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小媽,罪魁禍首
17 小媽,罪魁禍首
晏隨壓著她狠做了一通,舒坦地射進江璟的身體,抱著她繼續(xù)親熱了好一陣,側(cè)過身體,瞥見江璟垂下去的手腕上沾著幾抹血色。 他瞪大眼睛,一把摁住她的手臂,仔細看清楚了新鮮的傷口,吼道:你他媽腦子有病是不是?!沒有知覺,神經(jīng)都死了嗎,還是眼睛瞎了,自己流血了都看不到?! 江璟被人罵了,有些難受,疲倦地半睜開眼睛:不疼。 你他媽有sm癖好? 江璟撇撇嘴擺頭。 沒有你就是有病,媽的他低頭去扯項鏈,但鏈子沾了點血,尤其是接口的地方,被血色模糊的結(jié)構(gòu),他煩躁地解了好半天才把扣子弄開,他把鏈子扔在床頭,抓起她的手看。 降低音量嘀咕:也不是很嚴重,怎么這么多血。 江璟嘆了口氣,難得笑了:可能是你的血吧,你也沒有知覺了呢。 晏隨動了動肩膀,終于遲鈍地感受到了肩背上的一點點割痛感,他扭著脖子看,只能看到一點點傷口,他背過身讓江璟幫他看,他問:還在流血? 江璟跪起身,伸手摸了摸那塊劃傷的皮膚,流過了,停了。 晏隨活動兩下肩胛骨,起身穿上褲子,光著腳在房間里走,走了兩圈才想起來藥箱在哪,他拿出藥箱,不輕柔地放在床上,別別扭扭道:我先給你弄,等下你給我弄。 江璟努力想把破碎的內(nèi)衣提上去,但是失敗了,只能這樣繼續(xù)胸前一片袒露。 晏隨從床邊撈起自己的襯衣扔到她身上,包好,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看。而且漲價了,我看著總覺得虧得慌。 漲價,虧得慌? 江璟笑不出來,簡單扣好幾個紐扣,向他伸出手。她身體疲累到,一直強撐著精神,更沒工夫在意這些口舌之快了。他愛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她也不會說話,只能給自己招致更大的煩惱。 晏隨顯然是熟練這類簡單傷口的處理的,江璟卻極少干過這種事,一直默默地在心里學著。 晏隨不說話也不盯著她的時候江璟能稍稍放松些,這個男人的脾氣雖差,也不至于對著他的小傷口撒鹽,大做文章。他很快便弄好了,沒弄紗布,貼了幾個創(chuàng)口貼在上面,弄的不僅丑兮兮,還扯痛了江璟的皮膚。 你別跟我爸親近。他不自覺捏了捏手中的細手腕把玩,覺得握在手里挺有趣的。 嗯,好。江璟抽回手,晏隨轉(zhuǎn)過身。 江璟用棉簽緩慢地往背上涂碘伏,晏隨側(cè)臉:你會不會弄,快點,你該回去了,司機等會兒要打電話來問了。 江璟加快了速度,剛剛清理完傷口,她的眼神便愈發(fā)虛了起來,腦子有點隱隱脹痛,她預感自己的身體有些不適,想趕緊收拾好回家,可是越強撐越難受,沒撐幾下,最后連手都抬不動了,她用盡最后一點力氣顫巍巍把藥水蓋好放妥,意識一輕,昏了過去。 晏隨背上一沉,他轉(zhuǎn)過身,江璟失去支撐,倒在他腰邊,幸虧他及時接住,險些倒到地上去。 江璟?江璟?晏隨輕輕搖晃她的肩膀,人沒有反應。 怎么這么不禁弄 他摸摸江璟的額頭,和自己的體溫對比,他反復比了好幾次,卻覺得什么都比不出來,馬上拿起電話叫醫(yī)生來,順便囑咐司機不用去接小媽。 在醫(yī)生來之前,他必須要把江璟的衣服都穿好,那個醫(yī)生也是個男人,男人最懂男人。 于是晏隨仿佛又回到了上一次給她穿內(nèi)褲的經(jīng)歷,只不過這一次小媽不會害羞地想鉆進被窩里,只是安靜地躺在床上,任他擺弄。 他一層一層給江璟套好衣服,給她蓋上被子。又覺得不妥,把人從被窩里撈出來,將衣服全部脫下來,抱著她去浴室,用沾水的帕子把江璟全身都擦了一遍,一點一點仔細摳挖xue里的jingye,用溫水沖洗干凈下體,順便把自己也簡單沖洗了下,最后再為她套好衣服。 晏隨一邊弄一邊想罵人,找個情婦還得他來伺候她,誰會耐煩。 江璟的呼吸一直淺淺的,全程睜不開眼,只有在被弄疼了時難受地輕輕哼唧了幾聲。