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小男友）

    背景：第四卷以后。在小覺的時間線上說，和番外一沒有相差很久吧。

    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夢，反正出現在了十年前的高專寢室里。應該也是夏天吧，月光很明亮地照射進窗子。

    周圍的擺設看一下，好像是悟的房間。

    這其實有點奇怪，因為你沒怎么進來過。更多還是男朋友過來找你出去玩的。但是這個房間里所有的陳設都非常清晰。月光下的桌面上丟著課本，零食和沒寫完的報告，上面寫的時間是07年，應該是三年級了。床上五條悟很不規矩地和衣躺著。他看起來更像大人了，更結實，也更消瘦了一些。夏天很忙吧，睡覺時也略微皺著眉毛，是有在cao心什么的樣子。

    只穿了一次的外套丟在洗衣籃里，角落不知為什么，還有幾個裝著小白鼠的籠子。

    為什么會來這里呢？你在床邊看了男朋友一會兒，又預感似地望向衣柜邊，角落有件衣服很熟悉，居然是你曾經帶過來的老師的外套。伸手進去摸一下，里面是你保存起來的糖果戒指。

    這時候什么東西咯噔一聲掉在地上。

    你轉過身去看。是十八歲的五條悟，從床上坐直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你。

    床邊上搖搖晃晃地堆著些漫畫雜志，有一半都掉下去了。

    ***

    所以說事情都解決了嗎？

    算是吧。

    那你是回來找我的嗎？

    不是哦。你誠實地說，可能是夢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好過分啊。他用一種壓抑著似的語氣說，我有被人殺哦。感到很痛的時候你都在哪里啊？

    就算是夢，聽起來也太真實了吧。你坐在床邊，伸手摸他的臉頰。

    我也在沒有悟的地方啊。

    騙人的吧。他輕聲地說，手指回應地抓到你，開始很重地親你的唇角，明明跑去找那個家伙了。

    你很柔順地讓他親了，在貪婪的舌尖頂進來時放松地接納他。他喉嚨里發出喘息的聲音，把你壓得更緊了，一只手占有地摩挲著你的頸側，一只手掌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你腰上輕按。這動作有點熟悉：兩人剛剛交往的時候，你對肢體接觸很害羞，忽然被抱進懷里會很緊張。十七歲的男朋友不敢貿然碰身體上的其它位置，總是這樣悄悄試探。這忐忑的態度還真是有些懷念，你放任地讓他把你向身上壓去，伸手迎合地環在他肩上。

    他忽然用力咬一下你的下唇，按著你的肩把你們分開了。有點突然，你不滿地扭動了一下。他臉頰明顯地紅了，眼睛明亮地盯著你，好像是羞恥里夾雜著惱怒。

    你們兩個做過了吧？這樣氣勢洶洶地問道。

    啊？

    怎么會忽然問這種事？你驚奇地望著他，也不由臉紅了。

    是做過了吧？

    嗯。

    你畢業了嗎？那家伙果然是人渣吧！他憤憤地說，一邊把你向前推按下去。你小腿磕了一下木頭床沿，被按坐在床墊中間。

    已經沒有在學校

    不要給他解釋了！

    他轉身把薄毯推到地上，又把床單上的一堆雜物嘩啦啦拂到一邊。一柄不知是什么的咒具混在筆記本里，鏗地落在地面，他撿起來丟上桌角。是不高興了，但也不像在發脾氣。你有些迷茫地踢掉拖鞋，向后挪進床墊上，一邊看他收拾東西，一邊試著辯解。

    新年時已經有十八歲

    那也沒有到年齡吧？

    不知道拽過來什么丟在你身后。

    其實后來有降低成年標準

    他還關心那種事啊？

    你實在不好意思說下去了，與此同時同齡的中學男生轉過身，一步就跨上了床。他膝蓋頂在你雙腿之間，抓著你的肩，輕易把你按倒在清空的床單上。你的脊背陷進床墊，側臉碰到某種粗糙的布料。

