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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

    

他是誰?



    周日。

    秦時家住得遠,加上又是周末,從城東開車到城西,平時四十分鐘的路今天硬是走了兩個小時。

    趕到KTV的時候,她這個攢局的倒是最后一個到。

    推門進去,一眼掃過去,陳凜,陳也,池遠遠笑鬧著說些什么,還有一個長相秀氣的小男生緊挨著池遠遠,她看了一眼,那男孩的目光剛好和她對上,她心下了然,陳凜欽點的果然不是什么正經地方。

    好久不見。陳凜做的最靠邊,笑著抬頭的時候第一個發現她。

    秦時順手帶上門,走進去給了他一個擁抱,好久不見。

    今天秦時穿了一條緊身的黑色包臀裙,長度堪堪到落到臀部下兩三寸的樣子,將身材的曲線和白皙的長腿展現無余。

    陳也表情豐富得把她上上下下掃描一遍,不懷好意地說:今天是知道陳凜回來,特地打扮了一番。

    旁邊池遠遠臉色通紅,好像已經喝醉了的樣子也湊過來嘖嘖打趣道:以后見我不穿成這個規格,老娘不見。

    是的呀。她順著他們的揶揄坐到陳凜旁邊,把搭在手上的外套丟在一旁,我這不是聽說凜哥背著交了個新女朋友嘛,怕我的正宮位置坐不穩,特地來爭奇斗艷一下。她看了看房間問:怎么沒看見人?

    陳凜笑起來,坦坦蕩蕩地說:分手了。

    她和陳凜的關系一向如此,說起男女朋友,倒更像戰友。

    兩家都催著找對象,可這兩人都不著急,被催的急了,想著大家知根知底,不如搭伙當個男女朋友應付應付家里人,實際上誰也不管誰。

    唯一讓兩人頭疼的問題就是現在這假戀愛的時間談到太久,家里人開始催著結婚了。

    準確來說這對陳凜不是個大問題,他和他爸的關系很僵,和他   叔叔關系好,叔叔不太干涉他的婚姻自由。而秦時就不一樣了,她常常和陳凜吐槽,為什么同樣是當叔叔的,她叔叔對她的婚姻大事甚至比她爸還要熱切。

    他們聊天的時候,陳也覺得無聊,讓池遠遠身邊的男生唱首歌。

    那男生看了池遠遠一眼,得到準許后才點了首秦時沒有聽過的粵語歌,悠悠緩緩地唱起來。

    聲音很好聽,溫柔之余有一種微微低沉的沙啞。

    秦時不由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是她今晚第一次正眼瞧他,即使在五彩閃耀的燈光下也是很清秀的男生,白色T恤很薄,幾乎可以看見里面肌rou的線條和緊致的腰腹,腿形也很好看,修長但不是竹竿般細瘦,能看出力量,如果放在外面應該是運動型的小男生,只是在這種場所,實在很難顯出他的清純。

    池遠遠看到秦時的目光盯住那個男生,于是起身走過來,經過那男生時還在他的翹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

    她坐到秦時的旁邊,似乎已經有點醉了。

    又要喝多了啊?秦時和身邊的陳凜陳也對視一眼,三人幾乎同時無奈地嘆了口氣。

    池遠遠家里的情況他們都知道,家大業大,但是說是虎狼之窩一點也不為過。

    她是長女,母親癌癥過世后父親再娶,生了一個寶貝兒子。她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差不了幾歲,偏偏那弟弟又格外爭氣,一路念書沒讓人cao過心,眼下正在美國念本科三年級,馬上畢業回國進家里的企業工作,她不得不努力在家族企業里站穩跟腳,不然按她的話說,以后被人踢出局了,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在她們幾個老朋友之中,她的壓力其實是最大的。時常加班,時常困頓,時常努力,時常消極,可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對一群虎視眈眈的豺狼虎豹。

    一曲唱畢,小男生靦腆地坐下,不再開口。

    秦時覺得好笑,池遠遠幾乎已經壓在她身上了,那男孩子卻也不知道過來把她抱過去。

    你第一次干這個?她開口問。

    男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老老實實地回答:第一次被點。

    秦時明白了,笑著問:叫什么名字?

    李風。

    陳凜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個話筒,大步一跨,走到點歌臺旁,點了一首,陳也也跟著坐過去。

    秦時身邊的位置空出來。

    她勾勾手指,那男生做過來,從秦時懷里接過池遠遠。

    你們這培訓做的不行啊,對客人周到點。

    男生攬著池遠遠的肩膀低低地嗯了一聲。

    包間里前奏悠悠地響起,四個人似乎今晚都不在狀態,平時最能鬧的其實就池遠遠和陳也,奈何池遠遠今天開場就醉倒,陳也一個人鬼哭狼嚎地唱著富士山下,天生唱起歌就是公鴨嗓,連陳凜也帶不回來。

    秦時起身準備去外面抽根煙,剛剛走到走廊盡頭,聽見后面匆匆的腳步聲。她下意識地回頭,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鉆入鼻間是池遠遠慣用的檀木香。

    可來人卻不是池遠遠,而是李風。

    秦時背靠在墻壁上,李風傾身過來,剛剛沒有看出來,他竟然比秦時穿高跟鞋還要高。

    jiejie。他的聲音帶著少年獨有的清爽,卻也被裹上了薄薄一層剛沾染不久的風塵。

    在他健碩的身軀越壓越低的時候,秦時伸出一只指甲,用涂著的貓眼綠的杏形指尖抵住他的胸口,兩人之間留有一尺的距離。

    她歪過頭,沖他人畜無害地笑了笑,涂了裸色口紅的嘴唇完成一條好看的弧線,松開抵住他胸口的指尖,尖著手指從自己腰側的口袋中捏出幾張折疊地小小的紅色現金,輕輕掀開T恤的下擺順著人魚線塞進他的褲腰,接著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紅得發燙側臉,說:聲色場上學點規矩,好好伺候好你遠遠姐。

    李風愣了愣,隨機臉色漲紅。

    隱隱約約地笑聲從拐角后傳了過來,不用扭頭他也知道是陳凜。

    正在她翻了個白眼準備回身錘爆那顆偷聽的腦袋的時候,正對面的包間門突然被打開,江一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今天沒有穿制服,而是一身休閑裝,白色圓領T恤搭配的黑色西褲。不知怎么的,秦時突然想到李鳳那層若有似無的白T恤下的肌rou線條,但江一這一件顯然不是透視裝,只能看見他寬闊的肩膀和上下滾動的喉結。

    就在這時,陳凜也從墻角走了過來,笑容仍掛在臉上,順手將胳膊搭在秦時的肩膀上。

    秦時高中回國的時候他留在加拿大,所以并不知道江一這號人。

    氣氛又冷了幾度。

    他是誰?江一冷著臉問。

    秦時一向吃軟不吃硬,江一冷下臉的一瞬間讓她懷疑現在的情況難道是自己背著老公偷人被抓了現行嗎?

    可笑。

    我男朋友。她冷笑一聲不偏不倚地和江一四目相對。

    陳凜搭在秦時肩膀上的手僵了一僵,他怎么覺得在這個時候被宣布身份好像有點不合適?

    江一身后的門被打開,似乎是他的朋友催他歌到了。

    他掃了一眼陳凜和秦時,一言不發地轉身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