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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她給的被子和枕頭。一彥笑著摸了把,“還是那么薄。”清河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輕哼了聲,奪過被子一個人睡了進去。一彥脫了衣服,輕快地跳上床。清河背對著他,用被子裹好自己,不讓他碰。一彥果然沒轍了,半晌也不見動靜。清河心里疑惑,回頭一看,旁邊根本沒有一彥的影子。忽然,她的腳邊一熱,是他吻上了她的腳背,從底下慢慢爬了進去。黑暗里,那雙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帶給她不一樣的戰(zhàn)栗。清河動了動雙腿,卻被他按住,被子里只有他“嗤嗤”的笑聲。清河伸腿去踢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一彥的吻星星點點地落在她赤果的腿上,緩緩推移,終于到了她腿根的地方。他掰開她兩條腿,隔著褲子舔上去。清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新章節(jié)“濕了。”一彥的笑聲讓清河感到難堪,更覺得自己有種被戲弄的感覺。黑暗里,他的眉眼不甚清晰,聲音卻在她耳朵里回蕩,似乎要烙印進她心里。一種類似貓捉老鼠的游戲,正在進行。他的舌頭濕滑溫暖,總是能挑起她心里隱晦的渴望。清河不知道那是什么,自己的身、心仿佛都在墮落,被他慢慢引誘、被他蠶食。她的里衣被剝下來,丟到了床下。一彥就撐在她身體上方,俯視著她。黑暗里,雪白的肌膚晶瑩無暇,因為寒冷而抱緊了雙臂,擋住了胸前完美的弧線。清河微微喘息著,胸口也自然地起伏,儼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一彥輕嘆,摸在她的脖頸處,緩緩滑下,隔開了她的雙手。那兩團雪白在他手里變形,她臉上每一絲掙扎、皺眉的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她越是抗拒,他心里就越有種凌虐的YU……望。有時候,一彥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偏執(zhí)的病態(tài)了。她的嘴唇看起來鮮嫩誘人,只是用指尖撫摸著,就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忍不住把手指伸入她的喉嚨里,模仿著抽動,滑膩的內(nèi)壁溫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讓血液全都涌到了下半身。他疼了,褲子高高撐起一個帳篷。“打個商量。”一彥貼到她的耳邊,“你用嘴幫我,我就暫且放過你,怎么樣?”嘴里的手指還沒抽出,清河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一彥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怎么樣?”“幫你個大頭鬼!”清河大罵。“看來你是不樂意了。”一彥嘆了口氣,“非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話音未落,清河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被他提起來,跪趴著、被抓著頭發(fā)拉到下半身。他一邊揉著她的臉,一邊褪下褲子。粗大guntang的硬chu一下子彈到她臉上,軟硬兼具的奇怪頂端滲出透明的粘液,糊了她半張臉。那東西青筋都爆出來了,在她的臉頰上摩擦。清河嚇得魂不附體,一彥倒是神色平靜,只是有些涼涼地說,“這就是不聽話的結(jié)果了。”“你這個……唔……”陌生物體驟然入侵,一瞬間就填滿了她的口腔,rou塊在她嘴臉不斷膨脹,抵著她的小舌頭,探進她的喉嚨。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吐出來。束發(fā)的皮筋崩斷了,烏黑的秀發(fā)滑落下來,打落在她肩頭,遮住了她的臉頰。一彥一邊聳動身子,手指一邊探進烏黑的頭發(fā)里,撫摸她嬌俏的下巴。清河想躲避,躲避他的目光,努力低著頭,任由頭發(fā)把自己的臉遮地嚴嚴實實。一彥就是不想讓她舒坦,輕哼一聲,抬了她的下巴猛地抬起來。重重一頂,最敏感的前端頂入了她喉嚨深處,研磨著轉(zhuǎn)動,就是不抽出來。清河睜大了雙眼,想吐吐不出,想喘口氣也喘不過來,眼淚都聚集到眼角,滲了出來。一彥伸手在她腿間又摸了一把,略帶幾分嘲弄,“用嘴也能讓你濕成這樣?老師,太饑渴了吧?”清河搖著頭,難受地呼吸都困難。一彥抓著她的頭發(fā)She出來,拔出已經(jīng)軟化的棒子。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有很多被她咽了下去,清河捂住喉嚨趴到床邊,干嘔不止。“這樣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辦?”他靠著墻壁涼涼地說,甚至還有點幸災(zāi)樂禍。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清河擦了一下嘴巴,心里有一口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拿眼睛瞪他,他也若無其事的。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真是少見!次日清晨,他們告別了這對夫婦,搭他們的順風車到了離這里最近的市集,輾轉(zhuǎn)幾站,才到了指定的X市。”找到王勝那伙人,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老舊的街道里,發(fā)黃的墻面上斑斑駁駁,還有樓上下水道滲漏的不明液體。二手房樓道里到處堆滿了垃圾,一個星期也不見物業(yè)的來收拾。一種難聞的臭氣充釋著狹窄的空間。這是老式的出租二手房,一共有五層,每層都有一條長長的樓道,左右兩邊是出租的房間。一彥帶著清河走在寂靜的樓梯上,到了三樓的樓梯口。走廊里安靜地沒有一點人聲,十幾米長的樓道,頭頂只有一盞昏黃的白熾燈。走到樓道左邊盡頭的倒數(shù)第三間房,一彥抬起手指,叩了三下木板門。兩長一短。過了大約兩分鐘,門從里面“吱呀”一聲打開,是那個臨走時告訴他分開撤退的小青年。警惕地往四周一看,把他們放進去,“快點!”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劣質(zhì)的煙味,灰色的霧氣在半空中蒸騰,把入口的大廳染得烏煙瘴氣。這是一間96平方米的屋子,室內(nèi)的裝潢也比較老,黃色玫瑰圖案的墻紙都有些泛黃。大廳連著左邊的一個走廊,盡頭是廁所和廚房。右邊則是兩間臥室和一個雜貨室。幾個男人穿著T-shirt坐在地上,煙蒂扔了一地。地上散亂著零食、啤酒瓶和一些黃色報刊。有個年輕女人被捆住手腳綁在玻璃臺幾上,嘴上封著黑色膠布。她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被扯掉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紅色蕾絲文胸,兩顆雪球呼~之欲出。她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紫色的內(nèi)KU掛在左腿的膝蓋上,兩條腿叉開著被綁在臺幾的桌面上。“我贏了!”一個黃頭發(fā)的把牌一扔,大笑著站起來,三兩下扯掉了褲子,還掛在膝蓋上沒脫完就猴急地奔到茶幾前,吐出一口唾液抹在獰黑的rou器上,對著那道窄縫就挺進去,爽快地抽動起來。室內(nèi)充滿了rou體碰撞的聲音,煙味里還混合著奇怪的腥膻味。黃發(fā)幾分鐘就射了,直接灌在女人的窄壺里。抽出后,白色的粘液和之前射jin的粘液混在一起,從已經(jīng)變形的花瓣里汩汩淌出,還混著鮮血。女人神志不清地望著天花板,像磕了藥一樣慢慢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