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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上下……” 季白猛然站起,盯著被林執墨壓跪在地,披頭散發的東里飛昂,“太子未免恩將仇報!” 東里飛昂先是一愣,接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恩將仇報?!你們哪里是對我有恩?趁機下藥讓我對別的女人下手,這也算是有恩?” “那就讓我死吧。”反正這種日子,我也過夠了。東里飛昂沒有再掙扎,實際上他的腦子已經被燒得糊涂了,想看清眼前都難,春藥加上體虛,他現在好像被人扔進冰火兩重天里,渾身上下疼得難受。他頭一次覺得自己離死亡那幺近,比幾天前被邪修騙去星海云庭還近,他喜歡霜棠,愿意為得到有關對方的一點線索而赴險,但并不表示他喜歡這種無疾而終的癡戀。 他只是等得很久,再不發泄出來,就成真的變態了。 一天不知道在想什幺的父王、野心勃勃的皇后、醉心權謀的皇叔、還有身邊一群群帶著面具的宮婢,就連到最后,他都被那些人如傀儡一般掌握在手里。東里飛昂靠在門上,門里的小宮女還在嚶嚶哭泣,他用后腦撞了撞門板,不耐地道:“哭什幺,本宮何嘗愿意和你同房。”他的眼前景物如同水墨洇開在濕畫紙上,一切都不明晰起來。 他最后看到有人走近他,伸手揪住他的領子,掄起手掌虎虎生風,照著他的臉上狂扇了幾下。 身為太子,彌留之際還被人揪住衣領打耳光。 死了算了。 第19章、引渡精氣(微h) 東宮的太子寢園里,原本應該在宮殿里與人交合的太子不知所蹤,那幾位仙長也全都不見了,徒留一座紅樓矗立,無人敢上前擅動。 紅樓外部寂靜,人們尋不到太子,只當那幾位仙長自有安排,無人想過就在他們身邊的紅樓里,正在上演著一場如野獸般瘋狂兇殘的交合。 紅樓內有乾坤,亭臺樓閣遍布,如同宮闕一般壯麗宏闊,瑯嬛渺渺,其間并無人跡,一絲絲yin蕩嬌媚的呻吟隨風飄散在樓宇間,更為其中增添了一份神秘綺麗。那道聲音正是一處寬敞的暖殿里飄出來的。 暖殿的地上鋪著地毯,霜棠跪趴在地上柔軟的墊子上,咬著指頭沉腰抬臀,雙腿分得極寬,擺出最yin亂姿勢,任身后的人扶著他的腰肢,將一盒潤滑催情的藥膏涂在他的花唇里。 漂亮的容貌因為情欲的影響,原本的清雅溫和消失無蹤,只剩下幾乎能讓所有男人都為之傾倒的春情,在他的口中發出斷續破碎的嗚咽聲,讓一眾圍觀者看得心癢難耐。 赫連昊蒼與季白將化身yin獸的東里飛昂控制住,林執墨涂滿藥膏的手指伸進霜棠花xue里,為即將到來的狂暴的交媾做前戲。 面前纖細白皙的身子因為催情藥膏的作用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原本緊緊閉合的花xue在手指頭的逗弄下正漸漸軟化放松,林執墨注意著對方腿間脆弱的雙xue,小心將藥膏涂滿花xue內層層疊疊的rou壁。花xue里極為緊致溫熱,霜棠早被三人調教得極度敏感,之前自己的私密之處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氣息早已讓雙xue極度敏感,這會兒好不容易來了兩根手指慰藉,層層疊疊的yinrou立刻卷上去緊緊裹住手指往里吸。 “放松你的小saoxue,待會有你好受的。”林執墨本來便不悅霜棠擔下引渡精氣的任務,一想到面前好不容易養熟的yinxue要被別的roubang插弄,他心里就氣不打一處來,趁著霜棠聽話放松,兩根手指硬是戳進最深處攪了個天翻地覆,緊緊壓在一處敏感點上! 快感借由手指傳達到脊柱,再到頭皮,霜棠結結實實地打了好幾個寒顫,雙腳腳趾蜷起又松開,只將側臉緊緊貼著軟枕,“唔……師兄……輕點……”“輕點?我可是恨不得cao爛你兩個saoxue,白便宜了東里飛昂這狗崽子!”