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拳腳,不怕你那條好腿兒也被爺打折了。”梅鶴鳴深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如今自己這樣兒,真跟他動起手來,肯定得吃虧,想到此,梅鶴鳴強壓了壓火氣,坐下道:“少跟爺廢話,說吧,想讓爺怎么著,你才應(yīng)了退親一事?”安鳳宣聽了這話,不禁笑了兩聲,心話兒這梅鶴鳴是真栽在個婦人手里了,瞧這樣兒,哪還霸道的起來,只不過也算個漢子,敢作敢當,自己也不是真想娶那宛娘,她是楚妱又如何,那平常的模樣兒著實入不得眼去,且那個討嫌的性子,也就梅鶴鳴當個寶一樣看待,卻讓自己逮到機會,戲他一戲,以解幼年之恨。想到此,扇了兩下紙扇道:“想讓爺退了親事也并非難事,只你穿上婦人衣裳,讓爺親一下摸兩把,陪著爺吃上一頓酒,爺便稟明父母,退了楚家的親事,若不然,爺明兒就去楚家下定禮,當個便宜爹也無妨。”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估計晚上發(fā)!!!☆、88章梅鶴鳴聽了安鳳宣這話,臉色霎時陰沉如墨,咬牙切齒的道:“你當爺是由著你取樂的粉頭了不成?”安鳳宣搖了搖手里的灑金扇兒,涼涼的道:“你這般模樣的,若真當個粉頭,老鴇子不定早哭死了。”梅鶴鳴道:“自然爺不如你生了個閉月羞花的模樣兒,若扮成粉頭,堪比得消金樓的頭牌花娘。”安鳳宣卻不跟他合氣,心里暗道,任你多霸王的性子,今兒在我跟前也得做小伏低,半響兒,梅鶴鳴恨恨的道:“在何處做此事?”安鳳宣道:“梅公子若急,今兒在這里也成,雖你這會兒瘸著一條腿兒,爺也勉強將就了。”梅鶴鳴咬著牙道:“真難為安小爺了,隨喜兒,隨喜兒……”高聲喚了隨喜兒進來,吩咐道:“去給爺尋一套婦人的衣裳來。”隨喜兒在外早聽了音兒,也沒想到安鳳宣這般促狹,竟讓自己爺扮成個婦人陪他吃酒,想也知,爺這會兒不定恨得活吞了安鳳宣的心都有,自己別被爺尋到由頭,發(fā)了邪火,瞧都沒敢瞧梅鶴鳴,領(lǐng)了話兒,磨轉(zhuǎn)頭就去了那邊街上的成衣鋪子,選來選去,買了一套瞧著寬大素凈不惹眼的來,伺候著爺套在外頭,忙就出去了。梅鶴鳴穿妥了衣裳,提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咣當一下蹲在安鳳宣眼前,安鳳宣見他這樣兒,不禁暗笑,吃了這杯酒下去,對梅鶴鳴道:“來,讓爺親一下。”那樣兒說多輕浮便多輕浮。梅鶴鳴先是恨不得上去一腳踹死他,可又一想,自己越惱,豈不越是中這廝的計,他既想出這樣刁鉆的主意,不就想讓自己難堪上火,抬頭打量安鳳宣一遭,心里那股氣倒散了不少。這安鳳宣本就生的極好看,偏又sao包的穿了件織金的袍子,細眉秀目,唇紅齒白,便是自己套上婦人的衣裳,兩人坐在一起,也不定誰更像婦人些,這么瞧著,真比那小倌館里最上眼的還出挑幾分,不禁起了壞心,一屁股坐在安鳳宣旁邊,扳過他的臉,嘻嘻一笑道:“早聽聞國公府的安小爺,到如今仍不娶妻生子,是因不喜女色,卻好男風(fēng),爺還道是胡說,今兒一見果有些眉眼,咱們小時玩笑的事兒,你竟記到了這會兒,原先爺不理會,如今看來,莫不是心里愛上爺了,故此要如此刁難爺成親娶妻,何必拐著彎子費這些事來,直跟爺說了,爺便心里愛我家宛娘,跟你親近親近,風(fēng)流一晌也沒什么,倒是爺占了便宜,來,來咱們先親個嘴,了了你的心愿。”