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放置,出問題了吧?
讓你放置,出問題了吧?
送走明成歌,芙鸞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么。 她摸了摸小白貓,心里有些糾結,微微皺起眉:小白,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去見見大師兄呢? 芙鸞拿不準傅雪舟現在的心理情況。他們的情緒波動實在超出她的理解范圍,有時候或許是因為她的一句話,有時候甚至可能是她無意識地朝別人笑了笑,都有可能引發他們的病癥。 她是有復盤機會的,但同樣一條路走幾遍,她也會膩煩。 目前這種情況是她還沒經歷的,她站在原地躊躇許久,不愿意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曙光。 芙鸞決定,耐心再等幾天看看。 這一放任,就出了問題。 芙鸞抱著難得的好心情過了幾天,她那兩位師兄在不犯病的情況下還算是稱職,明成歌在過來找她時,也會看看她目前的修煉進度。 芙鸞演示完昭垂劍法最后一式時,太陽已經落坡。她收起劍,有些期待地看向明成歌。 明成歌沉思片刻:劍法沒有問題,只是不夠凌厲,或許是缺少應敵經驗的緣故。 話才出口,他就感覺到了小師妹幽怨的視線。 我這樣,還能怪誰? 明成歌尷尬地笑了笑:那......我過幾日再幫你問問師尊? 芙鸞不怎么抱期望。 拒絕明成歌想送她回去的念頭,芙鸞回到屋子,剛打開房門,修者敏銳的嗅覺讓她聞到了屋子里逸散的淡淡酒香。 她從不飲酒,屋子里也從不備酒。 芙鸞變了臉色,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退后一步,立刻便要出門。 她有些后悔前幾天沒去看大師兄了。 可惜她的速度不夠快,她只感覺手腕被人握住,握著她的手寬大、掌心炙熱,燙得她渾身戰栗。那雙手用力將她拉向屋內,她撞進一個滿是清冽酒香的懷抱中,有人埋在她脖頸間,噴灑在上面的氣息同樣熾熱。 她聽見門在她身后重重關上。 傅雪舟將她抵在門上,雙臂環過她纖細的腰身,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懷里。他低頭,鼻尖輕輕蹭著她白皙的脖頸,吐出的字句含糊不清:小師妹。 傅雪舟覺得自己頭有些暈眩,眼前的景象也是模糊不清的。但他依舊知道,自己眼前的是誰。 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像是麥芽糖那樣甘甜的氣息,這香氣讓他迷戀又安心,而非之前那種只要想起來就痛苦得想要逃避。 小師妹......這些天里,是去找二師弟了? 是修行上的事情?那為什么......不來找我呢? 他有些不開心,有些嫉妒,有些覺得小師妹和二師弟站在一起的場面礙眼極了。他是可以如往常一樣隔開他們,讓二師弟不要多去打擾小師妹,但想到洞窟里那些事情時,又有不知名的力量阻止了他。在心臟被嫉妒啃噬得千瘡百孔的時候,他忽然就想到 為什么......小師妹不來找他呢? 屋子里的小白貓急得團團轉,它似乎感覺到了不詳的氣氛,喵喵的直叫喚。 芙鸞微不可查地沖它搖頭。她嘴唇無聲張合,小白貓在昏暗的夜色下勉強辨認許久,才認出是兩個字。 她說,出去。 小白貓僵持著不動。 芙鸞定定地看著它,眼底慢慢地浮現出一點哀求來。 小白貓煩躁地甩了甩尾巴,從窗戶縫隙穿過,跳到外面去了。 在它出去后,芙鸞深吸一口氣,用力扣住自己微顫的指尖。她告訴自己,還是有機會的,還沒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 她伸出手,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臉:大師兄,你是不是喝酒了? 落在他臉上的指尖柔軟微涼,傅雪舟抬頭,看到她眼里溢滿的擔憂,不由得怔了怔。 不過她轉而就像是有些生氣似的,開始數落他:大師兄平日里不都自己說過修士不可以沾染這些東西嗎?二師兄偷偷嘗了還會被你說教呢!結果一轉眼你就自己跑去喝了,真不像話! 她努力裝作嚴肅的模樣讓傅雪舟不由得笑了一下,之前那股盤繞在心間的郁氣散了些。 他微微直起身子,卻并沒有放開她,額頭與她相觸,就著這樣曖昧的近距離看著她的眼睛問:小師妹喜歡二師兄嗎? 唉?芙鸞不明所以,她認真想了想,二師兄的話,從小就照顧我,還給我各種禮物,要說喜歡那肯定是的呀? 傅雪舟眉眼溫柔:我說的,不是這種喜歡。 芙鸞面露疑惑。 傅雪舟伸手將她散落在鬢邊的發絲勾到耳后,語氣溫柔極了:我說的,是這種喜歡啊......小師妹。 他指腹順著她下頜的弧線,輕輕捏住,吻了上去。 芙鸞:! 她猝不及防,呆了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推開傅雪舟。 傅雪舟緊扣著她的腰身,不給她絲毫逃脫的可能,壓著她便是狂風急雨般的親吻。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不顧她的掙動朝著屋內唯一一張床走去。 芙鸞拼命掙扎起來。 大師兄你做什么! 你放開我! 傅雪舟看著她輕輕地笑起來,只是眼底有怎么也無法擦去的陰翳。 小師妹,我還是不怎么開心呢...... 不要掙扎得太厲害,受傷了怎么辦? 我從來都舍不得你受傷的。 他將她壓在床上,整個身體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在里面,垂落的眼睫下,一雙眼睛卻如往常,溫柔又帶著寵溺意味地看著她。 大師兄來教教你,另外一種喜歡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