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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身上不間斷地晃過。“過了這地界,再開個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說話的是一個黝黑強壯的青年,叫李德,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是趙家坤派來接頭的人。王勝道,“坤哥近來一切都好?”“好,怎么能不好。”李德笑了笑,“剛剛并了合山的另一個山頭,繳獲了一個兵工廠,發現了多個窯洞,算是彌補了前幾個月的虧損,還有盈余。過幾天還是小姐的生日,大爺可開心了。”“小姐也回來了?”王勝有些疑惑。他投靠趙家坤以后,好像沒有見過他這個女兒,聽說一直在外面走貨,前段日子還去了歐洲。緬方各地的勢力每一年都會向境外售賣軍火和毒品,這是這地方的主流買賣,但是,這種買賣畢竟見不得光,不被外界認可。近年來,政府為了獲得聯合國的資助,也不像以前一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擊力度漸漸加強,境外勢力也不斷加大攔截力度,被關口抓獲繳獲的事情是很常見的。趙家坤前幾個月就有一批貨被攔截在通往Z國的Y關口,損失慘重。李德說道,“貨都帶了吧?要是出了什么差錯,恐怕不好交代。”“我辦事,坤哥還不放心嗎?”李德的話就問到這里,也不去看一彥和清河,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清河攢緊了一彥的手,想到接下來可能會見到的人、去的地方,心里就緊張地不得了。一彥摸著她的頭發,像撫摸著最心愛的寵物,清河卻一點也沒有感到寬慰。公路地形慢慢抬高,吉普車上了山,叢林漸漸稀疏,視野里半山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平臺,仿佛是被鏟平的,樹木相對稀疏。平臺依靠著山后一條瀑布,小溪順著山勢,從山頂緩緩淌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落就建在平臺上的叢林里,所有的竹樓都高起于地面兩三米,甚至有的建在懸崖上,窗口開著,可以看見廊上的風鈴清泠搖擺。一個圍著紅色紗籠的老婦人牽著她的手,帶她繞過了這一帶的村落,到了后山的一個山谷里。相比于前方的竹樓聚集,這里非常空闊。山石累積著堆在東南方入口的位置,流水順直而下,形成水簾般的一個洞口,“嘩嘩嘩嘩”沖刷著谷里浸在水中的巖石——深淺不一、但大多濕潤光滑。峽谷由窄變寬,出了前方一道口子,入眼的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平川,血紅色的罌粟花隨風而舞,風里有種甜膩到奇異的味道。清河忍不住皺了皺眉,不太適應。罌粟地邊緣地帶有一大片的空地,只長了些雜草,空置著幾幢灰綠色的竹樓,搭了兩米多高的地基,背靠著郁郁青山。清河被領進其中一幢。連著好幾天,她都沒有看見一彥,一應的生活起居都是這個老婦人在照應。屋里有洗漱的用品,后屋一個窗口對著山壁上一個凸出的洞口,每天有清水涌出,正好可以用來洗漱。早中晚,老婦人都會幫她端來飯菜,清河照例吃下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有種空空落落的感覺。他在身邊的時候,總覺得他很纏人,很煩,巴不得他馬上就滾,不在了,她一個人了,她又感到孤寂。夜深人靜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這地方通訊不好,她也不能打電話。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孤獨、寂寥。清河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她,這么多天都沒有來看過她?她沒有想過,原來自己也這么患得患失。原來,她和其他的女人并沒有什么兩樣。她是喜歡他嗎?這算是喜歡嗎?夜里的風很涼,清河沒有關窗子,冷風嗖嗖從窗外灌進,她躺在木藤大床上,抓緊被子裹住自己,卻怎么也感到冷。清河只好起來,套上拖鞋,抱著肩膀到窗口關窗子。迎面而來一個冷浪頭,刮地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清河忙關了窗子,跑回了床邊。溫暖的被窩臥進去,卻碰到了一具溫暖的rou---體。清河一顫,已經被他擁了個滿懷,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后頸,帶著她厭惡的酒氣,手臂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把她緊緊鎖在懷里。“想我沒有,親愛的?”一彥低低地笑了兩聲,在她的臉上重重親了口,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腿。“別碰我!”清河也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彥怔了怔,“你又在鬧什么小脾氣?我這段時間很忙,所以沒時間來看你,乖,讓我再親幾個。”“誰要你來看,我好得很!”清河嘴硬。一彥笑了,抱得更緊,“本來我還不是很確定,現在可徹徹底底地明白了,你這只口是心非的小狐貍,小狐貍精——”他一個翻身壓倒她,緩緩俯身,鼻尖和她的鼻尖觸碰,冰冷里激起一點點的溫暖。清河不由自主地戰栗,抬頭望著他。一彥的眼睛在黑暗里尤其明亮,仿佛兩顆閃耀的寶石,倒映出她眼底的彷徨和躑躅。“我真的很忙。”一彥捏捏她的鼻子,仿佛在哄小貓。清河就是不想讓他如意,下意識道,“忙著和匪徒打好關系,然后一起jian--yin擄掠、殺人放火吧?”“jian--yin擄掠、殺人放火?”一彥嗤笑,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涼涼地哼了聲,“是啊,你說對了,不過,我現在不想殺人放火,也不想擄掠,就只想jian--yin而已。”他近乎粗暴地掰開她一對腿,拉了被子把兩人都罩進去。黑暗加劇了她的感官,碰觸變得更加激烈。清河的身軀在微微顫動,兩條白嫩的腿無力地弓起,掛在他的腰側。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響,褲子被踢出了被子,然后他壓身上來,堅實的胸膛緊緊地壓住她,一根火熱的堅硬東西碰在她大腿間柔軟的地方,擠入了跟處,在洞口摩擦了幾下,借著水兒的濕潤重重頂了進去。清河吟了一聲,雙手抱住他,長長的抓痕蔓延在他的背脊上。仿佛這樣,就能撫平她心里的不安,身體里那種酥軟酸脹的感覺。不管是沖擊、還是研磨、深入、還是撞擊,她都有種被穿透的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好受,她嗚嗚咽咽地亂叫了一通,兩只眼睛紅紅的。一彥慢慢撫摸著她的眉眼,拔出了自己,略微上移了身子,任由汁水澆灌在她的小腹上。他用指尖緩緩抹個均勻,擦了點涂在她的嘴唇上,“自己嘗一嘗。”清河不理他,把頭扭開。“還撒嬌呢。”他笑了聲,擼了幾下還是堅硬的器物,戳試了幾下,對準那個還不斷收縮的秘洞一舉而入,快速地戳刺。清河雙腿都在痙攣,一迭聲告饒,抱著他的腰喘著氣,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她緊緊地絞住他,讓他每一次抽動都分外艱難。一彥索性掀翻了被子,把她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