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表白心跡
22.表白心跡
何登文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撲扇著大眼睛看著她。 學姐我 話還沒說完,萬可琳就把手抽出來,將人推回了沙發里。 學姐? 萬可琳直起身,抱胸居高臨下的站在他面前打量他,何登文有點害怕。 她還在生氣嗎? 他伸手想去觸碰她的胳膊,好安撫她的情緒,卻被萬可琳給打開了。 萬可琳看著面前眼尾發紅,一副看似軟弱可欺樣子的男人,心里默默白了一眼。 何登文,挺會演啊?她沒和李教授他們一起走,留下來本來是要找機會和他理論理論的,他倒好睡了一路。看現在他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可能剛才也是在裝睡吧。 接著演唄,你還想演什么,給我看看,演完了趕緊走人,我還要休息。萬可琳沒再給他留面子,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椅上,翹著腿打了個哈欠。她看過去,何登文本來被酒熏紅的臉更紅了,眼角垂下去像是要哭一般。 何登文在心里瘋了一樣給自己找借口,雖然面上是一副愧疚的樣子,但腦子里卻一邊考慮怎么挽回局面,一邊回憶怎么暴露的馬腳。不過眼下還是先老實認錯來得更有效率。 對不起,學姐我沒有想騙你何登文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盯著她的眼睛看。我看你生氣了就想找個機會和你說說話,我有哪里做得不對,你可以直接罵我。 我裝睡是我不對但我的確是喝多了有點難受,學姐,真的對不起。 何登文避重就輕的道歉讓萬可琳更生氣了,不過她也懶得繼續說下去了。論智商還是情商,萬可琳都自認不如何登文,他何許人也,老師最喜歡的學生、往屆學生的榜樣、眾人眼中的才子。和他生氣,最后只會氣到自己。 哦是嗎,那行吧,我看你酒也醒差不多了,叫代駕開車回你家去吧。我看剛剛那大哥就不錯,不知道他還接不接單萬可琳起身,不再管他,自己向臥室走去。 我不管你了,你找好人就趕緊走,別打擾我休息。說完,萬可琳鉆到起居室拿家居服,又跑到浴室卸妝洗澡。 正如她說得那樣沒再管他,也沒再多看他一眼。何登文坐在沙發里,根本沒心情看手機。他知道,如果今天自己就這樣走了,那他有就再也不可能和萬可琳有交集了。 他不甘心就這樣失敗。何登文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頭抵著手背復盤晚上的所有事件。 他過了一遍今晚發生的事情,發覺一切不對勁都是從萬可琳一個人去洗手間開始的,她在洗手間知道什么了?何登文腦子里閃過他在洗手間時的事情,想到那幾個男人的臉難道是他們告訴了萬可琳?那萬可琳之后就不可能對他們那么生氣 所以,是他們說話的時候被萬可琳聽到了。 該死的何登文低聲咒罵著,那群人不但幫不上忙,還差點兒壞了他的好事。 果然萬可琳那個時候起就在生氣,他們到底說了什么,如果只是勸酒的事不可能氣到她去和他們拼酒! 不過當務之急是和他們撇清關系,誰知道他們說了什么污言穢語,千萬不能讓萬可琳以為他們是一伙的。何登文起身向浴室走去。 萬可琳喝多了就沒泡澡,而是隨意沖了沖身上的酒味,飛快洗完的她打開門散著水霧。何登文過去時門半掩著,他推門進去,萬可琳正在里面對鏡子卸面膜。她穿著居家的酒紅色絨面睡裙,沒有了修飾的臉比平時看上去更有張揚的美感。 趁著何登文愣神的功夫,擦干臉的萬可琳把她推出了門外。 沒事了就走吧,別在這兒擋著。 萬可琳下了逐客令,何登文被她推著到了門口,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何登文心一橫,回頭抱住了萬可琳,帶著一絲急切的聲音在她耳邊懇求道:學姐你聽我解釋好嗎!我不知道那幾個人對你說了什么我發誓我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哦?那說明你還是知道他們的打算咯萬可琳掙不開,索性就先讓他抱著。 何登文聽見她的話抱得越緊,急忙說: 知道是知道,但我沒同意!我沒有那種想法,我只是想著要照顧學姐好讓學姐發現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一句簡直要聽不見。何登文把她圈在懷里,靠著門邊和她說起他去洗手間時男人對他說的話。 所以我真的和他們沒關系學姐你要相信我,拜托了。所有人信不信我我都無所謂,但是只有學姐你如果你都放棄我,那我真的會絕望的 何登文俯視著她,碎發在臉上形成的陰影讓他看上去無助而絕望,她看他的眼神不再像開始那樣尖銳,但仍然稱不上友好。何登文苦笑一聲,摟著她靠在她肩頭,她身上還有未散的酒氣和沐浴后的香氣。 側目看去,她的鎖骨在入戶燈下發著金黃色的亮光,是濺上的水珠嗎? 他忍不住舔了上去,萬可琳一個激靈,伸手去推卻沒推開他。何登文如愿以償的舔上她的鎖骨,順著她的脖頸和下顎線一路舔吻上去,最后含住了她的嘴唇。 可惡!雖然看不出來,可他力氣是真的大! 學姐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別再假裝看不見了好嗎? 何登文在她嘴上克制地留下淺淺一吻,向她表白著自己的心跡。 唔你先放開我!萬可琳快被他勒得吐出來了。 那學姐答應我,要注意到我不要逃避,被無視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何登文靠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嘟囔著。萬可琳被rou麻到快要魂歸天際,只得先求片刻安寧,之后再想辦法和他說明白。 好好好放手吧。萬可琳拍拍他的手臂,得到允諾的何登文放松了對她的桎梏,改用更輕柔地方式對她撒嬌。 那我可不可以今天就先住在學姐家? 你得寸進尺是不是? 萬可琳要不是看在他這張可憐兮兮的臉的份上,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對方擠出一個難堪的笑容來,說道: 我是真的喝得有點多 看他這樣,萬可琳預感自己說什么都沒用了。她擺擺手示意他隨意,自己去找有沒有多余的被子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