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國慶第一天南月生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就背著包去找白清遠了。 她之前買了一些東西,直接寄到了白清遠家里,在公交車上她就給他發消息說自己已經在去他家的路上了。 白清遠回了一個好的。 回完消息之后他把手機放到一邊,把堆在床邊的快遞拆開。 這是南月生要求的,讓他在她來之前再拆開。 快遞打開,是一個狐貍耳朵和一個毛絨絨尾巴的肛塞。 毛的手感很好,非常軟,白清遠已經知道南月生打的什么注意了,他感覺臉又要開始變熱了。 他拆開第二個快遞,是一個皮質項圈,第三個快遞是一個女仆裝,最后一個快遞是一些紋身貼。 白清遠看著這堆東西又羞又無可奈何,把拆開的垃圾都收拾好之后就開始打扮成南月生想要的模樣。 白清遠照著鏡子拽了拽裙子。 裙子很短,堪堪蓋過屁股。白色的狐貍尾巴從裙底露出來自然垂落,頭上帶著狐貍耳朵,皮質項圈也戴在了脖子上,只是那個紋身貼白清遠有些不知道貼在哪里。 他打開手機識圖,在購物軟件上搜同款,這才知道原來那些花紋的含義。 他拆開紋身貼,小心地把花紋印在小腹上,然后沾水摁了幾秒鐘,等掀開再看的時候那些曖昧的花紋就已經印在了他的皮膚上。 他又看了看買家秀,扭著身子在自己的后腰上也印了一個。 南月生在門開了之后如愿以償的看到了白清遠穿著女仆裝的樣子。 他皮膚本就白,又容易害羞,白白粉粉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他。狐貍尾巴和耳朵不是純白色的,耳朵和尾巴的末端帶著一些粉紅,跟他此時皮膚的顏色很是相稱,就好似他真的是一只狐貍一樣。 進來吧。 南月生一直站在門口,仿佛有些看呆了一樣,白清遠不得不出聲把她叫進來。 南月生這才意識到自己站的有點久,笑了一下,進到屋內:真合適。 南月生很喜歡他這副裝扮,她抬手摸了摸狐貍耳朵,又摸摸狐貍尾巴:這個毛真軟,真好看。她又揉揉他的臉:真乖。 你喜歡就好。得到南月生夸贊的白清遠心里很滿足,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笑意。 他長相清秀,平時也不太常笑,此時笑起來倒讓南月生感覺他有一種破碎感,而身上的的這副的裝扮更給人帶來沖擊感。 想要弄壞他,想要讓他哭,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你真好看。南月生直勾勾地盯著他,嘴里發出喟嘆。 背著的包被她隨手扔在沙發上,窗外的亮光被遮擋在窗簾后面,只留下一些余光從窗簾縫下探出來。 你真好看。她伸手摸向他的腰。 他的腰很細,是南月生見過腰最細的男生。 她一只手攬著他的腰,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上流連忘返地撫摸。 唇吻向他的唇,白清遠閉上眼,感受唇上的軟軟的觸感,手抓著她腰部的衣服。 南月生含住他的下唇,一直舔舐著,白清遠覺得自己的下唇都要被她舔麻了,于是探出舌想要把她的舌勾過來。 南月生卻不想入他的意,反而把舌縮回去一些。 白清遠沒有勾到,只能再探過去一些,手也從抓著她的衣服變為搭上她的腰,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 南月生自然發現了他的這些小動作,她很享受白清遠的主動,于是一直逗著他,不讓他如意。 白清遠怎么也碰不到她的舌,也猜到她是想逗他,于是按住她的后腦深深吻過去。 唔。南月生沒想到他今天這么主動,也不再逗他了,一直摸著他腿的手又往上摸了摸,開始揉捏他的屁股。 她帶著他慢慢移動到沙發的地方,白清遠在腿碰到沙發之后帶著她轉了一圈,把她推到沙發上。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南月生調笑,手抓著他的狐貍尾巴在手里繞著。 白清遠兩腿跪在她腿邊坐在她腿上。 重嗎?南月生搖搖頭,白清遠瘦的跟紙片人一樣,坐在她腿上都沒什么太重的感覺。 你不是就想讓我這樣嗎?白清遠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南月生伸手勾住他的項圈把他拉進。 嗯,確實。她的手摸了摸他的項圈:你看到這里面的刻字了嗎? 白清遠抬手摸著她摸的位置:沒有。 南月生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嘴邊一下一下碰著:刻的bn。 