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H
11H
姜日暮感覺自己被熱浪卷走,全身的燥熱讓她煩躁不堪。 在她某一瞬間清醒時。 在剎那間被背德和悶痛襲擊。 她看見那個本該是自己朋友的妻子,整伏在自己身上聳動,臉上似痛苦似歡愉。 姜日暮卻在這一時刻仿佛被雷電擊中。 連同自己的炙熱在對方的體內這種本該是快樂的事對她也變成了折磨。 她無力到無法調動自己的軀體,連帶著熱浪重新卷入大腦試圖將邏輯擊碎。 仰躺在床上的女人正在用全部精神來控制自己的意識不被消散,痛苦的盯著身上的女人的動作。 啊,要窒息了。她有些崩潰的想著。 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試圖找到奇怪的細節來將這一切解釋為夢境,卻極為挫敗的發現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正在和柳橘香性交。 她為數不多的力氣全部用來緊緊地抓住被單套,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顫抖的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柳橘香仿佛感受到身下的一股視線,她往下看去,是姜日暮那潰散的眼神,空洞沒有一絲光亮,臉上沒有任何生機。 她被快感折磨,帶著一絲痛快俯下身用手捧住她的臉。 在姜日暮的視角中,柳橘香的眼睛在她眼中放大,倒映出的是自己的臉。 卻又在下一秒,恍惚間。 自己這張臉龐變成了張北海。 她在柳橘香的眼里看見了張北海。 她清醒的意識快消散了,要被獸性重新支配大腦。 我在和柳橘香zuoai...還是在和張北海zuoai...還是說...是北海用我的軀體...在和柳橘香zuoai呢? 她已經開始胡思亂想,思維已經無法把邏輯串通,只能靠著生物本能來趨同身體,發情的alpha將要用暴行卷席這一切,摧毀一切,將自己的基因留在omega的生殖腔中,延續下去。 姜日暮記得自己清醒的最后一幕。 看見了柳橘香吻來的唇。 在那一剎。 她的唇變成了玫瑰。 ... 被欲望支配大腦的女人用力一拽,將騎在身上的女人拽了下來,換了一個姿勢。 - 姜日暮的第一次是在她和白昧確認關系的沒多久。 親親我。白昧要求道。 她們此刻在一家酒店的房間里。 姜日暮有些害羞,但還是輕輕親了她臉頰一口。 你知道嗎,我的信息素要分化了。她慢條斯理的說。 這個世界的人一出生就已經可以確定性別,只有在十五歲的時候才會發育出信息素,所以信息素對于人們而言也是十分曖昧的詞匯。 啊...那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姜日暮已經分化出信息素,所以她對那個時期的事情還是有些了解,那個時候的人比較容易發熱,有些嚴重的會直接發情。 不要~白昧環住了姜日暮的脖子,她的頭微抬,露出了她嬌俏的紅唇。 那你...姜日暮有點不敢看她的臉,她淺淺環住了白昧的腰。 猜猜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她的臉輕輕蹭在姜日暮的脖子。 不知道,我想我都會喜歡的。她老實回答。 我啊,想要和你的玫瑰味相配。 她和白昧在一起沒多久就被她無意中發現了信息素的味道。 你...姜日暮有些無措,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昧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慢慢從脖子往背下摸。 她感覺自己從她摸的地方一路向下開始發熱發燙。 我們、我們還小。她磕磕巴巴的說。還是不要注意的好。 我不會后悔。白昧的氣息逐漸混亂,她的語氣撒嬌,脖子腺體處開始微微發熱。 可是,我還不能給你確定的未來,我不想讓你以后她未說完的話被打斷,自己的嘴巴被紅唇堵住。 白昧將姜日暮撲到在床上,她低頭看向她,頭發微微散落在脖子處掛到姜日暮的身上。 她如同神明一般看著姜日暮,神色不明,卻微微帶著笑意。 語氣曖昧,手指微微刮過姜日暮的臉。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姜日暮滿臉通紅,不是,我...你...她想用手擋住白昧的進攻卻又不敢用力,只能任人魚rou,被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脫下衣服。 