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四
沒有。李橙子偏過頭去。 確實是有男朋友了,但不是一直都有,認識你的時候真的是單身,上周和你提了斷交后,周末就去應了局。父母給介紹的。她哂笑了兩聲,相親局。 你要什么男人沒有,要去相親?張廣焱根本不信,他寧愿相信他一直都是第三者或情人的身份,也不愿意相信李橙子為了個相親就把他踹了。 他們認知至今,李橙子不是那種聽從指揮的人,盡管她有個必需要體面的工作,但其實她很叛逆,從他們可以縱情縱欲九個月來看,她是個不在乎階級身家的人。 她或許世俗,他張廣焱沒錢,給不了婚姻,也不敢要求她就這么死心塌地的跟了他,但李橙子是個文藝青年出身,哪個學語文的不是文青啊,抗爭命運幾乎印刻在了她靈魂里,她要跟那相親男結婚?怎么可能。 張廣焱嗤笑一聲,坐直了且聽她掰扯。 我二十六了哎。李橙子將兩只胳膊拿出來,晃晃張廣焱的衣袖。 他看見嬌人動作間被子亂了,不小心露出幽深的乳溝,香艷之景似有還無的,想起被子里的她只穿了條濕漉漉的內褲,一時間喉結微動,知道她在討好,也軟了脾氣。 我知道你不信,我也確實不愿意去接受被安排的人生。但我媽這次沒要求我一定要怎么樣,她只是說接觸試試,不行再說,況且今年我爸住了趟院,讓我對漂泊的日子多少有了點質疑。李橙子這次是真心的。 也許很多人在網上都吵著嚷著不婚不育,李橙子也曾是其中之一忠實的衛道者,但父母的衰老提醒了她,自由不是想有就有的,甚至還不便宜。 住院費和手術錢直接花了她一個月的工資,她開始認真思考沒有父母支持的未來是不是可怕的,即便是她做好了孤獨一生的準備,但父母的安全感又由什么來維持呢,她的老家不在二十一城。 她可以有先進的思想,但父母受時代所困,只認定養兒防老。 尤其是經歷了病痛的折磨的父親,更是督促她找一個靠譜的國企高材生結婚成家,到時候不缺錢也不缺人,比她自己一個人扛著要輕松多了。 她有生以來既為少數的,動搖了。 抱著不帥就拉倒的想法,她去見了那個男人,意料之外的發現長得還不錯。 宋青榮父母雙全,都是政界人士,他更在國企單位上班,家世簡單清白,無外債,無不良嗜好,就他一個兒子。 李爸說,他接觸過對方家庭,全部都是好相與的。 這種人需要相親嗎?張廣焱抬眸問道。 哦是他確實有個致命缺點,他剛和女朋友分了手,他父母極其不喜歡那個前女友。李橙子補充道,但我也不是什么純潔小白花,就沒有在意這點。 張廣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的心一下子似乎沉到胃里,堵的他說不出話來,他仰起頭看著房頂的吸頂燈,覺得刺眼的厲害,起身關了。 房間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他一把拉開窗簾,窗外的星星月亮明亮至極,仿佛昭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 沉默間,他一把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腰腹,并抽出衛衣繩,同時將李橙子被子掀開,隨著驚呼將人翻身按在床上,以屈辱的跪趴姿勢。 他將李橙子的雙手反在身后,用衛衣繩綁結實了,不顧人亂蹬的雙腳,直接將白嫩的奶子壓在床邊的窗戶上。 你干什么!外面會看見的!快快放開我。 李老師,都最后一次了,來點刺激的吧。 張廣焱笑著用食指抹了抹下巴上的胡茬,隨后一把扯下內褲,大掌拍在豐潤挺翹的白屁股蛋上,激的rou似水波紋一樣晃。他從衛衣兜里掏出一根和他大小一樣假陽具,打開震動模式,頂在陰蒂小豆上就開始磨。 這是他新買的。 啊張廣焱,不行,別 李橙子沒見過這般架勢,她不是沒用過道具,只是她不知道今天張廣焱還能不能把持住分寸,萬一逼急了真的魚死網破怎么辦。 酥胸貼在玻璃上,冰冷刺激著敏感的乳尖。對面就是另一棟樓,有的房間還亮著燈,她完全清楚這是可以被看清的距離,只是仗著屋里黑和夜間的時辰才有可能不被發現。 李橙子喉間頗緊,xue口的挑逗完全不停,逼著她顫抖的扭動著翹臀,試圖躲避這樣的懲罰。 但張廣焱鉗制的力量不松,愉悅的看著身下人搖晃著屁股仿佛在乞討,他口中數著數,不出七個,xiaoxue口就溢出了yin蕩的液體。 sao貨,早就想了,何必忍著。 他用假陽具的蘑菇頭輕巧的往下試探,淺淺探進yindao口又馬上出來,如此往復,并加快了節奏。這道具隨著震動的時長還會增加溫度,以致達到人體的最高模擬。李橙子被燙的打了個哆嗦,但交歡的淺插讓她勾起了xue深處的癢,她至今都無法接受這么yin蕩的自己,這么敏感,歸根結底她在性事的程度上還是保守的,如那社會上二十多年教育給她的女性要求,這樣大的刺激她完全受不了 不 張廣焱笑出聲,低低罵了句臟話,并道:sao逼都忍不了了,你瞧它緊緊的不想讓假jiba走呢,被人從外面直播很刺激吧,是不是想想就覺得爽的要泄出來,別怕,寶貝,老公一定給你好好cao透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sao浪賤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