說著真真就湊上嘴去。把個安鳳宣給惡心的,腹中翻攪,一陣作嘔,差點把早上飯吐將出來,這才想起以往梅鶴鳴便有個私狎小倌的名聲,這廝男女通吃的,哪知什么廉恥,一把推開他,匆匆奔了出去,把個梅鶴鳴在后頭笑的前仰后合,真當他梅鶴鳴好欺負了,比無恥,在這京里頭,他若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安鳳宣真被梅鶴鳴給惡心著了,家去晌午飯都沒吃,便說要解了婚約,家里這才松了口氣,還真怕他犯上倔性子來,非娶楚家丫頭不可。梅鶴鳴解決了安鳳宣,第二日便纏著祖母遣媒人上延平侯府里說親,不想?yún)s被趕了出來,再遣幾個媒人,均是如此待遇,幾天過來,京城里的媒婆誰也不敢接梅府的差事,把個梅鶴鳴急的沒法兒是法兒。末了,臉一抹自己登門去了,不想剛到門口,就被延平侯府看門的下人攔了,也還算客氣,道:“侯爺那里一早吩咐下了,凡姓梅的一律不見,若誰放了進去,一頓板子打?qū)⒊鋈ィ饭涌傻皿w諒我們做下人的難處。”體諒個屁,合著他梅鶴鳴自己的媳婦都見不著了,憋了這些日子,脾性上來,索性來了個混不吝,推開守門的下人直闖了進去。再說宛娘這邊,打從那日跟著延平侯夫妻家來,她那個便宜爹還好說,不過囑咐了幾句,便走了,想來外頭有事忙,她這個便宜娘卻恨不能把十六年對女兒的好,一股腦都用在她身上,她那個便宜弟弟楚睎反倒靠后的多了。宛娘家來之后才想起,貌似吳婆子跟她提過,延平侯府跟國公府還有一樁指腹為婚的親事呢,如今卻落到自己頭上,本就是件烏龍事,不想國公府前兒傳了信了,他家那位小爺不知抽什么風(fēng),非要娶了自己不可,后來宛娘才想起來,自己這個便宜未婚夫,可不就是在青州城門前,把自己扔下車的那個混蛋嗎,她才不信那混蛋會真想娶自己,不定按著怎樣的壞心呢,再說,如今自己哪還能嫁旁人,便是能嫁,她也是不樂意的,梅鶴鳴雖不多好,至少對自己真心實意,自己好容易也喜歡他了些,不想又出了這些波瀾。宛娘側(cè)頭望向窗外,一層層廊廡院落,仿佛望不到邊際一般,正發(fā)呆呢,就見穿廊間陳氏走了過來,宛娘忙起身迎了出去。陳氏悄悄打量她一遭,目光落在她的腰身處略停了停,暗暗嘆口氣,這孩子竟是個悶葫蘆的性子,有什么心事只悶在心里,不與自己這個當娘的說,就不想想,自己是她親生的娘親,又失散了一十六載,哪里會為難與她,可不事事都要為她打算,便是她心里有那梅家那老三,這會兒也要難他一難,殊不知,太容易到手的,男人們便不會珍惜,只她這身子……陳氏攜著她的手進到屋里,屏退左右,小聲問她她:“這會兒還不跟娘說,要等到什么時節(jié),你這身子多長日子了?”宛娘聽了,臉紅了半晌兒,才道:“已過了四月。”陳氏雖瞧出端倪,卻未想這般大了,只瞧她腰身是不大顯的,梅家那老三著實不大和自己心意,可如今這情勢,不嫁他也無他法兒了,卻拉著女兒的手問道:“娘略聽說梅家老三甚有些荒唐行徑,且在青州府時,他還曾那般對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