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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咽了回去。他吞了口口水,不自覺地讓開了道路,只能看著他抱著清河朝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女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懷里,似乎已經被馴服了。兩只白嫩的小腿隨著他的腳步一晃一晃,棉質的內K還掛在她的腳踝上,走了幾步,終于不堪著力,墜落在地,仿佛已經折翼。兩個歹徒都吞咽了幾口口水。他媽的,這妞看著真饞!走廊盡頭有唯一的洗手間。很窄的房間,和大學寢室的衛生間一樣大小,只有一個淋浴。一彥打開了淋浴頭,把清河小心地放到地上。試了試水溫,正好,他才把淋浴頭對著她。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上,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衣服。白色的襯衫沾了水,緊密地貼著她姣好的身體。剛才很黑,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她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美。很快,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覺得自己現在跟個禽獸也沒什么區別。不過,既然做了禽獸,也就不假惺惺了,他就是想得到她,讓她一輩子都屬于他。只要讓她呆在她的身邊,卑鄙一點,那又有什么關系?所謂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就是這個道理。只要一想,將來清河離他而去,倒在姜別或者別人的懷里,他心里嫉妒的火焰就會熊熊燃燒,怎么也平息不了。對于一彥而言,姜別從一個從來不被放在心上的人漸漸變成一個值得一視的宿敵,也是一種變化,讓他始料未及。那個小時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從來沒被他重視過的小子,實在是可恨。那天,他和鞋店老板取得聯系,故意用山下的土壤引他前去,他急于破案,居然上當了。原本是必死之局,半途卻出了變故。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彥居然重重舒出一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既恨姜別,能得到清河這樣的喜歡,又不想讓他就那樣去死。對于他而言,在被人懼怕的幼年里,只有姜別是不怕他的。他雖然看不起姜別,也不想他就這么死去。但是,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寧。如果清河再和他見面,那又是怎樣一副場景?一彥心里惴惴的,寢食難安。一彥有時候連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讓他去死不好嗎?他活著對他又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他理應不是被這種事情牽絆住的人,卻分明被牽絆并桎梏著。小時候,他特別調皮搗蛋,連家里的古董花瓶也信手砸來,對付族里面那幾個老頭子就更加不手下留情了。他們從來都怕了他,十歲那年,父親也受不了他,把他外放到別的地方。他只身一人踏上別途,一個人去了很多地方,見識了很多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心性收斂了不少,但是骨子里其實還是那樣。不過,他在對人對事上都不再那么沖動,總是笑臉迎人,背地里放冷箭的事情到干過不少。一彥把她攬到懷里,打開了她的雙腿,把淋浴對準她秘密的地方沖刷起來。猩紅的血水被水流沖淡了點,再從入口處淌出,已經變成了很淡的粉色。他用手指掏摸著清理,她也任由他動作。再后面,水流出來就沒有顏色了。關閉了淋浴,一彥抱著她坐在地磚上,吻著她濕透的頭發、溫暖柔軟的嘴唇。清河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彥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安慰她。但是,他一點也不后悔。與其看著她以后投入別人的懷抱,還不如現在就上了。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那么黑,他們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一點、聽到一點也沒什么關系。”一彥玩著她的頭發,貼著她的耳邊說道,把她的耳垂含入嘴里,心里卻想著怎么把那些家伙的眼珠子挖出來,把他們的耳朵也割了。他的東西,從來就不準人碰一下,看一下摸一下都不行。清河聽了他的話,卻禁不住地抖了抖,雙眼含淚,抬起頭怔怔地盯著他,眼睛都有些血紅,“……對你而言,我什么樣都無所謂吧?只要能滿足你,我受到什么樣的侮辱都沒有關系。你真的喜歡我嗎?你只是想得到而已。”一彥的話憋在了喉嚨里,眼神忽明忽暗。千言萬語,都梗在胸腔里不得釋放。清河的控訴對他而言,就像一擊重擊。他捏緊了她的胳膊,似乎要看清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狠狠地瞪著她。清河在他的目光里顫動,修長的睫毛也微微抖動,卻一點也不躲避他的目光。他們的視線在空氣里交接,各自都帶著火焰。一彥是深沉的,帶著一點隱約的不被理解,清河卻已經呆了點厭棄,還夾在這恐懼。她何止一次想過,對于一彥這樣的人來說她究竟算什么?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只是一個玩樂的工具而已?連續幾天,清河都沒有和他說話,一個人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青銅羊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2-3120:41:16被一個小人追著舉報,鎖了,所以改了一下,后來的童鞋抱歉,么么噠,╭(╯3╰)╮新章節清河被安置在最右邊靠著小區門口的車庫里。車庫里還是陰暗,一天到晚沒有一點光亮。靠墻角的地方用床板搭了張床,鋪了床棉絮,清河就躺在上面,三天都沒有下來。墻頂掉下來一盞白熾燈,忽然被點亮了。整個昏暗的車庫,頓時亮如白晝。清河一時受不了這種刺激,用手背擋了擋難受地皺起眉頭。“吱呀”一聲,一彥端著個盤子進來。里面盛了片火腿芝士厚吐司,上面蓋了一個荷包蛋,還有騰騰的熱氣冒出來,分明是剛做的。另一只手還端著杯牛奶,“吃點吧。”他在床邊坐下來。清河仿佛沒有看見他。一彥放下牛奶,撕了點面包,小心地送到她嘴巴,“乖,張嘴。”清河根本不理他。一彥撫摸上她的臉頰,用指尖慢慢摩挲了幾下,聲音倒也不算兇狠,只是眼神變得有點暗,“我、讓、你、吃,你聾了嗎?”清河的反應徹底惹惱了他,抓起她的頭發扯到自己懷里,抬起她的下巴,“你在向我示威嗎,覺得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是嗎?”他的聲音讓清河感到頭皮發麻,那面包蠻力塞進了她嘴里,一彥又胡亂扯了一點,狠狠塞進她的嘴里。她卡著喉嚨嗆了幾下,還是嗆了出來。她真的沒什么食欲,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想去想,假設什么也沒發生過。“好極了,不想吃東西,看來你有力氣的很。”他扔了面包,反扣了雙手,把她按到床里。清河像條溺水的魚,終于找回一點力氣,雙腿踢扭著想掙開他,散亂的頭發遮住了臉頰。一彥靠近她,慢慢撩開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