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淚(微)
她哭了(微)
放松下來后失血造成的眩暈也有些壓不住,讓她顧不上羞澀,很快頭上身上的佩飾也全都被取下,妖精像是安撫貓崽那樣摸了摸她,把她放進了一個充滿藍水的白盆里。 那些藍水好像是藥浴,姣桑很快就覺得背后的傷口清清涼涼的不痛了。她驚訝妖精給她用了這么好的傷藥,在水中洗去血污,恢復了些精神后心懷感激地抬頭去望妖精在做什么。裂空正坐在桌前拆下身上漆黑的甲片,露出暗色虬結傷痕累累的皮rou,他的胸前沒有像人類女子一樣柔軟的隆起,左背上一個未能愈合的小孔隨他的動作滲出螢綠色的血液。 原來她還沒有為自己療傷,姣桑一滯心情復雜地想。 裂空用一個小勺蘸著止血傷藥在背后尋找傷口,調整了半天角度也沒有找到那個刁鉆的小傷到底在哪,忽然聽見現在已經歸他養的雌性人類說話,他回頭去看她不好好泡水在干什么,她的聲音很合他的心意,輕柔悅耳。 我可以幫你。姣桑半攀在盆邊,濕漉漉的墨發沾在脖頸,發現露出水面的肌膚奇異地潔凈,藍色的水珠一點也沒有殘留。她對著高大的妖精比比劃劃,他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爽快地把藥膏交給她,展露出后背,沒有一點猜疑。 他的背上也有很多疤痕,標志著他是個經歷無數鏖戰、令人欽佩的戰士。傷藥是墨綠色半透明的膏體,姣桑小心地把藥膏涂抹在傷口周圍,接觸到傷藥的皮rou很明顯地驟然緊繃收縮,像是劇痛難忍,但妖精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姣桑從背后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只能盡量輕柔小心地上藥。 很快,那道小傷口就在她的視線下慢慢停止了滲血,再由內到外一點點長好了皮rou,化為一個小小的傷疤。姣桑驚嘆地把藥膏還給妖精,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到傷口充分愈合,夸獎地摸了摸姣桑的長發,又把她整個人按進水里。 姣桑這次沒有折騰,老實泡著試圖快點好起來,或許是戰斗太累了又受了傷,也或許是因為此生都可能回不了故國的迷茫疲憊,她很快就這樣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過來是在妖精的身上,他半靠在一張奇怪的床上,床鋪很軟,沒有被褥,觸感像是油滑的葉片,顏色是黑色的,她就被趴在他硬邦邦的rou上,雪膚膩理白皙得晃眼。他似乎對他們之間不一樣的地方很感興趣,一只手在姣桑的細腰上丈量撫摸,另一只手在她柔軟飽滿的臀線和大腿滑動,好奇這樣軟綿綿的rou在之前是怎么樣發力和他打到樹上去的。 姣桑被硌得胸疼,一身的皮rou都被他粗糙的指腹給搓紅了,倒是之前的傷已經全好了,連疤都沒有留下,不知道為什么妖精身上的疤痕沒有祛除。 姣桑輕輕地摸了摸他腹部的一道爪痕,不知道是什么猛獸撕裂的。他們這樣互相比較,好像在西女國里和姐妹們一起在溪中嬉戲沐浴的情景,又好像不太一樣。他的手骨節分明,微涼又充滿了力量感,和人類女子還有尋常女妖的纖細柔軟完全不一樣,被他的手揉過的肌膚好像都發熱發軟了,姣桑逐漸覺得酥酥麻麻,昏昏欲睡,軟軟地貼在他微涼的身上,肌膚仿佛是被浸染了櫻桃汁的新雪,泛起漂亮的粉色,臉頰也發燙了。 裂空發現她的變化發出輕柔愉快的咕嚕嚕的聲音,他的視覺早從狩獵時的熱成像轉換到了類似人類的光成像,膠著欣賞著姣桑漂亮的色彩和水潤迷離的眼睛。他很快不滿足于僅僅流連于背部,把姣桑抱起來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頸上,用手挪開姣桑虛虛護在身前的手臂,好奇地摸上她從未被他人碰過的嬌艷挺翹的雙乳,感覺到她被刺激到似的顫了一下,發出羞澀靡麗的輕叫。 姣桑的臉一下紅透了,她的心跳的好快,像是被裂空的手抓著,他一動,她的心就發抖。被裂空的手碰過的肌膚酥酥的發燙,渴望著再被人緊握著蹂躪。她的身體背叛了思想,力氣隨裂空的動作被抽走,她咬著唇急促地喘息著,皓齒在紅唇間若隱若現,軟肋被握在他人有力的手里,任由他為所欲為。 