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浪 2
縱浪 2
我送她上去!徐璐咬著牙推開車門,正看見文詠珊睜開眼,用醉醺醺的眼神打量自己,于是又一咬牙,攬過男友的腦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在這等我。 顧不上男友震驚的表情,徐璐架著文詠珊下了車。這家伙醉得路都走不直,幸好還能找到家門,徐璐正準備把她丟進門里,卻被她一把拉住:璐璐,不進來坐坐嗎? 醉酒的人力氣總是很大,當徐璐被半拉半拽地拖進文詠珊的家,才算是深刻領悟了這個事實。喂,你想不想我?大門剛剛合上,文詠珊就又像個樹懶似的掛到了徐璐身上,軟綿綿的指尖在徐璐腮邊點點,又往后仰頭,認真打量徐璐的表情。 玄關的燈照在文詠珊的臉上,讓她的眼睛變得和墜在耳邊的耳環一樣亮。徐璐忍不住抱住她的腰背:別摔了大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時候又被解開了,徐璐的手恰好按在文詠珊裸露的腰上,溫熱柔軟的觸感和醉人的酒氣讓徐璐想到酒心巧克力。 香甜可口,讓人忍不住想去舔舐、吮吸、吞吃入腹。等徐璐反應過來時,一個酒精味的吻已經進入尾聲。兩人分開時,徐璐看著文詠珊唇上的水光,感覺自己也要醉倒了。 我我要走了,男男朋友還在等我!徐璐匆忙擦擦嘴,試圖把文詠珊推開。讓他先走好了。文詠珊順著她的力氣退開一步,靠在徐璐對面的墻上笑。 對不起,我們大陸人還是很講究忠誠的,文詠珊過于篤定的語氣激怒了徐璐,她也往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冰冷的瓷磚上,一點點冷靜下來,接著說道,我要走了。 可那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文詠珊走上來,一只手撐在墻上攔住徐璐的去路,好整以暇地望著徐璐笑,臉上哪還有什么醉意!男朋友三個字故意模糊的發音讓徐璐一下子明白過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所謂男友是個謊言,卻冷眼看著自己演戲!難怪剛才那個慌張的吻之后,文詠珊還笑了一聲! 為什么!徐璐喊出聲來,這一次的疑惑連帶著上一次的,轉化成憤怒的質問,很好玩嗎?文詠珊無措地愣了愣,似乎被嚇住了,呆了片刻才露出無奈的表情:璐璐 徐璐反而不想走了,她推開文詠珊,走到客廳沙發上重重坐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一時寂寞的消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 落入陷阱的獵物并不一定都只能任人擺布,徐璐只想叫文詠珊知道,憤怒的獵物很可能會踩碎陷阱,連帶著獵人一起撕碎。 文詠珊靠在墻邊怔神半晌,才勉強收拾起一副笑臉,換上拖鞋走了過來:生氣了?她挨著徐璐坐下,一只手搭上徐璐的后頸,像安撫貓咪似地,用拇指和食指在徐璐的頸邊摩挲。 我昨天看劇,就想起我們拍戲的時候了文詠珊說話時還是會噴出淡淡的酒氣,卻不難聞,像剛從酒瓶倒出來的新鮮酒香,讓徐璐急促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 文詠珊低頭看向徐璐的手背,語氣里有些懷念:雖然只有三個月,卻過得很開心。徐璐在心里冷笑一聲,四年了,你終于找回失去的記憶了嗎?那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這幾句刻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因為文詠珊突然抬起頭,用亮晶晶的眼睛直視徐璐:所以呀,就是有點想你了。徐璐在那雙看似真誠的眼里看見自己的臉,漲紅的、憤怒的臉:所以呢?把我叫上來春風一度,明天繼續做不太熟的同事嗎? 話一說出口徐璐就有些后悔,文詠珊果然笑了起來,甚至還伸手捏了捏徐璐的臉頰:那你想要什么?徐璐抿起唇不再說話,她覺得自己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都會是酒后的胡言亂語。 璐璐呀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可愛,文詠珊輕佻地眨了眨眼,站起身從不遠處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我們再喝一杯吧。汩汩的猩紅液體不合常理地倒滿了杯子,文詠珊小心地端起它,遞到徐璐眼前。 徐璐盯著面前的酒杯看,文詠珊也不催她,只是穩穩地端著等她。 篤定了她不會拒絕?可笑的是,徐璐確實學不會拒絕文詠珊,所以她才敢,要了丟、丟了又要。