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你zuoai啊。
2、和你zuoai啊。
秦熠是好靜的人,道上的人也都知道他的性子,走了一遍過場之后他便一個人坐到沙發(fā)上。在場的所有人都識趣,除了例行問安也都不會打擾太久,他所在的地方算是會場的中心,卻像個世外桃源一般極少有人踏足。 秦爺。 秦晟剛剛出去了一趟,回來朝著他微微頷首,然后貼近他耳語兩句。 秦熠手中把玩著的打火機在這一句之后停滯了一秒,對面剛剛過來同他講話的男人心臟也跟著停跳。 他小心謹(jǐn)慎地觀察秦熠的微表情,下一秒,秦熠恢復(fù)動作,嘴角甚至還微微勾起,他才算放心下來。 怎么樣了? 秦晟下意識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回了一句:還活著,只是......后半句話卡在喉里沒說,只是半死不活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今天是她生日,一切都隨她。 秦熠向來嬌慣陸唯,輕描淡寫的語氣和毫不在意的結(jié)果讓秦晟絲毫不意外。他對著秦熠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去回到剛剛的小角落里。 地上明顯是被人清理過了,只不過清的很粗糙,不僅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腥甜膩歪的血腥味,就連地上還能看見一些像是紅線一樣的血絲。 秦晟微微蹙眉,朝著前面唯一的通道往前尋找,終于在快到走廊盡頭的倒數(shù)第二個房間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 指節(jié)輕輕叩擊門板。 陸小姐,您在里面嗎? 陸唯坐在黑色的沙發(fā)上,白皙的肌膚和熱烈的裙子融入這片黑里。深色的墻壁和幽暗的光線讓她的神色看上去有些莫測,只能看到鴉羽般細(xì)密的長睫在空中浮動。 有煙嗎? 她問旁邊一個人,那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把自己口袋里的煙抽出來給她。 陸唯接過煙放在嘴里,獨自點燃。 這是她第一次抽煙,以前只看別人吞云吐霧自由自在,卻不想自己嘗試的時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猛吸了一口,被辛辣的煙氣嗆的直咳嗽,秋瞳里盈出一股溫?zé)岬臏I水,充斥了整個眼眶。 大小姐。 剛剛遞給她煙的那個人剛開口說了一句便被她擋住。謝謝你說完把煙盒插回到那人襯衣胸口的口袋里。 謝謝你的煙,不過我不喜歡,以后不抽了。 那人看著突然變型的口袋有些茫然,其實他并不是想問煙的事,而是想問現(xiàn)在腳下半死不活的女人該怎么辦。 陸小姐。再次開口,他眼神瞟向地上不停顫抖哀吟的人。 她要怎么辦? 嗯?陸唯已經(jīng)走到床邊,聽到那人的聲音回過頭,嘴角瞬間冒出一個笑渦。 你不說我都忘了。 血腥味聞久了之后嗅覺麻痹,已經(jīng)不覺得那味道難聞。女人痛苦的哀吟聲時有時無,她更是已經(jīng)習(xí)慣。 慢悠悠走過去蹲在地上,陸唯才又開始重新欣賞她的作品。 女人臉上無規(guī)則地畫著許多刀口,除了兩只眼睛是好的,嘴巴都被從中間刻意豁開。雙唇變成四瓣之后相當(dāng)滑稽,陸唯盯著看了幾秒,終于笑了出來。 呃......泠然的笑聲傳進(jìn)女人耳朵里,不該出現(xiàn)的聲音讓她在極度痛苦之下緩緩睜開了雙眼,在看清面前人的那一刻驚叫出聲。 啊!!! 她拼命后退,想逃離開陸唯抓著她頭發(fā)的手,可是被折斷的手腳始終無法挪動。蛆蟲一般掙扎的身體反而讓陸唯起了興趣,她走到衛(wèi)生間里拿出一面小鏡子,端端正正地放在女人面前。 