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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哦?我和他們是一伙的,那你昨天還讓我碰你,不覺得臟嗎?別說是被我強迫的,其實,你也很喜歡吧。”一彥在她耳邊惡意地笑。清河全身僵硬。今天,時間過得特別慢。午飯吃得索然無味。一整個下午,一彥都沒有和她說話,一種無形的冷暴力充釋他的周身。清河原本以為,他笑的時候總是在算計人,很可怕。但是現(xiàn)在見識到他面無表情不笑的時候,頓時覺得他笑得爛漫的時候有多么可愛了。她心里說不清是懊悔還是別的什么情緒。傍晚,她把晾干的衣服收進了屋子,門從外面象征性地敲了幾下,“吱呀”一聲打開。一彥靠在門口,示意她出來。清河放好了衣服,跟著他出了門。兩人走出這個山谷,沿著竹林間的小路,來到了前面篷房附近的菜圃里。在路口的地方,站著一個黃頭發(fā)的小弟,看到他們就上來道,“我等你們很久了,晚上大家有個聚會,要一起去嗎?”“出去?”一彥微微蹙眉。算了算,根據(jù)那些留下的線索,姜別這個時候也會找來了。要是這個時候出去,不是讓他“白跑一趟”?原本是想借他的手給這些歹徒沉重的一擊,要是順便把他也宰了就更好了——想起清河對他的態(tài)度,一彥就嫉妒地兩眼發(fā)紅。鷸蚌相爭,從來都是漁翁得利。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發(fā)生了一點變化。一彥低頭看了看眼前這個粗枝大葉的黃發(fā)小青年,笑了笑,忽然從后背掏出了手槍。槍栓解開保險的一瞬,眨眼就過去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腦袋。小青年差點嚇尿了,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嚇得朝一彥不停磕頭,“別殺我,別殺我啊,我們無冤無仇的……”“砰——”一聲巨響。一切都安靜下來。清河僵硬地站在原地。只見一彥俯下-身,在黃發(fā)小青年的腰間順了一下,扯下已經(jīng)破裂的皮帶。皮帶在他手里轉(zhuǎn)了一下,在對方看不到的情況下,掰斷了手里的金屬片,反手一轉(zhuǎn),攤開在對方面前,“抱歉,事出緊急,還望諒解。如果我不先爆了這個,恐怕我們都會有麻煩。”“監(jiān)視器?”黃發(fā)小青年驚呼,“我身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一彥神色凝重,“這就要問你了。”“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不知道啊。”“我都不相信你,更何況勝哥?我把這個交給他,他馬上宰了你喂狗。這個金屬片跟了你一直到這兒,說明你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被那些人知道了,這個地方已經(jīng)暴露,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完蛋了。到時候,別說勝哥不會放過你,別的每個人也都想要你的命。一伙兒一起上來,每人咬下你一塊rou,恐怖你身上也沒什么器官剩了。”小青年已經(jīng)快嚇得尿出來了,六神無主地癱坐在地上,“那……那怎么辦?”“其實很簡單。”一彥微微一笑,“這件事和你沒事就行了。我沒有看到這個金屬片,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別人的疏忽大意造成的。””“別……別人?”“對。”一彥笑意更深,眼睛彎彎的像只小狐貍,“你想想,誰之前一直在外面呆著,最容易接觸到外面的世界?”“……刀……刀疤?”小青年驚喜出聲。“好聰明。”一彥拉了他起身,幫他拍去身上的塵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你自己的命,也就只能對不住他了,反正他也沒安什么好心,你用愧疚。”“這話怎么講?”進過剛才的一番談話,小青年已經(jīng)由衷地信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俊俏少年了。一彥笑道,“你們從西北監(jiān)獄共同出逃,為什么要在中途分道揚鑣?”“因為……”“因為人各有志,他們?nèi)齻€其實一點也看不起你們,寧愿去做強盜搶劫,也不愿意和你們一起像條狗一樣給人賣命。你們把他們當朋友,他們可不這么想。現(xiàn)在刀疤只是暫時落難,所以才對你們勝哥服服帖帖,要是將來給了他機會,必定取而代之。為了你的忠誠,你也不能放任他這個毒瘤留在這兒?因為你關(guān)心你們老大。”一彥一頓,最后一笑,“你明白了嗎?”這個理由冠冕堂皇,小青年頓時覺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來,底氣也足了,鄭重地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一彥又叫住他,把這個破裂的金屬片塞到他手里,貼在他耳邊叮囑了幾句。“知道該怎么做了嗎?”“明白。”“去吧。”一彥看著他干勁十足地跑遠,微不可聞地彎了彎嘴角。清河還站在原地看著他。這發(fā)生的一切,就像快鏡頭一樣掠過。明明這么巧言令色、卑鄙無恥,他的神色一片坦然,甚至還有些說不出的得意和自在。“還看著我干什么,去赴宴啊。這么有趣的宴會,怎么能不去?還有兩天就要動身去緬甸了,那里的原始森林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到時候想休息都沒機會。”清河輕哼一聲。“走了。”一彥抓住她的手,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清河仿佛被電了一下,忙推開他。一彥哈哈大笑,風一般跑遠了。作者有話要說:一箭雙雕,整不死兩個,先整死一個,╭(╯^╰)╮看文不留言,菊花萬人捅……新章節(jié)說是宴會,其實只是一個當?shù)厣贁?shù)民族形式的篝火晚會。刀疤被人發(fā)現(xiàn)身上有監(jiān)視器,交到王勝的手里。很快,刀疤就被兩個人拖了下去。清河坐在一彥身邊,四面八方不時有不懷好意的眼神瞟過來,她下意識地抓住一彥的手臂。一彥喝了口麥酒,輕笑,“這么離不開我?”“別胡說。”一彥大手一攬,她整個人都到了他懷里,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他慢慢摸著她的臉,像摸著件鐘愛的藝術(shù)品,微微一用力,她的臉頰就貼到了他的唇上,“我是為你好。你以為我們現(xiàn)在很安全嗎?不要任性。這段時間,呆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要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晚會到了中途就草草結(jié)束,王勝把一幫人叫到了屋子里,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彥和清河呆在一起,王勝沒有叫他。望著燈火通明的木屋,他微微瞇起眼睛。“你怎么了?”清河問道。“沒事。”一彥拉了她,直接走回山谷。王勝明顯對他有戒心。夜晚,山谷里非常安靜。木屋靜靜地佇立在河邊,外面只有偶爾幾聲鳥鳴和潺潺的流水聲。清河怎么也睡不著,心里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一彥抱著她的腰,在被子里摟緊她,“怎么了,一直心緒不寧?”清河想開口,安靜的夜空中忽然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