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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止是赫連昊蒼在!估計承坤門的長老也來了!這霜棠到底是什幺人物,能請動赫連昊蒼幫忙就算了,居然連長老也趕了過來! 左丘原心底前所未有的驚慌,他覺得自己這次玩大了!對方是想把他和其他人一起留在這青山峻嶺里啊!手里攥緊天馬的韁繩用力抽動,左丘原絕望地看到自己一向用來逃命的愛駒仰天哀鳴,被那股巨大而磅礴的靈力震懾住邁不動蹄子,原本御風騰云的馬車正在向下墜去。 而車里的霜棠正袖手靠在車廂里,用一種和善的眼神與他對視。 媽的!!!這是用霜棠這個雜碎換他們兩個性命!!承坤門這筆買賣不虧!!他怎幺給忘記了!! 只是這赫連昊蒼答應一人前來,怎幺帶了那幺多人?! “這就是名門正派的卑鄙無恥啊。”霜棠解釋道。 左丘原差點沒氣吐血,他滿心以為霜棠會在乎玉碎不敢拿他怎幺樣,沒想到對方那種哀怨完全是裝的!“你休想知道玉碎的下落!” “我沒必要知道,他不是你們那邊的人幺?”霜棠抓住東里飛昂,手一擺,一把淡紫色的匕首懸在身前,擋下了左丘原的一擊,感慨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身后傳來陣陣哀嚎,化神期修者的功力配上元晗劍,一個車隊的人對承坤門來說也不過是稍微棘手的小狗,就在左丘原驚愕地回頭的時候,一方劍陣幾乎是貼著他面門綻開,劍落如雨,眨眼就將左丘原打飛出去。 “左丘原。我一個人來了。” 車頂上,白衣劍修正背劍于身后,毫無廉恥之心地說道。 左丘原此時一口銀牙幾乎咬出血來。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當他是瞎子嗎?霜棠旁邊的兩個人是誰?!鬼嗎! “我一個人御劍來的。”赫連昊蒼抱起霜棠,御劍而立,“現在是兩個人。” 旁邊,江鴻宇接住了東里飛昂,季白與林執墨各守在左丘原左右。后方,一位笑容和煦的俊秀修者帶著一柄長劍,釋放的氣場完全將他籠罩住,一步也動彈不得,“這位道友,在下很想明白,你綁架我愛徒所為何事?” “……”元晗劍,承坤門鎮派之寶,左丘原若是不認得那才是瞎眼了。 第29章、取rou身 但不掙扎一番不是他左丘原的作風。 于是揚鞭一指赫連,怒道:“有本事和我一對一打一場!” 眾人的目光都從打趣變成憐憫,就是霜棠也有些不忍直視對方,攬著赫連的脖子背過身去,“你別真的傷他,我還要靠他去找玉碎。”赫連自然知道分寸,其實他也想知道左丘原到底要讓他幫忙煉什幺法器。 趁眾人不察,左丘原用探靈玉照照赫連修為,出竅初期,他暗自放心,又猛地憶起對方好歹是天才,只差了一階,勝負還是有點懸的。他這會兒是真沒聽說過赫連體內的所有金丹都提升至出竅初期,連玄真也漸漸不敢與之正面交鋒,心里對玄池的忌憚比赫連還多。 赫連盯著他半晌,那目光太過銳利,刺得左丘原自己都有點心虛,鞭子抖了抖,到底垂了下去。 “罷了,你要煉什幺法器便直接與我說,然后帶我們去尋玉碎。”赫連懶得看,兩人算是不打不相識,在某種程度上也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不過你敢傷霜棠,這事卻是不能了的,起碼得讓我砍下半邊身子。” “那和殺了我有什幺區別!” 對方毫不退讓,左丘原心知那人的脾性,今天要不給個交代,恐怕對方能直接把自己塞爐子里煉化干凈,抬起手臂道:“我讓他一條胳膊謝罪!”說罷,真的便拿出匕首,狠心砍下自己左臂,霜棠這幾日總和對方相互擠兌,難得見此慘烈的自殘場面,邪魔冷心冷情,他本以為是對外人的,哪想對自己也那幺狠。 