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來了
白月光回來了
自那之后,陸淮和云夢珂就斷了聯(lián)系,仿佛他從未和云夢珂有過什么,但同時,陸淮將她關(guān)在這個山莊里,名為保護,實則監(jiān)禁。 她被陸淮禁錮,生命里,除了陸淮再也沒有別人。 而這次,陸淮卻被云夢珂叫走了。林妤不知道是什么重大的事才會讓陸淮當(dāng)著她的面離開,但也可能是陸淮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因為云夢珂而再鬧脾氣。 的確,林妤再不會傻傻地如兩年前一般。 反而陸淮被云夢珂叫走,林妤還覺得輕松自在,甚至想著,如果云夢珂更有手段一點,像她大學(xué)時看過的替身上位文一樣,牢牢抓住陸霸總的心,那她這個惡毒女炮灰應(yīng)該也就離下線不遠(yuǎn)了。 林妤的確是過了幾天舒心日子,但這種難得的平靜,還是被一個人打破了。 陳瑾言,陸淮多年的好哥們,陸總的左膀右臂,陸總最親近的人。 他見證了陸淮少年時的艱辛,和溫初雨慘烈的初戀,和云夢珂的替身情人,也見證了林妤愚蠢的倒追和頭破血流。 陳瑾言有一句話說得很對,至今都被林妤列為他的十大金句之首。 林妤,你和陸淮,既不像他和初雨一樣轟轟烈烈,也不像和云夢珂一樣虐戀情深,你就像陸淮人生中的白開水,寡淡無味。人渴了總是要喝水,但卻不會只喝白開水,白開水只是一個選擇。林妤,不要把太多心思放在陸淮身上,你不是那個會讓他不一樣的人。 林妤覺得陳瑾言不愧是被叫陳狐貍的老妖怪,說的話字字扎心卻讓她辯無可辯。陸淮有很多朋友,每個人都不把她當(dāng)回事,有站陸淮和溫初雨的,也有站陸淮和云夢珂的,只有陳瑾言,會平靜地說:林妤,不要想著和陸淮相愛,保護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林妤那時候還很天真,不懂為什么陳瑾言這么不看好她,她那時候可囂張了,昂著小腦瓜像個智障一樣:喂,你該不會是要挖陸淮墻腳吧!我告訴你,你挖不動的,我對陸淮死心塌地絕無二心!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你永遠(yuǎn)得不到的人。 陳瑾言當(dāng)時看她,應(yīng)該就是看一個傻子吧。 直到林妤知道一切,包括陸淮的感情,陸淮為什么和她在一起。 她哭過,鬧過,分手過,絕望過。陳瑾言不過幾句話,就讓她看清一切。 陸淮不會愛人,他唯一愛過的就是初雨。云夢珂根本不值一提。林妤,你如果真的想離開陸淮,和他再無牽扯,你指望不了云夢珂,你只能等初雨回來。 她本想云夢珂可以上位,將陸淮許多喜好都轉(zhuǎn)告給當(dāng)時不甘心和陸淮分開而追求的云夢珂,陸淮知道后,狠狠教訓(xùn)了她,讓她三天下不來床,沒收了她的通訊工具,連游戲也只能打單機。 陸淮不是生氣她把他推給別的女人,而是氣她把他的事說給旁人聽,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很難不會利用林妤干出其他有損他利益的事情。 陸淮很自私,愛情從不是他的必要。 但溫初雨是。 陳瑾言來到山莊后,見林妤還是和以前一樣,自己坐在陽光房里看書,好像外界紛擾與她無關(guān)。想到陸淮近日反常,陳瑾言越看林妤越恨鐵不成鋼。 他時時刻刻和林妤提起溫初雨的重要性,不過是想林妤不要把無謂的力氣放在云夢珂這種小角色上,而是好好學(xué)一下溫初雨,讓陸淮能愛上她。誰知林妤卻什么也沒懂,反而自己腦補出了他在教她怎么離開陸淮,整個人專門和溫初雨的性子反著來。 想到現(xiàn)在陸淮的情場烏煙瘴氣的,陳瑾言就對林妤十分怨懟。 所有人都不看好林妤,他曾經(jīng)也是,林妤那般普通,和陸淮所愛完全背道而馳,所以他才不忍看林妤越陷越深,畢竟也是大學(xué)同學(xué)一場,稍作提醒,哪知被陸淮知道,就被派到非洲小國跟項目,加班了三個月。 陳瑾言的怨氣十分濃烈,林妤想不注意都難,抬眼見陳狐貍一臉苦大仇深,十分疑惑。 你怎么來了?陸淮讓你來拿東西? 林妤總以為陳瑾言不喜歡自己,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來見她。 陳瑾言坐到林妤對面,抬眼就看到了林妤手中的書名,直把陳瑾言雷的不輕,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林妤見陳瑾言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看的,面不改色地合上,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謊:男主和陸淮還挺像,也是講破鏡重圓的,挺好看的,你要是有興趣我看完借你。 陳瑾言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接林妤的話。 只好拒絕:不用了我不感興趣,真人版的我都看膩了。 這下?lián)Q林妤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詭異的沉默持續(xù)了好一會兒。 林妤才問他:你來干嘛?陸淮肯讓你來? 陸淮多久沒來這了? 四五天吧,怎么了? 陳瑾言被氣到:還怎么了。林妤,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陸淮會不會被外面的小妖精迷了眼嗎。林妤很是奇怪:不是你說,陸淮只喜歡溫初雨嗎? 我是那個意思嗎?林妤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沒有心,聽不懂人話! 林妤很無語地看著狐貍炸毛,別說,林妤覺得還挺好玩。 林妤我問你,你還喜歡陸淮? 陳瑾言的話讓林妤有些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歪頭笑問:怎么,我要是說我不喜歡,你真的要挖墻腳啊。 陳瑾言不接她的話,再問:你真心想離開陸淮嗎?這么久了,陸淮對你的感情,你看不出來?陳瑾言也許久未見林妤了,但他剛剛除了注意到林妤手中的書,還有她脖子上的項鏈,那是陸淮前幾個月剛開發(fā)出來的小型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這是第一個成品,被陸淮戴在林妤身上,若說陸淮對林妤沒有感情,陳瑾言根本不信。 只要有這條項鏈在,林妤不管逃到哪,都會被陸淮找到。 當(dāng)然,林妤也摘不下來,這條項鏈制作工藝特殊,戴上了,就摘不下來了。 你好奇怪,你不是陸淮和溫初雨的cp粉嗎? 我!我什么時候! 陳瑾言懶得和林妤說他那些隱秘的小心思,這幾句話后,他便知道林妤現(xiàn)在是真的對陸淮沒有什么感情了,甚至不厚道地想陸淮活該,活該有今天。 但他身為陸淮和林妤的cp粉,甚至是唯一一個活粉,他不能看著正主be,于是說了一句非常可怕,對林妤來說非常可怕的話:溫初雨回來了,做了陸淮的秘書,這幾天和云夢珂兩人爭風(fēng)吃醋,陸淮身邊簡直就是甄嬛傳現(xiàn)場。 林妤怔了:溫初雨,回來了? 陳瑾言不知道,林妤等這天,等了多久。 林妤笑了,分外開心。 欸,陳瑾言,你能不能讓她知道我的存在。林妤此時的笑,像極了陸淮準(zhǔn)備搞事情的時候,你讓她知道,云夢珂可不是她的對手,我才是。 陳瑾言想,很好,她終于有危機感了。 林妤想,白月光終于回來了,離開陸淮可不是分分鐘的事嗎。 昨天喝了酒難受 隨便寫點 大家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