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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心里那陣子燥火上來,都恨不得殺人,來回踱了幾個過子,瞧見外頭的天色漸暗,壓了壓火氣,喚了聲:“隨喜兒。”隨喜兒忙整整衣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進去,梅鶴鳴問他:“我交代你辦得事可都安排好了?”隨喜兒忙道:“送飯的丫頭早安排好了,就讓柳兒去,柳兒模樣生的好,身段也勾人,又兼水性浪蕩,那王青不過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粗漢子,估摸一見就沒魂了,倒是便宜了他,還有這一番艷福。”梅鶴鳴冷哼一聲道:“他艷福可不淺,柳兒哪兒你再去給我盯緊點兒,那王青我瞧著甚有些憨直性,恐不好上鉤,況他心里還惦記著宛娘呢。”梅鶴鳴想起柳兒是有些原因的,這柳兒原是內(nèi)院里的伺候丫頭,本就不是個安分性子,在內(nèi)院里,梅鶴鳴跟侍妾交歡時,多不避著她們這些丫頭,興致來時,還會喚了去助興,順便也收用了。可這梅鶴鳴一年里在府里也呆不住幾日,便是如今內(nèi)院有數(shù)的這些侍妾,都挨不著爺?shù)倪厓海倪€會讓丫頭上前分了寵去,每逢梅鶴鳴進了內(nèi)院,便看守的極為嚴密,柳兒雖有這個心,卻苦無造化機會。趕上那陣子梅府里修繕后宅花園,雖扯了帳幔隔開女眷,她卻常被遣出來傳話,瞧見負責花木的年輕管事全貴兒,生的身姿魁梧,臉龐俊俏,便動了春心。兩人眉來眼去幾日,尋得一晚,偷著去那山石頭洞子里,被全貴按著破了身子,成其好事,既破了身,這柳兒的浪蕩性情才顯出來,除了跟全貴兒有染,得了空就勾外院的小廝,誰拽著她,也不分個地兒按著就是干那事,竟比那些粉頭還要浪上十分去,日子長了,外院那些小廝好幾個都跟她不干凈。也是湊巧,今年剛開春那會兒,有一回梅鶴鳴跟陳子豐幾個吃醉了酒家來,圖著路近,沒走正門,卻從花園這邊的角門進來,走到那邊一彎粉墻邊上,聽見聲兒,過去瞧,正瞧見全貴把柳兒按在大石頭凳子上,從后面入她,入的那叫一個狠,那勁兒跟要入穿了她的肚子一樣。一邊入還一邊怕打她露在外頭雪白的屁股,啪啪作響,直入的這柳兒一聲高過一聲的□,想來知道到了晚間,這花園子里沒人來,又在墻角這么個背靜的地兒,兩人干起事來也不遮掩。不想梅鶴鳴今兒圖近便,從角門進來,正巧見著這一幅活春,當時隨喜兒常福兒兩個跟著梅鶴鳴,梅鶴鳴不讓他們吱聲兒兩人也跟著爺伏在一株茂密的花木后頭看了個盡興,直看得隨喜兒跟常福兒兩個,那褲襠里的物什兒應挺挺翹的像根棍子。梅鶴鳴也沒驚動二人,卻知柳兒這樣的丫頭,不能再留在內(nèi)宅,便尋了個機會,把她賞給了全貴兒當婆娘,也算成全了她。這柳兒本就模樣不差,又經(jīng)了男人□,自然更生幾分妖嬈風情,便是梅鶴鳴有時在外院見著她,也會瞧上兩眼,可見這柳兒是個別有姿色的,故此,這一趟差事就落到了她身上。隨喜兒得了梅鶴鳴的吩咐,直到外頭灶房的院里來尋柳兒,平日梅鶴鳴在府里的時候本就不多,即便在多吃內(nèi)宅小廚房的飯食,外頭的灶房負責置辦來客宴席,梅鶴鳴又絕少在家中設(shè)宴,故此這外院灶房最是個清閑的差事。