    等下，這時候你才回過神來，悟

    男生俯下身來，這一年里他明顯長大了，面孔棱角更分明，體格也更結實，行動間能看見薄襯衫下流暢的肌rou線條。這樣逼近你時，把你整個人都籠罩在身下。

    不是做過了嗎？他啞聲說，態度有點像撒嬌，好看的面孔上，亮藍的眼睛像小狼一樣地閃著光，那太不公平了吧。我也要做。

    ***

    幾分鐘后，你恍惚地意識到為什么少年的男朋友那么確鑿地斷言你和未來的他做了。進入這個房間時你穿著輕薄的睡裙，兩個人相擁時，沒有束縛的胸乳隔著薄薄的綢緞緊貼在他身上。

    如果是去年的小覺，肯定要害羞到跳起來了吧？悟抱怨著。之前那次糊里糊涂的經驗里，大家只是在黑暗里胡亂地摸索著。這回他湊得很近，幾乎目不轉睛地盯著看，呼吸一下下拂過月光下發顫的奶白肌膚。

    怎么，那家伙經常摸嗎？已經被摸習慣了嗎？

    才不是。其實都沒做幾回。那之后緊跟著發生了太多事，你和老師都沒好好地相處幾天。你每天回到公寓就累得只想睡覺。五條悟回家比你還晚。你迷迷糊糊地趴在被子里聽到門響的聲音，然后感到有人爬到床上摟著你，這才安心地睡著了這差不多就是最近幾周全部的親密活動了。

    但小男朋友可不管這些，他一口咬定了你過著驕奢yin逸的日子，要好好彌補他的損失。你手里被動地抓著掀起的睡衣，還在糾結著這種事沒必要解釋。他已經低下頭，一口咬住，開始舔弄起來。

    啊你小聲叫起來。

    可能做這種比較不太合適。但是高中生真的粗暴好多，比起取悅為目的的挑逗，更像是在吞食。你抗議地推他一下，他甚至開始吮吸，舌尖抵著乳尖上的細孔繞圈，吮得嘖嘖作響。長手指配合地用力揉按。比起快感更覺得被咬得很痛，你忍了一會兒，終于用力抓他的頭發。

    這是做什么啊？

    沒有奶水嗎？

    你驚呆了。

    你是白癡嗎？怎么可能會有啊？

    啊？沒有的嗎？

    你都看了什么啊？肯定是要懷孕才會有啊！

    這么一說也是哦

    肯定又是被什么奇怪的片子誤導了。這家伙讀書時長著天使一樣的臉和你親親抱抱，腦袋里居然想著你身上能吸出奶水來。你被羞恥心燙著了。伸手抵著他，雙腿掙扎著把他往后推。

    不要弄了

    不行！他手上強硬地又把你按下去，但湊過來的態度又像在撒嬌了，不要這樣嘛，你知道的多，那你教教我啊。

    說得好像你已經變成了性愛專家一樣。但可能比起他確實多知道一點了。你又無奈又好笑，他再貼過來的時候抓著他的手輕輕碰到胸口。紅潤的乳尖已經被粗暴的吮咬弄得腫大起來。

    這樣按著，可以擰一下，輕一點啊！太重了。你在他身下彈動了一下。他哦了一聲，瞇起眼睛，大感興趣的樣子：還有呢？

    脖子上這里，耳朵這里，還有腰這樣碰也會很敏感

    他好好地聽了位置，但是在動作上完全沒有根據指示，都要懷疑是不是故意的了！敏感部位被很重地又舔又咬，你被弄得發起抖來，恍惚間覺得是招惹了一個很大的動物，還在試圖教他怎么吃比較好下口。

