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做(上)
77 做(上)
晏隨抱著江璟出了大門,他目不斜視,完全忽略眾人,徑直上了車。 江璟昏昏沉沉間聽見沈律師的聲音,她睜開眼,松開嘴里的衣領,想跟沈律師說話,被晏隨一把摁住了頭,重新趴回他的胸口。 還亂動! 江璟拽拽他的衣服,沈律師 還提他,他有什么用,警察都讓我們遣走了。晏隨把頭伸出窗外,朝沈律師招招手,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委托人跟我走。 沈律師確定江璟無大礙,撇過眼睛,真誠道:江小姐,明天記得聯系我,有些文件還要一起討論一下。 從晏隨懷中傳出一聲悶弱的應答,沈律師沖晏隨禮貌性了下,走到一邊,看著車子絕塵而去。 車內,江璟顧及著前座有司機小夏,根本不敢出聲,她夾緊腿根,口中繼續銜著晏隨的衣領,她難受地難以自控地扭起身體。 抱著他的晏隨比她更為焦急,他的下巴抵在她緋燙的面頰之上,清楚地感受到懷中人燃燒的情欲。他緊了緊手臂,抱穩她的后背,嘗試著挪出一只手緩緩伸向她兩腿之間,江璟的皮膚驟然被溫熱的手掌撫過,她氣得打了兩下他的肩膀。 晏隨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輕聲解釋:讓我摸一下,就不會這么難受了。 嗯江璟鼻腔比擠出連續的細音,揪著他的衣服拒絕。 小璟晏隨摸上她的下巴,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想讓她松開嘴,你可以出聲,不丟臉。 江璟搖頭,將額角的熱汗盡數擦在他脖頸,完全是拒絕的姿態。 晏隨無計可施,抬眼讓司機開快一些,車上安靜下來,只剩窸窸窣窣衣服磨蹭的聲音。一直開到了城邊上,晏隨想讓司機停車,我們今天可以住酒店,你還撐得住嗎。 江璟松開嘴,大口哈氣,昂起下巴,雙眼迷離地望著晏隨,不住酒店由由一個人,一個人在家 晏隨看她一眼都覺得心焦氣躁,他一直在忍耐著欲望,現在還沒到安全的地方,他不能嚇到江璟。 好,我們回去,別怕。 嗯唔江璟漏了音,感覺捂住嘴,淚眼朦朧,昏昏沉沉瞇著雙眼,下身又濕又熱,她只能繼續煎熬地等待著。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她燒得快昏過去,車子終于停了。晏隨抱起她快步往屋里走,晏由盼星星盼月亮一樣在院子里等爸爸,一聽見車輪響,便沖過去,詫異看見爸爸抱著mama,神情緊張地往里走。 她有些被爸爸的嚴肅和憂心嚇到,看著好像不太舒服的mama,她小跑著跟上晏隨的步伐,爸爸mama怎么了,mama生病了嗎 懷里的人越縮越緊,他知道她在緊張,晏隨沉住一口氣,mama只是困了,由由也去睡吧,明天再和mama玩。 那mama可以和由由睡嗎,我正好要睡覺了。晏隨皺著眉,總覺得爸爸mama都很奇怪,爸爸怎么會突然抱mama了,他們是相愛了嗎。 不可以。晏隨耐著性子,往樓上走,寶寶,聽爸爸的話,mama明天再跟你玩,乖,回去睡覺吧。 哦那好吧爸爸,你和mama都晚安哦,明天就可以和mama玩了晏由沒有再多問,只是好奇地看著爸爸急匆匆抱著mama進了臥室,用腳抵上了門,她搞不太清狀況,眨眨眼,抱著新買的小草莓玩具回了房間。 明天就可以找mama玩了,還可以去奶奶家看奶奶,然后玩上一整天。晏由抱著這樣的念頭,甜美睡去,對這棟房子里正發生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晏隨將江璟放在床上,伸手把晏由的小熊放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彎腰平視著迷迷糊糊的江璟,直入主題,要洗個澡嗎? 江璟擺頭,他以為是可以直接做的意思,迫不及待去扒她的領口。 