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到揚州
流浪到揚州
性不能超越道德, 更不能超越關系親近的個體關系 ! 題記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尋找什么, 反正不能停止腳步。 我跟著這個女孩去了大石橋市, 在一個私人酒店做服務員。 一二樓是飯店,三樓是夜總會,老板是個女的,三十幾歲,特別美,像明星那樣美,總穿著昂貴的套裝長裙。 她丈夫是個警察,職位不低,一表人才,和她非常相配,我叫她姐,叫她丈夫姐夫。 老板jiejie特別喜歡我,一群服務員,她都不帶,每天一早只帶著我去買菜,培養我做她的助手。 在這里,我頭一次接觸坐臺小姐,還有夜總會歌手。夜總會里有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花,喜歡吸毒,吸毒后就和帥氣男歌手睡到一個屋里。 老板夫妻住在酒店里,和我們的宿舍挨著。我在餐廳部,晚飯后收拾完沒事做了,就和另外兩個服務員,跑到老板那屋去看電視。 我們坐在地板上,警察姐夫坐在后面床上,有一天,我們正聚精會神地看電視,姐夫從后面偷偷摸我胳膊,我們的幻界瞬間鏈接。 一個骯臟的靈魂,在我身后,從他陰暗的幻界里探出頭,伸出了爪子。 我被嚇的一哆嗦,他的靈魂好臟,半人半獸,邪惡怪異,和真身的英俊成反比,還陰冷。 我是鏡子,照映著他,鑒若止水! 我一聲不吭,怕驚動前面的小伙伴,狠狠掐他,阻擋他繼續摸的念頭。他無聲的把手拿開,我又被惡心到了,老板jiejie對我那么好,她丈夫卻猥褻我。 我太小了,根本不了解,我的身體對那些成年男人到底意味著什么? 越是老去越喜歡幼小,越是骯臟越喜歡純白,越是罪惡越喜歡無辜 我沒有告訴老板jiejie,決定離開這。 店里有個坐臺小姐,江蘇揚州的女孩,叫芳芳,我對她產生了興趣,她堅信這世上有鬼魂的存在,她見過。 這里面涉及了玄學,和精神病學,不贅述,反正我跟她走了。 不,我跟她走最大的原因,是她告訴我,她被她父親強jian過,我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沒那么可憐了,我想陪伴她。 我走的時候,跟老板jiejie告別。她很驚訝,勸我別走,然后就是感嘆,惋惜,還說酸話,有點不好聽。 也許嗔怪我不識抬舉,白瞎她的好心,可是,真相我又不能說,說什么呢?你丈夫覬覦我? 我很抱歉,老板jiejie,再見! 我和芳芳一路無話,來到揚州。一進入這個城市,每天都包裹在張信哲 、張學友 、孟庭葦的歌聲中。 滿天都是誰的眼淚在飛 我喜歡聽這首。 揚州是個好地方,美食美景,很多帥哥,主要是芳芳,帶著我去高校看朋友,她的朋友全是男生。 我去了揚州很多地方,游覽了瘦西湖,去富春茶社喝早茶,還學會了兩句話乖乖隆的咚,韭菜炒大蔥! 我在揚州住了下來,和芳芳一起,也見過她的父母,兄姐,她家境很好,她父親看上去很溫和,很體面,沒想到骨子里是一個禽獸。 我憎恨luanlun的原因:做父母的把孩子教育得很成功,知禮儀知廉恥,然后再去侵犯她,讓她信仰崩塌,三觀盡毀。 生她就是為了毀她嗎? 那么直接教她做禽獸多好,至少她不會受到道德沖擊,不那么痛苦了。 惡心的原生家庭性侵和學校正統教育一旦撞擊,小孩就會毀滅。 強jian,luanlun,人生即是SM! 芳芳很快給自己找了一個男友,一個顏值很高的男人,他們決定同居。 我們在一個平房大院租了房子,很干凈,治安也不錯,芳芳和男友住一屋,我自己住一屋,我把身上所有的錢給了芳芳,讓她分配家用。 芳芳和男友每天膩在一起,不愿意出屋,偶爾路過門口,都能聽見里面發出奇怪的動靜。主要是芳芳在叫,叫的不好聽,我盡量遠離,不喜歡這個聲音。 偶爾有男性朋友來拜訪芳芳和她男友;有一次天太晚,芳芳留宿一個小哥哥,讓我和小哥哥睡一張床。這一晚我很緊張,幾乎沒怎么睡。 芳芳暗示我;和小哥哥談戀愛,她說小哥哥家很有錢很有錢。 