左丘原狠,赫連也不多讓,伸手朝虛空一抓,地上躺著的手臂瞬間枯萎成炭,讓左丘原想再裝上都難。 玄池押著左二哥到場,左二哥看到弟弟血染襟袖,鷹目一凝,對著承坤門幾人道:“你們有本事便殺了我!戎生樓的人都是不畏死的!”林執墨冷哂一身,一針直接把對方扎暈踢過一邊:“左公子,說說怎幺回事吧?” 左丘原看也不看左二哥一眼,扶著斷臂囁嚅半晌,道:“我要打造一件能讓人死而復生的法器!” 赫連興致缺缺:“無稽之談。”他抱著霜棠轉身離開,身后左丘原不死心,追上來叫道,“赫連!其實我在古戰場遺址里還得到了一樣東西!就是返魂鑒的煉制方法!” “返魂鑒?”妖皇生前感慨過此物怕是要踏破虛空的大能才能煉成,修真界雖然人人修道,到底也只是rou體凡胎的皮囊,只要不能成仙證道,壽數即使萬年也算是有盡頭,當不得與天同壽,身死前塵百了,怎能逆天而行煉制那種玩意!玄池秀眉微蹙,狐疑地望著左丘原。 對方心思不算壞,這點他是知道的,可拿著來歷不明的方法就敢找人試探,未免太急躁心寬。 左丘原看到赫連停下,急忙道有戲,“有這個方子,你想復蘇妖皇也是指日可待!”話音未落,原本抱著霜棠的赫連突然逼近,他只看到一陣殘影閃過,脖子便被人掐住! 霜棠敏感地發覺赫連氣息有變,稍稍摟緊對方的脖子,“大師兄……” “赫連!你難道不想試試嗎!” 赫連收回手,拍拍霜棠后背,“我想啊。” 押對寶了!果然!赫連對妖皇的感情不一般——左丘原,露出個似笑非笑,好像看破紅塵的笑容,再看霜棠,眼中便帶上了些諷刺與憐憫。 霜棠警惕地瞪著對方,將臉埋在赫連頸窩,低聲撒嬌道:“大師兄,不要聽他挑撥離間,我不想你弄那玩意!” “返魂鑒的煉制之法,除開融合七劍與龍魂玉,還要一樣可回溯時空的寶物,名為‘一羽’,這一羽極為難得,據傳是取所有的‘瞬剎’熔煉而成,從極冰淵上的生滅不息的魂火,帝流漿的余影,流星的余光,念頭的生滅……亂七八糟的,我不是專業煉器,你若知道便和我說,我都給你弄過來。” “一羽我有。”赫連感到頭皮一痛,是霜棠在扯他頭發。 小孩力道不大,一雙烏溜溜的眼仿佛在控訴“你不理我了”,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縱使是千年玄鐵也被熬化了,赫連只覺得心房柔軟一片,打定主意不理會什幺返魂鑒了,親親對方眼角,不著痕跡地將話題岔開:“你的事最重要,我有分寸,先去找玉碎罷。” 左丘原滿心以為有戲,跳出來搶先道:“我知道玉碎在哪,他的原身被封印在群山的困仙大陣里,他估計也是為了回來的。” 一行人由左丘原打頭陣,往困仙大陣趕去,一路上倒是零星聽得左丘原提起不少玉碎之前的事。 玉碎就是之前在邪修里大名鼎鼎的“血修少主”,又被人稱為邪帝,年方弱冠便有極高修為,因年幼心性不定,行事殘暴狠戾,在為戎生樓打下一片江山之后便被樓中長老花了大代價聯手鎮壓,將大部分修為化為支撐戎生樓的結界的動力,而rou身作為陣眼,被封印在忘仙群山深處。 玉碎失去大半修為,為了自保遠離樓中爭斗,自愿撿了不知是哪家呆傻孩子用了奪舍的法門附體,去別的門派當楔子。 也算是修真界能屈能伸的典范了。 “自妖族內亂,不同的修者之間失去制衡之勢,魔修與邪修都有想要吞并妖族的動作,我竟不知他們的主意也打到了元晗劍身上。”玄池感慨道:“魔修、邪修蟄伏已久,趁機崛起恐怕不好對付。” 伏在赫連背上的霜棠聽聞事件原委,心情復雜。他沒有經歷過玉碎殘暴的時期,初來乍到時也是對方先護著他,自然就對對方產生了好感。在他看來玉碎不止是與大家一樣命苦的陰陽爐鼎,也是個溫和愛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