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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幾眼,瞧瞧他身后的二門,忙道:“你可跟那些院中姑娘來的仆從,怎的跑到這里來了,回頭讓爺瞧見可了不得,快跟我去吧!”不由分說扯著他東拐西拐的到了先頭的院子,王青木呆呆,也不與人搭話,直眉瞪眼的從角門出莊子去了。打從王青一出二門,隨喜兒就在后頭遠遠跟著他呢,一邊跟著他,一邊心里暗道:這漢子癡傻,好容易脫了牢獄之災,還不好生呆著,非倒回來,落入爺手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39宛娘被梅鶴鳴狠弄一場,至事畢,由覺渾身綿軟,也不知梅鶴鳴給她下了什么yin藥,有沒有副作用,回頭自己僥幸脫了身去,卻落個病身子,可真就沒指望了。想自己如此一味怕他,也不是長事兒,倒越發助長了他胡作為,哪會想到梅鶴鳴是有意弄她,給窗外的王青聽音兒,好讓那漢子知曉緣由,心灰意冷,再不敢惦記宛娘。也知宛娘如今雖算服帖,每每那帳中云,雨,也要自己強纏著她才勉力應承一晌兒,又哪會由得他在那逍遙椅上使手段,早便讓吳婆子在那燃香之中添了體兒酥。正應了這個名兒,女子若嗅了,身子酥軟如棉,任怎樣擺弄也推拒不得,且更能助興,對身子卻無甚壞處,乃是大內御用之物,還是舊年,梅鶴鳴幫了個回鄉的內官些銀錢,那內官過不去面上,給了他些,是千金難買的好東西,收了幾年也沒舍得用,今兒湊巧想起來,便用在了宛娘身上。先頭仍有些不順,后頭卻著實生出興味來,軟綿綿一身酥rou臥在身下,嬌吟吟鶯聲燕語唇中砸出,說不出怎樣一番銷魂滋味,只事后,宛娘卻惱上來。兩人洗過澡,梅鶴鳴抱著她上樓進屋,放了在榻上,宛娘也沒搭理他,小嘴閉的蚌殼一樣,如今宛娘越發愛使這些小性兒,偏梅鶴鳴覺得,這樣的宛娘生生有股子招人愛的風情,越發寵慣著她。上了榻,把宛娘摟在懷里,一總心的哄她歡喜:“又怎了?剛頭那一番,你不也覺出些樂處,這會兒怎又給爺甩臉子,可是爺寵著你,越發寵出你些嬌性子來。”說著,見宛娘紅唇粉嫩,忍不住俯上來要親嘴,卻被宛娘一扭頭避了開去。宛娘覺得身上有了些力氣,掙開他的懷,坐了起來,指著他道:“如今我都跟了你,你怎還給我胡亂下那些yin藥?”梅鶴鳴見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一張小臉氣的通紅,身上只一件紅綾子抹胸,露出大半酥,胸雪,脯,渾圓肩頭散著一捧青絲,蓮藕一般的小臂抬起來,指著自己,腕細如玉,纖指如蔥,真真說不出一段風流盡收眼底。心里愛上來,伸手握著她的手一拽,帶入懷里撫弄起她的身子,宛娘不想這男人如此無恥,大怒上來,手腳并用,竟跟梅鶴鳴榻上撕扯開了,沒兩下便被梅鶴鳴制伏壓在身下,還自扭動不止,明眸如火,下死力的瞪著梅鶴鳴。梅鶴鳴不禁哈哈笑了幾聲道:“爺還道宛娘是個柔身倔性的可人兒,卻原來如此潑辣,倒比那樣木呆呆的更有趣些。”宛娘氣的腦袋直嗡嗡,無奈,自己就算拼了命,也不可能打得過梅鶴鳴,這男人只用一分力氣,輕易便能把她制在身下,兩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懸殊太過,她就是死拼也沒丁點兒用處,反勾起這廝的興致來,跟著這廝,哪有她的好。