    這里呢？

    這時候已經親到腰間了，雙手在你大腿上很重地揉著。

    你抓著他的肩，撐著自己坐起來。主動張開腿的樣子有點羞恥，但是都說好了要教他了。你笨拙地自己褪掉內褲，從臉頰燒到了耳根。男生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看著，你抓起他的右手，領著他的一根手指碰到腿心，粉色的入口還閉合著，但縫隙間已經淌出濕液了。

    這里，慢慢地揉開。上面這里是陰蒂，按一下

    其實是在復述老師對你做的事。回憶和現實一起讓你臉上發燒。

    不能馬上插進去，用手指、等一下！

    真是超糟糕的學生！話說這家伙正經上課也有一半在開小差或者在桌板下面發短信，怎么會指望在這種時候還好好聽你的啊。一下子把中指插進去了，一段之后就感到粗糲的刺痛，沒有完全潤滑的xue口酸脹地擠著他。

    好小？手指有些艱難地轉了一下又抽出來了，男朋友驚嘆似地說，用指尖戳弄著有彈性的軟rou。

    說了慢一點啦，潤滑不夠會很痛的。

    這樣要弄很久吧？

    弄超級久，上一回你先高潮了兩次。你的臉更紅了。

    總之就是要弄得足夠濕還有放松啊！你做什么！

    男孩子俯下身去，舌頭舔在翕動的粉色入口上。

    別，等一下！悟！

    你頭腦都空白了，沒想到還能還會有人這樣做！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你腿間，能感覺到舌頭在rou瓣上鮮明的舔舐和牙齒的輕扯。之前還剛剛接吻過！你用力去拉他的頭發，抓著他的頸側，想把他推開。他伸手固定住你，按著你的腿根把你往后面的枕頭上推。自己也微喘著，在空隙里說話。

    別動，這樣不是更容易弄濕嗎？

    說話和喘息的熱氣一下下呼在下體上。他重新埋下臉，一邊手指扒開xue口，在你指點過的位置用力舔舐，舌尖從扯開的縫隙間劃過，猛烈地摩擦著陰蒂。

    你看，水這就流出來了。

    確實是這樣，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你幾乎支撐不住自己，只靠身后抵著的枕頭和后腰上卡著他的一只手臂，才勉強地仰坐在那里。內部震顫著收縮，自己像個打開閥門的容器正對著緊迫的攫取者，熱液一股股向外涌出去，順著他的下巴，滴在身下墊著的黑色布料上。

    等一下，那個黑色的是

    你是變態嗎？你嗚咽地說，身體一陣陣發抖，伸手抓男朋友的頭發，俯身時黑色長發凌亂地滑落在他肩上，下面是老師的衣服

    所以之后扔掉也沒關系啊。他坦然地說，甚至換個姿勢翻過身，完全躺在你身下。抬起頭時嘴唇和臉頰上都是亮晶晶的濕痕，再下來一點，你看起來很爽欸，我早就想這么做了。

    是想做什么，扔掉衣服，還是這樣欺負你？你在燒掉大腦的快感里迷糊地想到。斷續的呻吟和吸吮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特別響亮，還有明顯的吞咽聲音。在xue口攪動的指節旁邊，什么高溫又柔韌的東西緊貼著探了進去，逐漸快速地抽插著甬道。太奇怪了，被舌頭用力地侵犯了。你夾著他的面孔渾身顫抖，一點點叫出細弱的聲音。他伸手攥住你的腰，像對待一個娃娃那樣，用力往他臉上按去。粗厚的舌頭頂進深處，高挺的鼻梁緊按著縫隙，牙齒粗暴地扯到了柔嫩的rou粒。你發出克制不住的尖叫，感覺眼前一片白光，身體軟下去癱在他身上。

    看嘛，迷糊中聽到他很得意地說，有超多水流出來欸。

    現在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會還是不會，或者會的東西都非常奇怪了。你綿軟地躺著，高潮的快感蓋過了被拓開挖掘的痛楚，只能感覺到他把你推過去重新躺平，什么發燙的東西在xue口戳弄著，然后圓潤的頭部試探著推了進來。

