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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想被騎

    

十四.想被騎



    莊憐兒出浴回來,還不曾走到房里,就聞到一股馥郁的香味兒。

    院里的綠蔭被修整一番,今夜就連蟬鳴也聽不見了,長廊被侍女們洗刷了幾遍,地板甚至能映人,窈窕的身影隱隱約約照在上頭,一路進了臥房。

    許斐跪坐在長案前調香,絲綢寢衣垂在他腳邊,他正垂眸合上香爐,精致的眉眼里含著些笑意。

    既是太平盛世,香道自然也極為受貴族喜愛,君子調香是風雅之舉,甚至有調香宴,公子或者小姐們聚在一塊兒配香,每每散宴,滿地都是被浪費的香膏。

    憐兒對調香不太擅長,她挨到許斐身邊,湊過去輕輕聞了聞,也只能說出一句:這香和外頭的不大一樣。

    自是不同的,這香并非龍麝之類,而是花蒸木犀,要清淡怡人些。許斐拿出一個白帕子在蓮花鴛鴦爐邊,稍稍熏了熏,遞到莊憐兒面前,笑道,品香,應當如此才對。

    這便是家境不同帶來的差異了,許斐到底是書香世家,對香道頗為講究,莊憐兒從前在家中調香,也是直直湊過去聞。

    熏了香味的帕子發出淡淡的木犀香味,還摻著竹葉的清新,莊憐兒很喜歡這味道,許斐笑道:本就是為你調的。

    你連調香都這么擅長?憐兒有些羨慕。

    不足掛齒的本事,他拿起筆,記錄下這方子,靜靜答道,我自小五官感知要比旁人敏銳些,尤其是嗅覺,便是同一種花的花瓣,我也能聞出四季時節的不同區別,你若是喜歡,往后我空閑的時候就替你調一些。

    憐兒看著他溫順的模樣,不知為何想到了他在床上的樣子,腦中浮想聯翩,她趕忙問起了別的:那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許斐筆下的動作微頓,他抬起頭,面色如常:是藥里的味道,并非什么香料燒制。

    憐兒原想說那味道很好聞,聽他如此道來,便也作罷了。

    許斐寫好了方子,叫丫鬟們進來收拾屋子,只留下那小小的鴛鴦爐,在角落里積起了白煙,隨后消逝在夜風中。

    憐兒躺在床上,背對著許斐,口里迷迷糊糊道:過幾日要去李府赴宴,月嬋回來,他們家里要給她接風洗塵,你隨我一起去

    嗯。許斐應了聲,一手撫著她身后的發,輕輕摸著她的背。

    溫熱的手掌隔著一層衣物與她的身子摩挲,莊憐兒從不知道自己的背部如此敏感,她甚至叫出了聲音。

    怎么?許斐不再摸她,而是雙手環著她的腰,從后面貼上來。

    二人已經親密過,莊憐兒紅著臉坦誠道:背上有點奇怪,又癢又舒服。

    許斐有些意外,他沉吟片刻,氣息已經先一步灼熱,聲音也低啞:那這樣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寢衣松散開,他的唇從她脖子后面開始親吻,慢慢到了脊背。

    濕熱的唇與手不太一樣,若即若離的觸碰讓她更敏感,不知他下一次又要親吻到哪里,憐兒的鼻腔中盡是他身上的香氣,溫柔而不容抗拒地將她圍了起來。

    許斐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半圓,握在手中輕輕揉弄,指腹抵著乳尖相磨,莊憐兒覺得自己像漲奶的婦人,顧不上難為情,只想著讓他多揉幾下。

    他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連串濕吻,莊憐兒不斷發抖,身子緋紅。

    許斐將她胸前的兩團都照顧得很好,隨后才向她下身而去。

    莊憐兒習慣了他的愛撫,腿間一片濕儒,許斐撥開她豐滿的花戶,深紅挺立的花珠早已酸脹難忍,他用食指輕觸,余下的手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xue口。

    阿斐莊憐兒被他挑得受不了,卻還顧忌著他的身子,白日里已經會不會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他終于不再親吻她細嫩的背部,而是含著她的耳垂。

    有yingying的東西抵著自己,憐兒意識到這一點,許斐的手指忽然就入了一根進來,容不得她思考太多,里頭的緊致敏感被他攪了個遍,香甜濕滑的愛液不斷往外流,憐兒斷斷續續道:弄得太多怕你不舒服嗯啊,好癢

    她只覺得身下比前幾次更癢,明明還是很舒服,可她想要更多。

    許斐低喘一聲:的確有些不舒服。

    隨后,他忽然撤出了手指。

    憐兒對這一切有些懵然,她沒有像上次那樣,得到快要讓人瘋掉的快感。一時間,她只得睜著濕潤的雙眸,看著許斐:怎么不舒服?

    許斐垂著眼眸,緩緩褪去衣裳,又露出了上次她見過的那根東西,又粗又長,rou粉色,憐兒有些難為情得和許斐對視一眼,那處跳動了一下。

    要命。

    許斐低聲道:你抱著我,我與你說。

    憐兒便湊過去依偎在他懷里,許斐低頭與她親吻,分開時二人的唇角都掛著銀絲。許斐或許是憋得狠了,面上泛紅,啞聲道:我知道憐兒害怕,也生怕自己不中用,所以不敢入進去,但這里

    他自己握了上去,莊憐兒不自覺盯著那地方,耳邊聽他繼續道:但這里總是漲得好疼唔,也是我不好,若我不曾生病,就不會這樣了。

    你胡說什么呢憐兒面上有如火燒,又羞惱又心疼,視線不曾離開那處。

    他方才只是虛握住,此刻才抓著taonong起來,聲音就在她耳邊,濕熱的氣息貼著她的耳垂:不是胡說,有時候我會想嗯啊若是憐兒含著此處,是什么樣?

    他在床上從不吝嗇反饋,舒服或者疼痛都會悶哼出聲,聲音撩人:憐兒喜歡我的手指,那喜歡這里么?比手指粗,應該能將憐兒的xiaoxue撐開磨弄,每次用手進去你的那處都吸著不肯松開。

    莊憐兒不自覺望著那巨物的頂端,圓潤粗碩的頭部分泌出了透明的愛液,她忍不住伸手去抹開,許斐喘了喘,大抵是很歡愉。

    她覺得自己下面更癢了。

    許斐貼著她,委屈地道了句:漲得好疼,想被憐兒騎在身上夾住。

    他并非對著她說,更像是陷入快感中的喃喃自語,但這話兒落在莊憐兒耳朵里,像是燒了一把火,她一面詫異于這人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葷話兒,可是腹中的火熱與決堤的愛液卻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