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房里(微h)
一個人在房里(微h)
周摯以往在午間休息時都會回家,哪怕只是吃頓飯。所以今天,她仍舊照常回家。 可是,回到家她才發(fā)現(xiàn),姜渝今天代替女兒去上學了。家里空蕩蕩的,再也不會有人做好熱乎乎的飯菜等她。 冷清的廳室,讓她仿佛回到了三十歲那年,周圍的同事都已經(jīng)家庭美滿了,唯獨她,仍是孤身一人。所以,她開始了瘋狂相親。在相親的時候,她總是直言坦白自己的弱疾,但很多omega都不能接受,甚至直接將Alpha的弱疾喚作陽痿來侮辱她。這么多人里,唯獨姜渝不介意,甚至對她充滿憐愛。 能娶到姜渝,周摯覺得,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但是,這五年,仿佛只是黃粱一夢。 周摯打開房門,妻子的味道已經(jīng)逐漸消失了。更多的還是姜子姝的信息素存留在這。 她十分想念姜渝。因而,心里愈加有一種不適感。 周摯跌跌撞撞地爬到衣柜,將妻子的貼身衣物全都翻了出來,放到鼻尖,如狼似虎地嗅著。 清蘭花香的信息素味道即刻襲入心中,連耳膜都嗡嗡的。 她喘著氣,下身的性器也漸漸勃起了。 作為一個Alpha,周摯的性器沒有因為弱疾而萎縮,只是失去了信息素和生育能力。反之的是,她的性欲望偶爾還會非常強烈。 在沒有結(jié)婚前,周摯都是自我疏解欲望。自從結(jié)婚后,她每周都必須要做好幾次,每次都把姜渝折騰得夠嗆。但是姜渝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她。 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有碰姜渝了。 而且以后,可能都再也不能碰姜渝了。 想念和欲望,幾乎將周摯折磨得快要窒息。 她背靠柜子,伸出手急急忙忙地將自己西褲解開,膨脹的性器很快彈了出來。 以前那些緩解欲望的性愛玩具,在結(jié)婚之前早已全部丟棄了。如今只能光靠自己的手,笨拙地擼著。 但這些,還不夠。 周摯解開自己的襯衣和胸衣,將姜渝穿過的衣物塞了進去,更是把姜渝的內(nèi)褲含在嘴里。 就好像,妻子還在自己身邊。 她眼神渙散,右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從冠頭到根部,粗暴地往復擼動著。 姜渝老婆嗯額 周摯喘著粗氣,嘴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嘶啞呻吟。既痛苦,又感覺很爽。 射出來的時候,周摯幾乎要暈過去了,久久緩都不過來。 所以,當姜渝打開門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周摯仰著頭、半裸著身子還有性器,以及光滑的地板上留的幾灘濃稠的白色液體的yin靡場景。 姜渝今天去上學,再次體會到了做學生的感覺。許多同學對她都很關愛,包括老師也是。讓她感受了久違的人際溫暖,心里也好受了不少。甚至中午放學時,有幾個同學邀請她一起吃午飯,姜渝想,那些應該是姜子姝的好朋友。本想答應她們,但是,她想到周摯中午一個人在家會不習慣,便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婉拒了她們。一個人又急急忙忙回家去。 沒想到,卻看見周摯一個人在房里自慰。 姜渝愣住了。 周摯嚇了一跳,她慌張地坐起身,嗓音都發(fā)顫,你你怎么回來了 Alpha像是出軌被抓包一樣,連忙將身上的衣服都拿出來,穿好褲子。更是急急忙忙去找紙巾,想將地上的體液都擦干凈。 見周摯這樣,姜渝知道,她肯定是憋得太久,又犯病了。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這些日子,痛苦的,不僅是她,還有周摯。 姜渝心里酸澀得厲害,她快步走了進去,抱住周摯的頭,讓她看著自己,阿摯,別找了,待會我來收拾。你吃過飯了嗎? 周摯陷進姜渝的懷里,呼吸仍不穩(wěn)定,沒吃老婆你能不能做給我吃 周摯:老婆,我能不能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