    你輕輕叫了一聲。有點脹痛，但可以接受。但是再進去一段就卡住了。兩個人都感覺到了疼痛。他伏在你身上吸著氣，有點焦躁地按著你的腿根。汗水順著臉頰淌下來。體內的柱體熱脹地彈動著，你深深吸氣，努力讓自己放松。

    沒關系，直接進來就好了。

    可以嗎？

    不要亂來啊，會弄傷的。這時候有個人用悠閑的聲音指點說，把她的腰撐起來一點，這個姿勢要用向下的角度啦。

    你僵住了，沒想到這個夢詭異到還能套進幻覺。說話的人走過來，大方地坐在床沿上。你的睡衣早就被丟在一邊了，眼角含淚，滿臉紅暈，白皙的腰腹上掛著混亂的體液。高大的男人用手指挑開一截眼罩，和你對視了。那黑暗中露出來的一只藍眼睛里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后他伸出手，順著男朋友抓著你的力道，在你后腰上托了一把。

    要這樣啦。

    老師

    你沒來得及叫出聲音，壓在身上的男朋友毫不客氣地一下子頂了進來。

    進得太快了。火辣辣的酸脹里夾著尖銳的麻癢，被撐開的疼痛和快感一起擊中脊椎。你渾身癱軟，皮膚滑膩得像被擠壓的xue口，汗液和潮液一起熱騰騰地淌出來。悟在你上方尖銳地吸氣，攥著你的腰，在顫抖的絞動里抽出來一點，又猛地頂進深處。他看都沒看旁邊的人一眼，好像那真是你的幻覺一樣。但是另一個人的存在感同樣強烈得不容忽視。老師坐在一邊，還穿著外出時的衣服。他在你被粗暴的半提起來進犯時把枕頭推到你腰下，手指勾出你汗濕肩頭壓住的黑發。如果不是說話的內容和詭異的氛圍，簡直還挺貼心的。

    凌晨回家找不到女朋友，原來是偷跑出來幽會小情人嗎？

    唔、不是

    有點傷自尊欸，一個人在家太寂寞了嗎？

    雖然是玩笑的口氣，絕對是不高興了。你掙扎著去推悟的胸膛。這時候十八歲的男朋友抓住你晃動的小腿一下摁到了你胸前，就著這個居高臨下的姿勢直接騎坐在你被折疊的身體上。

    這沉重的一撞讓你渾身皮rou震顫，胸部擠成一團，炙熱的性器仿佛直捅進內壁燙出了灼痕。你后腦頂著床單，要說的話完全忘光了，早就在眼角的淚水掉了下來。

    啊！太深了悟！

    他毫不留情地往里碾壓：做這種事要專心吧？

    燙、頂到里面了，輕一點

    這個意思是爽吧？

    唔啊！

    喂，五條在一邊說，用別人的東西要小心一點啊，這樣亂弄會壞掉的。

    這又是什么人渣發言啊？但你也無法分心去罵他了。悟壓著你的腿把你摁在雙臂間，身體完全地把你籠罩了。他沒有再用自己的體重壓你，但顯然也不清楚怎么取悅對方，進入得又快又重，一只手隨著動作蠻橫地抓揉你彈動的胸部，一邊大幅度地揉搓陰戶。你只覺得敏感點被忽輕忽重地隨機碾壓。電流在大腦里短路一樣亂竄，分不清是痛是癢。他的手指提上來摸你的嘴唇，濕漉漉的都是黏膩的體液，你著惱地咬了他一下，他激怒地又加重力氣揉捏。兩個人這樣喘息地互相折騰幾次，他終于反應過來你在要求什么，向后騰出更多空間。

