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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病美人(古代H)在線閱讀 - 二十六.深夢(微h)

二十六.深夢(微h)

    

二十六.深夢(微h)



    幾人都看著外面,李月嬋甩手道:罷了,今日游人太多,改天再包下來吧。

    掃了他人興致可不好,他們也不急于一時。莊憐兒在心中也是這般想法,人多吵鬧,反而無趣。

    她點的菜陸陸續續上桌,還送來了幾壇上好的酒,幾人喝得盡興,斜陽漸漸下沉,一行人才出了酒樓。

    莊憐兒有些頭暈,她聽到李月嬋哈哈大笑:許斐,我知道你從前就如今你也心滿意足了吧?

    外面熙熙攘攘,她的話語也很飄忽,但也能猜出大致的意思。

    許斐一直喜歡自己?莊憐兒抬起頭看了看一邊的許斐,在他柔軟的目光中又差些睡著,她靠在他的懷里,被拉上馬車,緩緩閉眼。

    就算他一直喜歡自己,也不奇怪吧。

    大概是聊得盡興,又喝了太多,莊憐兒的臉紅的厲害,還未到家,就已經睡熟了。

    許斐將她放在床上,對紫珠道:看著她,煮好醒酒湯。

    莊憐兒身上有些酒氣,蓋過了她身上熏好的香味。紫珠帶著其他丫鬟,輕手輕腳替她脫去了外衣,將房內的窗戶推起一扇。如今是初秋,天也沉了,微風將她的墨發吹得有些亂。

    許斐又看了她一眼,才慢慢走出房門。

    他與慧言一路往許廣文的院子里去,碰巧遇到迎面出來的老管事陳伯帶著幾個小廝匆匆往外走。。

    管事頭發半白,微微瞇眼才看清了來人,笑道:原來是少爺啊。,來找老爺嗎?老爺在喝酒呢,咱們都剛被趕出來。

    許斐望了望院中,無奈道:既然這樣,我就不進去打擾父親了,只是買了本書,想給他看看。

    陳伯搖了搖頭:今日恐怕不行了,不如你將書籍交給老奴,明日一早我帶給老爺。

    如此甚好,許斐微笑,將游記遞給了陳伯,有勞。

    兩撥人道別,許斐回去慢條斯理地沐浴,明月中天之后才踱步回房。

    莊憐兒已經醒過一次,她有些頭疼,在紫珠的攙扶下匆匆擦洗身子,隨后喝了醒酒湯,半夢半醒之間似乎瞧到許斐回來了。

    她費力地抬起眼:阿斐。

    許斐躺在她身邊,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淡淡馨香。他伸手抱著她,摸了摸她的額:我在。

    阿斐一直喜歡我嗎?

    莊憐兒沒什么特別的話想說,只是想與他閑聊幾句。從前在書院里,二人時常隨意說話,如今成婚,卻少有如此。

    許斐將她抱得更緊,聲音很輕:嗯。

    為什么?她快要睡著了。

    喜歡她的人很多,為了錢或是為了這張皮相,都是人之常情,莊憐兒從前并不糾結于此,因為大多數人對她的喜愛浮于表面,很快就會過去。可是現在,她忽然很想聽聽許斐的原因。

    許斐安靜了一會兒,許久才笑道:大概是因為,憐兒做的糕點很好吃。

    兩人抱在一塊兒,莊憐兒閉著眼心想是什么糕點。

    終于,她想起當初在小寒山的深冬。那一年她歲數尚小,帶著年幼的弟弟meimei去小寒山玩樂,遇到了許斐,親手做了些糕點送過去。當初還不覺得,如今想來也明白,那糕點大概是不合他口味的,這人在拿當初的事兒調笑她呢。

    不過莊憐兒還是牽起唇角,緩緩睡著了。

    鼻尖的幽香仿佛能寧神,她這一覺睡得很沉,人在溫暖的懷中,耳邊一片寧靜,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慢慢睜開眼,眼前的場景模糊不清,天光仿佛仍是低沉的鴉青色,一絲絲透到了床鋪上。

    天還沒亮,她有些困倦地想。

    身后有個人抱著她親吻,從她的薄背到肩頭,灼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顫栗蜷縮,他卻按著她的腰身,分開了她的雙腿。

    是阿斐啊。

    她沒有反抗,腦中仍未清醒,他的寢衣褪了一半,肌理分明,腰身精瘦。許斐垂臉跪坐在她腿間,看不清神色。

    憐兒喜歡我嗎?他忽然低聲問道。

    莊憐兒霎時睜大眼,因為她不知道答案。上一次她說的是,她喜歡和阿斐在一起,如今這份感情還在,但是如果許斐想要對等的喜歡呢?她發現自己無法回答。

    她不說話,許斐漸漸有了動作,他抱著她的腿,挺腰直直入了她的身子。

    粗碩的性器擠開了狹小的rouxue,莊憐兒抓緊身下的被褥,有些害怕,難以適應,她喘息著:阿斐

    他用力進出了幾回,見她身子緊繃,終于俯身親吻她的耳垂。她看清了他的面容,與往常一樣,總是對她含著笑意。

    許斐輕咬她的耳垂,又問了一遍。

    夫人,喜歡斐么?

    莊憐兒實在無法回答,她從未喜歡過誰。

    她沉默的的片刻,許斐重新坐直身子。莊憐兒看著他的臉,許斐眉梢漸沉,他低落地嘆氣:這樣啊。

    身下的性器似乎更粗了,他的樣子讓她不安,想要掙脫,卻只是將他含的更緊。

    許斐雙手抱著她的腰身,roubang一下進一下出,是從來沒有過的粗暴和生硬,憐兒有些疼,但讓她更打怵的是許斐的模樣。

    他秀致絕倫的面容上沾染了些許不悅,盡管這都被他遮掩得很好。

    可她見過的許斐向來都是溫順從容的,從不會對她有這樣的神情,這樣的反常讓憐兒害怕。

    她的身體在盡力適應,充血的花核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但許斐的動作還是太重了,他抱著她的腿,不斷頂到她的宮口,不容許她逃避。

    憐兒為什么不喜歡我?他嘗試擠入那里,語氣很失落,是斐不好嗎?

    不是嗚她怕的要命,不斷搖頭否認,身子像是被撐壞了。

    那么,是喜歡別人么?他輕聲問道,腰身往前頂了頂,于是那一段腫脹的頭部擠入了她柔軟的花心,他喃喃道,你看,從前我都舍不得這樣欺負你

    莊憐兒幾欲失聲,壓抑的低吟終于從唇邊溢出,她低泣道:我沒有不要嗚

    許斐卻不聽她的,動作愈發兇狠,撞得她雙乳都晃了起來,莊憐兒受不住這樣的欺負,尖叫一聲,卻是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不斷喘氣,床邊的許斐不知是不是被她吵醒,神情有些訝異:怎么了,夫人。

    莊憐兒一臉驚魂未定,她看了看四周,窗外晴光正好,床上也未曾凌亂,自己的衣裳好好的,阿斐更沒有那樣對她

    見她受了驚,許斐連忙抱著她拍了拍她的背:夫人別怕,只是喝了酒容易做夢。

    他捧起她的臉,見她眼底都濕潤了,不禁笑了起來:膽子這么小,別哭了,不舍得夫人哭。

    莊憐兒愣住地望著他,想起夢里的事情,她刻意忽略身下的情動,終于松了口氣。

    是啊,阿斐怎么可能像夢里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