我帶了避孕套,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準備要孩子。白昧說,她的信息素開始明顯的發散。 是紅酒味。 紅酒香醇,帶著點發酸微澀的感覺,散發到這個小小的房間,引誘著房間唯一的alpha。 姜日暮雖然有些意動,但還是有些存疑。 這樣的進度是否有些太快了? 她還沒來得及和白昧探討就被她吻暈在床上。 姜日暮暈乎乎的,看著天花板,學校旁的小酒店并沒有好到哪里去,角落已經出現了灰塵。 白昧則是像在沙漠的旅人找到綠洲一般,誠懇的舔舐著姜日暮的脖子,胸膛,腹部。 不大的小包子藏在白色的內衣后面,看著十分袖珍可愛。 白昧有些迫不及待的摸向她的后背,她此刻有些急色,手抱住姜日暮從她的后背解開內衣扣子。 別別別姜日暮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解開了扣子,她只能環住自己的胸。 你怎么能...姜日暮抱住胸害羞的看著白昧想要指責。 只看見她肆意的脫下了自己的校服。 白到發光的軀體在她面前展現。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嘴巴無意識的咽了咽。 白昧嘴角咬住一個小塑料四角,是避孕套。 她像是野獸一樣,雙手著床,一步一步的爬過來,像是一條美人蛇,又或者是豹子。 姜日暮不敢看她的裸體,只能別過頭,想要將自己縮成一團。 我說,這樣我們是不是太快了,這樣不要好、要不還是慢一些慢一些...她的話有些顫抖。 白昧就在她的面前,凝視著她,她的腺體越來越燙,紅酒味也越來越濃,是嗎,我怎么感覺,太慢了呢。 姜日暮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處的炙熱,她拼命的縮著腿,生怕這種陌生的感受被白昧察覺如果被發現的話,一定會被笑死的吧。 白昧作為白家的唯一繼承人,從小就學過武術,為了預防力量薄弱成為累贅更是好好學習了關于控制關節的篇章。 她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姜日暮的身體,她壓在她的身上,調侃她:你看看你,是不是在欲情故縱。, 姜日暮惱怒:才沒有。 又被白昧摸到敏感的地方喘了一聲。 你的手,好阻礙啊,還是綁起來吧。白昧沉思,她直接用自己的領帶將姜日暮的手綁在了床頭。 這樣就好了。她滿意的說。 姜日暮慌張的看著白昧,看著對方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和內褲。 你的小家伙,挺大的嘛。白昧揶揄的說了句,用手刮了刮她。 姜日暮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啞人,她現在更是羞的說不出話。 白昧慢吞吞的撕開了避孕套,將油抹在挺立的生殖器上,然后taonong著套放了上去。 她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姜日暮躲都躲不開白昧的啃咬,從臉頰,脖子,鎖骨,到胸膛,rutou,小腹。 白昧一邊品嘗一邊評價。 嗯,你的rutou好可愛,小小的,立起來了誒。她的手不停的拉扯著小巧的rutou,又是用手揉搓,又是撫摸。 姜日暮在那喘息,控制不了自己的氣息。 嗯、別、癢...嗯啊...嘶...她斷斷續續的。 白昧也很是意動,她發情了,但是控制欲卻愈加的明顯。 她掌控著彼此的情欲。 啊、學姐、你看看你、嘶哈...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喘息的姜日暮,手上也開始揉弄著自己的秘密花園,將淅淅瀝瀝的液體抹在姜日暮的臉上,好色情哦。 信息素充滿自己的鼻腔,姜日暮只能張口呼吸,卻無濟于事。 白昧撐著姜日暮的胸膛,感覺自己的下腹處癢得出奇,yinchun不停地開合。 她盯著姜日暮,看著對方迷亂的樣子,將手按住她的臉露出了她的后頸。 撕開抑制貼,一口咬了上去。 嗯姜日暮痛哼一聲,卻完全陷入了欲望旋渦,她被迫發情了。 白昧擼動姜日暮的生殖器,她的生殖器愈發硬挺,小腹也在發力。 玫瑰上的露水越來越多,不停地抖落在旅人身上,看著十分yin蕩。 女人騎在了被捆扎在床上的人,下沉后腰感受著炙熱在自己體內的歡愉。 雙方都發出了一聲嘆息。 明明都是第一次,白昧看著卻比姜日暮老道許多。最開始有些不適于自己的狹窄,卻在聳動幾次后已經完全沉溺于床事之中。 她感受著活塞的快感,那并不是直接來臨高潮的快感,而是那種前期,追隨一瞬間高潮的折磨。