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 (微H)
第32章 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
此時不止陸縈睡不著,溫爾雅的元旦夜也被動成了不眠夜。 因為舒言的到來,溫爾雅家比往常熱鬧了許多,舒言幫著溫爾雅收拾完家務后,便被溫爾雅的父親溫止言拉去客廳聊天。 而溫爾雅的母親何琳彥則以看準女婿的樣子,坐在一邊圍觀岳婿聊天,兩只眼睛亮晶晶的,就差冒星星了。 溫爾雅雖然知道自家父母開明,只要她不做出什么僭越之事,他們就不會介意自己早戀,甚至她喜歡舒言這件事,在溫家也是公開透明的,可是她沒想到,父母會愛屋及烏,對上門借住的舒言這么好。 看那態度,溫爾雅覺得,父母完全是把舒言當成了準女婿,就比如此時此刻,何琳彥竟弄了果盤,親自投喂舒言。 舒言今晚也極給面子,完全沒有往日那份冰冷,接過被插在牙簽上的菠蘿塊,咬了一口,笑盈盈地說:謝謝阿姨,菠蘿很甜。 甜就多吃點,看你今天飯吃得也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合胃口。何琳彥笑瞇瞇地道。 沒有不合胃口,是我飯量本來就小。舒言解釋。 哎喲,飯量這么小還長得這個高,怪不得有些瘦,這可不行,你告訴阿姨你喜歡吃什么,以后阿姨給你做,男孩子可不敢這么瘦的。何琳彥不無關心道,顯然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準岳母。 溫爾雅在一邊聽得直冒汗,她雖然已經和舒言絕交了,但還一直沒有來得及跟家里人說,眼看著父母把舒言當準女婿對待,說不著急是假的,她坐在一邊超溫止言擠眉弄眼,希望自己的父親能知曉自己的意思,阻止已經對準女婿上頭的何琳彥,畢竟知女莫若父。 溫止言也果然不負溫爾雅的期望,超她炸了眨眼,表示信號已接收,可一開口就是,是啊,小言,你喜歡吃什么,跟你阿姨說,你阿姨的廚藝還是信得過的,你看我們家雅雅就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多喜慶。 很顯然,溫止言確實是接收了信號,可是信號頻率沒搞對。 爸!溫爾雅氣的冒煙,這個家她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 你瞧瞧,雅雅還急了,她這是嫌我說她胖了。溫止言依舊神經大條。 咳,舒言輕咳一聲,眉眼的笑意肆意擴大,雅雅不胖,這樣正好。說完還抬眼看向溫爾雅。 溫爾雅與他的眼神短暫的交接了一下,卻瞬間秒懂了他眼底內含的意思,大約是這樣摸起來手感才是最棒的。 于是臉頰快速升起一抹臊紅,咬咬唇,氣呼呼說句,你們聊,我累了,要洗澡睡覺了。便甩下其樂融融的新·一家三口,回了自己的房間。 溫爾雅住的是套房,臥室內自帶浴室,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門反鎖后,便將自己脫了個干凈跑去浴室洗澡,大約有一個小時,才渾身掛著水蜜桃的香氣從浴室里出來。 溫爾雅不像那種看起來和瓷娃娃一般的奶白肌膚,而是粉乎乎的,也沒有北方人慣有的高個子,她只有160的個頭,整個人看著rou乎乎的,像個嬌俏的小rou丸,給人一種看起來就很好rua的感覺,但實際上卻rou而不膩,因為她身上長得那點肥rou,全長在了該長的地方,胸大屁股翹,腰卻恰到好處的內斂著。 從浴室出來,等身上的熱騰騰的水汽全部散盡,她才在衣柜里找出一條長袖的絲絨睡裙穿在身上,睡裙之下是完全真空的狀態。 她覺得,大概所有女生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是這樣,所以她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何不妥,畢竟她和陸縈聊天時,陸縈也說自己在家里的時候,不喜歡穿內衣。 她穿好睡裙后,便回到了床上,她睡得床墊是席夢思的,軟的不能再軟,人一躺上去就會形成一個柔軟的小坑,稍一翻身就有緩緩的彈力將身體托起,整體有一種彈力床的感覺,睡慣了倒也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與身體貼合的恰到好處。 她躺在床上閉目凝神,隱約能聽到客廳的對話聲,但聽不清內容,她不知道自己的爸媽跟一個十幾歲的人到底有什么好聊的,還聊得那么高興。 她躺在床上閑得無聊,也不想玩手機,于是找出舒言送給她的那個金子做的柳葉刀吊墜,在黑暗中把玩,她不知道舒言在元旦送她這個吊墜的含義。 也不知道這個吊墜對舒言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但是潛意識告訴她,這個吊墜一定別有含義,反正總不能是舒言為了來她家借住幾天,而預付的房租吧。 溫爾雅想著想著,困意漸濃,于是把墜著柳葉刀的繩子攀在了自己手腕上,不多不少,剛好三圈,戴在手腕上說不出的好看與風情。 然后便關了床頭亮著的小夜燈,縮進被窩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溫爾雅忽覺一陣小風,身上便輕了些許,是被子被人掀開了,隨后又覺得床墊顫顫巍巍被人壓出了個坑,她蹙著眉睜開眼,在黑暗中摸索到小夜燈的開關。 咔嚓 夜燈亮起的剎那,溫爾雅看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舒言。 你怎么進來的,我明明反鎖了門。溫爾雅震驚中帶著點不可置信,說話的音量也比平時高了幾許。 舒言到是很淡定,食指豎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聲音低沉而沙啞道:這種門鎖防不住我。說完便將一個黑色的,細細的發夾別在了溫爾雅的耳畔,不過手法不佳,細碎的散發依舊調皮地翹在空中。 說完舒言躍身翻到床上,修長的雙腿呈騎跨狀將溫爾雅鉗制在身下。 溫爾雅幾乎尖叫出聲,卻被舒言卡住了下巴,他用另一只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低聲道:喜歡被圍觀? 聞言溫爾雅幾乎立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讓自己淡定下來,不再被舒言嚇得一驚一乍。 你,你要干嘛?溫爾雅被舒言鉗制在身下,整個人緊張到舌頭打結。 舒言低笑一聲,隨后俯身附在她耳畔道:jiba硬了,你說我要干嘛?說完,還輕輕嗑咬了一下溫爾雅的耳垂,然后一只手支撐著身子,另一只手拉過溫爾雅軟乎乎的小手,往自己的胯下探去。 溫爾雅有些呆住,腦子里一直回放舒言說的那句jiba硬了,你說要干嘛?,而嘴上卻條件反射地說出一句: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 等軟乎乎的小手真的隔著棉質睡褲,摸到那個硬到可怕的棒狀物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又被舒言引導著做了什么。 于是,昏黃的燈光沾染了少女粉撲撲的臉頰,曖昧不明的氣氛漸漸充盈了整個臥室,混雜著少女香的水蜜桃味也變成了催情的毒藥,讓舒言再也克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