,夏老頭一命嗚呼,那老太監父子便把夏寡婦賣到了城南的牡丹院中,聽那老鴇子說,來的時,身上沒一塊好皮rou,那□兩個xue兒,也不知被什么都入搗的爛了,養了一個月光景,前兒才好了,打扮的齊整模樣,在哪里接客呢,兄弟前日在牡丹院里見了,雖骨消rou瘦,倒也別有一番風姿,聽說,晚間枕席之上的手段尤其了得,倒也虧那老太監父子,怎生就舍的賣了這樣一個尤物。”周存守聽了,雖知不妥,卻也不禁心癢癢起來,湊到孫元善耳邊低聲道:“待明日你領著哥去會她一會。”這孫元善說了這許多沒邊兒的話,就是收了那牡丹院老鴇子的好處,想勾的周存守去哪里,好賺他的銀錢使,這會兒得了話,便道:“何必還等明兒,今兒便去吧!”說著令另車把式掉頭往牡丹院中去了。周存守一見那夏寡婦生的臉兒似芙蓉,身如嬌柳,行動間風流之態難畫難描,早生了yin心,當夜便宿在牡丹院中,轉過天來卻跟孫元善道:“這婦人被那老太監弄壞了,那xue兒松垮垮,倒像個布袋子,雖有些風月手段,也無甚趣,再說,瞧著咱梅公子也不好受用她。”從此便丟開手去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