越想宛娘越覺沒指望,心里一酸,眼眶一熱,滴答答眼淚便涌了出來,不想被梅鶴鳴見到自己如此沒用的樣子,扭過頭去不看他。梅鶴鳴卻愣了愣,忙收了戲謔之心,從她身上翻下來,樓了宛娘在自己懷里,去摸她的臉,沾了一手濕潤,想自己是有些過了,便湊到她耳邊哄她道:“怎哭了?爺不過逗你耍子罷了,那藥也并不是什么yin藥,乃是大內的秘藥,怕你鬧疼,才給你使了些,你若不喜,日后不用便是了,快,別哭了,這樣招的爺心疼,卻是爺的不是了。”宛娘也覺自己沒用透了,哭什么,倒讓梅鶴鳴這廝看了笑話,抬手摸了摸眼淚,推開他,蒙上被子一翻身躺在里側,把梅鶴鳴晾在一邊。梅鶴鳴見她這樣,倒越發笑了幾聲,正要過去再哄她兩句,忽聽外頭吳婆子回話道:“爺,前面周大人在席上尋您呢,說您再不去,他便要自己過來了。”梅鶴鳴一聽笑道:“有酒,有菜,有樂子,吃他的去不得了,非巴巴的尋爺作甚?你且去,說我便來。”吳婆子應了出去傳話,梅鶴鳴探過身子瞧了瞧宛娘,見被子蒙的嚴實,只露出幾縷青絲在外頭,想是惱的狠了,只得道:“我知你惱我用藥,應了你,日后不用那些東西就是了,剛頭卻是我中間搖席破座的回來瞧你,這會兒還得前頭去應酬他幾個,你既身子乏困,且好生睡一覺,等我送了他們去,回來叫你一起吃晚上飯,這樣悶著,回頭悶憋了氣,快出來才是……”說著去扯她頭上的錦被,卻哪里扯的開,遂便依著她,又說了幾句親熱話,便下了榻來,套了外頭的衣裳,戴上帽子,下樓去了前頭。剛出二門,隨喜兒就迎上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把王青的事兒回了,梅鶴鳴冷笑一聲道:“還敢回來尋人,怎不讓他知道爺的手段,讓人給我盯緊了,只他一離了青州府的地界,便來回我,明珠院那邊兒你讓來祿兒帶著家下的小廝過去,給我砸了,一個取樂的粉頭也敢沖爺的霉頭,活膩煩了。”隨喜兒應了聲,忙跑下去尋來祿兒,來祿兒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兒,挽了挽袖子道:“那個小娼,婦也有今日,上回爺在她院子里,我進去回話兒,爺還沒說什么呢,到吃了她一頓教訓,真當自己是爺的正經奶奶了,我呸,看我今兒不砸他個稀爛……”帶著一幫人,打馬就奔了清河縣。在明珠院門前下了馬,掄起斧子,照著頂頭門上那個牌匾,就是一下子,門上看門的一見這些人兇神惡煞一般,哪敢攔著,忙跑進去報信兒。里頭明珠的親娘得了信兒,套上鞋,大衣裳都顧不得穿,就跑了出來,來祿兒幾個已經沖進二門來。徐明珠的娘一見來祿兒,不明所以,扯住他道:“這不是來祿兒嗎,這可是怎了?你可知這里是明珠院,可不是你胡鬧的地兒。”來祿兒呵呵一笑道:“你祿大爺今兒砸的就是你這明珠院,不妨告訴你,是我們家爺親下的令,不把你這里砸個稀爛,都不能回去,給我狠狠的砸,但能有一個整物件兒,回去讓你們見識祿大爺的厲害。”下面幾個小廝一聽,哪還不砸,噼里啪啦,屏風,桌椅,柜子,條案,看見什么砸什么,不一會兒功夫,就砸了稀爛。徐明珠她娘一聽是梅鶴鳴下的令,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