白清遠有些開心,他想如果那個尾巴是真的的話,現在肯定就搖起來了。 南月生見他開心,自己也跟著開心,她的手還在繞著他的尾巴,從尾巴尖摸到了根部。 白清遠下身什么都沒有穿,只穿了一個薄的女式絲襪,在尾巴根部的地方剪了個洞。 南月生的手戳了戳他的xue口,白清遠下意識縮了一下自己的菊xue。 繼續吧。南月生說道。 白清遠聞言先把她的上衣脫掉,之后又把她的內衣解開。 客廳有些暗,卻像是給她身上渡了一層濾鏡。 少女美好的rou體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展露在他眼前。 用嘴。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重了,白清遠低頭先是親了一下她的唇,然后舔向她的脖子。 他不敢太用力,怕一個不小心就在她身上留下印子,只是舔著她的皮膚,一路向下,來到她柔軟的胸部。 乳尖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舌頭撥弄rutou的感覺很奇妙,讓她忍不住想抬起身子把自己的胸往他嘴里送。 她抬頭輕輕抓著他的頭發,白清遠更賣力的舔弄吸吮著她的乳尖。 他學著原來南月生對他的樣子,用舌尖繞著乳暈,然后輕咬乳珠,之后再吸吮。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只能有些蜷縮著身子去舔她,南月生的手指開始按壓著他的xue口,拽著狐貍尾巴把它拉出來一些,又塞回去。 他舔完邊的胸就要去舔另一邊,南月生拍拍他的屁股讓他等一會。 白清遠咽了一下口水,直起身。 去把我的包拿過來。她的聲音已經沾上了一些情欲,顯得有些啞。 白清遠聽到她的聲音不自覺心里一跳,然后乖乖把她的包拿過來。 她從包里拿出穿戴式的假陽具,站起身遞給他:幫我戴上。 白清遠糾結了一下,還是接過來。 南月生的工具不是純仿真,它的顏色是淡粉色的,直挺挺的立著。 南月生下半身穿的是緊身牛仔褲,上半身赤裸著站在他面前,白清遠跪在地上幫她戴那個工具。 在扣后面的扣時他感覺到那個東西戳著自己,等他戴完之后南月生卻壓著他的頭不讓他起身。 她在剛剛他幫她戴那個東西的時候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 她的腰動了動,假guitou湊在他嘴邊,白清遠下意識轉了下頭遠離了一些。 南月生見他的動作,剛要說出來的話又咽回去了。 她不想讓他做他不喜歡的事,她還不至于欺負他欺負的那么過分。 只是還沒等她讓他起來,白清遠就開口了:是要我舔嗎? 說完就探出舌尖舔向那個東西。 南月生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她一開始買這個顏色就是為了不想讓白清遠覺得這是個男性器官,她怕這會讓他有些什么陰影或者抵觸,她只是想讓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工具。 她感覺自己可能知道為什么男人會喜歡讓女人koujiao了。 雖然她并沒有真實的觸感,但現在心理與精神上的滿足已經讓她迷醉了。 戴著狐貍耳朵的美少年跪在她面前在她兩腿之間吞吐著,白色的狐貍尾巴搭拉著,他一只手拖著那個東西,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紅色的舌頭舔著那個東西,雙眼閉緊,像舔冰激凌一樣舔舐。 南月生覺得自己內心的暴戾因子已經被他激出來一些了。 她按著他的頭,動著腰把那東西塞進他嘴里。 唔。 白清遠因為她的動作睜開眼,嘴巴里被硅膠陽具塞滿,舌頭被壓著,分泌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 南月生用那東西戳了戳他的腮,看著他臉部的凸起,往后退一些,凸起又消失了。 她開始像caoxue一樣開始cao他的嘴。 唔,唔,嗯。 南月生沒有感覺,所以有的時候她的東西插進去太深,讓白清遠有些犯惡心。 他想吐出來,但南月生按著他的頭不讓他跑。 唔,唔,唔。 生理淚水洇濕了他的眼,從眼尾滴落,喉嚨發出干嘔的聲音。 南月生一直低頭看著他,她又加快了一些速度戳了幾下才把那東西從他嘴里拔出來。 白清遠癱坐在地上喘著氣,抬頭看向她。 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