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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后面進(jìn)去,拉著她拖到床下,抱住腰肢用力撞擊。清河跪趴在床邊,只能兩手撐著床沿,被撞地不斷搖晃,越來越多的水份順著腿心淌下來。最后,他抱著她的腰頂?shù)阶钌钐帲瑑扇艘黄痤澏叮脊嘣诹怂纳眢w里。清河精疲力盡,暈倒在他懷里。一彥抱著她睡了一個晚上,連日來的疲憊,終于疏散了不少。早晨的陽光暖洋洋的,山谷里一片清朗,清河和一彥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她躺在他的懷里,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只拿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一彥摸著她的頭發(fā),愛憐道,“再畫下去,我會覺得你昨天晚上還沒有滿足,想再來幾次。”清河忙收了手,輕哼了幾聲。聽著是不屑,他卻很愉悅,抬了抬她的小臀部,大手拍了幾下,感受一下那圓潤和彈性。清河不依,用手打他,一彥任由她打,反正也不怎么痛。清河打累了,一彥就抱了她,更緊地拴在懷里,他說,“我是真的有事,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帶你回家,去見我的家人。”“誰要去見你的家人!恬不知恥!”清河面頰緋紅。一彥笑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和我去?我媽咪可好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這個時候,清河當(dāng)然不理他。一彥在身后大笑,拍著床,把她弄得臉紅耳赤。中午,一彥就穿了衣服走了,在她的額頭上印一個吻,“我出去一下,你要乖啊。”清河點點頭,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面臨的是什么,就算她心里不踏實,也不愿意表現(xiàn)出來了。一彥總是那么樂觀,那么強(qiáng)大,他好像沒有不開心,沒有辦不到的事情。清河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信服他。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知道后能接受嗎?知道后又怎么樣,她還能拒絕他嗎?清河想了很多,站在窗口發(fā)呆。午后又下了一場雨,山谷里迷蒙著一層濕漉漉的霧氣。老婦人帶著幾個少女在遠(yuǎn)處照看罌粟花,頭頂蓋著芭蕉葉,清晰的笑聲傳得很遠(yuǎn),清河在竹樓上還是能聽見。那樣無憂無慮,清河心里到生出一點羨慕。傍晚的時候,來了幾個男人,穿著這地方的土布衫,腰里都配著槍,為首的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看起來不茍言笑。他用冷硬的目光把清河上下掃了一遍,道,“今晚有很大的篝火宴,任何人都要出席。”清河在原地沒有動,兩個女人上來,其中一個托著個盤子,放著銀飾和一條折疊好的紫色紗籠。“走開,不要碰我!”清河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他們。幾個男人顯得有些不耐煩,正要叫人架住她,一彥從門外進(jìn)來,和他們說了幾句。兩個女人把托盤放下,躬身退了出去。男人也走了,掖上了門。清河疑惑地看著他,“發(fā)生什么事了?”一彥摸了摸她的頭,笑容放松,“沒事,就是一個宴會,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走個過場就是。乖,去換上吧。”清河看了他幾眼,拿了衣服到里間換起來。事情明顯沒有這么簡單。如果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晚會,為什么所有人都要出席?那幾個男人和女人明顯不怎么聽一彥的,很可能是這地方某個有勢力的人派來的,這種人為什么一定要讓一彥帶著她出去?清河意識到,一彥在這里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很好。晚會在前面的山頭,一片寬廣的空地上,無數(shù)的人升起了火把,臉上涂著油菜,身上穿著色彩鮮艷的羽衣,繞著打圈子跑動。旁邊還有幾個衣著暴露的舞女,跳著當(dāng)?shù)氐奈璧福瑯仿曊鸬厍搴拥亩湟魂囮嚨靥邸?/br>清河乖乖地跪坐在一彥的身邊,眼睛卻暗暗打量四周。雖然是混亂的晚會,位次卻涇渭分明。從高到底,按照身份排。首位的是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張國字臉,顯得較為中正嚴(yán)謹(jǐn),舉著酒杯向下面的人對飲。一彥有時也會附和幾下,抬手?jǐn)r著她的腰肢。其他男人腳步都跪著兩三個女奴,只披著件半透明的紗籠,遠(yuǎn)遠(yuǎn)望去,里面空無一物,她們似乎都習(xí)以為常,有的甚至趴在男人胯間,幫他們吮吸泄火。清河從來沒有見過這么yin……亂的場景,胃里有些不適應(yīng)。一彥回頭親了她一下,含住她的耳垂,眼睛彎彎地和她調(diào)笑。酒過三巡,首領(lǐng)走下來,到了下方一片區(qū)域,一彥起身,和他碰酒,用緬語說著些什么,清河根本聽不懂。她只知道,這個首領(lǐng)應(yīng)該就是趙家坤,之前聽一彥和王勝說過。他們似乎談地很愉快,最后,趙家坤還握了握一彥的手,用蹩腳的中文說道,“長江后浪推前浪。”一彥笑了笑,回到了原位,抱了清河,狀似親密地貼在她的耳邊,卻說了句,“前浪死在沙灘上。”清河差點笑出來,意識到這個場合不對,硬生生忍住了。“母親是中國人,卻連句中文也說不利索。一知半解還要出來獻(xiàn)丑,哎——”一彥嘆了口氣,清河卻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鄙夷。不知道他們商定了什么事情,后面的談話都非常融洽,至少表面上看來,一片和樂。趙家坤的目光,不時從上面落下,在她身上掃過,清河不寒而栗。一彥神色自若。仿佛她就是拿來威懾一彥的籌碼般,清河好像看出了一點矛頭。回去后,一彥就讓她收拾東西。清河有些不明白,“不管怎么說,你應(yīng)該告訴我接下來要去哪兒吧?”一彥笑了笑,神色有些冷,“老家伙不放心我,又想試試我的能力,所以,打發(fā)我去參考一個活動。要是贏了,可以幫他爭取點利益,贏得一點臉面,要是輸了,正好除去這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可以說是一箭雙雕。”清河震驚地看著他,“那會不會出事?”一彥壞笑一聲,在她嘴上啄了一口,點著她的鼻尖,“瞧你一臉興奮的小樣兒,該不是巴不得我去死吧?我可告訴你了,你可得和我一起去。”“我什么時候巴不得你死了?”清河很生氣。一彥轉(zhuǎn)而一笑,“看來是舍不得我死呢。”“盡是不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好啊,要是正經(jīng)了,怎么有你這樣的美嬌娘。”他一把攬住了她,倒頭壓到床上,伸手就要揭她的裙子。清河按住他的手,“好了,不要再鬧了,我今天很累。再說,我們明天就要遠(yuǎn)行,不應(yīng)該養(yǎng)足精神嗎?”“我的精神是需要做的。”清河大氣,小拳頭一下一下捶在他身上,一彥才收斂了點,只抱著她吻了會兒。新章節(jié)三天后,他們到了東邊沿海小鎮(zhèn)上的一個度假村。度假村建在略高的地面上,南面就是汪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