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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安慰她,“沒事的,別擔心了。”“難道你不擔心?我看你額頭都是汗的。”姜別下意識地抬手一摸,怔了一下。清河囅然而笑,掩住了嘴,輕輕轉過了身子。姜別有些尷尬,俊秀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緊張的氣氛終于放松了一點。大約到下午3點的時候,醫(yī)生從急診室里出來。兩人迎上去,周玉卻沖過來,趕在他們前面,急切地問,“醫(yī)生,她怎么樣了?”他慢慢摘下口罩,臉色有些古怪,皺著眉,“身體倒是沒有大礙,只是還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但是……”“但是什么?”清河問道。醫(yī)生皺著眉,有些為難,“……你們是她的家屬嗎?這件事情……”“我們是警察,有什么事就直說吧。”周玉表明了身份。醫(yī)生嘆了口氣,“那……借一步說話吧。”九.狙擊醫(yī)生的辦公室里。“……她的身上有多處瘀傷,有新也有舊,應該是被長期毆打所致。而且……”醫(yī)生吞吞吐吐。周玉的情緒莫名地有些激動,“而且什么?”醫(yī)生嘆了口氣,“她的下*陰有多次撕裂的痕跡,有過被迫性-行為,我建議你們馬上立案。”這就不是普通的民事案件了。受害者叫陳穎,是個外地來打工的,今年才十七歲。最后去看那個可憐的女孩子,她還在昏迷中。清河握了握她冰涼的手指,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抬頭看了姜別和周玉一眼,“我和你們一起去。”姜別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頭。經過一番詢問,才知道下午那個毆打女孩的賣豬rou女人住在小鎮(zhèn)東面的一個巷子里。這里都是低矮的平頂屋,各家都有一個院子。進門的時候,撲面而來就是一股nongnong的雞糞味。女人手里還拿著稻谷,在竹棚旁喂著雞鴨,“呦,是警官啊,來我們家有什么事?該不是我犯了什么法吧?”周玉看不慣她這副樣子,冷哼一聲,“肆意傷害他人身體,就你下午的行為,就能構成刑事犯罪。”“犯罪?我好怕啊,那個小賤-人,她是活該,要不是她自己……”仿佛意識到什么,邱某把剩下的話又吞了回去。姜別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頓了一下,換了說辭,“經過我們的查訪,下午被你毆打的女孩和你非親非故,不知你為何要這么做?她現在還躺在醫(yī)院里,你有什么要說的嗎?”邱某道,“我怎么知道?她……她偷了我的東西,rou……對,她偷了我的rou!”姜別問道,“你不認識她?”邱某梗著脖子,“我為什么要認識她!我當然不認識她了。”“你在說謊。”姜別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有人看到她曾經進入你家,逗留過多日,今天才出來,而且神色慌張。你在掩飾什么?明明恨她,卻又不愿明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給我出去!”邱某cao起掃帚撒起潑來,三人只能出門。周玉道,“要不要逮捕她?她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了。”姜別出聲道,“暫時不要,未免打草驚蛇。”本來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現在,他心里大概有數了,只等陳穎醒過來。姜別和周玉說了幾句,一面又聯(lián)系了局里的人,把這家人都看住。警車在原地噴出一道煙塵,向來時的方向絕塵而去。只有一個人,周玉的速度更加迅速,轉眼就消失在了他們的眼簾里。“我送你吧。”沒有旁人的時候,姜別顯得有些嚴肅的臉才露出一點淺薄的微笑。“您不回去嗎?”“我不住警局。”清河這才意識到,他不是一個警察。“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想到什么也可以告訴我。這次的案子很嚴重,每一絲線索都是非常重要的。“他從衣內取出一支鋼筆,在紙條上寫了個號碼給她,“出門在外,也要小心。”清河接過紙條,看了一下號碼,記在了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不敢抬頭看他的臉。姜別住在小鎮(zhèn)西邊,和清河的家隔著不遠。越過河對岸的幾個小山包,就是一個去年新建的小區(qū),現在還在開發(fā)中。附近的綠化做地不錯,黑色的柵欄在周圍攔了一圈,里面郁郁蔥蔥,夾著新種的金紅二色金盞菊。小區(qū)東邊就是和小鎮(zhèn)相通的公路,姜別帶清河走的就是這條路。公路兩旁,綠油油的灌木叢足有半人高,驅散著路上偶爾被揚起的黃沙塵。風吹過的時候,鼻子有時也會嗆住。清河捂住嘴,一只手從旁邊遞過一塊手帕,“用這個吧。”清河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手帕潔白潔白的,手感很順滑,捂在鼻息間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說不出什么味兒,但就是很好聞,干凈清爽。“謝謝。”清河的聲音低低的,低頭走著路,冷不防踢到了腳下一塊石頭。她一頭栽到地上,雪白的裙子全都沾滿了泥土,臉上也變得黑乎乎的,像一只黑臉貓。姜別很少笑,這一刻,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微微俯身,伸手遞給她,“我拉你。”清河頗不好意思,抬頭猶豫地望了他一眼。都說最是那一眼的風情,在看到她抬頭的那一瞬間,他卻有些退卻了。清河是很美麗的,他不得不承認。在他不自然地別過頭時,手上微微一重,柔嫩的小手搭著他的掌心借力起來。美好的觸感只是稍縱即逝,她很快就收了回去,以至于他有那么一刻的晃神。“……你這樣也沒辦法回去,去我那兒換一件衣服吧。”姜別說。接下來的路,兩人很有默契地沒說話。姜別住在小區(qū)后方的別墅區(qū),一個人住獨棟的別墅,周圍還有一個小型的花圃院落,正好和外面隔絕,非常安靜。進門后,他給她拿了雙有大頭娃娃的拖鞋。客廳里還有一個人,聽到聲音抬起頭,不可思議地說,“你小子居然會帶妞回來?”“瞎說什么。”姜別的聲音有點冷。沈淮一攤手,撇撇嘴,“不讓說就不讓說,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清河夾在他們中間好不尷尬。“不用理他,他就那個性子。”姜別帶她去了浴室,遞給她一套運動裝,分不清男女,“對不起,我這兒沒有女裝,你先將就一下吧。”“沒關系的。”清河馬上關了門。靠在浴室的門內微微喘氣,清河的臉頰紅撲撲的,伸手一摸,還會發(fā)燙。她有些懊惱地扯了一下頭發(fā),打開了淋浴的蓬蓬頭。他的家境應該挺不錯的,清河嘆了口氣。想起不久前姑姑又打來的電話,不斷催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