隨喜兒過來外院灶房的院子,抓過一邊小廝問:“柳兒可是給木匠送飯去了?”那小廝嘿嘿一笑道:“人家柳兒是全貴兒的婆娘,這樣送飯的差事,哪會親自過去,遣了婆子送去了。”隨喜兒一聽就怒了,臉一沉道:“柳兒人呢?”那小廝曖昧的道:“喜大爺您這話還用問,剛頭全貴兒跟他兄弟全財兩個都家去了,柳兒自然呆不住。”隨喜兒踹了他一腳,出了那邊角門,去后街全貴的院子里去尋柳兒,全貴兒既是管事,自然有些體面,府后頭也得了清凈小院,他兄弟二人住著。門虛掩著,隨喜兒推門剛進了院子,只見半個人影都無,剛走到那天窗根下,就聽見里頭一陣喘息浪笑,窗戶外頭有個指頭大的洞眼兒,隨喜兒往里瞧了瞧,只見大炕上,兩男一女正干的歡實,兩個男的夾著中間的柳兒,一個干前頭,一個弄后頭,干的正起勁兒。下面是柳兒的正頭男人全貴兒,上頭那個卻是全貴兒一娘腸子爬出來的親兄弟,全財兒,兩人一上一下,直入的柳兒一張小嘴里不住□,可真是天生當biao子的材料.隨喜兒在外頭大聲咳嗽兩聲,屋里全貴兒跟全財兩個聽見是隨喜兒說聲氣兒,雖不舍,卻懼怕隨喜兒,忙著丟開柳兒,扯過一邊的被子,遮在柳兒身上,提上褲子來開門:“喜,喜大爺,您怎的來了?”隨喜也不進去,只立在門外道:“我來尋你那婆娘,你兩個若見著她,讓她回府去,有要緊事尋她。”說完也沒看里頭,徑自走了。全貴兒跟全財兩個這才回了屋,揭開被子一瞧,只見柳兒一張小臉煞白,兩人心說兒不是給入死了吧!全貴兒不禁埋怨他弟:“我說咱輪著來,你非說要弄的雙龍戲珠,這到好,要是把她真弄死,可沒法交代過去。“他弟全財卻道:“倒真是哥的婆娘,這會兒心疼上來了,剛頭你舒坦的時候,怎生忘了心疼她,放心,你還不知柳兒的本事,別說咱們哥倆兒,再上兩個也不是事兒。“這會兒功夫,柳兒也緩了過來,心說這兩個業(yè)障的男人,這是要入死她了事,柳兒本嫁給全貴兒當婆娘,全貴老子娘死的早,就一個弟弟全財兒,哥倆兒吃喝不分,頗為親近,這會兒全貴娶了婆娘進門,全財兒瞅著眼饞的慌,又兼在一個院了住著,他哥跟柳兒干起事兒來那動靜,就是聾子都聽得著,全財兒更是貓噔心一樣難過。他哥全貴兒生了外院管事,差事便忙起來,常有幾日不在家,全財兒便摸進屋去跟柳兒成了事,全貴回來便知道了也沒說什么,本來柳兒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即便嫁給他,也保不齊跟外頭那些小廝不干凈,與其便宜外人,到不如便宜自己兄弟。雖娶了進門,也沒當個正經(jīng)婆娘過日子,橫豎先樂一陣是一陣兒,日子長了,也索性不再偷摸著,兄弟倆按著柳兒干了一回,竟食髓知味,到了晚上,院門一關(guān),剝了柳兒的衣裳,就變著法兒的折騰。今兒是全貴剛從外頭辦了差回來,幾日不占婆娘,著實折騰的有些狠,柳兒緩過來不禁罵道:“你兩兄弟當我什么?這么下死力的入我,是不是想趕明把我入死了,好另尋好的婆娘進門?”全貴兒拉扯著她道:“說這些作甚,剛喜大爺過來尋你,想是要問你那送飯的差事,讓你回府里一趟,你趕緊穿了衣裳去吧,別耽擱了正事,回頭爺怪罪下來,我們哥倆兒可兜不住。”柳兒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