林執墨話說得雖然兇狠,手上的動作卻溫柔下來,在花xue里打著圈圈,時不時按一按敏感點,直到感覺里邊流出來的yin水慢慢變多,他這才緩下動作,手指將花xue攪弄得咕啾作響,每次抽出,都帶出一蓬春水,灑濺在地。 霜棠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忍不住擺動臀部迎上對方,“我是覺著,借此一事……嗯……給他斷了干凈……承他三年癡戀,塵緣已了罷了……嗯……”體內的手指動作變本加厲,一下一下戳得他魂都飛了,xue里越發瘙癢,他雙腿忍不住夾緊軟枕,原本放松的肌rou也已經繃緊,花xue半開,yin液從縫隙間涌出,剎那間將林執墨手臂都淋得濕透! 林執墨抽出手指抖了抖,將yin水盡數抹在那白皙的臀rou上,明亮的天光下,yin液水光粼粼,煞是好看,“等那小崽子完事兒,你也得好好陪陪我。”他伸手指在霜棠花唇上的陰蒂那兒點了幾下,捏住陰蒂微微拉扯捏弄,一手分開微微發紅的花唇,露出掩映在其中還在淌水的銷魂yin洞。 霜棠本來在泄身,正是享受的時候,偶有刺激,身子即刻再次高潮。這波高潮完全是借著前一波的勢頭,來得極快,他只覺得自己小腹再次一緊,一蓬洶涌的yin水涌出體外,無花唇遮擋,竟是像噴水一樣噴出了個扇形,他眼前一片花白,仿佛被突然抽去了神魂,整個人都飄忽起來。 yin蕩的樣子讓所有人小腹俱是一緊。 霜棠波便xiele身子,雙xue里的藥膏已經滲入rou里,難得的沒有被yin水沖開,不過片刻,他便感覺雙xue里又麻又癢,這股yin癢的感覺還會擴散到雙xue深處,讓他直盼望有根roubang來撫慰撫慰自己。霜棠明白定是林執墨又在催情藥膏里做了改良,只得忍著將自己花xue蹭在軟枕上,將yin液涂得到處都是。 直到一個熱源貼近他的后背。 赫連昊蒼和季白松手退開,春藥作用下的東里飛昂毫無理智可言,光是問到yin液那股隱約的腥臊味,他就已經興奮得難以控制,紅著眼喘息著接近霜棠,等不及前戲愛撫,腿間怒漲的陽具已經頂開霜棠的花xue,用力一插到底! 巨大粗長的roubang頂開嫩roucao入花xue深處,幾乎是撞上zigong口,將霜棠奮力守下的一絲理智清明輕易撞散! 好粗……太長了……“嗯……嗯……唔……”霜棠幾乎要將枕頭咬爛,小巧的鼻翼翕合著,發出幾聲短暫的悶哼。他滿心想著不要發聲刺激身后那頭野獸,絲毫沒發覺,自己因隱忍發出的呼聲更激發人的施虐欲。 體內的欲望先是沉寂了一會兒,仿佛在適應這個滑膩濕熱的地方,就在霜棠以為引渡精氣成功之時,對方突然按住他的腰胯,挺腰擺胯,快速而用力地cao干起來! “唔……唔……嗯——!”灼熱的rou槍破開花唇,一股高歌猛進頂到最深處大肆撻伐,兇猛而毫無留力!霜棠以往的性愛都是溫柔之極,那三人疼他尚且不及,又哪敢對他下重手,此時沒緩過氣來便被后邊化為野獸的人一頓狂cao,即使有藥膏yin汁潤滑,也險些沒疼暈過去。 花xue被對方的roubang撐得飽脹,他下意識以為被撐裂了,俏臉煞白,一身熱汗全都化作冷汗,抓著枕頭的指尖都用力得泛白,“混蛋!唔……輕點……慢點……嗯……”體內的rou槍又猛又急,每每撞到他花xue深處的zigong口,他都以為要被戳穿,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林執墨瞟見他腿間的yinjing軟了下去,伸手將之握住,擠奶一般給他慢慢擼起來,時而刺激一下前端,這幺一般苦樂交織過了一陣,霜棠倒是慢慢得趣,在身后之人又一次挺腰之時發出了一陣吟哦。 一邊季白挑眉道:“哦?霜棠有感覺了?” “才……才沒有……這玩意弄得我……疼死了……”霜棠才不愿承認疼著疼著自己竟然得趣起來,咬牙強忍,誰知季白倒是湊上前來,伸手碰了碰他的臉。溫度稍低的白色手背與泛著酡紅的臉頰對比鮮明,霜棠感覺到那手指在自己唇角蹭了蹭,居然頂開唇齒探進嘴里,警告地瞪了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