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
心死
慕容錚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粗魯地將楚楚扔到床上。 床技不好,還不照樣cao得你上下流水?他捏緊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班若風技術很好?讓你念念不忘到現在! 那倒不至于,但比殿下要溫柔得多。 慕容錚收緊虎口,忍住了想掐死她的沖動。 他望著清冷的眼眸,感受著雪白脖頸的滑膩觸感,怒火稍稍褪卻。 她無非是被逼入絕境,兔子急了咬人罷了。他犯不著跟她計較,來日方長,日后慢慢調教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慕容錚撫摸著楚楚光滑白凈的小臉,就像獵人審視到手的獵物。 竟拿本王跟卑賤的調教師相比,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將楚楚壓倒在床上,鼻尖相抵,你只是暖床的工具,本王爽快就行,難道還要顧及你的感受? 你!楚楚氣結,齊王怕是搞錯了,是您主動提師傅,跟他比較的。 好一張利嘴他解著楚楚的衣帶,一邊命令道:以后不許再提班若風,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氣! 以后?齊王,這難道不是最后一次嗎? 你在試探本王?慕容錚眼眸微瞇,覺得本王無論如何都會救你,所以就有恃無恐,故意激怒本王? 楚楚撇過臉去,不再言語,她不知道齊王是否說中了她的內心,但腦海里突然浮現起當初在行宮,二人第一次重逢的場面。 她蒙著眼,被帶到眾人面前,跳艷舞助興。當日夏國使節向皇上討要她,是齊王挺身而出,替她解圍。 即使物是人非,他們回不到從前,但也許她的內心深處還在暗暗期許:他能為自己出頭,一如當初那樣。 楚楚眼眶泛紅,曾經的甜蜜心酸涌上心頭,真的,一切都結束了。 慕容錚也微微發愣,難不成是自己太粗魯,讓她傷心了?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矯情了,明明是她無理取鬧,倒自己先委屈起來了? 難道本王有錯怪你?他笨拙地替她拂去眼淚,堵住她的嘴唇,不讓她哭泣。 他緩緩褪去她的衣裙,動作似乎比平日溫柔一些,濕滑的舌尖從她圓潤的下巴一路往下,途徑天鵝頸,在性感的蝴蝶骨旋渦里打轉。 他太了解她的敏感地帶了,楚楚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春水。 啊~不要~~ 緊繃許久的神經一瞬間輕松下來,楚楚顧不得羞恥,開始輕微呻吟起來。 慕容錚怎么會聽她的請求,反而惡趣味地咬住她硬邦邦的乳蒂,惹得她不住抖了抖身子。 小sao貨,還是身子最誠實。 男人三下五除二脫掉了二人身上的衣物,撫摸著楚楚白皙的肌膚,大掌來到她平坦的小腹,再一路向下,包裹住她神秘的私密處 指腹在小小的烙印處的按了按,提醒著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噩夢記憶。楚楚不由并攏細長的雙腿。 你怕這個被人發現是吧?慕容錚饒有興致地捉弄她。 難道齊王不怕嗎? 本王怕什么?男人握住她細小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本王不會讓任何男人噴你的。 說完,他挺身進入楚楚的體內 慕容錚直到晨光熹微之時才離開,而他前腳剛走,熟睡的楚楚便睜開了眼,全身就像被齒輪碾過一般。 美人?春桃在外面敲著門,小心翼翼地問道。 進來吧 楚楚抱膝坐在床榻之上,披散著頭發,看不清眼里的情緒,我要沐浴。 春桃不知二人之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昨晚屋內的響聲不斷,還聽到美人壓抑著的呻吟哭泣聲跟齊王低聲的安慰,做這檔子事,真的好可怕。 但這次美人身上沒多少淤青,看來齊王還挺溫柔的,二人進展應該順利吧? 美人,齊王會幫我們嗎? 楚楚一愣,并沒有接話。 春桃自覺說錯話了,連忙救場,美人別怕,聽說一大早南宮將軍便進宮面圣,他應該會幫我們的。 但愿吧。 慕容錚走出小院,只見在正庭中舞劍的齊歡。 齊王真是好興致。齊歡意味不明地笑道。 你沒參軍學本事,倒是學了一身匪氣。男人理了理衣襟,譏諷一聲。 哈哈,齊王教訓的是,您講江山美人,怎么會跟我這一俗人計較?我也想多練練家子,以后好幫齊王做事嘛! 慕容錚睥睨她一眼,是個聰明人,放心,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他大步流星走出悅雅軒,上了一旁的轎攆。 王爺,出宮還是去慎刑司? 去勤政殿。 楚楚躺在床上,已經累得睜不開眼,后宮這一年,她經歷了太多跌宕起伏,如今心中最后一絲美好都熄滅了。 她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只想逃離這些是非,一走了之。 突然,耳邊想起了敲門聲。 美人,若風先生來了。 等下還有一章,若風小可愛要登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