姣桑有點害怕,她仰頭乞求地看向裂空的眼睛,推了推他的手臂想要下去。裂空卻沒有察覺,誤以為她在撫摸他的手臂,更加興致昂揚地用手腳把姣桑圈在懷里讓她無法逃脫,在她身前的手又探索般地揉弄觸感美妙的軟rou,關注著她的反應,讓她發出更多好聽的叫聲。 姣桑的手攀附在那只折磨人的手臂上,想要推開又軟綿綿地沒有辦法,她焦躁地扭動著腰肢想要避開,也只是白費力氣,還把嬌臀送予裂空的腹部摩擦,幾下之后反而像是在配合裂空的動作享受歡愉。啊裂空一手攏住雙峰,在敏感的下緣抓握揉弄,姣桑無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啊啊嗯我好難受嗯她壓抑不住,纖細敏感的身子配合著扭動,裂空嗅著她身上慢慢散出的香氣和越來越迷醉的聲音也一聲聲咕咕地安撫她,仿佛合奏的鳥鳴。 他的體溫隨著動作的激烈,被姣桑傳染了似的逐漸升高,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滑動到她身前。不,啊輕一點慢點嗯啊兩只手的玩弄讓姣桑更加無力,雙眼迷蒙地被完全圈在裂空懷里,手臂鎖著她的上半身,雙腿則并攏被卡在裂空腿下,讓她想躲避時也只能在他懷里扭動。她被刺激得弓起腰,卻如同獻上柔軟之處甘愿受罰。掌心擦過蓓蕾時,姣桑總忍不住顫意,不多時就被裂空發現了這兩個更敏銳的小東西,粗糙的指腹似乎要特意款待它們。 察覺到裂空的意圖,姣桑害怕得用力搖頭,白皙的臉頰蹭在裂空的脖頸嬌柔可憐,可是卻沒能獲得其主人的憐惜,手指很快掌握了技巧,幾乎下流地揉捻。別啊別碰那里,不要求你嗯嗯啊裂空按著花蕾般的乳尖一陣揉搓,姣桑顫抖著叫出來,不要揉嗯啊慢一點啊慢一點呃啊姣桑挺著胸扭動著痛苦又歡愉地呻吟,發絲濕潤地貼著臉頰,美麗又yin靡得仿佛吸人精氣的女妖。她像是被控制著一下又一下把嬌嫩的雙乳送到裂空手中褻玩,最后結束的時候,裂空已經燙得像個溫暖的手爐,一只手攬著姣桑的腰,一只手順著她光潔的背脊輕輕拍撫。姣桑倚靠在他懷里咬唇輕顫,枝頭飽熟的果實已經嬌艷欲滴搖搖欲墜。 裂空是被迫停下,因為姣桑已經被他弄得快哭了他們任由本能行事,裂空沉浸在姣桑因他的動作發出的美妙反應,姣桑則是舒服又害怕地承受變得敏感和陌生的身體,終于在裂空把手移往其它地方的時候盈滿了眼淚,嚇得裂空以為失控弄傷了她,他只在狩獵時見過人類痛苦地流淚。在檢查完發現姣桑只是肌膚有些紅腫后,他已經被打斷也就此停下了。 裂空張開獠牙,猙獰的大口能一下把姣桑的腦袋都含進去,他卻只是用柔軟的舌頭舔了舔姣桑的眼周,確保她的淚水已經都不見了。姣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原來委屈的心又軟了。 和裂空猙獰的外表截然相反,他的口腔內非常干凈,氣味也像清水一樣,姣桑被他舔得破涕為笑,拉拉裂空收起了利爪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又臉紅了。我沒事了。她有些不敢看他。 也不知道裂空有沒有聽懂,他摸摸姣桑的長發又摸摸她的肚子,不舍得把她放下,就抱著她站起來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突然拔高的高度讓姣桑緊張地貼著他的肩膀。 他幾步就走出臥室,到了之前見過的那張長桌上,藥物已經不見被收起來了,姣桑被帶著看他單手從一個冒寒氣的透明長柜里取rou和蔬菜,簡單裝進盤子里之后就推進另一個箱子里,知道他這是在備膳,非常驚奇這兩個步驟的簡單。 但當務之急是另一件事。離開了剛剛昏暗的房間,廚房的地面光可鑒人,姣桑后知后覺地窘迫起來,一只手只能半遮半掩,用另一只手對著裂空比比劃劃:裙子我原來的裙子還在嗎? 裂空看著她的動作,類似昆蟲的獠牙揮動了一些,喉嚨里發出笑一樣短促的咕咕聲。姣桑羞惱地瞪他,剛剛經歷了比朋友間還親密的接觸,她的膽子大了很多,不顧腿還軟著從裂空的手臂上跳了下去。 可惜她的腳還沒接觸到地面就被裂空重新撈起,姣桑被他懲罰般地打了一下臀rou,驚叫了一聲紅著臉在他懷里不依不饒地掙扎,無奈妥協了的裂空才把衣裙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