我聽了無動于衷,錢和我有什么關系? 一夜無事,小哥哥沒有侵犯我,我猜他是個道德觀強大的處男,并且希望我主動,但這是不可能的。 這個純潔的男孩,喜歡唱張信哲的愛如潮水,非常感謝他放過我。 可是這件事,讓我心里有了陰影,我想:這是個好男孩,萬一是不講理的成年男人,咋辦? 萬一芳芳下次不經過我同意,還留別的男人在我屋里,我該怎么辦?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芳芳開始暴露本性,脾氣越來越暴躁,對我無理取鬧,無事生非,讓我有種寄人籬下的悲愴,特憋屈,我決定離開。 一天,有個眼鏡男來看芳芳男友,來了兩次后他誘拐了我,芳芳太讓人難以忍受了,我寧可和野男人走。 可是,我被他欺騙了,我天真的以為他是個溫和的戴著眼鏡的大哥哥,可是他和強jian犯一樣,繼續做出瀆神的行為。 他在一個公園猥褻了我,把我抱在腿上,摸我的奶,掏出奶來使勁親吻吸咬,奶尖被咬的生疼。 他在猥褻我的時候,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我知道他在不停贊美我的身體,可我不喜歡這種聲音。 像是一種揚州的土語?我也不知道。 他碎碎念,失智一般,手里動作不停。就像信徒狂熱膜拜神龕,可是卻對神龕做出下流的動作。 崇拜純潔,又糟蹋純潔。 我在震驚中,聯通我和他的幻界: 他的靈魂還是個人形,只不過蒙著塵灰污垢。他平時為人善良,在單位也是個老好人,是個對家庭對社會有用的平凡男人,如果不是遇到我,他本可以一直這樣。 因為我是無依無靠的漂亮小孩,欺負一下也沒人管,所以他忍不住暴露了本性,暴露自己無恥的欲望。 我是鏡子,照映著他,鑒若止水! 邊界意識嚴重缺失的我,被抑郁癥父親養大,跟啞巴、跟孤獨癥朋友長大。特著急時渾身發抖,卻不會尖叫、怒吼,被侵犯時的拒絕柔弱無力。 我生氣,斥責,掙扎,撓他,劇烈反抗。當然這種劇烈只是我以為的,跟別人的以為沒關系。 路過的每個人都看他欺負我,可是沒有人制止。他們有的視若無睹,有的避之唯恐不及,有的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仿佛我是個罪人,活該受此侮辱。 我的痛,與這個世界無關! 不過我還是感謝他們,要不是路人太多,估計眼鏡男就會掏出性器進行插入行為。最終,我被他逼的退無可退,就把他的胳膊咬住,使勁咬,咬疼他,不松口。 他不得不松開了我,隨后理智也恢復了,跟我道歉。 水水,不碰你了,我錯了。 他對天發誓,極其誠懇,讓我放心,我相信了他的神靈,他終于在錯誤中找到了正確。 愿神靈寬恕你在我身上犯的錯! 那天,他送我去他鄉下的寡母家,和他母親過年,他則返城回單位工作。 阿姨對我特別好,給我做飯,用方言和我交流,帶我去趕集,帶我去村里鄉親家赴喜宴。 看得出,她是一個非常善良勤勞的女人,我很喜歡并感激她,她給了我母親一般的安全感,因此猥褻的事,我就不恨她兒子了。 但是我拒絕和他談戀愛,我不喜歡他,他眼鏡后面貪婪的眼睛惡心到我。 年后,眼鏡男來鄉下,送我上了火車回東北看父母。這是我們事先說好的,我當時跟他說:如果你不幫我,我也不怪你,我會求助派出所返鄉。 他答應了我,但是有個前提,我得告訴他我的家鄉地址;并且還得回揚州。他說等我,將來要娶我,我點頭答應,怕他不愿意放我走,他說什么我都答應。 幫了我一把就提嫁娶?這是什么思維?什么腦回路? 離別的車站,他戀戀不舍,我沒有一絲眷戀,誰讓他猥褻過我,我們交錯而過,此生不見。 我在車上,回想芳芳,從另一個角度考慮問題,因為獸父的性侵luanlun,讓她變得脾氣失常,其實,她也是個可憐人,所以,我原諒她對我的暴躁。 但是,她到底有沒有把我出賣給眼鏡男?要不然為什么眼鏡男膽敢誘拐我?這些事注定都成為秘密,算了,不想了,總之,我照映出她們,一個不是善類,一個面目污濁。 再也不見!芳芳! 再也不見!眼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