醫(yī)生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自從上回撞見豪門秘辛被晏隨警告,他就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總擔心有壞事臨頭。 你開車來的? 晏隨坐在一邊看著醫(yī)生給江璟測體溫。 是是,我開車來的。 晏隨抿抿唇,眼神在江璟身上來回掃,她發(fā)燒了?嚴重嗎? 嗯,是有點燒,說嚴重倒不至 行了。 晏隨打斷他,上前推開醫(yī)生,把江璟的包遞給他,自己上前抱起昏睡的江璟,坐你的車,送她回去再治,該怎么跟我爸說知道嗎。 醫(yī)生先狂點頭,隨后又搖頭:不知道。 就說她在學校不舒服,跟你約時間,你剛好在附近,載她回晏家。這么簡單的理由還用我教? 晏隨抬了抬手臂,把江璟的身體抱得更穩(wěn)一些。 醫(yī)生尷尬地笑笑,噤聲跟在后面?,F(xiàn)在還不是下班時間,從晏隨的辦公室到電梯這一段路時不時會有人經(jīng)過,王秘書是第一個看見晏隨抱著江璟的人,她貼心地替自己的上司摁好電梯。 她看了看臉頰紅得異常的江璟,表情微微凝滯,問:江小姐病了嗎,晏總現(xiàn)在就下班? 晏隨皺著眉想了幾秒:嗯。 好。王秘書退到一邊,電梯門緩緩合上,她同神色奇怪的醫(yī)生有短暫的眼神交流。 江璟坐在促狹的后座,身體只能靠在晏隨身上,她其實能聽見聲音,費些力的話,也可以模模糊糊看得見人,只是腦袋很昏,有些意識不清。 安靜的氣氛持續(xù)了好一陣,江璟后腰的位置燙燙的,她隱隱感覺到是有只手貼在后面,而且刻意很不禮貌地繞過衣服的阻隔,直直貼著她的皮膚。 要是在先生面前,晏隨還這樣該怎么辦,江璟不禁擔心,于是她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想躲開那只手和他的懷抱,挪動身體,往另一邊偏去。 還未得逞,就被晏隨死死勾住,他幾乎用力掐住了她的腰,手指凹陷進皮膚里,江璟再掙扎著反抗兩下,就沒了力氣,喘著氣靠在他肩頭。 亂動什么。 晏隨沉沉不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放開我先生先生會會看見 晏隨明白過來,嗤笑:擔心什么,我又不傻,不想給十倍賠償。 簡單的邏輯關系,生病的江璟卻反應了很久,才稍稍放下心。 哦,對 懷里的人又安分了下來,晏隨的表情卻不像是很滿意,他摟著江璟,往窗外看,車越駛越近,已經(jīng)遠遠可以看見晏家宅子的前院了。 他出聲叫停。 就送小媽到這兒了。他扶著江璟的肩膀,讓她靠穩(wěn)座椅靠背,臨走之前不忘替她扯下袖子,遮住傷口。 晏隨打開車門,一陣風吹在胸口上,把剛才和江璟倚靠生出來的熱意都吹散了,無端還生出一股涼意。他用力關上門,朝著反方向走去。 晏隨走到一個拐角,在路邊蹲下,先是想抽只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火,作罷,想打電話叫上幾個玩得開的兄弟去酒吧玩玩,又發(fā)現(xiàn)太陽還沒西落,沒意思。 他一個人在周圍轉(zhuǎn)了兩圈,下午的日頭還是毒的,曬得他汗流浹背,脫下外套用手拎著,估摸著現(xiàn)在小媽已經(jīng)吃過藥睡下了才往家里走。 江璟生病,晏叢德自然在身旁照顧,整個晏家仿佛只有忙碌著做飯的阿姨,晏隨回房洗完澡,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兒,最后無聊到去廚房盯阿姨做飯,屋里的燈都亮了,晏叢德才下來。 你小媽她今天不舒服,不下來吃飯了。晏叢德在餐桌上位坐下。 晏隨幫忙端著菜,他聽完眨了眨眼,表現(xiàn)出一點點意外:哦,難怪不見爸你下來。 父子倆平時沒有多余的話,單獨坐下來吃頓飯的時候雖少,相處起來卻一直很自然,但是今天,晏隨單方面覺得他和父親之間的氛圍有些變味了。 就因為他上了江璟,并且還會上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