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每個人。
第四章 每個人。
枟夏迷迷糊糊地,意識回籠時被全身的酸痛嚇了一跳。身子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就連手指頭都酸得抬不起來。 枟夏盯著天花板醒了醒神,一轉頭撞進了鹿纖黝黑清亮的眼睛里。 你,你怎么枟夏大腦當機,瞪大雙眼看著鹿纖近在咫尺的臉,耳根泛紅。 那這么說昨晚的瘋狂不是她的夢而是真的把第一次給了眼前的人? 枟夏僵硬地扯出一個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面前這尷尬的場面。 鹿纖勾起一個痞里痞氣的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起來收拾一下自己吧? 枟夏動了動腿,察覺到一個讓人羞恥透頂的事實:鹿纖的jingye還滿滿當當地灌在她肚子里,稍微一動就一股股地往外涌。 她漲紅著臉看向鹿纖,磕磕巴巴地說:我,我起不來 鹿纖心情愉悅地笑了一聲,掀開被子把她抱起來走向浴室。 枟夏坐在馬桶上,腿間緩慢但大量地往外滴著jingye,門外是要了她第一次的心上人,腿間顫顫巍巍還合不上的兩片花瓣紅腫著,打著顫。她的大腦再一次變成漿糊,臉上一直紅云遍布。她把手指伸到xue道里緩慢地摳挖著,jingye更大量地涌了出來。 好羞恥枟夏感覺自己已經是個煮熟的蝦子了,臉上的熱度久久不能褪去。 但是,這算是和他的關系更進一步了嗎。枟夏咬著唇,張開腿,用熱水清洗下身。 鹿纖在門外關切的問了一句:你還好嗎,沒事吧? 枟夏手一抖,手指重重地在花核上蹭過去。 嗯枟夏緊抿的唇間泄出一點嬌吟,身體一抖,有些未流干凈的jingye被排出體外。 沒,我沒事。枟夏加快速度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起來。那個,你,你不忙嗎。枟夏隔著一道門看著門外瘦削的身影,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鹿纖的時候,在鏡頭前如魚得水的她,仿佛變回了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 還好,需要我送你回去嗎。鹿纖靠在門邊上,手里握著手機,漫無目的地滑動著。 枟夏用力地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來他看不見,才開口說道:不用了,我打電話讓我助理送衣服來。你,你要是忙的話就,就先去忙吧。枟夏手指捏著浴巾的邊角,不停揉搓著。 啊,那這樣的話,我先回去了。鹿纖的影子離開了門邊。很快的她折返回來,對還窩在浴室里當鴕鳥的枟夏說道:有事記得call我,夏夏。 鹿纖離開房間了。 直到助理打電話來讓枟夏開門,她才從那個稱呼的暴擊里回過神來。 耳朵臉脖子都紅了個徹底。 你說說你,我都說了醉了記得打電話給我,這下可好了,姑奶奶,一夜情啊!湖躍氣急敗壞地在枟夏面前轉來轉去,胡子拉碴的頹廢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要不是為了你這孩子我他娘的才不回娛樂圈干了呢,你倒好,一下沒看住就給我捅這么個大簍子出來。 枟夏自知理虧,擺出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他:躍叔 湖躍牙一咬眼一瞪,氣呼呼地叉著腰:別叫我躍叔!你這小兔崽子! 枟夏乖巧地笑了笑,討好他:我聽說我媽過段時間會回國誒 湖躍眼皮一跳,別開了臉不去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別騙我,你媽躲國外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回來。 枟夏看見湖躍怒氣沖沖的表情明顯有了軟化,趁熱打鐵道:下個月我哥結婚,她老人家不情愿回,也必須回來。湖躍斜著眼睛瞄她:枟東澤下個月真結婚? 枟夏肯定地點點頭。 湖躍嘆了口氣,無可奈何道:昨晚沒被狗仔拍到吧祖宗? 枟夏搖搖頭,說:他一直遮著我的臉,就算有人拍到了也不能肯定是我。話音剛落,枟夏腦海里突然回憶起鹿纖柔軟的胸部觸感來。 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那么軟和的胸膛? 湖躍飛了個眼刀過來,咬牙切齒道:這次就放過你,這兩天我會注意著點網上的消息,你這幾天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劇組拍完剩下的戲份,聽見沒有? 枟夏連忙點頭,拍拍胸脯保證一定乖乖聽話。 見狀,湖躍又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枟夏的頭頂,拿著手機到門外去打電話了。 目送湖躍離開,助理一步一跳地湊過來,好奇地八卦道:夏姐,你mama是什么大人物呀,居然能降住湖大經紀人。 枟夏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說出六個字來。 小助理張大嘴,了然地點點頭,也意味深長地笑了。 枟夏說,求之不得的人。 小鹿,聽下面人說,你昨天跟一漂亮妞開房去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鹿纖小公寓的沙發上,嘴里叼著上好的雪茄,看著眼前正抱著方便面大快朵頤的后生仔,嘴角帶笑。 鹿纖咂咂嘴,狀似回味道:是啊,又sao又浪,叫聲也頂。光是聽著就硬了。 男人哈哈大笑,把手里的雪茄摁在煙灰缸里,這么說那肯定是一個完美的夜晚咯? 鹿纖嘿嘿一笑,那是。 男人移開視線,看向窗外慢慢浮動的云,聲音驟然低沉下來:兩個星期后,記得接貨。 鹿纖眼神一凜,聲音也壓低下來:這么急? 男人喉嚨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嗤笑,語氣輕蔑:黃老狗最近好像被條子咬到喉了,急著把貨全都出了然后收拾錢財跑路,去享受生活呢。男人的食指摩挲著另一邊手食指上的戒指,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次,你親自去一趟,把他的人頭提回來。男人抬眼看向鹿纖,眼里跳動著危險的光。 我明白了。鹿纖放下手里的方便面,準備起身收拾行李。 小鹿。男人抬頭看她,半張臉隱匿在光線的陰影里:記住我教你的東西。 鹿纖低頭勾起唇角,輕聲道:不敢忘。 男人沒有看到鹿纖眼底里跳動的火光。 那火微弱地燃燒著,被黑沉沉的暗包圍住,卻頑強地固執地燃燒著,一直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