江璟立刻防備地望著他,睫毛疲憊地扇動:不行不可以 壓制許久的yuhuo使晏隨大腦幾乎昏聵,他甩開手,隱忍著怒氣:上了我的床不要我,那你要誰!還是要我去把你的前夫找來,或者你要誰,你他媽說!他越說心越煩,看著江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都不肯讓自己碰她,悲憤交加。 江璟慌張地搖頭,眼淚也跟著掉,她抓住他的手,虛弱無力道:不是晏隨你可不可以,脫掉褲子,躺下,在這里等我一下 你什么意思,把我當按摩棒嗎。晏隨的表情變得不可捉摸。 不不,不是,我自己洗個澡,再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好半天才冷靜下來,一把拉起她,抱起來,我抱你去,我給你洗。 不 不什么不,以前看過多少回了,等會兒還不是要裸著和我做。 你 江璟無力和他爭辯,歪歪被放在洗漱臺上坐著,任憑晏隨撕開自己的裙子,她倚靠在他的肩頭,讓他解開了她的胸衣。只剩一條內褲了,江璟向后仰,晏隨撈起她的腰肢,一把扯到腿彎處,內褲滑落到腳邊,她輕晃小腿,內褲掉到了地上。晏隨快速查看她身上的淤傷,倒是不嚴重,他松了口氣。 他回身去打開浴缸水龍頭,很快再次回到江璟身邊,支撐著她guntang虛軟的身體。 晏隨的手掌撫上她顫抖的肩頭,他很久都沒動,聽著她情不自禁的輕喘,突然發瘋低頭咬了一口,死咬住她的肩骨,江璟疼得往他懷里縮。他托著她的下巴,歪頭看向她,眼睛有點紅。 我現在,算在強迫你嗎,你會不會恨我,明天會不會不理我,會不會跑 晏隨賭氣,你不回答我,那我們不做了,我送你去醫院,我他媽大不了不做了 江璟低頭,親了一下他的手,絞著腿呻吟,嗯,難受難受嗯 晏隨不為所動,江璟哭著大喊:不算。現在不算的 她能保持這么久的清醒基本全靠一點理智支撐,現在是一點也撐不下去了,她倒在他懷里,晏隨摸一下我下面 好,你不準忘了你說過什么。 晏隨抱起她,小心放進浴缸里,用花灑沖洗她的身體,抓起她的手搓去她指間的泥土,放在唇邊吻了吻。江璟半閉著眼睛,陰部酥癢熱燙,又碰了熱水,她苦不堪言。 晏隨嗯嗯下面她甚至抽回了手,用手指大膽地撫弄腿間的泥濘。 晏隨看著眼前的景象,喉嚨干渴到一滴水也咽不下去,他手臂紅筋暴起,不斷深呼吸,脫去自己全部衣服,倉促沖洗全身,撈起江璟,抱到床上,粗魯地壓下她的身體,手臂撈起她的腿彎讓她纏著自己的腰,低頭胡亂吻她的脖頸和前胸。 江璟缺氧一樣昂起下巴,嘶啞地呻吟:唔重一點嗚嗚 晏隨不過用yinjing蹭了幾下陰部,江璟的腰肢扭動都亂了,哭著催促他。 寶貝呼你從來沒這么熱情過晏隨咬她的耳朵,含舔她的下巴,癡迷地吻紅了她的皮膚,胸前脖頸上起了一朵又一朵的紅暈,和她雙頰的潮紅一般美妙動人。 晏隨扶住怒脹的yinjing,敲打逼口,膩滑的黏液糊滿了guitou。 嗯嗯給我嗚 他故意要使壞,圓潤的guitou偶爾打到敏感的陰蒂,惹得江璟一陣難耐的哭叫。 混蛋混蛋嗚嗚,啊別這樣進來 yinjing打濕逼的聲響接連不斷,江璟挺著腰,越哭越狠,晏隨卻一點停的意思也沒有。 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弄嗎,這是在懲罰你,懲罰你把逼給別人cao,我差點發瘋你知不知道我他媽就差發瘋殺人了,那個人有什么好他哪里比我好,我比誰都愛你。 晏隨近乎咬牙切齒,他可以接受江璟和別人做過,但是不意味著他的難過和憤怒會少一分一毫,他想把那個碰江璟的男人撕碎,想重重地罰她,天性如此,他無法自控。 你混蛋江璟的抽泣聲漸弱,逼rou有節奏地縮著,固執地看著他,不再求他了。 晏隨也停了動作,臉埋進她的頸窩里,挺腰,整根yinjing全部插進yindao,他粗喘著,眼眶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