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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聽,我心跳地好快。現在你知道了,我有多么喜歡你了吧?”過了會兒,等聲音都有些被風吹散了,他有些別扭的聲音又響起來,“別對一涵那么好。”“……為什么?”“你都沒對我這么好。”他的聲音有些吶吶的。短暫的沉默。清河摸了摸她的頭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想到了,就做了。這一刻,她覺得一彥有些缺愛。她慢慢地揉著他的頭發,捏捏他的耳垂。晚風拂過耳畔,空氣里的溫度卻莫名地升高了。那個時候,清河有些看不清一彥在陰影里的表情,也許是她的錯覺,手指上的溫度有點高,讓她不知所措。但是,她就像著魔一樣摸著他細柔的耳垂。一彥是高挑健美的,他們肌膚相親的時候她感受過,只是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身上也有這么柔軟的地方。她摸上了癮,覺得那比他別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愛。然后,她聽到自己笑著的聲音,“你是不是害羞了?”再然后,她的手就被暴力地打掉了。“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他狠狠把她按在地上,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一彥的眼睛像黑夜里天上的星星一樣發亮,吸引著她,清河忽然有種初戀的感覺。那個被她遺忘的男人又在腦海里清晰起來,想起那段因為世事變遷所以無疾而終的感情。一彥就像一把火,讓她措不及防,闖進她平靜的生活。她逃避,她恐懼,兜兜轉轉又回來了。“干嘛這么看著我?怪怪的。”一彥俯□子,離她近了點,挺翹的鼻尖就要湊到她臉上,他用研究的目光仔細研究了她臉上的表情。清河抱住他的腰,把顫抖的嘴唇送上去。等四片嘴唇碰到一處,她才知道自己的溫度有多么guntang,就像她內心的某種渴望,像雨后春筍一般冒出頭。一彥似乎總是在誘惑她墮落,又讓她做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敢做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年輕,忐忑、又快樂。姑姑的催促,不至于讓她過分困擾,在過去的十幾年里,卻總是讓她感覺有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壓在心頭。所以,她學會了逃避,學會了出走,然后,這一次直接當著她的面離開。她覺得心里快意,從來沒有過的放松。她想,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到她的認可,她也不要去那該死的相親!庸俗、低級!她顫抖著手指去解他身上的扣住子,卻停留在第二顆上怎么也解不開。她花了好大的力氣,直到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就覺得手指不聽話。一彥哈哈大笑,“你傻透了。”原本尷尬萬分的情緒頓時一掃而光,她張口要罵,一彥捧住她的臉頰狠狠吮住她的兩片嘴唇。彼此的氣息都在火熱地升溫,她的呼吸都被他吸了進去,都快喘不過氣了。襯衫被他撩起了下擺,從下到上,一顆一顆扣子地解開。他從來都沒有這么耐心過,像虔誠禮佛的前奏,而不是一場rou和欲的盛宴。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樣,從她慢慢掀開的襯衫間探進去,往上游移,似乎漫不經心,但是下一秒就準確地捏住了那兩團高聳的乳---房。柔軟的觸感像滑不留手的雞蛋,上面嫣紅的一點依然漲硬,他嗤聲一笑讓她有些難堪。清河別開頭,他就低頭,含住了一顆。靈巧的舌頭,像吃冰淇淋一樣舔著,那處已經硬起來的東西在她的腿間磨蹭著,隔著松松的牛仔褲,頂地她嚶嚀一聲,熱乎乎像要撐開,飽脹而出。他說,清河,你喜不喜歡我?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稱呼她的名字,而不是變著法兒叫她老師,看她臉紅,看她難堪,以此為樂。這么鄭重其事,倒讓她不知道說什么了。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牛仔褲前端的門襟濕了一片,陷進她柔軟的腿根里,把她壓得喘氣。她的臉紅地像熟透的櫻桃:“喜歡你。”“再說一遍。”“喜歡你。”“你總算說了回實話。”他伸了兩根手指,剝開裙擺下的蕾絲內---褲,把那一角絆開到另一邊。含苞欲放的花瓣在水澤中盛開,被他的指尖挑開,試探著、頂進一根,然后是第二根,深深淺淺地進去、抽出。她夾緊了腿根,甬道晦澀地夾緊她,身體最深處的地方酸酸漲漲像要暈過去。“一彥……”“我現在什么也不想說。”他終于進入,在她的深處抽動,低頭咬住另一邊還沒有親吻過的乳---頭,有些發狠地咬住,舔地發紅。兩具雪白的rou---體像扭麻花一樣纏繞在一起,身體仿佛回到初生的時候,汲取彼此所需要的養分。一彥抱住她,在無數次激烈的貫透后拔出,乳白的液體一直噴到她的小腹上。她像著了魔一樣,把那些黏糊糊的液體涂到雪白的胸脯上,熱熱的,有一種奇怪的氣味。紅撲撲的面頰,真像個熟透的蘋果了。“現在比剛才還要可愛。”他捏捏她的臉,笑得促狹。“哪里可愛了?”“我就不說了。”他微微一眨眼。清河真覺得這個夜晚非常特別,頭頂的星星正對她一閃一閃的眨眼。末尾清河第一次見到一彥的父母是在三月中旬,白潛看著不茍言笑,顯得有些冷淡,禾藍笑盈盈的,卻比較隨和。一彥在她背后說,“別看他臉色,看多了眼瞎,你呀,當他是大觀園里的大狗熊,觀賞用的。”清河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禾藍挺喜歡她的,拉著她在一旁話家常。起初有些拘謹,談著談著,也熟稔起來。談起和一彥認識的過程,她多少有點難以啟齒。禾藍看她的臉色,也就不多問了。“我不求你娶什么名媛淑女,結婚以后收收性子,別到處闖禍。”沒人的時候,白潛這樣對一彥說。一彥照例是不聽他話的,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私底下還是陽奉陰違,把白潛氣得夠嗆。不過這到底還是件好事,至少以后他不會再粘著禾藍了。就像小時候那些破事,應該不會再發生了。清河把這件事告訴宋麗霞,她在電話里把她大罵一頓。清河自動把電話拿遠了,最后等她罵夠了,只留給她個日期和地點,算是把這事兒給敲定了。婚期定在五月,正好是春光明媚、日近初夏的時節,沿途繁花相送。只是,清河想起一彥的年紀,問一涵,“他這樣能結婚嗎?”一涵笑道,“沒問題的。”她總覺得有種是和未成年少年的感覺,但是看他的行事作風,又打消了這種疑慮。婚禮辦得很簡單,只宴請了平時幾個相熟的好友。這是清河的意思,并不想大張旗鼓的。他們在山腳下劃下塊地皮,在水邊建了個池塘。藍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