那種折磨帶來的快感,是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游蕩在性事中,一起追隨最終的高潮的快感。 她輕喘,看著身下已經完全陷入情欲中的人,心中有些憐愛。 在此時此刻,我愿意為她拋棄自己的繼承人身份,只是作為她的愛人。 姜日暮有些難受,她的快感完全掌控在白昧手中,對方一深一淺的動作折磨的她越來越崩潰,她的臀肌有些顫抖。 她想要吻白昧,白昧卻一直試圖將自己懸置起來看著姜日暮充滿情欲的臉。 姜日暮感覺自己好渴,又好熱,想要得到一個吻,卻又委屈對方的凝視。 白昧看著對方,臀部還在不停地聳動,她的臉湊得越來越近,最終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們口舌相交,瘋狂汲取著對方的唾液,臉上是意亂情迷帶著癲狂。 白昧給姜日暮解開了領帶,她們抱在了一起,想要將對方嵌入自己的rou體中如同一體。 姜日暮快要到達巔峰了,她有些哼唧,胸膛起伏越來越大,而臀部的動作卻越來越激烈仿佛想帶著白昧一起到達那快樂的天堂。 她們的信息素也逐漸相容,雖然沒有姜日暮的標記,但是玫瑰與紅酒的相交帶來一種,極其曖昧的春天氣息,仿佛一聞就能感受到粉紅泡泡的氛圍。 白昧緊緊抱住姜日暮,她狠狠地咬住了左胸側,是她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啊姜日暮叫喊了一聲,卻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她也沒有掙開她的撕咬,只是用手輕輕撫摸了白昧的頭頂。 生殖器開始跳動,射出了攜帶基因的濁液,淡白色粘稠物。可惜被橡膠套鎖在套中,沒有成功降臨在生殖腔里。 白昧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喘息,她感受到自己被那些炙熱的液體燙到了,連帶著生殖腔都想要迎接對方而流出了更多的蜜液作為潤滑。 嘶哈哈哈姜日暮有些疲憊的倒在床上,只是還是擁抱著白昧。 吻上了她的發頂。 - 女人如同野獸一般騎在半跪在前面的女人。 她甚至沒有脫衣服,只是自己的褲子被解開露出了生殖器。 沒有理智,沒有意識,只是被性欲支配大腦,想要將自己的生殖器塞進對方的生殖腔里播種,讓對方誕下自己的子嗣。 她惡狠狠的咬住了對方的后頸。 玫瑰味擴散在房間里。 柳橘香痛哼了一聲:嗯輕點...她的語氣中帶著委屈。 而早就失去理智的姜日暮根本聽不見,或者說聽不懂她的話。 她猩紅著眼,張著嘴喘氣,雙手按住對方后腰,而自己則在不停地聳動著,抽送著自己的性器。 柳橘香一邊喘息一邊發出了如同貓叫般的尖叫。 嗯啊、日暮、你、你輕點、輕點、她求饒,好似無法承受這樣的暴力性事。 而姜日暮則是俯身抱住了柳橘香,按住了她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分身在對方生殖腔里的挺動。 柳橘香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刺激,只能弓著身子想要緩解,甚至想要緩慢脫離姜日暮的控制。 姜日暮將柳橘香翻了一個身,重新拖回自己身下。 她沒有表情的看著對方,用手掐住對方的臉抬起,只是看一眼又用力扯開對方的衣服,用手極為粗暴的揉捏著對方軟而大的胸。 她又是一個挺動,狠狠地撞了進去。 九淺一深地插入對方的yindao里。 而柳橘香卻被著仿佛是強jian的性事中,得到了大大的快感。 她的體液越來越多的溢出來,是因為快感又或者是為了延緩痛苦。 她的唾液也越來越多,一沒來得及就滴落在床單上。 嘶哈哈哈她大喘,胸膛起伏,看著椒乳十分的肥美。 姜日暮死盯著對方的rufang,她重重的捏上去咬了一口。 啊柳橘香喊叫。 她熱淚盈眶,墜入欲望的深淵。 再重點再嗯啊、嗯、嗯、嘶、唔、柳橘香就像是rou便器一樣,不再有人的思維,只是感覺到好快樂、要再快樂一點、要被roubang充滿。 姜日暮卻仿佛在這個時刻蘇醒,她的眼神不再霧蒙蒙的,仔細看過去卻發現只是錯覺。 她仍舊是猩紅著眼,眼里沒有絲毫的光亮。 只是眼角處卻有什么在反光。 她用力將柳橘香的手抵在了床上,就這樣盯著她,用力壓著她,死死地將自己的性器插入其中。 柳橘香試圖昂頭親吻對方。 卻被對方惡狠狠的推了回來,她就這樣看著柳橘香,一邊抽動,就這樣快到雙方的高潮之時。 柳橘香迷亂的閉上了眼享受著高潮降臨在大腦皮層,帶來顫抖的快感時。 滴答 她睜眼一看。 是姜日暮的淚水滴在了她的臉上。 從她猩紅的眼角處滑落。 是她清醒的淚水。