    你半支起身子，努力呼吸。月光下兩個人身上都滿是汗水，積累著躁郁不安。他手掌緊握著你的腰，加速地頂送。那神色渴求里混合著憤怒，你幾次抓著他的肩想要碰他年輕的面孔，卻總是沒有扶穩就被緊跟著往下按，最后一下深深抵在正確的位置。你含著泣音尖叫了，頭腦融化，嘴里斷斷續續不知道在請求什么。迷蒙中聽到有人在旁邊說道：太可憐了吧。幫到底好了。

    然后一只炙熱的大手伸過來托著你的后頸，指腹扼在你柔軟的咽喉上，不容置疑地卡著你全身向上提了一下。

    那一下帶來的心理震懾像一道白刃疊加在粗暴性愛積累的快感上。你睜大眼睛，被年長愛人的手扼著要害吻在初戀少年的唇角，身體抖得像被電擊。面前的男生像一只被激怒的獵豹，用一種奪回的姿態壓著你直進到底部。你被沉重地按陷在床墊里，竭力抱著他的肩，兩人的身體都劇烈震顫。緊裹著的性器在一陣陣涌出的熱流里抽動。悟咒罵了什么，倉促地想要往后退。成年人再次伸出手，這次按在他后頸上。

    搞什么

    她自己能用術式清理。

    男生克制不住地深吸一口氣。

    你到底是、什么品種的變態

    一邊咬牙這樣說著，一邊卻用力向前頂得更深，用這個緊鎖著承受的姿勢射在了最里面。

    男生抽出來的時候你發現身下居然還墊著那件高專大衣。在這樣的一團混亂里也沒有滑走。月光下黑色面料襯托著顫動的奶白皮膚和流溢的濁液，看起來格外yin靡。你翻過身把臉埋進濕了大半的床單里，一動不動地躺了一會兒，緩和被極端激烈的高潮和緊張抑住的呼吸。

    然后你忍不住哭了。

    你們混蛋

    好啦好啦。老師柔聲說，把你翻過去抱在膝上，托著你的臉親你的眼睛和臉頰。他安慰的姿態很理所當然，還順手抓過扣子散開的睡裙給你披在身上。男生有點不知所措地坐在一邊看著。你在老師懷里抗議地躲閃，用力拍他環過去的手臂。他毫不介意，只捧著你的下巴親你。這樣幾下你自己就住手了，乖乖把衣袖穿上，伏在他胸前，讓他一下下摩挲著肩頸。

    為什么生氣？弄痛了嗎？

    幫你揉一下？

    不要。

    那回去吧？

    還是可以說走就走的嗎？真是奇怪的夢啊。而且總覺得這個發展著實超出了你自己的想象范疇。你遲疑了一下，在他的手臂間艱難地轉過身，感覺他的手在腰間緊扣著。男孩子坐在幾尺之外，身上汗津津的，頭發都打濕了。他臉色潮紅，胡亂套了件T恤，長腿有點尷尬地并攏在一塌糊涂的床單上，藍眼睛期待地望著你。

    按理說現在的情況又奇怪又有點狼狽，你覺得他真是怎么看都非常可愛。

    悟。你想了想，我們回去了。

    哦。他悶聲說，眼睛看向別的地方去了，不多留一會兒嗎。做點別的再做一次也行啊。

    你忍不住笑了，拍開老師的手，跪著爬過去親他。他閉著眼睛讓你很純潔地在汗濕的前額上親了一下，看起來像個小天使。然后他睜開藍眼睛說道：我說真的，再來一次吧，那個誰要加入也行啊。

    不行。成年人在背后說。

    好吧。高中生悻悻然地說。他伸手捧著你的臉在唇上又親了一下，然后說道：那家伙是個滿肚子壞水的變態哦。他剛才就是故意讓我弄哭你的。

    你本來也沒做成什么好事吧？你背后有人回答。

    你要被這個隔空互毆逗笑了，又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下次要來看我啊。你們消失前男孩子說，說真的我覺得三個人也可以試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