來,看一看,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滿臉的鮮血意味著已經(jīng)毀容,沒了賴以生存的皮囊她早晚會成為一顆棄子。可是即便是這樣人也有求生的欲望,本能讓她想活下來,更加后悔剛剛對陸唯的挑釁。 陸小姐,您讓我走吧,我也是聽趙爺?shù)脑挘笄竽笄竽?..... 你當(dāng)然要走。 陸唯放下她沾著血的頭發(fā),血液干涸之后變成棕紅色的粉末,弄臟了她的手。她捻著指尖的血末,慢慢抬起了女人的下頜。 叩叩叩。 陸小姐,您在里面嗎? 刀尖已經(jīng)抵住女人的喉嚨,秦晟的聲音隔著門傳進(jìn)來,入她耳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很沉悶。 隔音還不錯。 刀子隨意扔在地上,她松開了那冰涼的下頜,走過去給秦晟開門。 門慢慢打開,比剛才更嗆人的味道從門縫里爭先恐后地沖出來,秦晟身形一頓,朝里面瞥了一眼。 要處理嗎? 要。陸唯走出房間,越過他站在走廊里推開窗子。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才知道自己剛才在的屋子味道多難聞。 那姓趙的呢? 秦晟剛要抬腳進(jìn)屋,秦爺已經(jīng)找他了。 聽到這句話,陸唯扶著窗框的手收了回來,邁著小碎步走到前廳,一眼就看到秦熠。 他還坐在自己離開時的位置,只是宋淮謹(jǐn)不在旁邊。 我三叔怎么樣了? 她朝著身后說話,剛剛遞給她煙的年輕男人已經(jīng)跟著她到了廳里。 已經(jīng)在樓上房間里歇著了。說著雙手捧上一張房門卡片。 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陸唯挑起唇,沖著男人嫣然一笑,然后飄著赤紅色的裙擺走到秦熠身邊。 二叔 秦熠對面坐著剛剛那個中年男人,他正是風(fēng)塵女人口中說的趙爺。陸唯曾經(jīng)在陸競還在世時見過他一次,那時他看著好像比現(xiàn)在精神些,也可能是看到秦熠之后嚇得,總之,她現(xiàn)在看著他很不舒服。 二叔,讓我和趙先生聊聊? 嗯?秦熠長眉挑起,和她對視幾秒之后欣然應(yīng)允,自己從沙發(fā)上起來帶著人離開了大廳。 剩下那個姓趙的男人不敢拖大,不是為著陸唯這個小丫頭,而是因為秦熠。 之前就傳說秦熠把陸競的孤女當(dāng)親生女兒一樣看待,這次親眼得見更是不能怠慢,一張臉笑起來堆了滿臉的褶皺。 陸小姐,您別生氣,她不懂事,不知道秦家的規(guī)矩。 陸唯心里冷哼一聲,面上卻依然保持了得體的微笑。她拿起桌子上一個空杯倒了杯酒,腥紅的酒液在杯中緩慢搖蕩,卻不碰她的嘴唇。 趙叔叔這是說什么呢?勾引我男人的是她,又不是您,您不用道歉。 陸唯的話讓姓趙的男人猛地抬起了頭,剛剛裝出的滿臉假笑再也維持不住,整個臉上的皮rou都開始抽搐,好像快要和骨骼分離。 她很滿意男人的反應(yīng),闔上水盈的眼瞳,終于飲了一口酒。 兩人旁邊有秦家人,亦有陸家人,可是她都不擔(dān)心他們會聽到。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其他人知道宋淮謹(jǐn)和自己在一起之后的樣子,那必然會震動整個東南亞。 陸家的女兒,和自己名義上的三叔在一起了,想想就讓她覺得激動,眼里也冒出興奮的光彩,像是黑夜中兀自燃燒的星辰,在光線細(xì)微的大廳里更為閃耀。 也讓男人驚出一身冷汗,他恐怕陸唯會再說出什么讓他無法招架的話。畢竟他們叔侄的私情該是絕密,卻被陸唯毫不在意地說給他聽。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秦家和陸家的秘密,可對他來說絕對是禍不是福。 趙叔叔別擔(dān)心。一張潔白的紙巾放到男人面前,他卻不敢拿。明天開始,你就出去逢人便說,宋淮謹(jǐn)和陸唯睡了。 