徐璐氣得冷笑一聲,干脆就著文詠珊的手猛喝起來。慢點慢點!文詠珊這才露出些慌亂的樣子,急急把杯子挪開,但酒已經被徐璐喝了大半。 喝這么快做什么呀!文詠珊埋怨了一句,也不知道剛才是誰,一直說喝多了不能喝了!徐璐紅著眼又要搶杯子,文詠珊眼疾手快,自己把剩下的小半杯喝了:好了好了,真的喝多了,別鬧! 徐璐泄憤似地把文詠珊按在沙發上,狠狠地吮住那兩片偷走半杯酒的唇。文詠珊一如既往地沒有拒絕,酸澀的酒氣在兩人的唇舌間蔓延,又泛出清甜的回甘。文詠珊的唇舌像是一顆熟透的葡萄,徐璐稍稍用力,就有汁水淌出來,順著喉嚨沁進胸腔里。于是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更用力,甚至想要開始咀嚼。 一聲難以自抑的嚶嚀從文詠珊的唇舌間溢出,卻如同驚雷般讓徐璐清醒過來。四年前就是這樣,徐璐跳進了文詠珊的陷阱,但徐璐覺得自己,不該笨到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于是徐璐在文詠珊柔軟的唇角狠狠咬了一口,撐著身子站起來。嗯?文詠珊睜開迷蒙的眼,用手背擦擦嘴角,確定沒有流血之后揚起臉來望著徐璐,你要去哪? 我要走了,我不喜歡這樣。徐璐給自己又倒了半杯酒一飲而盡,冷著臉找到大門的方向。歸根結底,不道德的人只是我罷了,你怕什么呢?從背后傳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你真的不想我嗎? 徐璐按在門把上的手頓住了,她知道不至于,但還是沒忍住回頭去看文詠珊。文詠珊用手肘半撐起身體,眼巴巴地望著徐璐,像一只即將被無理拋棄的委屈小狗。 她披散的長發因為剛才的一番折騰更加凌亂了,含著淚光的眼,似乎下一秒就會落下淚來,任何人看到她這樣子,都會不忍心把她一個人丟下。徐璐嘆了一口氣,還是折回去抱住她的肩膀:你別這樣。 你也想我的,是吧文詠珊蜷著腿坐起來,伸手摘掉徐璐的帽子,在她頭頂揉了揉,讓我好好看看你。濕潤的吻落在徐璐的額頭、眉尾、鼻尖,文詠珊還像從前一樣,喜歡用唇舌描摹徐璐的輪廓。 或許是上涌的酒氣,或許是文詠珊專注的眼神,讓徐璐迷失在記憶和現實的縫隙里,她伸出手,撩開文詠珊的黑色大衣,握住藏在衣服里的柔軟腰肢。單薄、細膩、溫熱,不動聲色地誘著徐璐往更深處探索。 或者不能叫探索,幾年前的記憶還鮮活,徐璐熟練地把手探進打底衫里,撫摸、揉捏文詠珊胸口的軟rou。璐璐文詠珊含住徐璐的耳垂,一邊用舌尖舔弄,一邊模模糊糊地叫她。 徐璐側過頭,用自己的唇吮住文詠珊作亂的舌尖。用力地吻,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徐璐把文詠珊再次推倒在沙發上,然后掀開她的上衣,噙住手心里那顆耐不住寂寞的rutou吮吸。 啊~文詠珊仰著脖子,滿意地呻吟,像干渴已久的人終于喝到了甘甜的清水。徐璐瞇起眼,用犬齒咬住文詠珊的rutou,微硬的rou球在徐璐的齒間被擠壓得越來越扁。疼痛讓文詠珊開始顫抖,她卻沒有試圖推開徐璐,反而伸手捧住徐璐的后腦,用急促的喘息鼓勵徐璐的下一步行動。 是因為篤定自己不會受到傷害嗎?所以才擺出予取予求的獵物模樣?徐璐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扭曲,文詠珊的順從反而激發出暴戾的情緒,讓她想要如果在文詠珊的rutou留下一個齒印,她會怎么和她的老公解釋? 徐璐感到齒間傳來的阻力越來越大,文詠珊的呻吟中的痛苦也越來越多,沒有被拒絕的傷害帶來的快感讓徐璐頭暈目眩,在危險的道路上勇往直前。直到有微咸的汁液滲出,徐璐才猛地松開牙齒,黏在齒尖的rou球被強行剝離,發出輕微的聲響。文詠珊按在徐璐腦后的手指也緩緩松開,伴隨著位于痛苦和歡愉之間的沉悶喉音。 那個被咬扁的rutou紅得像一個已經破潰的傷口,而rutou的主人,也皺著眉,眼角閃出淚花:痛徐璐急忙伸手摸了摸它,沒有血跡,她松了口氣,想讓它稍作休息,文詠珊卻不滿起來,噘著嘴朝她挺起另外一個乳:這邊也要 徐璐不由自主地將送到眼前的乳含在嘴里吮弄舔咬,文詠珊毫不掩飾的愉悅鼓勵著徐璐前往更隱秘的部位。文詠珊的褲子被褪下一點,徐璐的手伸進去,感受到大片的滑膩。徐璐忍不住笑了起來,文詠珊抬起小臂蓋住眼睛,也跟著笑,卻還要嘴硬:你笑什么徐璐在文詠珊大腿內側蹭了蹭:笑你,水都淌到這里了,怎么,平時沒人滿足你嗎? 文詠珊嘴角的笑意凝了凝,徐璐也是一呆,正擔心起自己說錯了話時,文詠珊卻攬住徐璐的肩,抬起身子湊在她耳邊說:看吧,我是真的想你了。溫熱的吐息還帶著酒氣,說出的話卻真誠又清晰,讓徐璐迷失得更加徹底。 想我什么?徐璐的手指滑進文詠珊的甬道里,勾著指尖轉了轉,想這個嗎?文詠珊又笑起來,勾在徐璐肩膀上的胳膊轉了個方向,手沿著徐璐的衣領伸進她的衣服里: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