語驚四座,周圍能聽到的人身子都僵住,聽到也當(dāng)沒聽到。然后她從手包里抽出一張卡片,插到男人身側(cè)的口袋里,還隔著衣服用卡片的邊緣刮了刮他的皮rou,讓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是什么。 做完一切也不等姓趙的男人再有什么反饋,便徑自起身,搖晃著兩條雪白的長腿在眾人視線焦點中離開大廳。 辦生日會的大廳在二樓,而宋淮謹(jǐn)睡在樓上五層的房間里。他喝的那杯酒里有大劑量的安眠藥,能讓他一直安睡,即便是小女人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他都不會醒來。 滴 極其輕微的一聲提示音,一襲紅裙的少女走進(jìn)房間。 屋里只亮著一盞顏色幽黃的小床頭燈,陸唯從門口便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光著腳輕聲緩步地走到床邊。 凝視男人睡顏。 她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掃過男人的長睫,隨后閉上眼睛,側(cè)臉貼在男人胸口,去聽他的蓬勃心跳。 宋淮謹(jǐn)。 粉唇喃動,聲音細(xì)微,根本不足以讓男人醒來,只有她一人在享受這難得的相處時光。 她從出生起便有兩個年紀(jì)明明只夠當(dāng)哥哥,可她卻要叫他們叔叔的人。秦熠從小少年老成,很少和自己玩在一起,唯一帶著她的人就是宋淮謹(jǐn)。他小時候生得和女孩一樣漂亮,有一雙招人的桃花眼,她從小便喜歡他。后來單純的親近變成了男女之情,只是她不知道宋淮謹(jǐn)是真傻還是刻意疏遠(yuǎn),他明明知道自己對他不同,卻總是把自己當(dāng)成小孩子。 再睜開眼,滿目鮮紅。 她下床打開柜子門,小巧的腳尖輕踮在地上。這房間是她買這條裙子時就準(zhǔn)備好的,柜子的最深處放著幾條粗棉繩,她把繩子拿出來,仔細(xì)將男人四肢捆綁在床上,然后靜靜等著他醒來。 時間接近午夜,仰躺的男人終于動了動。他睡的時間不短,嘴唇有些干燥,陸唯見了便端過杯水,柔荑撫著男人后腦抬起他的頭將水喂下去。 唯唯? 宋淮謹(jǐn)是先看到陸唯,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起來了。他在掙扎,被血絲環(huán)繞的黑瞳里盡是不解。 這是哪?你弄的?綁我干嗎? 他又掙了一下,可手腕上的繩子再一次提醒了他的處境。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屈辱,他畢竟是秦家的二當(dāng)家,被人掌控讓他無法接受。眼里忽地冒出火來,他從未對她如此嚴(yán)詞厲色,聲音也瞬間燒灼了幾分。 一連串的問題如同石沉大海,對面的女人還舉著杯子,瑩光波動的眸子睨著他,卻沒有半個字的答復(fù)。 她在宋淮謹(jǐn)?shù)哪曄抡酒鹕恚驯臃呕卦帲终驹诖睬啊?/br> 手伸到腋下,拉開了自己的拉鏈,下一秒,赤紅如血的裙子落在地上。玉立在他面前的嬌體只剩下一套和那鮮紅完全不同的潔白內(nèi)衣,包裹著少女的美好豐盈,也封鎖著少女禁地。 這才像她自己,火熱的外表下是一塵不染的靈魂。 陸唯......宋淮謹(jǐn)?shù)穆暰€有輕微的變化。沙啞,顫抖,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陸唯看到他的喉結(jié)在滾動,從前她只對男人的這里好奇,卻沒真的碰過。這么想著,纖纖玉指就伸了出去,柔嫩指尖在他喉結(jié)上輕輕揉蹭著。 她脫成這個樣子,傻子都該知道她要做什么,可這男人偏偏要問她。 還不如傻子。 烈焰紅唇張翕。 和你zuoa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